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婚厚爱1首席的秘密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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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婚厚爱1首席的秘密情人- 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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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易水寒的嘴角抽搐了一下,一边带着她朝前面的餐馆走一边淡淡的道:“我这不是才刚买的新车吗?磨合期都还没过呢,我不得慢慢的耐着性子开啊?万一开急了,磕了碰了刮了撞了什么的,要被我老妈知道了,岂不是要K死我?”
    安澜听了这话不由得就笑了起来,原本略微有些郁闷的心情也在瞬间大好,原来一物降一物是有道理的,易水寒也有害怕之人。
    “知道有人能镇住我你很开心?”他看向她那小人得志的脸闷闷的问了句。
    “你说饿了吗?究竟去哪里吃饭啊?”安澜对他的问题避而不答,而且还反问了回去。
    “就前面的万绿湖菜馆,”易水寒用手指了一下前面斜对面的餐馆:“这是正宗的客家菜,你生病了不是要吃清淡的么?我总不能带你去吃重庆火锅吧?”
    “。。。。。。”
    已经过了用餐高峰期,万绿湖里有的是位置,大堂经理眼尖,一眼就把易水寒给认出来了,赶紧讨好的问要不要包间,楼上有VIP包房。
    易水寒淡淡的婉拒了,说就在靠窗的位置就成了,包间里空气不流通,而太太身体有些不舒服,需要在空气畅通的地方用餐。
    万绿湖以客家菜为主,易水寒点了两个有名的客家菜白切鸡和酿豆腐,又点了服务员推荐的万绿湖原生态的魽鱼和野生蔬菜。
    因为过了用餐高峰期,此时餐厅用餐的人极少,所以菜上得很快,而安澜和易水寒也的确是都饿了,俩人就埋头吃饭,并没做过多的交流。
    晚餐在安静中进行,期间易水寒的手机响了两次,易水寒倒也没有避着安澜,直接在她面前接的电话。
    易水寒的手机不漏音,对方说的什么安澜自然是听不见,而她就听见易水寒‘嗯’了两声,然后温柔的说了句“我在忙,还有很多事,你早点休息别想太多什么的。”
    这样温柔的声音,体己的话语,不用问都知道打电话给他的人是谁,只是不明白既然他和凌雨薇爱得那样深,为何又非要委屈自己来陪她?
    或许是想要维护海米手机总裁的形象吧?她很快为他找到了理由,然后暗暗提醒自己不要去胡思乱想,现在的易水寒早就不是五年前多伦多的威廉。
    原本有些迷茫的心逐渐的又清醒安定下来,安心的用餐,想着从今以后,她跟他,估计要过一点时间这种夫唱妇随的秀‘恩爱’日子了。
    没想到买单的时候出了意外,易水寒的手在库包里一掏,然后懊恼的说了句:“糟糕,我钱包忘带了,应该还在办公室的抽屉里。”
    安澜微微一愣,然后赶紧笑着安慰他:“没事,我这带钱包了呢,就刷你给我的卡吧,反正也都还是你的钱。”
    易水寒嘴角抽搐一下,然后看着她把那张他给的附属卡递过去,而她的脸上从容淡定,貌似在说,这不,我秀了一二少夫人的身份。
    买了单出来,已经是晚上十点半了,夜色正浓,今夜没有月光,不过苍穹里居然冒出了星星,这对于现代化的都市来说极其难道,她忍不住就多看了两眼。
    “要不我们去旭日100顶楼看星星?”他见她走路都在仰头望天空,忍不住好心情的提议。
    她笑,摇摇头:“不去了,明天上午还得去医院挂点滴呢,如果病情加重了,医生又该说我了。”
    他这才想起她还是个病号,如果不是她执意要出院,原本还应该住在医院的病房里,于是也不强求,迅速的带了她走向自己的车。
    回家的路上,车已经不再像蜗牛那般爬行了,而是迅速的朝着一品江南开去,不塞车,几公里的路程,也就十分钟不到就到了。
    刚回到家,易水寒的手机又响了几次,而这一次他直接选择了把电话掐断不接,可那打电话的人偏不死心,过一会又打过来。
    安澜终于听不下去了,即刻表现出豪门少夫人的‘胸怀大度’:“你有事就先去忙吧,我一个人在家没事的。”
    他白了她一眼懒得理她,转身直接进了卧室,去衣帽间拿了睡衣,然后直直的走进浴室,再‘砰’的一声把浴室门给关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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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澜盯着浴室门发了下呆,苦笑一下摇摇头,把今天杜汐送给她的纸袋扔在沙发上,然后整个人窝在沙发里一动也不想动。

  ☆、你穿上肯定好看

易水寒从浴室出来,看见还窝在沙发上发愣的她,忍不住过来用手推了她一下:“还不去洗澡,都几点了?不说明天还要挂点滴?”
