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台尘-双龙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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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台尘-双龙词- 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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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镜台尘

| 类别:耽美 …虐恋残心 | 完成字数:113196 | 更新时间:2006…7…16 1:35:43| 进度:连载 | 全文阅读 | 
文案
曾经很喜欢俊,尽管他只是想象出来的一个人物,如隔岸观花,云中瑞雪

一个暖煦温雅的人,笑起来总是很温柔,像春风一样

温暖的味道,温暖的哥哥,温暖的小俊~~~

即使多少次,仍然站在你身边

曾经,曾经,那么喜欢这种淡雅的温暖,和煦温柔的,却又坚毅顽强,所以,一定要写完他,所以,一定要写好他,然而~~~镜子能写出来的,总是让人很失望

这是镜子写得最脆弱的一篇文章,所以,其它文章都没关系,这篇文章,不喜欢,请您一定默默离开,因为镜子答应了亲人一定要完成,而镜子太喜欢小俊,本来已经写得很勉强,再受不了任何人砸砖

再注明,此篇是唯一一篇镜子明言禁砖的文章,希望您看在镜子虽然写得不好也还蛮辛苦的份上,不喜欢,就请默默离开

(我很希望有人能留下中肯的建议,有一个“笑”朋友给我的600多字的评我一直一字一句记在心里,那是很中肯的建议,如果您愿意帮助镜子进步,请留下宝贵的脚印,亲吻,不尽感谢~~~)

