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妻管严:望门嫡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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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妻管严:望门嫡女-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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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王府远没有它外表那么光鲜亮丽,而南宫寻也远没有他外表那般易懂。

    一路小跑着,才好跟上南宫寻的步伐,果然,来到大厅前的回廊,便看门外站了一排禁卫军,王府里的下人们都站在外面,大气不敢出一声。

    林妈早就在回廊里张望了,一看王爷回来了,急忙上前去迎。

    “王爷,王妃,你们可算回来了,皇上在屋里坐了好一会了。”

    南宫寻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握紧卫裳歌的手却没有松开。

    大厅的上座,一袭明黄色的身影端坐着,手正把玩着两个大玛瑙珠,那明晃晃的玉扳指老远就折射出一道晃眼的光芒。

    看南宫启那般剑眉深锁,定是遇到了什么麻烦事情。

    “皇兄,怎么这么急来了,臣弟该死,带着裳歌出去,于是耽搁了。”

    南宫寻说毕便要行礼,却被南宫启几步上前搀扶起来。

    “你又装模作样跟朕装什么君臣之礼,臭小子。”

    眼中带着一丝宠溺的笑,看得出,南宫启对这个亲弟弟,当真是爱护地紧,而看到他和卫裳歌始终紧握的手,南宫启的双眸里神色也终于安定了下来。

    南宫寻对身边的卫裳歌轻声了几句,便让她去房间里等自己。

    卫裳歌也没多话,知道他们男人之间也有话要说,只是细步迈出,刚踏出门槛,便被一旁藏着的林妈给拉了过去。

 我做你垫背,你护我周全(2)

    “王妃,夫人让你过去一趟。”

    点点头,跟着林妈又走过了几个抄手游廊,三重仪门打开,藕色的纱帐里,坐着一个贵妇,金凤细软,配上她一身牡丹撒花群,手腕环着上好的枚红色和田玉,整个人气质不禁增添三分。

    这一身贵妇的打扮,看得出,是进宫过。

    “你来了啊,来,过来做,这儿有些皇后娘娘赏赐的上好桂花糖,王爷最爱吃。”

    邢夫人没有抬头,声音里带着淡淡的关切。

    卫裳歌应声便走了过去,坐到了邢夫人旁边,接过丫鬟端来的桂花糖。

    这桂花糖是藩国进贡,极其珍贵,一年难得吃一次,它做工更是尤为精细,就拿现在卫裳歌手里的这块金鱼雕饰的桂花糖来说,就连鱼儿的每一片鳞片都雕刻地惟妙惟肖。

    这样精巧的点心,当真叫人不舍得吃。

    轻轻张伟菱唇,咬了一小口,丫鬟又迅速递来青花瓷杯,送上一杯香醇的茉莉花茶。

    花茶极巷,配上这甜甜的糕点,滑而不腻。

    “今日与王爷去哪了?”

    邢夫人不敢问南宫寻的行踪,却又急着知道,便只好来问卫裳歌。

    卫裳歌的眸子低了片刻,心里盘算着利害关系,聪明如她,“陪王爷去喝了小酒,想必是王爷平日爱去的地方。”

    听着卫裳歌的语气里十分平和,邢夫人这才放心了下来,不过脸色还是一沉,嘱咐着,“王爷的性子,你也得多管管,前日里忽然死了三个人,你当真以为皇上耳聋眼瞎了,再这样下去,弹劾王爷的人会越来越多。你是当家主母,就该仔细精明些,怎可任性让王爷为你出头?”

    言语里虽然不带一个骂字,可是每一个字都像锋利的针般刺进卫裳歌的心里,她的意思就是说自己太任性妄为了,让王爷为自己杀人。

    这个黑锅背地有些冤枉,估计皇帝也是为了杀人这事来数落南宫寻的吧。

    卫裳歌抿嘴出了屋子,心里不爽利,一个人坐在书房里便胡乱翻书看起来。

    雪薇煮好了参茶,放在书案上,卫裳歌只是冷眼扫了下,却任由着它变凉,完全没有胃口。

    门不知何时,吱呀一声开了,一袭清风飘来,带来一阵黑影。

    “怎么不点灯?”

    南宫寻沉着脸,看着仅仅书案那有一根蜡烛昏暗地点着,急忙吩咐外面守着的人来掌灯。

    屋子里瞬间亮了起来,见卫裳歌就像个闷葫芦般只看书不理自己,南宫寻也没在意,径直便转向插屏后面,一把宽衣解带,走进了浴室。

    待半柱香后,里面的人一身风凉走出,一看外面,卫裳歌还是保持着原先那呆呆的样子。

    大步朝人儿走去,南宫寻嗤笑着,伸出两指便毫不客气地在卫裳歌脑门上重重一弹。

    “魂是不是被狗给叼去了,这样没精打采?”

