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妻管严:望门嫡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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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妻管严:望门嫡女- 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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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南宫寻只坏笑地伸手摸了摸卫裳歌的前额,他就是要看看这个狂傲女人输惨的模样,在他看来,她是名门闺秀,对于这种欢(场)里的玩意儿,定是不熟悉。

    一副我等着看你出丑的眼神,带着坏坏的笑,南宫寻同时把目光递给了另外三人,示意他们千万别手下留情。

    行云瘪瘪嘴,尽量掩饰住心里的无奈,这两口子掐架,还非得搭上兄弟们,唉。

    方桌上四人坐好,旁边伺候的丫鬟立即拿着帮子推洗麻将,又上来四人,帮忙理麻将。

    第一局由卫裳歌掷骰子,只是当麻将牌摊开后,她的脸便难看起来。

    一局臭牌,肯定是要输了。

    回头看着南宫寻,期待他能帮忙,可是那厮只悠闲地喝茶,眼睛眯缝着,完全不像开金口。

    一局下来,卫裳歌先是放炮,二局下来,假胡,第三局,多抓了个牌,直接相公没赢牌的可能……

    而眼前的三个男人,都是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只卫裳歌一人急的焦头烂额。

    卫裳芸怎么还不来闹场子?

    心里只能企盼雪薇把东西送到,卫裳芸能中计来这里了。

    “臭女人,你是故意要把本王的钱都输掉吧?”

    南宫寻故意咬牙切齿道,抬手就抓了抓卫裳歌的脸,气得卫裳歌只能一记白眼过去,“别动,刚才就是你闹我,害我抓错牌。”

    心里知道这个坏男人是想故意让自己出丑,可是卫裳歌也只能佯装镇定,好戏还在后头呢。

    今日大早,卫裳歌见南宫寻写字,便想着偷他的笔迹,送到卫府去,邀请卫裳芸出来。

    卫裳歌出门前特意吩咐这事交给府里新来的小厮做,之前吴婶死了,卫府送新鲜蔬果的工作就交给了吴婶的男人,通过他,卫裳歌十分清楚了卫府的人员调动和新晋人手。

    盘算着时间,卫裳芸该来了。

    果真,就在卫裳歌手中拿着的红中刚要出下去的时候,包厢的大门被人匆忙推开,一声柔弱且娇嫩的声音带着哭腔,似乎来人正梨花带雨。

    “王爷,芸儿好想你。”

    这一句差点没把屋子里的人噎死,尤其是行云三人,都眼巴巴地看着卫裳歌,半晌呆怔。他们心里大抵都在想,这下好了,夫君带着正室出来找乐子,却不想被小三碰上,这到底是小三捉(奸)呢,还是正夫人捉呢?

    卫裳芸的话音刚落,立即全身便颤抖了起来,传话的人分明说王爷在这等自己,让自己素来,这几日,王爷都拿公务来搪塞,好不容易昨日听爹爹说王爷被罚,一段日子可以不用上朝了,她这才没有半点起疑心,赶了过来。

    只是……

    南宫寻的脸明显不悦,原本微笑着,猛然间沉了下来。

 打麻将很输钱(3)

    “谁让你来的?”声音清冷,眼眸里带着一股杀气,他南宫寻最讨厌地就是擅作主张,不请自来的女人,还真当自己是他的妻室,敢来左右他的行踪?

    卫裳歌手中的牌捏了回去,并没有放出去,她的脸上神色自若,只是微微回头,似乎作为一个主母,正等待着自己夫君给她一个交代。

    不过,没有撒泼,也没有哭闹,只是那么安静地,像是在等待一个结果。

    卫裳芸早就吓得全身发抖,她怎么会料到结果是这样,而且南宫寻再三强调,让她在公众场合里不要表现出和他的暧昧。

    上次她也是气不过王爷就要娶卫裳歌为妻,而故意去婚礼上闹的,为这事,南宫寻没少冷落她,要不是她再三以死相逼,估计王爷早不理睬她了。

    “王爷,芸儿并不知道,芸儿是看了你的信才来的。”

    声音颤抖,睁大那似是带雨的眸子,纤纤几步,想要走到南宫寻的身边。

    “信呢?”声音依旧没有任何改变,反倒是更加生气起来,他没写什么信!这女人居然敢睁着眼睛说瞎话,罪加一等!

    信?哪里会有什么信,来人再三嘱咐,让她看完信就烧掉。

    “不是王爷您让芸儿看完就烧掉的么?”眼睛睁地老大,灵动的眸子里一团秋水立即便如雨般滴答起来。

    如此柔弱的可人儿,怎不叫人怜惜呢?