搜索关键字 —— 石俊,石倔,双

  楔子

  七瓣心。
  龙生七瓣心者,命定应劫,心裂,犹如花开七瓣,瓣落七次,痛至命绝。
  契子:
  日炎烈烈,他躺在刑台上,任监刑的仙将在他身上绑下一条又一条透明的咒文枷锁,强撑着神志,涌到唇边的血是唯一可以稍缓喉间干渴疼痛的温泉,曝晒炎炎三日,他可以想象自己的真身如今何其不堪狼狈,只是身体里内腑的绞痛太过,那种曝晒后失水的痛苦反倒不显得如何强烈。
  思绪,于混沌中,隐隐飘远。
  “……龙族嗣子俊,违天道逆德,入魔道行凶弑上,今尊天帝旨意,于天刃台赐刑受天罚,除其仙位神级,若未及刑终弃命,百世不得入轮回……”
  远处,恍惚而清冷的宣判一字一句远远传来,条条是罪状。
  他听的甚是淡漠。
  从前起至今,十年之久,他一身背负太多的秘密,真是,累了。
  今日,就将该还该偿的都了断,从此,不再背复那些叫他日夜不安的愧疚痛苦,也未尝,不是一种解脱吧。
  “石俊,酷刑在即,你真的没有话说么?”
  睁开一线双目,眸子里映上来人别有希冀的容颜,体内一阵一阵的绞痛,他却笑了,一惯云白风轻的温柔和煦,明净更胜天山的清雪,却又好比月纱笼梦般温暖宁静。
  “俊少爷,你可想清楚了?”
  身上落了重重捆缚的锁咒,不能动弹一丝一毫的身子无法作势摇头,而抿紧的双唇也让他无法开口说话,他只有笑,却,一笑足够,从他那样平静温和的眸光里,任谁也能知道他想表达的含义。
  “你可知道一旦天刃劈落下来的后果?” 别有所图的问话人明知最后或许仍然只是失望,却实在不甘心,刻意软下来的声音里却还是含着最后的、微弱的希冀。“天刃一动,整整三千六百刀连绵不断,若您中途撑不过去……”到时候,活生生剐去一身龙鳞的剧痛会让他痛到想死,却,不能死。
  这已经曝晒三日的身躯,如何还能再强行承受天刃加身,虽不见血,却刀刀足以逼人自绝性命的痛楚?
  “。俊少爷,请最后三思啊……”。
  闻言,虚弱惨白到更甚流云的身影却依旧只是静静微笑,依旧是一如既往那样温和俊美到令人失神的微笑。
  他会,撑过去。
  看着那双温润如黑玉的眸子里微笑的光华悠然和煦,宁定如初,问信人终于不能不叹了一口气,最终黯然的退了开去。
  凛凛,青天半空,一声霹雳雷鼓。
  四重捆缚绞索又一次重重叠叠落在刑台上比玉更晶莹温润的白龙身上。
  那等痛苦任何鳞族都不能平静承受,而所有人都俱怕现出原身后,巨龙的挣扎力大无比。
  所以三番四次,监刑的仙将一道又一道重复着落下这些捆锁的结界咒语。
  刑台上温润美丽的白龙平静的承受着,圆润温和如黑珍珠般的双眸中流淌的光华了然沉静。少数几个监守行刑的仙将看着,竟不知如何,不由自主慢慢别过了头去。
  “开刃,行刑……”
  白光,从云的尽头闪耀劈裂。
  携惊天之势,从天而落的利刃耀目如流星。惊雷一般画出一道长而悠扬的光弧。
  星星点点的白芒瞬间如风卷素花,一阵,弧般璇落,四散,飞扬,白光过后,那美如月华耀目晶莹的龙背上,一排银白瞬时变成新生柔嫩的粉红。
  白色的灵龙一阵剧烈痉挛,巨大的龙爪死死的扣紧了石台,监刑仙将几乎是下意识的抬起手,屏息等待着白龙强挣而起,随时准备再次落下捆缚咒。
  白龙却只是痉挛的躺着,没有挣扎,一点也没有。
  银色龙鳞一排接着一排飞起。
  第二刀接着第一刀,第三刀接着第二刀……缓慢的,一再嵌入他的肉体。每一刀都清晰而残酷。
  雪白的银鳞,一次次飘起,散落。
  已经隐隐带血的唇渐渐抿得越来越紧,新生的嫩红上,渐渐涌出细碎的水雾——那是痛到极致,泉涌而出甚至来不及被毒日烤干得冷汗。
  白龙温润的眸,渐渐漫起让人卒不忍视的浓厚的痛苦。
  天刃台,三千六百刀加身除鳞,刃是刀,炎是刀,光,是刀,刀刀是极刑。
  黑如晶玉的温润眸光越来越涣散,龙爪在云白的石台上崩断,抠出了鲜血,那样残酷,那样满含痛苦,白龙却始终只是痛苦颤动,没有挣扎,没有呻吟。他承受的那么安静,哪怕是连续痉挛着一阵阵抽搐,居然也没有显露出丝毫挣动。
  一种莫名的心悸,让更多监刑的天将偏开了头,眸中露出些许不可思议。
  没有人知道,刑台上始终平静隐忍的人,其实是一身伤病,早就连动一动龙尾的纤毫力量也无。
  他忍得很苦,很苦……没有人能想象,他正在忍受的,是多么残酷到极致的痛苦……每一口呼吸都像是毒烈的火,身体里五脏六腑都烧起来,一寸寸碎裂,一寸寸融化成滚烫的血……他苦苦抿紧唇,要忍,忍得极痛极苦也必须要忍。
  在第三千六百刀之前,……他一定……不能死……
  那已经完全暗淡涣散的黑玉般温润的双眸,已是水泽无光的雾霭迷离,却仍然,含着一种稳定的,一如既往和煦的忍耐和坚毅。
  他一定要熬过去,不能,也不会给他们任何的借口,刑终以前,他万万不能死。
  而只要熬过这三千六百刀,便是下一秒立刻活活痛死在刑台上,也算,无憾了……
  只可惜,永远再听不到他一直渴切的那一声唤。
  “……俊……”
  天刃台上唯有刺目耀眼的明亮白芒,而他的眼前却越来越黑,越来越暗……
  ……除了疼痛,他已经什么都再感觉不到……
  ……还有……多少刀……
  血丝,蜿蜿蜒蜒顺着无力再抿紧如初的嘴角渗落……
  “……俊……不要……”
  莹白耀目,烈日炎光,残忍燃亮天刃凌厉的一次次惊起霹雳的照影。
  恍如,十万亿世,
  无穷,无尽。
  无论如何,却一定,要忍过去……
  ****************************************************
  刑台边,不知几何,耀目斑斓的银鳞铺满一地,点点泛着温柔美丽的莹光……
  天刃磷刀,微微一止……
  “不……”
  堪堪赶到恨不得飞身扑过来的人,还来不及舒一口气,撕心裂肺的呼唤却已再次脱口而出,白龙背上,眼睁睁最后一排银白也璇落殆尽,云倾天覆的一瞬,那锋利的刀刃只止一瞬,却已转出金光,骤然,狠狠剜进了白龙身下柔软的腹部,那最脆弱最连心脉的数排龙鳞……
  “……不……”
  撕心裂肺,恨不得自己飞扑至刀下,恨不得立时劈裂这云台天刃。
  却还是,迟了……
  龙腹下,利刃掀鳞,连皮带肉,惨象,骇住所有人。
  这一刀,一直静静忍耐苦苦压抑的白龙,终于,再也忍不住……
  腥甜,冲口而出,鲜红的光芒里,夹杂着晶莹透亮的一润光华……呕出来,惊溅云台……
  雪白混和鲜红……
  再无法承受,剧痛断肠穿心,白龙双目全盲,强撑住最后一口气,和血,骤然吐出了光华璀璨的龙珠……
  无声,寂静……
  尔后
  九重天上,响彻一声撕心裂肺的呼唤,
  哥哥……俊……
  那一声至亲的呼唤,他终于,听见了……