    脑门被弹得很疼,卫裳歌秀眉深拧,立即白了南宫寻一眼。

    “娘找我去训话了。”

    “哦?问了什么?”南宫寻故作愚笨,理了理自己耳鬓的发,眼眸里带着迷人的笑意。

 我做你垫背,你护我周全(3)

    “她嘱咐我应该妻管严,管一管你这不要脸的臭性子。”

    “不要脸?卫裳歌,你是不是皮痒了,敢这样说本王?”本是佯装的人这会而不爽了,这个女人真的是越发胆大了,敢情真要蹬鼻子上脸,骑到他头上了。

    南宫寻的大手旋即就抹上了卫裳歌的脑门,很神经地一把胡乱,将她的刘海弄地一片凌乱。

    “哈哈,这样子适合你。”

    “南宫寻,你无耻。”卫裳歌被整恼了,也不再纠缠,直接朝着床(扑)去,将头埋在了里面。

    睡觉,睡觉,她累了,这个男人绝对是故意整她,拿她做垫背。

    “卫裳歌,你不洗澡么?”看着卫裳歌连衣服也不脱就钻到了被窝里,南宫寻十分嫌恶地追来一把猛然扯被子。

    “不洗,你爱睡不睡。”被子里蒙蒙传来一声气话。

    南宫寻的嘴角微微上扬,他又怎么不知道她心中的委屈呢,可是,现在也只能让她哑巴吃黄连了。

    “好吧,今晚本王良心发现,就由你脏一次,要是这事传出去,本王看你还有脸上街去不。”

    南宫寻嘲笑着,拉了拉被子,可是被子的人仍旧没反应。

    他无奈,只好像个可怜虫般躺倒了旁边,一张大(床),本来都是自己一个人睡,现在却要分一半给这个臭女人,关键是今晚,她还占据了不止一半。

    被子里的身体似乎在抽搐,忽然,一声不清不楚的声音传来。

    “南宫寻,我不介意做你的垫脚石,只要你护我周全,可以么?”

    昏暗的灯光下,半张苍白的脸露了出来,上面似乎还有一点不清楚的意味。

    那一刻,南宫寻不笑了,而是伸手捏了捏卫裳歌的鼻子。

    “当然,我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你要是被火烧死了,本王也去死。”

    “噗,你的比喻还真没逻辑。”

    忽然,两人相视一笑,灯影摇晃,两个身影只是躺着,却再没更多的接触。

    灯在下一秒被南宫寻一掌熄灭了,屋子里瞬间安静了下来。

    一只大手从后面,一把将卫裳歌的腰搂住,将她那颤抖的身子禁锢在了的胸膛里。

    卫裳歌似乎要挣扎,却被南宫寻楼地更紧。

    “臭女人,我又不会对你做什么,两个人睡一起,浪费彼此体温取暖多可惜,本王只是想找个天然暖手袋。”

    冠冕堂皇的借口,却说得叫人哭笑不得,卫裳歌没再挣扎,而是享受着那具结实的胸膛贴着自己后背的感觉,居然是那么地温暖。

    是的,两个人,这样搂着,无关爱。

    南宫寻的头凑进卫裳歌的脖颈处,呼吸着来自她发间的清香,眼眸深深闭着,蠢女人,你既然是我南宫寻的女人,我便会胡你周全,义无反顾。

    一个晚上,两人互相搂着,一觉睡到天大亮。

    早晨的光亮从纸糊的窗子照射进来,将沉睡中的人惊醒,卫裳歌睁开眼睛,入眼便是南宫寻一脸认真地在书案前练字的样子。

    她狐疑地坐起,以为是自己见鬼了,照今日,他不该去上朝了吗?

    似是感觉到了来自床(上)的那道炽热的目光,南宫寻忽然一脸痞笑地抬头,看向卫裳歌,“不要一副见了鬼的表情,昨日皇兄来吧我训斥了一顿,这几日本王要避风头,早朝就不去了,唉,反正也是个只懂吃喝玩乐的王爷,国家大事啊,都没有女人重要,你说是么?”

    最后的一句,话音刚落,那眼神里的无赖便浓浓地朝卫裳歌传递来,让她禁不住满身起了鸡皮疙瘩。

    “你真是浪费国家粮食!”白了南宫寻一眼,卫裳歌披衣走到南宫寻跟前,看着他在宣纸上奋笔疾书,不禁脑袋中有了一个计谋。

    对,如此这般,或许可以断了卫裳芸的念头。

 打麻将很输钱(1)

    故意别开头去,卫裳歌理了理自己的云鬓,显得十分漠不关心。

    南宫寻只是踩了眼身边的人,嘴角又不禁咧开,“本王是不是很有才?”

