《帝王宠之一品佞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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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宠之一品佞妃- 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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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小贱顺口接一句:“那是当然!”趴在地上,扒着屏风下面,纱幔层层,若隐若现……林小贱热血沸腾了。
    齐三就纳闷:“咱爷是男子,就算是脱光了……咳咳咳,”压低声音,生怕给里头爷听了去,掩着嘴,“女儿家的衣服自然是不能那啥,虽说夜半无人,衣衫不整那也不成体统。”
    梁六笃定:“闻主子敢。”梁六更笃定,“是爷不敢。”
    齐三耸肩:“爷一个大男人有什么不——”
    “爷不敢让闻主子被人瞧了去。”梁六一针见血,“闻主子坑咱爷呢。”
    谁坑谁?来来来,咱来评评理。
    事情是这样的,闻主子与宓爷闲来无事玩玩花样也是情趣不是?只是这玩得可大了,门一关,帐子一放,两人比脱衣服,谁脱得多谁就胜,少一件输一句真心话,不过,闻主子也说了,有种啊?有种来大冒险啊,老娘让爷你裸奔,爷你也得干,爷当时脸有点绿,哦,闻主子还定了一条规则,甭管谁输谁赢,最后脱得差不多了,要出去溜一圈,本来是溜燕宫的,爷脸绿得跟什么似的,闻主子大手一挥:院子里溜溜总行吧。
    话说,爷敢让闻主子去院子遛吗?敢让闻主子脱得遮不住光景了去院子里遛吗?
    这么一想,齐三觉得梁六说得在理,摆明了坑爷。
    齐三问:“那你觉得咱爷会扔几件?”
    梁六左思右想:“三件。”
    趴在地上偷窥的林小贱来上一句:“我觉得我家主子会脱光。”
    听听,多在理啊!
    屏风左侧,里头扔出一件,叶九接了,道:“闻主子三件。”
    随即,右侧叶十道:“爷三件。”
    齐三瞪大了眼,三件了三件了,还脱不脱?脱不脱?哎呀妈啊,好生血脉喷张哟,脱啊脱啊,爷你倒是脱啊——
    一件衣服扔出芙蓉帐,乍一看,是女子的襦裙。
    “闻主子四件。”叶九看看手里,挽纱,束腰,外裳,襦裙,若是再脱,便是贴身衣物了。
    爷该急了。
    流苏暖帐里,秦宓看着侧躺里侧的女子,勾着一缕头发,衣衫滑落,未遮肩头,一片光裸的白皙,隐约可见亵衣红色的锦带,她笑吟吟:“到你了。”
    秦宓微微垂眸,敛了眸间艳丽的胭脂色,耳垂,竟也微微泛红。
    闻柒翻了个身,蹭到秦宓腿边,仰头寻着秦宓的眸子看,贼溜溜地看他:“怎么?不脱了?”
    秦宓抬眸,似满月的光华,灼灼夭夭,暗红得一塌糊涂。
    果然,血本无归……
    一双瓷白的小手,勾着腰间锦带,闻柒迎着秦宓灼灼眸子:“要认输吗?”
    手指一勾,挑了锦带,衣衫滑落,她指尖轻捻,扔出了锦帐。
    帐外,叶九道:“闻主子五件。”
    古玉铜尊里,烛火轻摇,微微浅光漏进纱幔,映着女子肤白似雪,只余贴身的小衣,大红似火的颜色,相衬得竟是妖娆,倾身侧躺,眨了眨一只眼:“爷还要继续吗?”
    许是那红色的衣,映红了秦宓的眸,素白里衣半敞,便是里头的肌理,也泛了淡淡绯色,如此勾人魂魄的撩人。
    声音暗哑,他道:“闻柒,你怎生如此磨人。”竟叫他生出那般喧嚣的念头。
    磨人?
