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少,复婚请排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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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少,复婚请排队- 第1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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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与浓还想继续装糊涂,但是被他那表情吓得快哭了,垮着脸,可怜兮兮地认错:“我错了。”语气真诚无比,“老婆这种生物就是用来疼的,她也不是故意给你找事,你说她两句就好了,不要打她,也不要骂她……”
  齐靖州快被气笑了,将人横着一拖,抬手就打了下去!
  “啊!”路与浓发出诡异的叫声,沉默了一秒,接着挣扎着破口大骂起来,“说好了不能打的!齐靖州,你这个混蛋!你竟然……啊!”
  齐靖州一言不发,一巴掌又一巴掌地拍下去,对她的叫骂和求饶充耳不闻。
  齐靖州停下来的时候,路与浓已经没再骂了,她咬着唇,抽抽搭搭地哭着,脸红得像个番茄。她已经记不起上一次被人打屁股是在什么时候,只隐约记得那是小学三年级以前,也没能数清齐靖州打了她多少下。
  “起来。”齐靖州说。
  路与浓不动,她双手捂着脸,打死不肯出声——这么丢脸的事,竟然就在客厅发生了!家里那么多个佣人,刚才刘非非甚至还站在旁边!
  “我再说一遍——起来,不听话?”齐靖州语带威胁,见她仍旧没动作,直接将人给拖了起来,抱在怀里,“上次就不该那么轻易放过你,这次的教训,我想一定让你印象深刻。”
  路与浓刚坐到他腿上。就弹了一下,挣扎着从他怀里站了起来。
  齐靖州看见她刚才那反应,心里有些不放心,动手之前他已经经过深思熟虑了,其他地方他不敢打,但那地方那么多肉,他力气也没太大,难道还受伤了?
  表面却一点不显。
  决不能让她看见他的担心,否则肯定又要开始蹬鼻子上脸恃宠而骄了。
  路与浓悲愤地瞪了他一眼,转身就跑。刘非非已经不见了,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走的,路与浓却一点也不敢抱有期待,就算刘非非早走了,肯定也是在看见齐靖州动手之后才走的,她肯定都看见了!
  “给我站住!”齐靖州气得不行,本来想趁着这机会好好在口头上教育一下,谁知她竟然敢跑!
  路与浓像是没听见他话一样,头都没回。
  齐靖州扶额,将刘非非叫了过来,“你跟上去。”
  刘非非红着脸跟着跑出了门,她这看的人都这么不好意思,是十分能理解路与浓的心情的。
  路与浓也没敢乱跑,她倒是想跑出去,但是这次才出去那么一小会儿,回来都还主动认错了,都遭到了这样的惩罚,谁知道这次再冲动,齐靖州又会怎么对她。于是跑出门时她脚步硬生生一转,怂哒哒地跑到了花园。
  反正花园也够大,她随便找个地方藏着,齐靖州也要费一番力气才能找到她。
  然而她没想到的是,齐靖州他竟然没有追出来!
  路与浓气得狠狠拔了一棵草。
  ……
  齐靖州在好几个小时之后才去花园,将路与浓给拖了出来,然后将一块电子表往她手腕上利落一扣。
  路与浓发现,那表戴上去之后,竟然就拿不下来了!
  齐靖州看她不信邪地一遍遍鼓捣,淡淡说道:“有密码,你打不开的。”
  路与浓震惊,“这是什么?”她可不认为齐靖州只是单纯地要送她一块表!
  果不其然,他说:“这里面有定位器,还有警报器,供你紧急时候使用。你不听话,我只能让你把这东西戴着。”
  说着眯着眼睛看她,“怎么。不乐意?”
  路与浓倒是想大声跟他抗议,但是张了嘴,却是怂哒哒地说:“乐意,我乐意。”又低着头嘀咕:“果然,得到我之后你就不爱我了。”
  齐靖州二话不说将人拖过来就吻,等她快窒息了,才将人放开,问:“不爱你?”
  路与浓狠狠掐了他腰一把。
  ……
  手腕上戴了那块表之后,齐靖州对路与浓的管制不再像以前那样严格,只要路与浓提前跟他报备一声,带上足够的人。就可以随便出门。路与浓在才发现,原来根本没必要偷偷摸摸,之前的教训都白挨了。
  因为齐靖州这段时间突然忙起来的关系,路与浓懂事的没有经常打扰他,他去公司,她就自己带人出去玩,除了和他相处的时间少了,倒是比以前还要自由。
  就是途中总是会接到齐靖州的电话,少不得又要老老实实跟他说说现在在哪里、在干什么、接下来要去哪里。
  被打断的次数多了,路与浓很郁闷,“你不忙吗?杨秘书说你现在应该在开会。再说你不是能自己知道我在哪里的吗?怎么还老问我?”
