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少,复婚请排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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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少,复婚请排队- 第1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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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文脸色一沉,想要发作,却被路君君狠狠拽了一把。
  汪雅贝笑容只僵硬了一瞬,就将这个话题略过去了,开口问齐靖州和路与浓吃饭没有,同时又吩咐吴妈赶紧做饭。
  齐靖州说:“不必了。”路与浓一直在试图将自己的手从他握得并不如何紧的掌中抽出来,一个人玩得不亦乐乎,就在她快要成功的当口,齐靖州将她手执起,放在唇边吻了一下。
  路与浓气鼓鼓地瞪他,他笑了一下,说出来的话却让汪雅贝和路昊麟脸色越来越不好,“我知道几位今天把浓浓叫过来是想干什么,想让她帮忙求情,让我帮忙?那不如我先来跟你们说说我的态度吧。”
  岳盈书心里还对齐靖州抱着期望,觉得自己不会看错人,齐靖州心里肯定还是存着善意的,今天肯过来,大概是愿意出手帮忙的。
  汪雅贝和路昊麟却没那么天真,他们已经从齐靖州的态度察觉到了不妙。
  果然——
  “公司找不到门路、被人打压的事情,你们到底是浓浓的亲人,我不好不管,但是我又并不是很想管,怎么说你们都对浓浓有养育之恩。”
  听到齐靖州这样说。路与浓好奇地停下了动作,抬头望他。不好不管又不想管,那他打算怎么办?
  还以为齐靖州有什么高招,却听他说:“稍后我会给你们一笔周转资金,就当做是偿还了这二十多年的养育之恩。”他这话明显是对岳盈书和路昊麟说的,不关汪雅贝一点事,他眼睛里根本没放汪雅贝母女和那个程文。
  “以后,不管你们出了什么事,都和浓浓再没有关系。也就是说,从此之后,你们不再是一家人。懂我的意思吗?”没问过路与浓就擅自做主断绝关系,是因为齐靖州知道在家人的问题上,路与浓其实是有些心软的,因为在除了汪雅贝母女的问题上,岳盈书和路昊麟都对她还算不错。但是这种隐患他不能留,必须除掉。
  “这怎么可以?!”最先叫起来的是岳盈书。
  路昊麟也一副极度愤怒的模样,“你不能代表浓浓的想法!”
  齐靖州偏头:“浓浓,那你跟他们说说你是什么想法。”
  几个人都紧张地看着她。
  就连路君君,都不同意齐靖州的决定,因为和路与浓有关系,就意味着以后还可以求到齐靖州面前来。断绝关系?怎么可以!这是迫不及待想甩掉他们?!
  “路与浓,你想好再说!这可是你亲爹!干爹他对你的好,你都忘了吗?!”
  岳盈书也慌张地说:“浓浓,这可是你爸爸啊……”
  这时齐靖州又补充:“关于你妈妈,我之前已经跟你商量过了,我会给她养老,但是以后她的事情也同样和你无关,你都不用管。”
  岳盈书这才知道这其中竟然还有她的份,惊愕地瞪大了眼睛,“靖州,你这话……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以为我刚才已经说得很清楚了。”齐靖州定定地望着路与浓,柔声问她:“想好了吗?你的决定,告诉他们。”
  路与浓沉默了半晌,在路昊麟等人紧张的目光中,抬起头来,飞快地瞥了他们一眼,然后抱紧了齐靖州胳膊,小声说:“我都听你的。”
  齐靖州露出了笑容。
  路昊麟不可置信地望着她,眼中情绪繁杂,似乎没想到她会这么绝情,又似乎愧疚于是自己将她逼到了这个地步。
  最后他张了张嘴,却无力辩驳。颓然地弯下了身子。
  路与浓不想多留,悄悄扯了扯齐靖州衣服。齐靖州会意,简单又说了几句,就带着人离开了,任岳盈书和汪雅贝怎样挽留,都没有停一下脚步。
  他说的“周转资金”,在回去的路上就吩咐了杨秘书去做。决定都是他做的,路与浓没参与,但是从他打的电话,也听出来,数目并不小。
  “钱没了再挣就是,怎么,心疼了?”齐靖州笑笑捏捏她鼓鼓的脸,“再说这点对我来说只是小钱而已,你老公最不缺的就是钱,放心,你的零食钱还有。”
  又说:“再说,我花的这些钱,买回来的可是一个老婆,难道你不认为自己值那么多钱?”
  知道他是在故意逗她开心,路与浓一巴掌将他手拍开,仍旧满脸的郁闷。
  齐靖州低低叹了口气,语带笑意:“你是故意想要我换个哄你的方法?”