    只是当卫裳歌明白了南宫寻的真实目的后,便像得到一张宝贵的王牌般,游刃有余。这也是最近看到南宫寻人前人后行为不一致她才猜测到的。

    之所以南宫寻与卫裳芸有一腿,那是因为之前皇帝下令让他在卫家选妻,而当时自己和南宫沁刚解除婚约,又有傻子的名声在外,他自是不待见。

    卫家其它三姐妹,也只数卫裳芸出挑,所以南宫寻便格外看得上眼。

    可事与愿违,就连南宫寻自己也没猜测到自己的皇兄会给他下这么个套,让他娶了自己。

    说道底,最有城府的人,还数当今的皇帝。

    他故意趁着自己七弟南宫沁被退婚后,立马急着把自己嫁给他九弟南宫寻,这不是明摆着要制造两兄弟今后不可调和的矛盾么?

    正所谓,朋友妻不可欺,更何况是兄弟。试问,谁能接受,一个女人本该是自己的妻子,下一秒却成了自己的弟妹。

    皇上这是早就摆下一副棋局,卫裳歌甚至在怀疑,之前云都闹得沸沸扬扬,关于信阳王退亲的消息就是他命人造谣的,为的就是他下一步棋,把自己转嫁给南宫寻。

    如今,南宫寻有了自己,当然是要避讳不再去招惹卫裳芸,若是一下子霸着卫家的两姐妹,大有要笼络卫氏的嫌疑,那么南宫寻韬光养晦的苦心经营便白费了。

    这也是那日为何在卫府,当卫裳歌她看到卫裳芸与南宫寻在一起的时候,没有上前制止的原因。

    因为她知道,此刻定是南宫寻想甩掉卫裳芸,而卫裳芸又死巴着不放,那日在马厩前,卫裳芸可是眼眶红肿的,想必那时,南宫寻就说了要分手的话吧。

    卫裳歌气定神闲一番思索,倒也把事情的来龙去脉思考地十分透彻了,只是南宫寻还不知道,自己身边的女人会如此精明,几乎已把他看穿了。

 打麻将很输钱(4)

    “闭嘴!你给本王滚出去,谁给你长的胆子,如今胆敢说瞎话了?本王几日前在卫府和你已经说清楚了,日后定让皇兄给你指门好亲事。”

    说道最后,南宫寻已经恼怒了起来,身子坐直,旋即就要把手中的茶杯摔倒地上。

    “王爷,芸儿谁都不要跟,只跟你,其它王公子弟,知道芸儿和王爷的事,谁还敢再要芸儿。”

    卫裳芸此刻还不明事情真相,不过她相信,一哭二闹准是有用的,何况如今其它三位公子还在,王爷定会估计面子安抚自己的。

    只是卫裳芸想地太天真了。

    她那里知道,这里坐地三个公子,那都是南宫寻的拜把子兄弟,在南宫寻看来,那可是出生入死,比当今皇帝和他关系还亲的兄弟。

    “你的意思是,你在怪本王玷污了你的名声?恩?”

    声音如刀子般,一刀刀几乎要割开人的心肠,南宫寻将手中的杯子一扔,一把狠狠捏住卫裳芸的下颚,手中力道一狠,卫裳芸的小脸立即惨白了起来。

    “不,不是,芸儿不是这个意思,芸儿……”卫裳芸的话还没说完,身体就被南宫寻狠狠捏起,朝着门口推了出去。

    “滚!本王说过,最讨厌这么假惺惺的女人。”

    哐当一声,卫裳芸娇小的身板磕在朱门上,几乎是要把门弄碎,她那张脸也由之前的惨白到忽然瘀青,整个人下一秒似乎要吐血般。

    只是强忍着,卫裳芸没有再哭啼,眼中隐忍着恨意,紧紧抓着门板一步步挪到了外面,然后轻轻作揖,“王爷,芸儿没撒谎,芸儿告退。”

    这一声很凄凉,就在卫裳芸出去的片刻,耳边立即响起了她咳嗽不止,并且狂吐的声音。

    那一刻,卫裳歌忽然心软了,她觉得自己是不是做的太过分了,她本该知道南宫寻的个性,杀人从来不眨眼,何况对待一个会威胁自己利益的女人。

    这种罪恶感慢慢演变到犹疑,最后到不安,她觉得日后,若是自己也会威胁到他的利益,结局估计会比卫裳芸还惨。

    屋子里半晌的安静,也不知沉默了多久,就连旁边的乐师本在奏乐,也都半晌没了动静,此刻南宫寻那双眸子依旧血红,像是要吃人。

    行云和李文对视,本是想互相打压对方,说些搞笑的段子打破这僵局,谁知,忽然,南宫寻从凳子上纵然起身,那神色依旧可怕,一把抓起身边端坐的人,把她恋人带椅子弄了起来。

    “南宫寻,你弄疼我了!”

