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婚厚爱1首席的秘密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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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婚厚爱1首席的秘密情人- 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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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汐点头,在那边跟导购员咨询着什么,安澜坐在旁边的椅子上等她,顺便观赏了下玫瑰佳人专卖店的装修和布置。
    杜汐买好单过来,拿出一个纸袋里的睡衣在身前比划了一下:“看看,怎样?新上市的,好不好看?”
    一件真丝的普通吊带睡裙,样式中规中矩,唯一的特点是吊带上那两个蝴蝶结显得有几分别致漂亮。
    安澜点头:“嗯,挺好的,睡衣嘛,款式不那么重要,只要质地好就成。”
    杜汐点头,把这件睡衣放进纸袋里,又把另外一个纸袋递给安澜:“我就知道你也会喜欢,所以就特地买了两件,我们俩一人一件。”
    安澜笑着接过来,看了眼纸袋里,浅绿色包装袋里的确是一件浅粉色的睡衣,于是就笑着说:“谢谢啊,我结婚都没请你喝喜酒呢,你还给我送礼。”
    “哈哈,这有什么嘛?”杜汐笑着打哈哈:“我这不是投资吗,你嫁了大款,我得赶紧用点小东西巴结巴结你,等哪天我结婚了再让你给我送四位数五位数的礼,我不就赚回来了?”
    “行,”安澜就大大方方的应承着:“如果你结婚时我还是大款的老婆,我就给你送五位数的礼。”
    “那我得抓紧时间结婚才成,”杜汐一副深怕拿不到大礼的样子,把安澜和服务员都给逗乐了。
    柳云溪刚把车停稳,就看易语嫣怀里捧着一大把康乃馨走过来了,赶紧下车接过她手里的行李打趣的道:“我来接你都没带花来,你倒好,反而是捧着花出来了,谁送给你的?你不刚到吗?难不成机场都有追求者?”
    “去。哪来那么多的追求者?我这买来送人的。”易语嫣白了她一眼拉开后排车门,把手里这一大捧康乃馨放在后排座位上。
    “你还用得着给人送花啊?”柳云溪瞪大眼睛像看怪物似的看着她:“那些整天手捧鲜花钻戒围着你转的苍蝇不都让你烦死了吗?何方神圣需要你大小姐反过去追?居然要给他送花了?”
    “噗。。。。。。”语嫣忍不住笑出声来,上车时推了驾驶室的云溪一把道:“去,哪里有何方神圣值得我去追啊?现在的男人都跟牛皮癣似的甩都甩不掉,我躲都来不及,还主动出击?”
    “那你这一束花是。。。。。。”柳云溪回头望了眼后排那花,又疑惑的看着她。
    “送给我二嫂的,”易语嫣说完又补充了句:“也就是顾安澜,我妈在电话里说她生病住院了,让我回到滨城去看望一下,我总不能。。。。。。空着手去吧。”
    “她生病住院了?”柳云溪楞了一下说了句:“怪不得脸色不太好,那么苍白呢。”
    “你去看过她啦?”易语嫣掏出包的手机又放回去:“那我就不用打电话给我二哥问她的病房号了,你直接拉我去就得了。”
    “我是中午跟雨薇在蜜坊吃饭遇到她的,她当时跟一女子也在蜜坊吃饭,”柳云溪想了想说:“我不确定她现在还有没有在住院,你还是打电话问问你二哥吧。”
    “你中午和雨薇碰到她?”易语嫣倒是来兴趣了:“说说,她跟凌小姐有没有上演正室小三针锋相对互不相让的精彩戏码?”
    “针锋相对到没有,”柳云溪笑着启动车说:“不过雨薇因为心情不好说蜜坊今天原本醇香的卡布奇诺这么苦,而她却说这么苦的咖啡都带着醇香。”
    “也难怪二哥要娶她了,”语嫣在一边接过话去叹息一声感叹道:“仅仅一句话,她就甩凌雨薇几条街了。”
    “是啊,我就给她当了一次伴娘,以前没注意过她,不过今天。。。。。。她的确是让我刮目相看了。”柳云溪笑着接过话去:“看来,某些方面,我还得跟她学习。。。。。。”

  ☆、秀了一次二少夫人的身份

安澜和杜汐在新世界门口分手后原本打算坐车回去的,可她刚走到地铁站,艺术中心就打电话过来,说是她最近旷课太多了,很多小提琴提高班的家长嚷着要退钱,问她怎么处理这件事情。
    因为小提琴提高班就她一个老师,而她婚前就耽误了好几天,现在婚后又不能去上课,学生的家长有意见也是很自然的妲。
    她想来想去,最终还是去了一趟艺术中心,毕竟这是她个人的问题造成的,如果给学生的家长退款,那么,就意味着艺术中心有损失。
    艺术中心的领导见她去了,又打电话叫了那几个小提琴提高班的家长过去,大家一起开会讨论了一下这个情况。
    经过一番争执讨论,最终达成给家长退款的协议,而这个退款自然是安澜一个人来退,因为原因是她造成的,艺术中心不可能还来承受这样的损失。
    好在钱也不多,每个孩子也才交三千多块,而安澜一共才收六个学生,一共退了两万块钱,安澜给这几个孩子也上了好几次课了,不仅没拿到一分钱,而且还倒贴了一万块钱出去窀。
    忙完这件事情,已经是旁晚七点钟了,安澜刚走出艺术中心大厦大楼,易水寒的电话就打过来了。
    刚按下接听键,都还没来得及‘喂’那一声易水寒的声音就传来:“顾安澜,起来给我开门!”
