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婚甜妻,总裁大人难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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闪婚甜妻,总裁大人难伺候!- 第2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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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骤然闭上眼,面有痛苦,倏地伸手把她甩开。
    唐小夕晃了几步,苍白的手捂住明艳的嘴唇,泪眼模糊望着他阴沉至极的五官,男人的眼底似有压抑,更多的是阴鸷和怒气。
    她扯嘴笑,笑了几声越发觉得悲凉:“受不了吧,脏的味道……”
    话音未落,手背被一股巨大的力道一扯,蛮横的身躯被人板在墙壁上。
    唐小夕疼痛中抬头,惊呼声被压在了喉咙里。
    男人的薄唇那么用力那么急,吻了下来。
    薄荷的味道铺天盖地,混着男性浓烈的气息,窒热霸道,失了控制,唐小夕嘴唇发麻,整个人愣住。
    嘴被撬开,他吻地太深太急,疼痛袭来,她缓缓有了意识。
    身体被男人的大手抱起,动作迅速而猛,腿分开被迫挂在了他的腰侧,浴袍的衣襟也在他两根手指里散落,腰带松了。
    唐小夕睁眼去看他,男人的五官英俊深邃,线条紧绷,微阖着眼眸,深沉漆黑得什么内容也看不懂,只有眼角,隐隐发红。
    他的鼻息喷在她脸上,棍烫无比,大手一撕,浴袍的肩膀跌落。
    唐小夕扯住往下坠的衣料,被他吓到,不知道他在干什么,此刻两个人又在干什么。
    脑海里过去的记忆清晰无比,一样的动作,一样的地方,很痛,很痛……当时的心甘情愿第二天早上变成天大的笑话,刺痛,心底最深的痛苦。
    “不……”
    “不要,不要!”
    “你松手,萧靳林你在干什么!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你松手!”
    她开始剧烈地挣扎开,口腔却被他强势剥夺,男人的眼底浓黑有雾,已经毫无理智,身体里一股子像是冰封多年的欲念乍然开闸,酒精在身体里作祟还是怎样,他停不了了,她先主动的,那个吻,那么令人沉醉。
    她的嘴唇,太软,温热的,是他一直想象的美好味道。
    萧靳林又记起几天前的晚上,酒店房间里他在她身侧躺着,抱住她,猝不及防的嘴唇触碰。
    当时他就想这么干了,想继续吻,深深的吻,把她吻住,叫她呼吸不能。
    到底怎么了?
    他也不知道他怎么了,人本能的向往舒服畅快,向往沉醉,好像曾经有过这样的经历,真实地有过一般,叫他意犹未尽,叫他情不能醒,叫他每根刺激的神经都在颤抖。
    脑海里,心里,身体里,都在喊着,要她,想要这个女人,想紧紧地拥住她在怀……
    唐小夕身上的浴袍没了,结束在他一双强势的手里,一直在哭,抖如筛糠,手指攀着男人铜墙铁壁的胸膛肌理,想出来,想挣扎出来:“你停下来,萧靳林,别这样,你在干什么你知道吗?你放开我!不要,我害怕了哥哥,你为什么突然这样?我错了,我不该挑衅你,你别乱来,喝酒了吗?你喝醉了,我不是黎毅雅,我不是!你放开我……”
    记忆如同潮水,身体的痛感神经复苏了,生生劈开的痛苦,加上被他抛弃,被他忘记的心理上的痛苦。
    唐小夕拳打脚踢,哭得嘤弱,越来越弱,昏昏沉沉地被架住,她都不知道。
    男人彻底失控,肌肉偾张,弓起的胸膛背脊像一张巨大的网,网住了她,皮带掉在地上发出金属声响,他从口袋里拿出那枚刚才夺走的东西,撕开,疯魔般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凭着本能冲动,要了她。
    唐小夕身体突然僵住,巨痛袭来,再不能动,她愣住了,像一棵被挂住的小草。
    眼泪是一滴一滴掉下来的,她脸色惨白,突然伸手就扇了他一巴掌:“畜生!”