    安澜点头起身,路过衣帽间时又拿了睡衣裤,然后急急忙忙的走进浴室,时间真的不早了呢。
    易水寒来到沙发边,看见一个浅紫色的纸袋,觉得有几分好奇,于是便掏出来看了一眼,发现是女性的衣服,并没有拆开来,又放进纸袋里去了妲。
    时间不早,他刚把温度调到适合她的26°,就听见浴室里传来‘啊’的一声,明显的是安澜的尖叫。
    他丢下遥控器就朝浴室跑,站在门口用手拍打着浴室门,略微有几分着急的喊道:“安澜,怎么了?窀”
    “没。。。。。。没事,”安澜的声音从浴室里传来,还算稳定,听上去好像的确没事。
    可易水寒还是有些不放心,忍不住又追问了句:“安澜。。。。。。要不要我进来看看?”
    “不。。。。。。不用,”安澜有些语无伦次的拒绝着:“真没什么事。”
    浴室里的安澜嘴里说着没事,然而当她用最快的速度捡起自己跌落在地板上的睡衣时依然还是欲哭无泪了。
    她怎么会这么不小心呢?只不过是伸手取三角裤而已,谁知道怎么就把旁边的睡衣给碰掉了,此时这湿了三分之二的睡衣她要如何穿到身上去?
    “安澜?”易水寒的声音再次从浴室门外传来。
    “我。。。。。。我睡衣掉地上了,”浴室里的安澜欲哭无泪的开口:“那个。。。。。。你能帮我拿一件睡衣吗?”
    “嗯,我这就帮你拿,”易水寒说话间转身去了衣帽间。
    仅仅两分钟,易水寒略带遗憾的声音再度从浴室门口传来:“安澜,昨天我们搬来时我收拾行李比较匆忙,睡衣只帮你带了一件,现在没有多余的睡衣了,要不。。。。。。给你一件我的体恤衫?”
    “啊?”安澜在浴室里楞了一下,然后猛的想起杜汐送自己的睡衣,于是赶紧说:“那个,沙发上的纸袋里有一件今天下午刚买的睡衣,你帮我把那件递进来吧。”
    其实平时她新买的衣服都要过一次水才穿,而睡衣等贴身衣物更是要清洗浸泡,从来不穿刚买回来没有洗的衣服。
    只是,此一时彼一时,现在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穿没洗过的睡衣总比不穿睡衣好吧?不,总比穿他的体恤衫好吧?
    “好,我这就去帮你拿,”易水寒说完这话迅速的转身来到沙发边,拿起那个浅紫色的纸袋,伸手把里面的衣服拿出来。
    衣服被浅绿色的塑料袋装着,他用手撕开塑料袋,一个小小的纸盒掉地上,他稍微一愣捡起来,结果却发现是杜蕾斯。
    他的脸在一瞬间黑沉如冰,顾安澜这是什么意思?他跟她是夫妻,她居然买这个东西回来?她就那么怕。。。。。。怀上他的孩子?
    烦躁的,几乎是发怒的把那盒杜蕾斯扔到垃圾桶里,抓起这件真丝睡衣,因为只抓到衣领处,这件睡衣一下子舒展开来,他一看,然后——
    呼吸在瞬间有些急促,只觉得身上的热血在朝某一个地方奔流,而脑海里即刻浮现的是安澜等下穿上这件睡衣的样子。
    浴室里的安澜紧紧的抓着浴巾靠在浴室门口,见易水寒好久没把睡衣拿来,忍不住就又喊着:“水寒。。。。。。易水寒?”
    “来了,”易水寒的声音低沉暗哑,他手里抓着这件睡衣,想着睡衣的款式和那盒杜蕾斯,心里五味杂陈有些不是滋味。
    安澜把浴室门拉开一条缝,一只手死死地抓住裹在身上的浴巾,一只手伸出来:“那赶紧给我,”
    易水寒看见那伸出来白皙的手,有一种想要把门推开直接挤进去的冲动,可想着她还在生病,最终控制住自己,还是把手上这件薄纱睡衣给递了过去。
    “你穿上肯定很好看,”他把睡衣放在她手上时还忍不住用压抑着好笑的声音说了一句。
    安澜接过睡衣一愣,心里想着的却是一件睡衣有什么好看的?何况这睡衣她今天看杜汐展示过了,也就一般吧。
    于是,她没有多想,收回手迅速的把浴室门‘砰’的一声紧紧带上,因为又仔细的检查一下,发现这浴室没有多的门才长长的松一口气,慢慢的把手里的睡衣展开。
    可这一展开,她当即就被雷倒了,她手里拿着的睡衣哪里跟下午杜汐在她跟前比划的那件一样啊?这分明就是——
    好吧,眼前这件睡衣轻薄如纱,分明就是透明的,这穿上去跟没穿——有多大的区别?