    “马马虎虎。”卫裳歌走到铜镜前,自顾自地梳妆了起来,从铜镜里,看着南宫寻将那写好的字放在一叠纸的下面。

    “今日有何打算,既然要风流,那就得做个彻头彻尾是不是?”忽然的一句,让南宫寻神色一凌,忽然起身,看着卫裳歌的背影,却没有说话。

    “你当真以为我是傻子什么都不知道,若要形容现在的你,说好听点是‘韬光养晦’,说难听点是‘居心叵测’。你说我说得对不对?”

    手中握着木梳,带着浅笑回头,那如花的笑靥十分迷人,可是南宫寻却笑不出来,他以为自己的伪装可以瞒过一切人,包括他最亲近的皇兄和奶娘。

    可是眼前的这个女人,进王府不过几日,却心思缜密地看出了自己的异端。

    凛然的神色凝结了许久终于舒展,取而代之的是一抹邪笑。

    “怎么?王爷你难道忘了昨日与裳歌说的?我们是同一条绳子上的蚂蚱。”

    “不会忘记,只是本王不想自己的女人太聪明,你只要乖乖地享福就好。”语气猛地低沉了下来,南宫寻收回打量卫裳歌的眸子,那一秒,有一种做贼被发现的心虚感,那感觉很不好受。

    “既然你说了会护我周全,那么我们便要坦诚相待,走吧,今日我陪着你继续演戏。”

    梨涡浅浅荡开,带着迷离,就如春日的微风,给人舒爽的清亮。

    不多时,卫裳歌已梳妆打扮好,整理了一番,便笑着走向南宫寻,挽住了他的胳膊。

    两人如表面上所表现的恩爱,成双成对,乘上马车去往‘欲醉’。

    卫裳歌故意只一人,临走前在雪薇耳边吩咐了一声,便笑眯眯地陪着南宫寻上了马车。

    昨日来‘欲醉’,心里是带着排斥的,可今日是卫裳歌自愿来的,所以心情不同,看待‘欲醉’的态度也不同起来。

    马车停下,走出入眼依旧是三层的红楼,不过今日它却在金色的阳光下,显得那么辉煌。

    珠帘被人揭开,扑鼻的脂粉气息,里面琳琅满目的陈设,眼色大多是红色紫色,很是晃眼。

    南宫寻依旧大步朝着里面的包厢而去,只是今日与昨日不同的是,当打开门的那一刹那,却没了之前的荼迷。

    三个男子正一脸愁闷,围着一张方桌焦急得等待,一看门打开,脸上立即欢喜了起来,“九哥,亏你还敢来,昨儿个,我老爹可是没臭骂我把你给带坏。”

    “你个臭小子,竟给自己长脸,九哥的坏是天生的,哪里要你来带?”

    “哈哈,是啊。”

    行云听着墨菲和李文一起揭南宫寻的短,不禁也大笑附和了起来。只是三人在看到南宫寻身后的女子后,立即沉默不敢吱声起来。

    “今日不是三缺一么?瞧瞧你们没出息的,本王把这个最精明的带来,你们莫不是怕了?”嘴角擒出一抹戏谑的笑,多半是觉得卫裳歌定不会玩麻将。

    麻将这东西,在这个时代的欢(场)上,是十分流行的娱乐工具。

    卫裳歌也蹙眉起来,看着方桌上摆着的东西,头大地看向了一旁的男人,说真的,她还真不太会打麻将。

    “九哥,那你做什么?”一个清秀的男子一身墨色锦袍,脸上带着犹疑问着南宫寻,这人定是叫墨菲无疑。

    “本王今日打下手,看着你们嫂子打,她敢输钱,看本王回去怎么办她!”

    这话一说出口,另外三人都哄堂大笑了起来,只有卫裳歌面部抽筋,早知道是玩麻将,她就不该逞能说来陪南宫寻风流了。

 打麻将很输钱(2)

    无奈,被赶鸭子上架,卫裳歌被南宫寻按在了桌子前。

    旁边的小厮立即搬来一把靠背椅,而南宫寻果真一脸悠闲地坐到了卫裳歌身后,做个看客起来。

    “寻,我能不玩么?我手气差。”脸上带着为难,卫裳歌有些难以启齿,毕竟大话是自己先说出的。

    可是南宫寻只坏笑地伸手摸了摸卫裳歌的前额,他就是要看看这个狂傲女人输惨的模样,在他看来,她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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