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女判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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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女判官- 第2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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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默想想也是,被自己母亲跳段手脚筋囚禁十年,最后甚至被母亲亲手杀死,没有惊人的怨恨那就奇怪了。只不过,姜元元把怨念全部投放在汪齐鸣身上,这个她不太能理解。

    就算是怨鬼,可能怨恨某个人,或者特定的某一类人,但绝对不会见人就恨,除非它身前遭到了周围大多数人的冷遇和虐待,产生了仇视社会的心灵,死后变成鬼怨恨所有活人。

    虽然有例外,但姜元元情况明显不适合,因为从头到尾,给她非人待遇的只有同样变成鬼的蔡丽琴而已。

    安默得出结论,姜元元怨恨汪齐鸣,一定还有其他的重要原因。

    汪齐鸣愣了一会儿,似乎觉得安默有可能吓唬他,哈哈一笑道:“安默,你吓不到我的,”

    呃……

    安默满头黑线,她永远无法叫醒一个装睡的人一样。

    不管汪齐鸣是自欺欺人也罢,还是真的不信邪也好,这都不重要,她现在的唯一目标,就是早点离开地下室。

    “汪齐鸣,我们现在不说这个,能不能快点解开绳索,我真的不想再在这里待下去了。”安默恳求道。

    被死人和鬼魂陪伴,她真的一点也不愉快。她手掌的伤口凝固,稍微一动,中枢神经就会传达让她冷汗淋漓的剧烈疼痛。

    她不敢乱动右手,只得寄希望于汪齐鸣,但对方偏偏里吧嗦,故意让她难受。

    “快点也行,但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汪齐鸣面带笑意,好不正经地说道。

    “什么条件?”安默眉头一皱,预感汪齐鸣可能会替比较过分的条件。

    “当我一个月女朋友,真的女朋友,不要有名无实那种,我不接受。”汪齐鸣开门见山、直言不讳,没有觉得有任何的不好意思。

    “……”安默愣了一会儿,冷声拒绝道:“不可能!”

    这不叫女朋友,而是***吧?

    她又不脑残,为什么要答应?

    “不可能?”汪齐鸣挑眉,反问道,“你确定?”

    “没错!我确定,不可能!”

    “呵!那好吧,你不要后悔!”汪齐鸣嘴角的笑容冷淡下来,眸底一片冰冷。

    “不会后悔!不谢!”安默咬咬牙,用受伤的右手去解拴住左腕的绳索,伤口被撕裂,鲜血肆流,将棕色的麻绳也渐渐染成了血红色。

第684章 谁是神经病(26)

    在两张床之间,放有一个铁皮柜子,房内那熏人欲吐的恶臭味,就是从柜子里散发出来。

    安默心知肚明,自己不能再这样等下去,不然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但是!这里没有任何她能利用的东西,其实,她不该把身上的鬼魂全都送走。

    如果现在她身上有鬼魂的话,绝对不至于如此被动。

    后悔没用,还是想办法脱身吧。

    看见安默呜呜地挣扎,蔡丽琴越发开心,板着脸训斥道:“元元,妈妈对你哪里不好了?你非要为了一个男人和妈妈闹别扭?”

    “呜呜!”

    “死丫头,我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不会知道厉害!”蔡丽琴彻底失去了耐心,面**狠,从铁皮柜子里取出一个铝制饭盒放在柜子上面,里面的不明物品撞击饭盒,哐啷作响。

    蔡丽琴从饭盒里取出一把医疗用手术刀,刀子寒光闪闪,看起来经常使用,缝隙里还残留些许已经干涸的血液。

    “元元,你放心,以后妈妈会照顾你的,全心全意照顾你。”蔡丽琴右手轻轻抚摸安默的脸颊,语气轻柔,目光慈爱。

    冰凉的手术刀触到手腕的皮肤,安默一个劲儿狂摇头,身体用力扭动,嘴里发出抗议的“呜呜”声。

    妈的!变态啊!

    安默心里暗骂,心一狠,手腕一抬,咬牙抓住刀刃。

    锋利的刀刃深陷肉中,疼得安默不断皱眉。

    蔡丽琴没想到安默会这样做,不禁一愣,但很快从震惊中回过神来,握住刀柄,试图将刀子从安默手中生生扯出来。

    随着蔡丽琴的动作,手术刀造成的伤口加深加长,十指连心,安默眼泪稀里哗啦地往下流。

    尽管如此,但为了避免成为残疾人,她不能放手!

    安默握住刀刃不肯放手,蔡丽琴气得火冒三丈,怒道:“死丫头!你是不是不听话?!刀子快少受罪,你再不肯放手的话,我就用那把菜刀磨断你的手脚筋!”