  路与浓还没听清楚他说的什么,就被人拖进了怀里,堵住了唇。
  她很快就没心思也没力气去想那些糟心事了。
 

  ☆、第153章 我知道三少要去哪里

  因为齐靖州和路与浓的“绝情”,岳盈书刚消下去的火气又火速升了起来,放话以后和路与浓再没有关系,也不会再回来接受齐靖州的“施舍”,然后毅然决然地将两人的号码都拖入了黑名单。
  她打来“最后一个电话”的时候,路与浓恰好在浴室,电话被齐靖州接到了,岳盈书难过又失望地说:“靖州,我没想到竟然看错了你!”甚至认为齐靖州是被路与浓给欺骗了,试图劝说他“看清真相”。
  齐靖州没心情听她废话,敷衍了几句就将电话挂了,然后利落地先将岳盈书号码拉黑,打定主意不告诉路与浓这事。
  而路昊麟得到了齐靖州给的巨款之后,新公司的情况迅速好了起来,汪雅贝等人因此重新有了底气,天天往街上逛,大包小包地买,奢侈程度对比曾经有过之而无不及。
  汪雅贝的女婿程文,原先家世也不错,后来家道中落又不思进取,当了个小混混,偶然遇到路君君。两人同病相怜,火速扯了证。但相处久了之后,他看清了路君君光鲜面孔下逐渐腐蚀的心,认为她配不上自己,要不是因为岳盈书的出现让路昊麟有了东山再起的征兆,他是打算和路君君离婚的。而在见过路与浓之后,他竟然就像着了魔一样,整日整夜念念不忘。一开始还顾忌着齐靖州不敢多想,可是在见到路昊麟的公司有了起色之后,自认为有了资本,心里那淫邪的念头再也压制不住。
  而就在他准备妥当准备下手的时候,有人找上了他。
  ……
  路与浓无意间在齐靖州的办公桌上看到了路昊麟公司的情况,张了张嘴,到底还是没问什么。
  齐靖州却将她抱在腿上,主动解释道:“他到底是你爸爸,不管怎么样,这都是事实,我不会主动对付他。不管他出了什么事,都肯定和我没关系。”
  路昊麟的确得到了大量的资金,但是有了钱并不代表公司也能得到机会。这里是里城,路昊麟按理是他岳父,但是路昊麟混到这个地步他都坐视不理,已经是一个很明显的风向标,就是他不说,商场上那些人也会主动迎合他的步伐,不太可能和路昊麟合作,甚至有些想要巴结他又找不到机会的,极有可能会生出通过打压路昊麟来达到目的的想法。
  路昊麟在里城是混不下去的,早晚有更加落魄的一天。
  当然,他和路与浓说的话不算撒谎,那些人做的事又不是他授意的,他若不主动调查甚至不知道,当然和他没关系。
  “奶奶来电话,让我们回去吃饭。”路与浓不想再谈这些事,就转移了话题。
  “你答应了吗?”齐靖州问她。
  路与浓摇头,“没有,我说要问问你,怕你没时间。”这不是托辞,齐靖州这阵子很忙,眉间常常露出疲惫的神色,她是知道的。她心疼却又无能为力,虽然不知道他在忙什么,但是也有自知之明,他的事她什么忙都帮不了。
  “想去吗?”齐靖州说,“不想去我们就不回去了,我听你的。”
  想到今天通电话时无意间听到的景纤乐的声音,路与浓默默地摇了摇头,她想问齐靖州景纤乐是不是还住在齐家,但是又不好意思开那个口,显得她很小心眼似的。
  齐靖州抵着她额头,宠溺地蹭了蹭她鼻尖,也不问她为什么不想去,直接就给那边打了个电话,说没时间,然后没多说就收起了手机。丝毫不给齐奶奶劝说的机会。
  “我可是真的很忙……”齐靖州顺势将她纤细的腿盘在自己腰上,搂着她就将人抱了起来,然后大步往卧室走。
  “现在还是白天!”一看见他一点也不隐晦的火热目光,路与浓就知道他想干什么,挠了他两下,见反抗不过,也就红着脸认命了。
  而等两人停歇下来,已经是两个小时以后。路与浓累得爬不起来,只推了推他,“你工作还没做完呢!”
  齐靖州无奈,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起身穿好衣服就要回书房,电话却在这时响了起来。
  没想到竟然是齐爷爷打来的,“长辈让你们回来吃个饭都要用求的是不是?!”