    她再不说话,yao住战抖的嘴唇,嘶嘶无力地看着他,无声落泪。
    双臂撑在她身侧,闷头沉喘的男人,因为这一巴掌,猛地愣住——
    脑海里清晰地涌动着,一模一样的一巴掌,也是来自这只颤抖无力的小手。
    萧靳林视线一定,幽暗中透着迷茫,惊惧,纷乱的碎片情景在他脑袋里轮转开来,模糊的,明亮的浴室,墙壁,呼吸带chuan的低沉男音,一直哭着,到后来没了哭声的女孩,很多,很多汗,还是眼泪……
    他慢慢把脸转回来,不可置信,看向闭着眼睛哭着一脸悲伤和绝
    望在怀里的女孩。

  ☆、358。359:孩子没了,没什么好后悔的,它爸爸根本不知道它的存在

浴室没有水声,没有雾,明亮干净的空气里,飘着挣扎和深ru过后的炽烈和味道。。
    被男人强劲的身躯架着抵在墙上的女孩,像极破碎的布娃娃。
    头顶的光线在她的脸上,打了高光一样,白惨惨地没有了血色,一动,似乎就要破裂瞬。
    唐小夕双手捂住眼睛,身体不断地瑟缩,空无一物,哭泣起伏的忷前皮肤一下一下机械地擦过男人藏青色的衬衫。
    他裤子都没退,拉开了拉链…鱿…
    身体相莲的地方那么痛,男人沉重的呼吸带动了身体,细微的动作,是越来越多的痛。
    她紧咬着嘴唇,呼吸减弱,只是无声地哭。
    身上他没有再动,身躯被雷打过一般僵硬,望着她的眼眸里,波纹逐渐形成了深邃的漩涡,男人的五官越来越沉,深刻的俊脸越煞白。
    萧靳林瞳孔收缩,发怔。
    脑海里乱帧闪过的画面和耳朵里魔怔的那些声音,他的喘/息不断变重,神情惊慌,胸腔巨烈起伏中,男人沉白的面部线条坍塌了般。
    他抬头,眼眸漆黑闪烁,扯开她捂着眼睛的小手,薄唇颤抖得语无伦次:“不是做梦……这种事是不是发生过?为什么我觉得熟悉?”
    唐小夕睁开肿红的眼睛,脸色陡然煞白,他……想起了什么?
    她神情极度不安,可眼底又忍不住冒出小小的期盼,鱼死网破般不想再去顾及他的感受,不想再害怕他会受不了,只想他知道,她不是脏的,宝贵的第一茨是给了他的,十七岁,那么小的年纪就给了他,因为喜欢,因为爱,因为傻傻的真的想和他在一起。
    唐小夕眼眶闪动泪水,咬着嘴唇看向他。
    男人眼底风起云涌,很多内容在闪,头痛欲裂,耳里是女孩哭泣的声音,哀求的声音,细碎喊痛的ying/咛。
    哥哥,好痛……
    哥哥,我不痛了……真的喜欢你,我把我给你了,哥哥……
    哥哥……
    萧靳林眼底遍布惊恐,不可置信,阴霾,几乎要把她的手指每根指骨都捏碎般,目光凝聚一股杀气,低吼地质问:“什么时候的事?是不是发生过!你回答。你回答我!”
    唐小夕静静地看着他情绪崩溃要把她弄死的样子。
    两人甚至还亲密无间,她身体里那颗被他踩过无数次的心,突然地一下,被他踢进了冰天雪地。
    他脸上的全部表情,写着他不接受,不相信,绝不相信,绝对接受不了。
    她沉沉死寂,心脏被他无数次踩得一点痛的直觉都没了,慢慢地,她扯起嘴角,冰冷的手指触碰到他的同样冰冷的五官上,食指划过他的挺直的鼻梁,薄唇,小手捧住他线条无比深刻的下颌骨。
    她笑得像一朵毒花,凑到他耳畔,要撕裂这一切!
    “想起来了?终于你想起来了。”
    “你问我什么时候的事?”
    “萧靳林,你三十岁那年把十七岁的我上了!你说什么时候的事。我自甘duo落,我不求上进,我肮脏和男人厮混,我不知廉耻把第一次给了一个烂人!是,他真的很烂,是个无情的混蛋!”
    笑着笑着,她就哭了,眼泪一串一串糊了她的脸,她眼底他英俊的样子,她恍恍惚惚:“我爱你啊,哥哥,六年级来例假的那天发现自己喜欢上你,悄悄地藏着捂着,是最美丽的心事,十六岁表白被你训骂被你讨厌,我不肯放弃,我告诉自己我们这么亲啊,你舍不得疏远我的。可你真的疏远了,不再宠我不肯再让我靠近。一年的时间里你交女朋友,你不回家,我们渐行渐远,在我要绝望的时候,为什么十七岁的同学会上你要碰我?是阴差阳错,是你中了药物,是我恬不知耻挣扎了几下之后就顺从了,可我再不知廉耻给的也是我深爱的男人。你呢?萧靳林,你把我睡了,染了,碰了,你让我痛了,你却彻底地忘记了这件事,忘得一干二净……我恨你!”