    “呜呜。”安默摇头。

    蔡丽琴大概被安默的顽固激怒了,索性放手,撂下一句狠话,朝门外走去。

    “你自找的,不要怪妈妈狠心。”

    蔡丽琴去自己房间取菜刀,安默抓住机会,用抢过来的手术刀割手上的绳索。

    由于她的手受了伤不太灵活,加上反手不方便,努力了很久都没有成功。

    安默焦急不已,因为她根本没有足够时间割断绳索,不能割断绳索,也就意味着她今天不能避免成为废人的结局!

    眼看着蔡丽琴折转回来走到门外,安默绝望之中,开始产生放弃的念头。

    然而,恰在她天人交战之际,门外响起一个天外之音。

    “蔡姨?”

    汪齐鸣的声音。

    “齐鸣你怎么到地下室来了?”蔡丽琴错愕道。

    “哦,我来找安默,她人不见了,电话也关机了,蔡姨你看到她吗?我有点事情想跟她说。”汪齐鸣走过来问道。

    “没有,我也不知道安小姐去哪里了?可能看到家里没事,就回学校了吧?”蔡丽琴若无其事地解释道。

    “呜呜!”安默努力发出声音,不停扭动身体,但被封住嘴巴并且捆住全身的她,能弄出来的响动实在不大。

    “哦,这样啊。”汪齐鸣听到屋里传出来的微弱声响,不解地问道,“蔡姨?这间屋里好像有什么东西?”

    “哦。就是,我刚才看到一只老鼠,正打算把它抓起来。”蔡丽琴找了个理由掩饰道。

    “哦,那要不要我帮你?”汪齐鸣道。

    “不用了不用了,我已经把它捉住绑好了。”蔡丽琴连忙拒绝。

    “哦,蔡姨你打算用你手上那把菜刀杀老鼠吗?”汪齐鸣忍俊不禁,好笑道。

    蔡丽琴柔声道:“就是有这个打算,那只老鼠太能折腾了。”

    “那好,您忙着吧,我先上去了。”汪齐鸣笑着说道。

    安默苦苦挣扎,但始终没有引起汪齐鸣的怀疑,听见汪齐鸣说要走,心如死灰,连板命的欲?望都没有了。

    安默沮丧片刻,又觉得自己还不该放弃,没到最后一刻,谁也不知道结局到底是什么。

    思及此,安默精神一震,继续用手术刀割捆住手腕的绳索。

    有了之前的练习,现在再来便顺手了许多,短暂休息,手上也恢复了一部分力气,虽然不能一下就将绳索割破,但绳子连接的部位越来越少。

    汪齐鸣离开,蔡丽琴或许怕他突然杀一个回马枪,没有立即开门进来,这又给安默争取了一定的时间。

    “快呀快呀!”安默在心里反复默念。

    咔嚓!

    房门打开,蔡丽琴走了进来,举起手中的菜刀,用逗小孩子的口吻说道:“元元,妈妈回来了。”

    还有最后一点了。

    蔡丽琴扰乱了安默的节奏,刀刃好几下都落了空。

    看到安默几乎把绳索割断了,蔡丽琴脸色大变,微微一愣,拿着菜刀大步跑过来。

    “呜!”看到蔡丽琴手中的菜刀,姜元元显得异常兴奋,好像巴不得蔡丽琴砍死安默一样。

    安默心急如焚,眼看着蔡丽琴的菜刀就要落下来,完全没有心思割断绳索,右手剧烈的挣扎,终于在最后一刻,剩下的部分,被她生生扯断。

    安默抬手,准确抓住蔡丽琴握刀的手臂。

    放在平时,安默完全可以捏断蔡丽琴的骨头,但现在她的手受了严重的伤,不太能使上力气,只能勉强维抵抗住蔡丽琴落到的趋势。

    蔡丽琴没有料想安默竟然能挣脱一只手,脸上闪过慌乱,但很快就镇定下来,眼中蓄满了疯狂的杀意。

    “元元!你再这样不听话,妈妈真的不喜欢你了。”

    “呜呜!”安默就是不能说话,如果她能说话,一定会回对方一句“喜欢你妹呀!”

    见安默死活不肯松手,蔡丽琴索性把刀换到左手上,但她左手不怎么灵活,加上安默的反抗,准头不好,接连两刀都落了空。

    话虽如此,蔡丽琴再怎么不好,也比安默的情况好很多。

    安默疲于应付,不一会儿就没了力气。

    看出安默精疲力竭,蔡丽琴左手按住安默的右臂,右手高高举起菜刀,再次挥刀而下。

第689章 谁是神经病(31)

    “你…怎么了?”安默心里犯起嘀咕,难道被鬼上身了?