  齐靖州说:“想听你的声音。”又说:“在开会。但是什么都没你重要。”
  每次都有本事把路与浓闹得面红耳赤。
  这天刚挂断齐靖州的电话,路与浓就被人给堵住了。
  是岳盈书。
  她似乎气得不轻,质问道:“浓浓,你们是什么意思啊?啊?不认我了?那个家没我的地位了?”
  路与浓压根不知道她在说什么,问起,岳盈书当她在装糊涂,更加生气了,“你敢说门卫不让我进门,不是你教唆靖州吩咐下去的?不然他们哪有那胆子?我在那住了那么久,他们又不是不认识我!”
  路与浓这才知道她说的是什么事,上次岳盈书去了汪雅贝那里没回来。齐靖州就做了安排,重新找了处房产,说岳盈书要回来,就住到那边去,但是这段时间岳盈书不仅没回来,还一个电话都没有,路与浓都快把这事忘记了——齐靖州的人的汇报里,都是岳盈书现在过得如何开心如何滋润。
  “我知道你不想看见我,不想跟我住在一起,所以靖州他给你重新找了住处,稍后会把钥匙给你。”
  岳盈书瞪圆了眼睛,什么叫不想看见她,不想和她住在一起?她什么时候说过?
  路与浓神色淡淡的,“那就是我不想和你住在一起吧。”
  “你——”岳盈书气得不行,却不知忽然想到了什么,硬生生将火气压了下来,以理所当然的语气,道:“你爸爸他们刚开的公司出了点问题,你去跟靖州说一声,让他帮帮忙,跟那些人打个招呼,让他们别刻意为难你爸爸和汪阿姨。”
  路与浓睁圆了眼睛。这是她妈会说出来的话?她这会儿不软绵绵的了?是谁教她这么理直气壮?
  “我不会跟靖州说的,也不会让他管。”路与浓果断地摇头,“自从我知道他做了什么事,我就不把他当我爸爸了,至于汪雅贝,我恨不得弄死她,要我找靖州帮忙?是他们叫你来的吧?大白天的做什么梦!”
  “你……”岳盈书露出不可置信的神情,“浓浓,那是你爸爸!你怎么可以这么冷血!他们又没做什么对不起你的事,你所以为的都是误会!我一点都不怪贝姐,当初就是我自愿退出的,你怎么能误会她!还有——”
  “你闭嘴吧!”路与浓吼出声,“他们的事我一点都不想管!恶心!”
  “妈妈求你也不行?这当成妈妈的事也不行?”
  “我那天就说过了,以后再不管你的事!你是不是都忘了?你做了什么也忘了?”
  路与浓不耐烦跟她继续废话,转身就要走。
  岳盈书却不甘心,连忙将人拉住,乞求道:“浓浓,那到底是你爸爸,他很想念你,想见见你,看在他疼了你那么多年的份上,去见见他吧?”
  路与浓脚步顿住。
  岳盈书见有戏,连忙搬出以前路昊麟对她的好来说事。
  路与浓想了许久,先打电话给齐靖州,问了问他的意见,“去见一面可以,不过得等我一起,我陪你去。”
  齐靖州就当真提前了两个小时下了班,顺道就从公司那边过来,将路与浓接上了车。
  岳盈书也想跟着上后座,但是后面没位置了,只得失望地坐了副驾驶。路上她扭着脖子,回头。十分委屈地问道:“靖州,我之前回去,门卫他竟然不让我进去。”
  路与浓知道岳盈书是想告她的状了,她还以为房子的事真是她做的呢!却不知从头到尾她都没参与,都是齐靖州一个人安排的!她就在最后得知了结果而已。
  齐靖州像是没听出岳盈书的潜台词,根本没如她预想的那样问她怎么回事,而是直截了当地道:“是我让门卫销了您的记录。我在另一处找了一处房子,已经布置好了,您住过去的时候可以看看,不喜欢那风格的话可以自己重新布置。”
  岳盈书目瞪口呆,震惊又无措。“靖州,你这是……这是什么意思?”
