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婚甜妻,总裁大人难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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闪婚甜妻,总裁大人难伺候!- 第2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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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靳林,我有人喜欢!沈卓义他就非常喜欢我,我们已经接过吻了哼……”
    大抵就是接/吻这两个字,点了火,爆了他。
    在她那张小嘴不停地阖动,而他的身体被啃噬的感觉再也没办法控制时,一切乱套了。
    他把她抵在墙上,瞳孔混沌,怒血赤红地强压了上去,吻,咬,撕衣服,所有,全部,都不在掌握中。
    唐小夕吓坏,不知所措,惊叫不敢,害怕外面同学听见,更不敢相信自己的哥哥在对自己做什么。
    可是扇了他一巴掌后,又在他的亲吻里,逐渐败下阵来,初吻,小说里都是青涩又温柔的,不是这样的,可她,也喜欢,只要是他,其实都喜欢。
    在这片刻的恍惚里,她竟然贪恋上他嘴唇的温度,他滚/烫的怀抱,他喘着却那么性/感的薄荷味道和霸道的呼吸。
    最后什么都来不及了。
    唐小夕能够记住的是刺穿的巨痛,那还不够,痛一下又一下,重重的,他根本没有理智,凭着本能遒劲蛮横地强要,哪里还会温柔?
    她哭着,说什么他也听不进耳朵了。
    摸着他的胸膛,小手抓着他的衬衫,哭到最后,她又觉得有种小小的幸福在心里萌芽,猜想哥哥也是喜欢自己的。
    不然为什么和她做这种事呢?
    他拧着双眉,深邃痛苦的模样,可是chan抖的时候他又很快乐。
    整个浓夜,她在身体的疼痛和臆想的甜蜜里,忍着,咬牙受着,一张小脸疼得扭曲了,在男人的汗水里趴伏着,颠簸着,由他索要。
    晕过去的时候她还傻傻的幻想,熬过了今晚,明天哥哥会对她好的,毕竟这么欺负了她,不会不负责任的。
    可是。
    幻想都是太美好。
    第二天清晨,他醒过来发现坐在床边衣衫不整一身痕迹的她,看过来的眼神,唐小夕这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太过刺痛,无法忘记。
    神色疲倦的男人像被雷击过一样,猛地翻身起来发现上半身光着,他掀开被子看了一眼后抬头。
    对视唐小夕。
    他的反应是什么?面孔铁青,眼神惊惧,瞳孔一下一下地缩着,他额头上的青筋全部凸了出来,一拳头垂在床头柜上,手背出了那么多血。
    唐小夕吓哭,伸手想碰他。
    立刻被他甩在地上,他看着她,一直不说话,双眉拧得阴霾至极。
    唐小夕摔在地毯上,没有再哭。
    其实她还幻想,哥哥醒来后会抱住她,说句对不起,说也喜欢她,不然昨晚不会那么疯狂地对她。
    可他明显不记得了,现在看到她,一脸的不可置信,痛苦,自责,逃避,反感,全部写在他脸上。
    她想,她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了。
    最爱那个人,所以,最不想让他痛苦。
    她找到沈卓义,同时拜托班上一个关系还算好的女同学胡倩。
    萧靳林是逃避的,胡倩哭哭啼啼,他选择相信和自己发生了关系的是胡倩,而绝对不是自己的妹妹!他接受不了。
    再后来,事发的半个月后,他出了车祸。
    失忆后,他连心底那点怀疑都忘得一干二净。
    胡倩背叛了唐小夕,找到萧靳林,添油加醋黑白是非说了一顿,萧靳林把事情认成自己酒后乱事,碰了妹妹的女同学。
    而不听话的唐小夕,叛逆的唐小夕,学坏了,没有羞耻,小小年纪就和男同学厮混,搭上清白,毁自己前途。
    一个月后,唐小夕跑步的时候肚子剧痛,发现自己怀孕。
    这事被萧靳林知道,从此,他眼里再看她,只有彻底失望,厌恶和冷意。
    ……**……
    “……后来,孩子也没了,没什么好后悔
    的,它爸爸根本不知道它的存在。我是挺贱的,那么小的年纪作践自己,不知道害怕,逼着沈卓义给我买了药,也敢喝下去。活该大出血,活该肚子出毛病最后腰刮宫,活该可能以后生不出孩子。”
    她在他怀里抬头,眼神被雾气熏得通红,空洞又缥缈,手指发抖扯住他的衬衫衣襟:“我为什么会怀孕?”
    她发笑地盯着男人幽暗不动的双眸,一字一句低声说:“因为哥哥,那天晚上你着了魔,一次又一次,我哭我叫我说痛你都听不见,停了,又开始,那么多次,所以我会怀孕……是谁的错?萧靳林,你说是谁的错?现在,你还要吗?”