    不,不止如此。
    闻柒勾唇,笑得妩媚,指尖游离,缓缓摩挲,落在腰间,正欲轻挑——
    秦宓按住她不安分的手,他指尖微凉,只是掌心沁出了些许汗,声音嘶哑得厉害:“罢了。”
    她眸子渐亮,溢出了欢愉:“爷,你输了哦。”勾住了秦宓的脖颈,她没有骨头似的软在秦宓怀里,“认赌服输,可惜了,听不到爷想听的话了。”
    秦宓失笑,轻轻浅叹,覆手掀开锦裘,一只凉凉的小手便抓住了他地指尖,唇角一扬:“我还没玩够呢。”
    嫩生生的指尖,随着话音,便探到了腰间。
    秦宓呼吸略见急促,扣住女子皓腕,不敢重了,嗓音竟有些颤:“爷认输了。”
    “那您看着,我继续脱。”
    语落,挑开了素白底裙的锦带。
    秦宓眸子一紧,帐外便传来:“闻主子六件。”
    流苏帐里,女子不亦乐乎,殊不知,他何等煎熬……他近乎大喊出声:“够了。”
    秦宓捉住她的手,再不敢放开,狐裘半散,浅浅的月白色,女子长发尽散,铺满了一榻,红色的亵衣,如此灼人。
    她啊,是个小妖精,伸手,一把抱住秦宓的腰,一个转身,她伏在了秦宓心口,紧紧相贴不留丝毫缝隙,手绕道了脖颈,忽而俯身咬住了秦宓的唇,气息倾吐:“不够,我还没赢够本呢。”
    话语间,扯开了亵衣的红色锦带……
    纱帐摇曳,清影濯濯。
    殿外,扬声而语:“闻主子七件。”
    闻柒啊,是秦宓要命的劫。
    屏风外,几双眸子火光四射,侧耳拧眉,生怕漏听了。
    “六子,你怎生知道咱爷会扔出三件?”齐三是个憋不住事儿的,心里一直跟挠痒痒似的。
    梁六端端正正地站着,不敢逾矩一步,声音压得极低:“这可是要溜院子的,爷哪里敢让闻主子多扔,总归是不会让闻主子输了,若爷扔多了,闻主子所剩无几,若少了,咱爷赔得太狠了。”点点头,下结论,“所以,爷只能中庸之道。”
    嗯,有道理,爷要扔个*件的,闻主子跟着脱了还怎么溜院子,扔个一两件,那也输得太惨不忍睹。
    只是……齐三就纳闷,小声嘀咕:“我以为闻主子会扔四件的。”
    林小贱冷哼,猫着嗓子:“我家主子,胃口大着呢,要赢,还要宓爷输得找不着亵裤!”
    哼,齐三敢笃定,找不着亵裤的一定是那货。一时激动,嗓门扯了出来:“那要扔多少啊?”
    里头,叶九来了句:“闻主子八件。”
    娘哟!还脱?爷这次输大了。
    屏风后,忽然一声冰冷:“都给爷出去。”
    这声音,怎么也掩不住一股子带了颤抖的隐忍。如此这般,这般如此,怎煎熬了得。
    众人意犹未尽,悻悻离去,顺带将殿门关严实了,今儿个夜里,脱到这个份上,甭管什么规则了,爷定是不准闻主子出来溜院子的。
    诶!遇上闻姑奶奶,爷也是栽得狠了。
    毋庸置疑,爷一败涂地,该算算账了,用闻主子的话说:愿赌服输哦。
    输一件,从一次,甭管多私密阴暗无耻不要脸,那都得从!这啊,就是闻柒的理!
    帐子里,闻柒裹着锦裘,遮至锁骨,白皙的脖颈高高扬起,晃着俏生生的小脸,贼笑:“江山,美人,如何?”
    秦宓想也不想:“爷要你。”
    第一件,她赢了秦宓的江山。
    嗯,闻柒点头,甚满意,转念小脸一垮,嘟着嘴:“这一题太容易了。”得来狠的!揪着眉头想了又想,闻柒想到了那一茬,“北沧娆姜皇后,和你什么关系?”问完又觉得不妥,咬着字眼狠狠强调,“不能遗漏,有几腿说几腿?”
    这茬,闻柒惦记好久了,哼,几腿?一二三四腿?抗拒从严,坦白……也从严!
    秦宓瞧着她恶狠狠的模样,难掩眸间欢愉,缓缓道:“子母蛊,唯南诏皇室能解,东陵芷救爷一次,爷许她一诺。”
    秦宓说得轻描淡写,好似置身旁人,闻柒只觉心尖狠狠被扯了一下,生疼生疼的。传闻,一蛊子母,血亲以养,母蛊无恙,子蛊噬命。北沧的先皇后如何下得去手?舍得用血脉种下蛊,置亲生骨血于此,生,不如死,死,唯有……
    九岁弑母,原来如此。
    久久,沉默,她只是看着他,张张嘴,酸涩得发不出声。
    秦宓轻叹,揽着她的肩,轻拍:“怎生犯起了傻。”如何不知,她满身棱刺下,藏着满腹的柔软,倒反而叫他心里发酸了,拂了拂她的脸,“还继续玩吗?”
    闻柒吸吸鼻子:“玩,当然玩!”眸子转转,又是清辉,“东陵芷要了什么承诺?”
    嗯,那是个野心勃勃的女子,闻柒笃定。
    “北沧后位。”
    果然,胃口真大。闻柒觉得心坎好似给蚂蚁咬了一口似的,不爽:“秦宓,北沧荣帝,是不是你?”
    他敢说是,她就敢掀了他的北沧,踹了东陵芷的凤冠,最后撕了秦宓,让他悔不当初!
