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宠之一品佞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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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宠之一品佞妃- 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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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归她闻柒不是大方的人,她小气着呢。
    秦宓未言,亲吻了她的唇。
    久久,秦宓言:“这世间红颜,不及爷揽镜自照,弃了便弃了,你足矣。”
    秦宓莞尔,妖异了眸,美得惊心动魄。
    是啊,这世间红颜,便是万计,哪里及得过这张容颜一分。
    不过揽镜自照……
    闻柒愣了愣:“小的愚钝,爷的意思是,”她想了想,组织了一下言辞,惊了,“爷负责貌美如花,小的负责赚钱养家?”
    她到底是怎么理解到这么深层的含义的?一句话,散了所有缱绻。不解风月者,闻柒最甚。
    秦宓摇头:“爷都负责。”
    闻柒这才露出两颗小白牙,勾勾手:“真乖,过来,亲一下。”
    秦宓很听话,俯身。
    闻柒来势汹汹,张嘴便含住秦宓的唇,舌尖一挑,钻了进去。
    长乐殿外,起了风,灯影微晃,早已夜深,人影久久未散。
    徐副统领空叹了数次,上前:“王爷,夜深了。”
    燕孝钰还是那一身戎装,持剑,大燕第一战将,不改那一身冷漠,只是眸间,暗了暗颜色:“什么时辰了。”
    “子时了。”
    他似笑,有些冷:“两个时辰,本王竟站了两个时辰。”唇角,竟有些嘲讽。
    讽刺极了,他如何来了这长乐殿?如何候了这么久?如何这般心乱如麻?如何握着剑卸不去那一身心烦意乱的杀气?
    “既然王爷不放心,为何不见见皇贵妃娘娘?”
    燕孝钰眸子骤然一颤,原来,他不放心,他想见她……他转身便走,丝毫不待迟疑,冷声道:“下次,本王若再如此愚蠢,你定要拦住本王。”
    徐副统领为难:“属下拦,拦不住。”比如这次,他也有好说歹说,苦劝力劝,王爷一拔剑,气势汹汹就来了长乐殿,哪里拦得住。
    燕孝钰步子一顿,转身,重重咬字:“竭尽所能。”
    其实,这次也竭尽所能了……徐副统领弱弱地回:“是,王爷。”
    燕孝钰拂袖继续走,才几步,又缓了,转身望着长乐殿,似自言自语:“本王在这长乐殿外站了两个时辰,她可会没看见?”
    怎么会?长乐殿里那位,鼻子灵,眼睛也厉。徐副统领不知道怎么回答:“这,这——”
    支支吾吾半天没句整话,正赶巧,长乐殿里一位秀气的小公公打着灯就出来了:“常钰王殿下留步。”
    这不是皇贵妃身边的‘羞花’公公吗?
    燕孝钰留步。
    徐副统领想竭尽所能阻止来着,可是似乎、应该、可能……拦不住,他作罢了。
    “我家主子有一句话转告王爷,主子说,”羞花公公学起长乐殿里那位的语气是有模有样,说,“独站月下影,不及醉卧美人榻。”
    独站月下影……诚然,闻柒揣着明白让常钰王殿下糊糊涂涂地站了两个时辰。
    燕孝钰脸冰了:“这个恼人的家伙。”转身,拂袖而去,甚至用上了轻功。
    长乐殿里那位,王爷总是落了下风,诶!徐副统领摇头,跟上去。
    人影走远,长乐殿外,捻灭了高挂的宫灯,夜深人静了,该关门闭户了。
    闻柒反手便关上了寝殿的门,转身,笑得很……猥琐。秦宓转头,只见闻柒那双眸子,徐徐发光,像,像饿狼。
    闻饿狼走近一步:“爷,夜深人静了。”
    闻饿狼走近两步:“爷,关门闭户了。”
    秦宓借着烛火看女子邪邪扬起的眼角,她一笑,那一脸坏意没了,灵气狡猾如猫儿,摊开双手,嗯,是招财猫:“爷,是不是该拿出点诚意啊?”
    这话,前不久她便说过。
    宓爷是怎么回:回去,爷给你看……
    秦宓沉吟着,闻柒对着门外吆喝:“有事没事的,都给本宫走远些,听了不该听的,后果很严重哦。”
    此地无银三百两!殿外有事没事的,全部顿住,竖起了耳朵。
    程大疑惑:“娘娘是要?”
    齐三解惑:“干正经事。”
    哦,正经事啊,那一定很不正经!一个一个默默地往前移,移形幻影,无声。
    “都去守院子。”
    爷只懒懒道了一句,全部都顿住,片刻,作鸟兽散,约吗?一起愉快的守院子,只是,哀怨声很小很小,脚步很慢很慢,耳朵很尖很尖,听得见闻爷说:“宓爷,乖乖哒,别怕,人家会很温柔滴。”
    果然,是很正经的事啊。
    闻柒摩挲着下巴:“是爷自己脱,还是我霸王硬上弓?”