    “开门?”安澜稍微楞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试探着的问了句:“你下班回家了?”
    “我不回家还去哪里?”易水寒没好气的声音传来:“赶紧起来给我开门,大白天的,你睡觉也睡得这么死?”
    “我没在家里啊,”安澜小心翼翼的解释着:“我挂完点滴就有些晚了,然后艺术中心这边又有点事情,我就过来了。。。。。。”
    “那你现在哪里?”易水寒略微有些不满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
    “我在艺术中心这边,”安澜赶紧汇报着:“我已经忙完了,现在准备去坐地铁回家。。。。。。”
    “你别坐地铁了,就在那等我,”易水寒迅速的切断她还没说完的话:“我马上开车过来,都已经晚上七点钟了,等你坐地铁回来再做晚饭得什么时候?我们今晚还要不要吃饭了?”
    “。。。。。。”
    安澜挂了电话,然后走到艺术中心大厦跟前大广场边站着,既然他让她等,那她就等吧,豪门合格少夫人第二条,绝对服从她还是记得的,何况她也不想因为这么点小事跟他争吵。
    站在路边有些无聊,于是便打量起周遭的环境来,其实没什么观赏的,除了车流川流不息的马路就是高矮不齐层次不一的钢筋水泥建筑物。
    而这些靠马路边的建筑物一二楼大多是商铺或者酒楼,斜对面是一家高档会所,正是饭口,不断有人朝会所的大门走去。
    安澜对那些进会所的男女并不感兴趣,只是瞥了一眼便要收回目光,却在视线撤离的一瞬间,猛的发现一打扮得有些娇艳的年轻女子正和一五十多岁男人搂抱着朝会所门口走去。
    而那女子的背影略微有些熟悉,她走到旁边再看,果然熟悉,居然就是她同父异母的妹妹顾安瑜。
    刚好是行人绿灯,她迅速的跑过去,看着那浅粉色礼服裙的背影喊了声:“安瑜!”
    女子刚要跨进门的脚步停滞一下,慢慢的回转头来,当看见是她时楞了一愣,然后亲昵的对身边的老男人说了句什么,便摇晃着婀娜多姿的身材走了过来。
    “呵呵,二少夫人也来这会所。。。。。。消遣?”安瑜的脸上明显的带着嘲讽:“难不成这刚结婚,二少就满足不了你?还是,根本不愿意满足你?”
    安澜被她的话气的差点吐血,忍不住伸手抓住她的手腕道:“跟我走,你小小年纪,不好好念书,满脑子都想的是什么?”
    “跟你走?”安瑜甩开安澜的手,讥讽着道:“你是我什么人啊?凭什么来管我啊?”
    安澜微微一愣,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而安瑜却根本不等她的回答,已经转身朝会所门口等她的老男人跑去了。
    安澜正欲再次追上去,手机又在这时响起,她掏出来一看,果然又是易水寒打来的电话。
    “不是让你在路边等吗?跑哪去了?”易水寒的声音略带不满的传来:“你就几分钟都呆不住?”
    “我在斜对面,马上过来,”安澜回了这声,迅速的挂断电话走过来,在过人行道时已经看见他那辆崭新的奥迪Q7停在路边。
    “挂了点滴不回家休息一个人乱跑什么?”易水寒待安澜上车后把车开上大道才终于开口,侧脸过来看着她,眼神里明显的带着对她的不满:“不知道肺炎还没完全好啊?不住院就算了,还不休息,难道医生今天告诉你完全好了?”