    秦宓缓缓沉声:“不是。”
    闻柒用鼻子哼了一声,还是不爽,那个东陵芷,让人心塞得紧。
    她别别扭扭的样子,惹得秦宓失笑:“闻柒,还有两次。”
    闻柒眸子一瞪,圆溜溜的:“秦宓,你坑我,故意扯出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来吊我。”一咬牙,恶狠狠,“不行,得来狠的。”眸子一溜,小手从锦裘里伸出来,扯住秦宓里衣,“宓爷啊,来,告诉小的,几岁破的处?”笑盈盈的眸子一挑,跟刀刃似的,“给老娘仔仔细细里里外外都交代清楚了,特别是人物时间地点还有,”那个咬牙切齿啊,“过程。”
    擦,还能更没下限一点?那过程,是能拿来仔仔细细里里外外交代的吗?
    宓爷俊脸染了绯色,垂了眸子,用唇蹭着闻柒的发,闷闷的声音,似乎怏怏不乐,道:“爷只不嫌你脏。”
    闻柒一听,乐了,眼里笑开了花:“哟,没看出来啊,想不到咱宓爷二十一枝花,还是个货真价实的雏儿。”
    瞧瞧,纯情滴哟。闻柒贼兮兮地想:嘿嘿,欠调教。
    唇上一痛,秦宓咬了她一口,竟用了力,末了还舔了舔唇,撩人得不动声色,似乎纳闷,又像深意,他说:“你还没及笄。”
    她及没及笄和宓爷那什么有关吗?闻柒想了想,一张厚度无人能及的小脸破天荒地红了。
    靠,这厮一副谪仙皮相下藏了一颗好流氓的心啊。流氓是吧,她更流氓,她直接勾住秦宓的脖子,凑在他耳边:“第一次春梦是什么时候?”
    秦宓轻笑出声,覆手掀开了锦裘,将微凉的小身子拉到怀里,肌肤相贴,伊始微凉,渐进灼热。
    他俯身,伏在闻柒耳边,轻吐气息,只道了一句话。
    下一刻,整个华乾殿只余闻柒那吼声惊天动地,她说:“秦宓,你流氓!”
    殿门口,三双贴着门的耳朵耳鸣了,各自掏了掏,回声缠绕。
    秦宓,你流氓……
    爷哪里流氓了,大抵也只有闻主子知道了。
    齐三拉着梁六到一边:“六子,闻主子到底脱了几件啊?”
    梁六很淡定:“刚才爷输了几个问题?”
    齐三扳着手指数了又数:“六个。”爷扔了三件,输了六件,那……齐三囧了,“这程度……”真真是醉了。
    林小贱不以为意:“我就说嘛,我家主子要让你家爷输得亵裤都找不到。”
    明明是闻主子连那……那什么都没留好吧。女流氓!齐三又囧又苦恼:咱爷被耍流氓了。
    那边,连一向少言寡语的叶九也感叹了一句:“难怪爷没让闻主子出门溜院子。”
    叶十在一边咯咯咯地笑:“还没完呢。”
    是啊,还没完,某人不是定了那么条规则嘛,甭管谁输谁赢,溜院子一圈。
    锦裘下,闻柒不着寸缕,丝毫没有觉悟,可劲地翻腾,踢了踢秦宓的腿:“爷,没有规矩不成方圆。”扯了扯被秦宓裹得严严实实的裘被,“我们溜院子去啊,咱都是玩得起的人,我敢脱,我就敢溜。”
    你倒是敢,咱宓爷不敢。
    秦宓被她折腾地气息紊乱,重重喘息,也顾不得男女之防,紧紧搂着不安生的女子,束着她的腰:“你敢。”
    闻柒蹬锦被,双手乱扯:“你看我敢不敢?”
    她敢,敢恃宠而骄,敢对秦宓有恃无恐,敢这般得了便宜再卖乖。
    这小妖精,真会要了他的命。秦宓放软了语调:“你要爷怎样?”嘶哑得几乎暗沉的嗓音,无奈至极,他唤她,“闻柒,”叹息,苦笑,“爷怎生着了你的道?”
    节节败退,他也束手无策了,只想着以后绝不能由着她闹花样了,徒惹得玩火*。
    他退一步,闻柒攻一城:“宓爷,人家可没有逼你哟,是你不让我出去的,自然一茬换一茬公平交易不是?”公平交易?亏她厚脸皮,也不脸红,得寸进尺才是她,还义正言辞的,“这次咱不玩真心话,咱玩大冒险。”
    这个女子花样百出,尽是磨人的心思。
    秦宓蹙了眉,竟是有些心惊胆战,轻声哄着:“闻柒,别玩太大,对你,爷玩不起。”
    沉沉闷闷的语调,微微央求,他是怕了她了。
    闻柒却忽然老实了,也不闹腾,乖顺地偎在秦宓怀里,仰起头,眸子闪烁了点点清徐:“我不玩,我是认真的。”她铮铮地看秦宓,眸子不曾流转,似乎要将咫尺的容颜镌刻在眸底一般,痴缠着,灼热着,她说,字字沉缓,“受封大殿之日,你将大燕皇陵给炸了吧。”
    秦宓环在她腰间的手微微一僵,失了神,烛火笼着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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