    不着痕迹地放开,打算偷偷收回自己的手。

    然而,就在她的手刚刚离开汪齐鸣的肩膀上,汪齐鸣倏忽间猛然转身,反手抓住了她的手腕,死死地握在手中。

    汪齐鸣的手劲很大,几乎要将安默的腕骨捏碎。

    安默皱了皱眉,不悦道:“你把我捏痛了,能不能放手啊。”

    “那怎么办?我不想放手呢。”

    黑暗中,安默看不清汪齐鸣的表情,但他那阴阳怪气的说话声,给安默相当不好的感觉。

    “你喝酒了?”安默问道。

    虽然酒窖里本来酒气扑鼻,汪齐鸣张口说话时呼出的气体,分明散发着更为浓郁的酒气。

    “呵呵,酒壮怂人胆,你没听说过吗?”汪齐鸣攥住安默的手臂往下一扯,安默本能性的向相反方向反抗,但她似乎有点用力过猛,连连踉跄了好几步,最后不知踩到什么滑腻的东西,身体向后直直倒下去。

    “啊!”

    安默结结实实摔在地上,脑袋好一阵眩晕,双眼金星直冒,身体绵软无力地瘫倒在地上,老半天都没能回过神来。

    见安默摔倒,汪齐鸣连忙从地上爬起来,把一瓶闻着像药酒的不明液体灌进了安默嘴里,然后趁安默没有反抗能力的时候,欺身而上,双手按住安默的手臂,健壮有力的右腿死死压住安默的腰部和大腿,以一种不可描述的暧?昧姿势禁锢了安默的自由。

    “咳咳咳咳……”部分液体呛入气管,安默剧烈地咳嗽起来,一直咳到肺部隐隐作痛,才渐渐平息。

    见汪齐鸣突然对自己不礼貌,安默无名火起,怒道:“你干什么啊?!”

    汪家的事情,是她到目前为止,接的最让她窝火的案子。

    “你说我想干嘛?”汪齐鸣阴阳怪异,他虽然没有明说,言下之意显而易见。

    “你特么神经病是不是?”安默不傻,当然知道汪齐鸣的隐含意义,只不过,她没有想到汪齐鸣居然会在这种时候、这种情况下,会想干这事儿,脑袋被车撞过吗?

    “哈哈!我很负责的告诉你,我就是神经病。”汪齐鸣肆无忌惮地大笑起来,对安默上下其手。

    “你什么意思?”安默被汪齐鸣的话惊住了,她感觉到汪齐鸣不安分的双手,但她不知道对方刚才给她喝了什么东西,现在四肢酸软、浑身无力,完全没有反抗的力气。

    “你以为有病的只有我妈吗?不!还有我!”

    汪齐鸣的话,就像一记惊雷在脑海中炸响,震得安默大脑嗡嗡作响,久久失神:“你…什么意思?”

    “你说的对,我有神经病,还是祖传的。”汪齐鸣压向安默,嘴唇和鼻尖在安默脸上、脖子上轻轻摩挲。

    燥热的呼吸和鼻息喷薄在肌肤上,惊起安默满身鸡皮疙瘩,结结巴巴道:“汪齐鸣你冷静点,有话好好说。”

    “对不起,我现在很冷静,我知道自己想干什么?”汪齐鸣说着,从裤兜里掏出一把手术刀,狞笑道,“看见了吗?当初,我就是用这把手术刀挑断了姜元元的手脚。”

    “姜元元的手脚是你挑断的?!”安默目瞪口呆,努力消化汪齐鸣刚才那一番话,她完全不敢相信,把姜元元害得那么惨的人,竟然会是汪齐鸣。

    细思极恐,回想之前,当时汪齐鸣进入房间的时候,似乎只对她的存在感到惊讶,对另一张床上的姜元元仿佛压根没看见一样,始终没有对姜元元的存在,感到一丝一毫的惊讶和不解。

    那个时候,她一心琢磨着该如何应付蔡丽琴,所以便没有主要到这个问题,现在回过来去想,简直漏洞百出,是个人都能看出汪齐鸣的反应不合乎常理!

    “是啊,谁让她不听我的话,非要勾引我不可爸,惹得我妈不开心,罪有应得!”

    “你!”安默语塞,和疯子讲道理,她一定疯了才对。

    “你放心,我下刀很快,不会很疼的。”汪齐鸣阴森森一笑,见安默失去挣扎的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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