  齐靖州语气很客气:“您和我们两个年轻人住在一起,不太方便,所以我给您重新找了个地方。”
  岳盈书眼眶里迅速蓄满了泪,转过头去不出声了。
  大概是没想到在她心里地位那么高的齐靖州会这样对她。
  ……
  岳盈书是在见到齐靖州之后才知道齐靖州要陪路与浓一起过去,但是在车上她因为齐靖州那些话,伤心得没了跟汪雅贝通风报信的心思,所以当看到齐靖州和路与浓一起出现的时候,路昊麟和汪雅贝都是一副震惊的表情,连忙起身打招呼,让人坐下,汪雅贝又连忙让吴妈去端咖啡。
  在岳盈书将卡偷出去之前,汪雅贝等人住的还是一个破败老旧的小区,但是拿到钱之后,汪雅贝就迅速做主买了栋地段不错的新房子。豪华程度虽然不能和以前比,但是就他们现在的财力而言,这已经很奢侈了。
  路昊麟老了很多,眉宇间全是疲惫和颓丧。这是路与浓失忆之后第一次见他,和印象中的父亲相差太大,她一时竟然没能反应过来,怔愣了许久。
  “浓浓……”路昊麟看着路与浓,眼睛就湿润了起来。
  经历过太多。路与浓竟然成了他心里唯一没变的美好,看见她,他就不由自主想起许多年前那个环着他脖子撒娇的可爱小团子。
  那时候她那样小,什么都不懂,年轻英俊疼爱她的爸爸简直就是她心里的神,最高兴的事就是拉着爸爸去给她开幼儿园班会,然后骄傲又自豪地跟那些小孩子攀比,说她的爸爸是最高最帅的、是无所不能的。
  可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她不再像以前那样崇拜他了,不再依赖亲近他了,她愤怒地跟他争吵。口中说着路君君的坏话,大声地说他根本就不疼她了,说他偏心了。
  他没有意识到那些变化,只以为是小孩子叛逆期到了,直到路锦时的身世暴露,她终于用失望又陌生的表情看着他,安安静静的什么都不再争辩,只是转身就消失不见,再出现时已经带着个刚出生父不详的孩子。
  他的孩子在那时候大概已经彻底地变了,但是他依旧没有意识到,只认为她依旧不懂事。用各种各样的言语指责她。
  在听闻她死讯的时候,他终于意识到自己错得有多离谱,愧疚从那时开始萌芽,到今天已经长成了一棵参天大树,快要撑破他那颗即将萎缩的心。
  路昊麟伸手想要去拉路与浓的手,却被路与浓躲过,接着又被齐靖州拦住。
  他眼中闪过黯然。
  “浓浓,爸爸……”
  他话还没说完,齐靖州就开口问道:“不知道叫浓浓过来,是有什么事?”
  汪雅贝笑容牵强地坐在路昊麟身边,闻言轻轻扯了扯他衣摆。路昊麟却望着路与浓,叹了口气,道:“没什么,就是回来了,想见见浓浓。”
  路与浓将齐靖州的手拉在手里把玩,低着头不说话,也不回应路昊麟的目光。
  齐靖州手掌一翻,将她小手握在手中,捏了捏,道:“我会照顾好她,你们都不用担心。”
  路昊麟又顺着这个话题跟齐靖州攀谈了起来,似乎是个极度关心女儿的好父亲。
  汪雅贝暗暗咬了咬牙,暗骂路昊麟不中用,她打好腹稿正想开口,突然又有人进了门。
  “人来了?”路君君和一个长相普通的男人走了进来。
  两人目光一同落在了齐靖州身上——实在是齐靖州的存在感太强了,而他们之前的计划里根本没有齐靖州。
  “齐……姐夫怎么也来了?”路君君对齐靖州笑了笑,暗暗对汪雅贝投了疑问的一眼。
  那男人却直直盯着路与浓,脸上挂着轻浮的笑,“不知道这位……”他竟然伸着手就朝路与浓这边走了过来,似乎是想和她握手。
  这时齐靖州淡淡地开口:“手和眼睛不想要了,可以简单点说,我可以让你如愿。”
  乍然对上齐靖州深如寒潭的眼睛,那男人笑容一僵,又被汪雅贝和路君君警告地瞪了一眼,连忙打了个哈哈坐得远远的。
  汪雅贝道:“齐总别误会,这是……君君的丈夫,程文,他没有恶意,只是想和与浓交个朋友……”
  齐靖州却道:“不需要,我家浓浓交朋友条件很严格,首先第一条,对方得是个人。”
  程文脸色一沉,想要发作,却被路君君狠狠拽了一把。
  汪雅贝笑容只僵硬了一瞬,就将这个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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