    这简直就是——皇帝的新装!
    她一下子就明白了易水寒那句‘你穿上肯定好看’的意思了,脸在瞬间像是被火烧云给染过一般,滚烫得她自己都不敢用手去摸。
    天啦,该死的杜汐,她这是——存心害她么?
    还有,她穿这样的睡衣出去。。。。。。易水寒会不会误以为她是在诱惑他?虽然,她跟他之间早在N年前就果裎相对过。
    可果裎相对和穿情趣睡衣是完全不同的两码事好不好?
    让她穿这样的睡衣出去,还不如直接在这浴室里挖一个地洞钻进去好点,她靠在浴室门上望着镜子里手提着情趣睡衣的自己欲哭无泪。
    易水寒在卧室里把床头灯调成橘黄柔和的光,整个房间即刻显得温馨又浪漫,他略微沉思一下,又去客厅的阳台搬了盆白玉兰进来放在床尾柜上,让白玉兰的香味弥漫在整个房间里。
    做完这些,已经是是晚上11点多了,而距他给安澜递睡衣也过了一刻钟了,安澜居然还没有出来。
    他终于有些不放心,忍不住又到浴室门口敲门:“安澜,你换好衣服没?”
    “好。。。。。。已经好了。”随着安澜的声音落下,接着浴室门被‘咔’的一声拉开,然后安澜身上裹着一条白色的浴巾走了出来。
    浴巾是厚实纯棉的,把她玲珑的曲线包裹着,不过那一双莹白修长的腿,却从浴巾的下方盈盈的延伸出来,在柔和的灯光下显得无比的诱惑。
    看见站在浴室门口的易水寒,她原本在浴室里已经恢复白皙的脸颊在瞬间又泛起红晕,白里透着红,就好似初秋刚刚成熟的苹果,散发着诱人的香味。
    易水寒漆黑深邃的眼眸一眨不眨的盯着她,安澜被她看得非常不好意思,双手紧紧住在浴巾低着头懊恼的解释着:“那个。。。。。。这睡衣不是我。。。。。。”
    “安娜,”易水寒轻声的呼唤着她的英文名。
    安澜被他打断,心里忍不住一紧,侧着身子,小心翼翼的想要从他身边悄悄的穿过去。
    只可惜,她刚到他身边,就被他伸过来的手抓住香肩,稍微用力就拽进了怀里,然后紧紧的拥抱着她,薄唇在她耳边热热的吐着气息低语:“安娜。。。。。。我们是新婚夫妻。”
    易水寒的声音因***而变得低沉暗哑的同时也极富磁性,伴随着房间里白玉兰的花香,有种蛊惑人心的感觉,让安澜在瞬间错失了神,就那样愣愣的呆在他怀里没了反应。
    而易水寒则拥着她朝那张大床走去,安澜柔软的娇躯被他拥抱在怀里,而他仅存的理智也在她从浴室走出来那一瞬消失殆尽,此时此刻,他只想要拥有她,全部的她。
    安澜是在被他推倒在大床上理智才被唤回的,她迅速的用手推柜着他,急喘着气息的嘴急急忙忙的拒绝着:“易水寒,你说过我们的婚姻是。。。。。。”
    只婚不爱四个字最终还是没有机会说出来,因为被易水寒即刻追到的薄唇完全的堵在了腹腔里,而他的大手已经拉扯掉了她身上裹着的浴巾,然后,她身上那件透明的情趣睡衣混合着她曲线玲珑的娇躯就那样在柔和温馨的灯光下呈现。。。。。。
    柔和的灯光,白玉兰的清香,混合着沐浴露的体香,那红色的床褥好似红色的海洋,顾安澜感觉自己被抛进了无边无际的大海,随着波涛汹涌的推进,一会儿海底一会儿浪尖。。。。。。
    安澜是被那穿透厚重窗帘的阳光给刺醒的,她揉揉睡眼惺忪的眼睛,抓起床头柜的手机一看,好家伙,早上十点半。
    扭头看了一眼床畔,自然没有易水寒的身影,她忍不住伸手一摸,果然连余温都没有了,估计早就起床上班去了。
    都说同床异梦的夫妻生活最难熬,为何她跟易水寒这异梦同床却能睡得这样沉,还睡得这样香?
    安澜起床迅速的洗漱后就急急忙忙的出门了,因为要去医院挂点滴,虽然她觉得自己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可还是谨遵医嘱乖乖的去了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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