  第一卷:瑞香

  1

  开篇:
  传说茫茫天地,原本不过三界,天境,人间,鬼府。
  而后,鬼生魔,人生魔,佛,亦生魔。以此,有了魔域。
  天地同三界同诞的第三万年,一场神魔之战,天道与亏道不死不休争光夺影,荒漫漫过后,魔,却只纵生,不灭。
  历届天帝受业训,魔不灭,只因天道亏生,行不正,亏不止。
  自此,三界瞻首之神域,条条天规殉道,越益严苛,却不想征战时残余下的神力或魔力皆为人界灵物所用,于是有得神道成仙而不愿升天的能者自立地尊,得魔力而不愿入魔者以花精兽形作妖,从此,天地多分。
  天界,仍然作亘古分三界的瞻首。
  比之三方诸法天灵届,人间最无力却最纷繁。然三届的澎载兴旺却无一比的上四不像的人间。于是,神和魔便又各自蠢蠢欲动起来。
  狡猾的人,却对魔域天界鬼府的供奉,一个也不曾落下。
  天界纵然依旧戒律严苛,那琼楼玉宇,燕台寰阁,清泉川流围绕绿谷幽阡的优雅景致仍然使得人鬼妖魔无一不羡。
  神界天境,却从不如人鬼猜测的那般逍遥自在。
  西天有谣:神居正,正律严,人效神,魔无焰。
  魔倾道,贪兹虐,神之过,鬼呜咽。
  是以灭魔的重任只在神能自律,且必须严律,若有神触犯任意一点天条,罪重,无赦。
  …首次出场分割线
  1。丙历,酋殁日。
  书房里,淡淡的云光透着薄薄一层清华,从小格子的端木窗棱里透进来,若有似无的被勾动成斑驳疏影,她端着木盘缓步走进来,看到这般光景微微一愣,迟疑了两步,便悄悄的想起脚往后退。
  “月骊,既来了为何又不进来呢?”淡淡温和的声音传来,却使她欲离去的脚步一怔,轻叹了一口气,她静静的转回身子,就看到适才静静伏在书桌上,和这斑驳光影融成一体的一抹白色的儒雅身影,正轻轻的坐直而后对着她露出了一抹一贯温和的笑,她更加长叹了一口气,她伺候了他十年,却每一次依旧被这般颠倒众生的笑容弄得头晕目眩。
  “俊少爷,这是新贡的瑞香,我拿来给您过目。”注目着主子好看的侧脸,尽管没有任何绮念,她还是忍不住看得微微出神,石俊转过头,看到自己手下第一女官又略显失态的表情,不由自主地牵出了一抹无奈的笑,用手指轻轻的摩挲着手里的瑞香,他修长莹白的手指反衬着乌色的木盘,越发显得似琉璃般透着润泽的光华。
  “俊少爷,我看,您还是迟早迎一门亲得好。”月骊看的失神,而后不禁再次苦笑,天晓得,自从被挑选了做他的女官,自己要应付得最多的倒不是杂物,而是数之不尽的各族对俊少爷存了爱慕之心的天女。在这样下去,她怕她迟早有一天把持不住,不是自己一并阵亡,就是干脆当街把自己的主子卖了。
  石俊闻言仍旧只是笑,他笑得其实很简单,不过温和了一点眸光,轻轻弯一弯眉目唇角,但就是这样淡淡温和的笑意,竟远比天乙神君绝顶的谪仙酿更醉人,至今为止,月骊还没有见过哪个天族不在看见俊少爷温和的笑颜时失神的。“这瑞香,是从天山来的吗?”石俊的手指依旧在瑞香上留连,这一刻,他的容颜收敛了一贯的温和,反而显得有些忧郁。
  月骊沉吟了一下,才轻轻的应了一声“嗯”。
  “还是没有他的消息,是吗?”天山瑞香,一年一贡,而传说去了天山的那个人,为何却已经十年没有消息。
  “没有。”她的眉目淡淡,心却再次轻轻的拧紧,十年了,她看到他的笑仍然会迷醉,看到他幽幽的蹙眉也依旧心疼。
  十年,自己这主子跟的,还真不是普通的累。
  石俊却似在出神,半晌,忽然站起身缓缓踱到沉香木雕的窗畔,“月骊,在过两个月,你知道是什么日子吗?”
  她无奈的动了动唇,第三次长叹,“俊少爷,这个问题,你问了月奴也十年了。”她本来不该有名字的,随侍女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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