  心知躲不过了,齐靖州皱着眉头答应,然后又将路与浓拉起来,“不能不去了,爷爷都生气了。”他安抚地在她脸上吻了几下,找来衣服亲手帮她穿上。
  路与浓没力气,蔫哒哒地任他折腾。早知道还是要去,刚才就不该让他胡来。
  因为不太信任齐靖州的审美,穿好衣服后路与浓跑到镜子前照了照,却没想到一看就看出了问题。
  “我要换一件!”她愤愤地道。
  “怎么了?不喜欢?”齐靖州走过去,从身后将人拥入怀中,“这可是我亲自给你买的,不喜欢?”
  这哪是喜欢不喜欢的问题?路与浓指着脖子上露出的一片痕迹,“你根本就是故意的!”
  明明刚刚才做过那事,他竟然还给她选一字肩,这是让她去吃饭还是让她去丢脸?
  “有什么关系,你是我老婆……”
  然而路与浓气得脑袋都快冒烟了,这次不听他哄,硬是要换衣服。齐靖州没办法,最后只能遗憾地妥协。
  因为这个小插曲,两人到齐家那边的时候迟到了将近半个小时,进门的时候竟然和景纤乐撞上了。
  景纤乐尴尬地道:“我来看看齐奶奶,没想到齐哥你们今天也回来啊?”
  齐靖州点了点头没说话,牵着路与浓走了进去。
  他可不信这只是个巧合。
  果然,进去之后,齐夫人见到三人竟然同时进来,脸色就有些不对,有意无意地和景纤乐对视了一眼。
  很显然,景纤乐是从齐夫人这里得到了他和路与浓今天要回来的消息,特意过来的。
  齐靖州也没说破,牵着路与浓坐到了齐奶奶身边。
  齐奶奶是真的想念路与浓。拉着她一个劲地说话,笑容十分关切慈爱。
  这次齐浩中和齐靖杭不在,加上一个景纤乐,饭桌上就只有六个人。
  齐靖州几乎是把路与浓搂在怀里的,吃饭时一直顾着她,齐奶奶也不断地让他给路与浓夹菜,齐靖州就一边帮路与浓剥虾挑鱼刺,一边跟齐爷爷齐奶奶说话,齐夫人偶尔也插一两句,衬托得景纤乐的存在愈发尴尬。
  “我打算过两天和浓浓去领证,婚礼也在筹备了。不过日子还没定。”齐靖州一将这话说出来,饭桌上就安静了一瞬。
  齐爷爷赞同地点了点头,嘱咐了几句,让他不要再辜负路与浓,就没再说什么。齐奶奶一脸的喜色,不断地问日子要定在什么时候,又筹备得如何,似乎恨不得明天两人就举行婚礼。
  齐夫人却笑容略显僵硬地说:“这是不是太快了些?”似乎怕自己被误会似的,她又补充道:“孩子不是还没接回来吗?”
  路与浓抬头看了她一眼,正想说话,嘴里就被齐靖州塞了一只虾。
  “所以说是在筹备。等举行婚礼的时候,云罗也该回来了。”齐靖州淡淡地说。
  路与浓听到这话有些好奇,齐靖州有什么底气说这话?他要怎么把路与浓带回来?难道要用抢的不成?这阵子也没见他安排这事啊?
  忍不住又有些担心,怕齐靖州和简司随发生冲突,想着还是早些把事实告诉他的好,免得发生什么不必要的灾难。可是又害怕,她瞒了他这么久,到时候将真相告诉他,少不得又要“受罚”,也不知道这次会是什么手段……
  一顿饭吃得心不在焉惴惴不安。
  齐靖州看出了她异样,眼睛微微眯了眯。没有当场开口询问。
  饭后齐爷爷将齐靖州叫到了书房,而齐奶奶将路与浓拉到了客厅说话。
  齐夫人见状,竟然拉着景纤乐也跟了过去。
  齐奶奶自从知道齐靖州的情况之后,就一直心中不安,即使在之前已经见过了齐靖州对路与浓有多爱护,还是有些不放心,一个劲地问她齐靖州对她好不好、有没有骂她打她。
  “别怕,他要是敢那么对你,奶奶给你撑腰!”
  路与浓哭笑不得,知道老太太是真的关心她,心中一片温暖,但听到齐奶奶问及他们在家中相处的情况,她还是忍不住红了脸。
  见她低头,齐奶奶却误会了,以后真发生了什么,连忙拽着问。
  “……没有。”路与浓小声回答,“他对我很好。”怎么好,却是不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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