    安澜轻咬了一下唇角才低声的道:“我在医院门口遇到学校的同事,一起去吃了饭后恰好艺术中心打电话过来。。。。。。”
    “艺术中心的事情你过几天去处理不行?”他真是服了她了:“是你身体重要还是处理艺术中心的事情重要?多大的人了?孰轻孰重分不到啊?”
    “。。。。。。”
    安澜直接不说话了,而恰逢塞车高峰期,不知道前面是不是撞车了,开始还有骑单车的速度,后来渐渐的就跟蜗牛爬行差不多了。
    “这车不知道塞到什么时候,要不你先睡会儿,等下到了我叫你,”易水寒不再责备她跑出来的事情,扭头看着她轻声的道:“座位旁边有个按钮,你用手按住,身子慢慢朝后躺,座椅就可以放低了。”
    “嗯,”安澜应了一声,迅速的找到那个按钮,按照他教给的方法把座椅放低了不少,然后选择了一个舒服的姿势,轻轻的合上了眼睛。
    或许的确是因为身体没有恢复,或许是上午挂了点滴抗生素的作用,刚刚在艺术中心还不觉得,这会儿真正躺下来,才发觉浑身还是有些虚弱无力。
    安澜原本还想着我只是假寐一下,可不知道怎么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而且睡着后的她好似又回到了五年前的多伦多。
    那时,易水寒总是骑着他那辆山寨版的法拉利,载着她在多伦多的大街小巷穿行,寻找着那些遗留在多伦多街头巷尾的美食和流浪着的音乐。
    而那时,她最喜欢的一件事,就是坐在他山寨版的法拉利车后,双手环抱着他的劲腰,然后整个脸贴在他的后背上,感受着他那随着车轮转动的心跳。
    自从易水寒有了那部山寨版的法拉利后,他们俩就和公交车绝缘了,从此以后,不管去哪儿,易水寒都用他那辆法拉利带着她去。
    安澜就这样迷迷糊糊的做着梦,一会儿是阳光明媚的夏天,她和易水寒在多伦多的湖滩上追逐,她手里抓着一条不断滑动的鱼惊慌失措的喊:“威廉,我抓不住它,它太滑了,要挣扎着逃离我的手心。。。。。。”
    他就过来接过她手里的鱼,然后用力的在地上一摔,再捡起来,鱼不知道是死了还是昏迷了,总之,他放进她手里的时候,那条鱼在她手里已经一动不动任由她想怎么捏都成了。
    “要把鱼抓紧,首先要把它弄死或者是弄晕,”易水寒循循善诱的教导她:“当它再也不能动弹了,你就是让它跑它也跑不了。”
    一会儿又是冰天雪地的冬季,她和他面对面的站在大雪飞舞的雪地里,他脸色黑沉眼眸通红,而她脸色苍白浑身都在发抖,打了整整一夜的腹稿,最终面对他时却是嘴唇蠕动半天都说不出来。
    一会儿是她在温哥华演出归来,他高兴地像个孩子似的抱着她转圈,用手指着餐桌上一排排大小不一样式各异的面团喊:“安娜,我终于学会包饺子了,这是你最喜欢的韭菜鸡蛋馅的饺子”
    韭菜鸡蛋馅的饺子?
    “饺子。。。。。。韭菜鸡蛋。。。。。。”安澜嘴里呢喃着,身子翻动了一下,却在瞬间感觉到身子微微一震,然后整个人完全的醒转过来。
    坐直身子,窗外已经漆黑一片,周遭闪着霓虹灯,前面不远处正是滨城的第一建筑旭日100,而她坐的这辆车已经停了下来,身边的男人熄了火扭过头来看她。
    “不是精力很好,怎么上车就睡得跟猪样?”易水寒白了她一眼,随即又淡淡的道:“还不下车,难不成你还没饿?”
    饿?被他这一提醒,她即刻感觉到饥肠辘辘起来。
    推开车门下车,掏出手机一看,好家伙,她记得上他车时才七点多一点啊,怎么此时已经是九点多了啊?从艺术中心到旭日100,走路顶天了也就一个钟吧,他居然开了两个多钟?
    “塞了很久的车么?”她下车来时看见马路上开得飞快的车流还忍不住问了句。
    “只塞了一会儿,”他如实的回答:“大约十分钟而已。”
    “那你这什么破车啊?比走路还慢,跟蜗牛差不多吧?”安澜说话时还忍不住用脚去踢了那车轱辘一脚。
    饿能怪她吗?还不都是他自己车开得慢的过?要早到这不早就可以吃饭了?
    易水寒的嘴角抽搐了一下,一边带着她朝前面的餐馆走一边淡淡的道:“我这不是才刚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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