    卫裳歌紧蹙眉头,几乎是大吼着,可是眼前的男人就像是杀红了眼般,一声不吭,只大力地抓着人儿,朝着外面走去。

    屋子里的三人面面相觑,竟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卫裳歌被南宫寻带到另一间屋子,他像是发疯般,吼叫着将屋子里正在(欢)爱的一对男人给吓跑,那男人几乎是从床(上)滚下,连裤子都没来得及穿,便抱着衣服逃了出去。

    门哐当被关上,卫裳歌被南宫寻压在门上,从他眼中折射出的光芒,很弑人。

    “放开我!”

    “放开?你胆子好大啊,敢给本王摆一道!卫裳芸是你骗来的吧,你到底还有什么不满?本王说了只对你一人好,你还非要让本王在兄弟面前丢进脸面,女人,你是不是活腻了?恩?”

    大手力道极大,一把捏住卫裳歌纤细的咽喉,几乎是要把它捏碎般,卫裳歌只觉得一时呼吸不过来,双眼也是一片雪白,人整个一懵,就要晕厥。

    但她的手还在不依不挠地和南宫寻抵死纠缠,“你不也当着你兄弟的面要我难看么?故意让我输牌,让我当笑话!”

    从牙缝里蹦出一句话,十分艰难。

    南宫寻冷哼着,此时才算消了气,猛地把捏在卫裳歌咽喉上的大手松开。

    “难不成你输了,他们真的会跟你要钱?就算你输了一座金山,他们也不敢笑你!本王只是想磨一磨你傲人的性子,让你服一次软,跟本王服一次输就这么难?”

 邢夫人的教诲(1)

    南宫寻脸上带着气怒,大手捏住卫裳歌的下颚却没松手,他将手一抬,迫使卫裳歌仰望着自己。

    “我并不是不服输,难道丢掉脸面来陪你几个兄弟玩麻将不是服软?难道我努力地想要将自己融入这个王府,让邢夫人更喜欢我,不是服软?在你眼里,到底怎样才算是?非得我跪在你脚下,帮你□□趾头才算是吗?”

    声音哽咽住,那双灵动的美眸里带着一丝晶莹的东西,是的,自从穿越后,她就努力地让自己适应这种生活。

    不管是逼的自己步步为营,满腹心机,还是到现在处处隐忍,她不都在妥协吗?

    南宫寻何时见过卫裳歌如此脆弱的一面,尤其是看到她那不及巴掌大的小脸上带着一丝哀愁,瞬间,心就像是被刀子绞开般难受。

    大手的力道渐渐放松,旋即,南宫寻的身子一俯身,便深深地朝着卫裳歌的额头上亲吻过去。几乎不等身下的人反应,又一个重重的吻朝着那冰凉的菱唇而去。

    来自唇间火辣的摩挲,带着一种曼妙的感觉,那一刻,卫裳歌只觉得全身都不能动弹了,任由着南宫寻肆意压着自己,有一种喘不上气的感觉。

    吻很深,几乎是用舌尖舔(舐)到了她的咽喉里,让她觉得周身神经紧绷到了一起,一股电流从脑门直窜到脚底。

    卫裳歌瞬间将眼珠子睁大,不可置信,她急忙蹲下身子,想要推开压着自己的人,从他咯吱窝的缝隙里逃出。

    但奈何,女人的力气本就不如男人,又加上此时卫裳歌完全是措手不及,整个人几乎是处于半懵半醒的状态。

    长这么大,她可以没出息地说,这是她的初吻吗?

    似乎是发现了身下人的小心思,南宫寻的嘴角擒出一丝坏笑,大手立即按在门上,挡住卫裳歌的去路,并另一只手一把捏住卫裳歌的腰,好钳制住她。

    “现在知道怕了?恩?刚才大吼大叫地怎么也没见你眨下眼呢?”

    戏谑的笑声加重,南宫寻将头低得更紧,那湿热的呼吸就正好打在卫裳歌的脖颈上,酥麻带着一股痒痒的感觉,让她害怕地身子一抽。

    她宁愿南宫寻对她使白眼,也不要现在这般暧(昧)。

    “方才咱们坏了人家的好事,不如咱们继续,免得浪费了这大(床)。”

    斜眯缝着的双眸里带着一丝宝蓝色的光芒,他眼神所指方向正是内室里的床,刚才可不是南宫寻一脸暴躁,把正在这里交(欢)的一对给吓跑了么?

    嘴角狠狠抽搐,卫裳歌止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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