    不曾迟疑,秦宓抬手,宽衣解带……
    殿外,纸窗之上,可见一个人影扑向另一个人影,掩耳不及迅雷的势头扑倒——
    而且下面那一个是……爷。
    “这就是传说中的霸王硬上弓吧,爷分明没反抗的好吧。”程大不知道为何,有点心酸,有点怒其不争,“闻主子到底又想干什么?”耍流氓吗?啊,耍流氓!
    “夜深人静关门闭户干正经事。”这是林小贱的高度概括。
    今个儿夜里,大概会闹到很晚很晚,守院子的一干人等,在风中瑟瑟发抖,打着盹,数着月亮变成了初阳。
    天方大亮,殿中一声大吼:“秦宓!”
    程大一个哆嗦,震醒了,浑浑噩噩地抬头睃了一眼外头的天:“天亮了,怎么还在折腾。”
    齐三揉揉眼睛,他还没睡醒好吗?
    这时殿中,又传来一句:“你好狠的心啊,那个孩子,也是你的血脉啊。”
    是闻主子的声音,鬼哭狼嚎的。
    齐三顿时惊醒,睡意全无,惊悚了,才一夜啊,到底是怎么折腾出血脉的?
    爷的血脉……
    一干守院子的众人抬头,太阳依旧在东边,也没从西边出来。

☆、第二十六章:一品佞妃

齐三顿时惊醒,睡意全无,惊悚了,才一夜啊,到底是怎么折腾出血脉的?爷的血脉……一干守院子的众人抬头,太阳依旧在东边,也没从西边出来。
    殿中,秦宓将惊呼的女子揽进怀里,反手便覆住了锦被。
    “血脉?”秦宓拂着闻柒的脸,眸间甚至还染着刚醒时的惺忪,慵懒,却致命的冷魅,他言,“这世间,唯有你闻柒的孩子是我的血脉,猫儿,莫要忘了,北沧那弑父弑母的暴君不是荣帝,是我。”
    暴君如何,弑父弑母又如何,闻柒只是笑笑,不再戏谑,指尖,落在秦宓紧蹙的眉间,轻轻揉着,缓缓抚平,她说:“惠妃是你的亲姑姑,你对北沧皇室赶尽杀绝,却偏偏留了长公主惠恭,我想她总归是有几分不同的。”
    秦宓拂着落在他眉心的指尖,细细地亲吻,他的女子,太懂人心,从未言语,她却总能看破那些不为人知的冷暖,叫他这样心软。
    “北沧先帝,不容我,惠恭长公主是唯一一个求过情的,我留了她性命,让她赴大燕,于我,她便只是北沧的长公主,于大燕,她是傀儡,是细作,是大燕不得不妨的隐患。”他轻唤了一声,“闻柒。”声音微哑,靡靡入耳好听极了,却很凉。
    “嗯。”闻柒抱着他蹭了蹭,说不出来的心滞。
    “不是我容不得那个孩子,而是大燕容不得带了一半北沧血脉的子嗣,而且,燕修怎会让惠恭怀有子嗣,孩子若留下来,讳乱宫闱的罪她逃不了。”
    闻柒抬眸,似笑非笑:“果然是太子的种。”
    秦宓揉了揉她的发:“所以,那个孩子更不能留,燕修容不下,燕长溥保不住。”
    闻柒嗔道:“你真狠心,那个孩子若生下来,还得喊你一声哥哥呢。”闻柒把自己逗笑了,咳了几声,很严肃地重复,“你真狠心。”
    秦宓不可置否,只是蹭着她的唇,嘴角嗪了轻笑:“配你一肚子坏心,爷觉得刚刚好。”他抬眼,眸似笼了秋霜的深井,问,“闻柒,你对那个孩子存了什么心思?”
    这么明显?咱家爷能勾人,还能剖心。
    闻柒坦然:“你觉得江山与美人,太子殿下会怎么选?”
    秦宓轻笑出声,亲了亲她扬起的唇角:“那要看爷家猫儿让他怎么选?”若论谋划,谁能及得过他的猫儿。
    闻柒笑,嘴角上扬,漾开两个浅浅的梨涡,她撑着脸看秦宓,盈盈轻笑:“秦宓,这个孩子我要了,一句话给不给?”
    秦宓失笑,她要的,何时他能拒。
    午时,漪兰殿里尚未传膳,掌事女官只道惠妃抱恙,恕不待客,便是殿门,也紧闭久时。
    午时三刻,掌事女官端了一盅汤药入殿:“娘娘,这是方才长乐殿差人送来的药,说是给娘娘补身子的。”
    惠妃似乎兢兢战战,慌张张望:“人呢?”