    十六岁高二跟他表明心意。
    从高二到高三,整整一年,他变得十分冷漠,不讲情面,有家也很少回,有段时间还经常在学校的报停报纸上看到他和哪个名媛的花边新闻。
    唐小夕一天比一天绝望,沉默。
    升到高三,她成绩一落千丈,即便那时她也没有变坏,她心里一股倔劲
    ,他越对她不闻不问,她越想变得出色,让他刮目相看,让他后悔!
    学习的任务繁重,她想赶上进度要比别人更花功夫和时间。
    渐渐地,忙碌中,又很长一段时间看不到他,她好像真的能把心底失恋的忧伤情绪放下了。
    直到那次,她生日举办的同学会。
    生日没有盼他会来,唐小夕打算默默地过,可是沈卓义当时在追她,高调地为她大办了一个同学会。
    班上和她说过话的基本上都去了。
    沈卓义用他老爸的卡包了一个俱乐部整一层,吃饭玩唱歌包房一条龙那种。
    第二天正好端午节,放假三天,晚上一群半大的孩子在豪华包房里瞎闹腾。
    唐小夕很开心,正和沈卓义他们玩扑克,门开了,经理领着一个黑西装的男人进来,唐小夕抬头脸色就不好。
    班上没几个人知道她的身份,遮遮掩掩跟那西装男人一前一后出去的。
    包房外头,西装男人恭敬地叫她小宝小姐。
    “你怎么找到这里的?”唐小夕冷着小脸,对萧靳林正恨意深重,对他身边的人自然也鼻子眼睛都不是。
    “小宝小姐,少爷让我来接你,十点了,少爷说你得立刻回家。”
    男人拿出了一个精致的纸袋,“这是少爷给小宝小姐你的生日礼物。”
    唐小夕夺过那个纸袋拿出来,把里面的东西匡倒地上,手工定制的瓷娃娃摔得粉碎。
    那是有一次和萧靳林去参展,她非常喜欢那款瓷娃娃,因为是限量版没有抢到,一直缠着他要。
    以前多喜欢,现在就多不稀罕!
    她心里那股叛逆劲来的火大:“你去告诉他,礼物我收下了,我回不回家谁也管不着!夜深了,就不劳烦他一个要陪女朋友的大忙人操心我这点小事了!”
    吼完,回了包房,觉得整个人都有骨气,痛快地抢过话筒唱起了歌。
    只是不到五分钟,包房门就被男人清冷的大手推开。
    那人一进来,一屋子十来岁的孩子,尤其是女孩,瞬间屏住了呼吸。
    唐小夕眼睛一瞄,顿住,眼底闪动波光,小脸很僵。
    以为他派司机过来,没想到他人也过来了,可能就在楼下的车里。
    这会儿直接来逮人了!
    她整张脸都很臭,装作不认识他!
    萧靳林不疾不徐地进来,三十岁的男人在一群孩子眼里太过英俊非凡,彰显截然不同的气质,他微笑时很迷人,说话清越温和,主动作了介绍,在角落的沙发上坐下来,长腿交叠一派闲然雅适。
    唐小夕气死,没想到他还赖着不走了!
    她翻白眼,暗暗较劲,十七岁的女孩那点浅薄的心思,其实她整晚都没怎么放肆,但现在突然放开来,主动大大咧咧地找男同学说笑,打牌,玩游戏,还和沈卓义勾肩搭背欢笑不止,输了,喝起了啤酒。
    萧靳林面无表情,没有动怒,看着在男孩堆里乱窜的清瘦身影,一张小脸喝的绯红,时不时偷偷看他一眼。
    他心里无奈,知道她在作对。
    后来她越来越出格,还和男孩子打牌比脱衣服。
    他不好教训,只得脱掉西装外套解了领带假装友好地加入战局,一个大人,和孩子也玩得来。
    一群女孩子把他围住,他也开始喝酒,混乱中好像还喝了侍应生端进来的一杯果汁。
    凌晨两三点,他突然觉得身体热,喝的有点微醺,一向敏锐的心思有些钝,没有察觉。
    直到后来身体发出信号,他在道上混那么多年,隐约知道是怎么回事,开始找喝果汁的纸杯,视线阴郁地扫过这群半大的男孩子。
    小小年纪就在果汁里放东西,玩的这么开?
    萧靳林起身,拽着傻不拉几还在和沈卓义扳手腕的唐小夕起来,她不肯走,他就把她里面套间的浴室,严肃批评。
    唐小夕喝多了,胆子贼大,加上一年多来在他这里受的冷落,他越骂她就越不屈服。
    两个人在
    密闭的洗手间里发生了激烈的争执。
    争执的最后,唐小夕冲他吼:“别把我同学都想得龌龊!这只能说明你疑神疑鬼!还有,你不要我就没有别的男孩子看上我了?我告诉你萧靳林,我有人喜欢!沈卓义他就非常喜欢我,我们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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