    “奴婢已经打发走了。”
    惠妃这才坐回软榻,额间隐隐渗出了些许冷汗。
    女官期期艾艾问道:“娘娘,这药?”
    惠妃面无血色,只道:“倒了,快拿去倒了,本宫不需要。”
    话音刚落,女子声音骤然而至:“不,你需要。”
    猝不及防,一个清脆灵动的嗓音,叫惠妃越发白了容颜,浑身轻颤,回身,纸白的唇咬着,巍巍颤颤地念道:“闻、闻柒。”
    她缓缓走进来,没有穿着繁杂奢华的后妃宫装,一袭简单的白色襦裙,未施粉黛,巧笑明眸,明媚地笑着,却是极好看,走近了,她微微凝着惠妃:“脸色这么白,吓着了吗?要是动了胎气可怎么好?你舍得,本宫还不舍得呢。”
    惠妃怔忡,整个人颤抖不已,闻柒啊,什么都知道。
    闻柒神色怡然,接过掌事女官手里的药碗,坐在惠妃身侧,语气婉约,温和极了:“来,喝点药。”
    惠妃抬手挥退了宫人,眸子一凛:“是他让你来的?”
    她所言,指秦宓。
    闻柒仿若未闻,舀了一勺药凑在惠妃唇边,耐心极好:“乖,张嘴。”
    惠妃抬手就要打翻药碗,闻柒一把扣住她的手,神色不改,好似若无其事,唇边甚至还是不经心的笑:“是安胎药,你若打翻了,安胎药没有,本宫再去熬一盅藏红花来。”
    惠妃惊愕,不可置信,慌乱、恐惧,她方寸大乱:“你、你想做什么?”她看不透秦宓,亦丝毫看不透眼前之人。
    “听话,自己乖乖喝了。”闻柒放下药碗,给自己倒了杯茶,细细品着。
    惠妃沉吟半晌,端起碗,一饮而尽。
    闻柒这才满意地笑了,语调平缓又懒散:“皇帝老头缠绵病榻,指不定哪天就两脚一蹬驾鹤西去了,要是本宫孤身一人坐上了龙椅,只怕大燕臣民的口水也要淹到金銮殿,所以……”
    惠妃愕然:“你要我腹中的孩子。”谋权篡位,改朝换代,甚至挟天子以令诸侯,她竟敢……
    她毫不掩饰,坦坦荡荡地谋,说得竟似玩笑:“既堵住了大燕悠悠之口,又救人于水火。”品了一口茶,她自顾点头,颇为洋洋得意,“嗯,本宫真是个善良的好人。”
    善良?她闻柒岂是善良之辈。惠妃冷哼一声,嗤笑:“若非男儿?”
    “所以长公主这肚子可千万要争气,不然……”闻柒随意地笑笑,“本宫总不能亏了。”
    惠妃脸色惨然,若是女儿……
    “你也别怕,本宫有的是法子。”她思索着,“偷梁换柱什么的,狸猫换太子什么的,再说了,本宫就算抱个女儿身,也有办法让满朝文武说是龙子龙孙。”
    这女子,张狂得简直天理难容。
    惠妃大喝:“我不同意!我绝不会让我的孩子做你的傀儡!”
    闻柒反笑,语气不疾不徐:“傀儡?本宫若要一个傀儡,这天下的孩子,本宫便是随意将哪一个放在大燕的龙椅上,照样有能耐让大燕文武百官参一声吾皇万岁,知道为何本宫选你腹中的孩子吗?”
    惠妃哑然失语,拂在腹上的手一点一点拽紧。是啊,她险些忘了,这野心勃勃的女子是闻柒,一个无所不能无所不敢的女子,那一声吾皇万岁,若是她要,便是她自己受了,谁又敢说什么?
    “这燕姓的江山早晚有一天要姓秦,很不巧,”眸光落在惠妃腹上,轻轻柔柔的,十几岁的女子,十分纯善,闻柒说,“这孩子似乎有一半北沧秦氏的血,本宫不想亏待了他。”
    说着,闻柒伸手,拂了拂惠妃腹下,她惊恐地颤着,却一动不敢动,灼灼盯着闻柒,瞠目:“你在替秦宓谋?”
    闻柒立马摇头:“谁说的,这天下听秦宓的,但是他,”她笑得璀璨,桀骜张狂地说,“听本宫的。”
    惠妃若怔若忡,惶恐极了,这个女子,她一分也看不透,她娟狂,不可一世,这江山,她不屑一顾却又不顾一切,她字字果敢,却那般懒散玩味,到底几分真几分假,何以揣度?
    闻柒笑莹莹看过去:“你在犹豫?”
    何止犹豫,简直步步惊心。
    她笑问:“难道你不好奇,燕长溥是要江山,还是要你们母子?”
    惠妃大惊失色……
    三日,衍庆宫的红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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