    她轻笑着,腿荚住男人精壮的腰。
    他额前柔软的发被汗浸透,不发一言,抽身出去,唐小夕倒在地上。
    光线沉落,暗影交融,他的表情不可见,呼吸不可闻,修长手指紧绷地拉上裤链,俯身抱起她。
    萧靳林把人放在宾馆的床上,唐小夕翻过身去,不知道过了多久,房间里已经没了人。

  ☆、359。360:不是别人。是他亲手毁掉了她,来是自己【二更】

凌晨一点,豪华的四室三厅公寓里,洗完澡用浴巾裹着精壮窄腰的男人,边擦头发边走向卧室。
    准备把太太弄醒,造娃是头等大事。
    客厅沙发上的手机响了瞬。
    男人步伐未停,充耳不闻。
    响了一次,响第二次鱿。
    萧雪政拧眉,总裁大人加班到凌晨才回家,听王姐说今天太太掌勺,他一口太太的菜都没尝到,又累又不爽的男人,容易发脾气。
    总裁模式地冷着俊脸走到沙发边:该死的,最好是要紧的电话!
    然萧雪政低头,视线扫到来电显示人,墨黑的眉峰一挑,有点意外。
    卧室里,施润被某人定的闹钟闹醒,这才想起来他回家时把她吻醒了,低沉在她耳边说道:“叔叔去洗澡,再给你睡半个小时。”
    妈蛋的,现在她的日子还能过不啦?
    不加班的时候他五点雷打不动回家,十点半勒令她回卧室,十一点准时做运动。
    加班的时候,无论多晚非得把她弄醒,像今晚这样,凌晨几点开始的话,施润这一晚上基本就没得睡了。
    还有更丧心病狂的,前几天他有个项目要赶,全公司高层陪着他通宵达旦。
    这个男人干了什么?
    半夜十一点派司机回来,把她裹了到公司,办公室里做一回,休息室倒立躺半小时,又把她打包回家!
    “!!!”
    这种日子,萧太太没有地方去哭的……
    施润拱在被子里,戚戚艾艾地把自己摘了个干净,叉腿伸臂四仰八叉的做死人状等待着。
    蛮久,不见人进卧室,隔壁的更衣间倒是有声响。
    施润套上睡裙爬下床,打开卧室门钻出小脑袋,修长挺拔的男人从更衣室出来,黑色高领毛衣,臂弯里拎着一件深灰色呢子大衣,铁灰色的休闲长裤,窄版到脚踝。
    鲜少见他穿得休闲,模样都清隽了几分。
    “怎么起来了?”萧雪政看过来,嗓音低醇温柔。
    施润皱鼻子,小脸色儿不太好,不说话地盯着他。
    萧雪政套上大衣,瞥来一眼,不冷不热地挑眉:“要出门。”
    施润站直身子,噘嘴了。
    他瞧她半晌,墨色的眸底染起笑意,走过来怀抱给太太,男人大手天生识路般一把放在了太太没穿内内的翘tun上。
    在她耳畔吹气:“今晚放过你,回去睡觉。”
    “你干什么去?”
    他勾唇,嗓音低了个度,闭着眼眸咬了她耳朵一下:“女人约。”
    施润愣半天,给气的!男人的背影开了门,长腿走出去,她追过去压着嗓门:“萧雪政你敢出/轨我摘了你俩蛋!老娘用我心爱的王麻子菜刀切,手起刀落你……”
    “嘴巴闭上,滚回去睡觉!”萧先生面无表情地关了门。
    转个身,笑在嘴角,摇摇头温柔自语:“恶婆娘。”
    ……**……
    A市一处酒吧。
    萧雪政皱眉走进凌晨两点依旧热闹吵嚷光怪陆离环境。
    视线往靠窗的吧台一扫,挑了眉,走过去。
    萧靳林面前摆了五六个空杯,萧雪政在旁边坐下,腿长的男人坐高脚椅的情境是,皮鞋所以点地,甚至长腿还要斜出来许多。
    酒保在调酒,灰雁伏特加。
    萧雪政不劝酒,这么大个男人,喝死也不关他什么事。
    他拿出香烟盒,甩出一根烟头,递过去。
    萧靳林抬手,同样是修长的手,和萧雪政不太一样,不如萧雪政这般骨骼精致,但多了丝干净儒雅的气质。
    都不是话多的男人。
    伏特加调好,萧靳林推过来。
    这人眯眼抽烟,语调sao包:“sorry,和太太在备孕,不喝酒。”
    好像是哪个字蛰了萧靳林的神经,他身形一顿,接而
    面无表情,拿过去自己喝了。
    仰头灌尽的方式,分明心里装着事,神色也太不寻常。
    萧雪政摸个大概,因为昨天傍晚萧靳林从他家离开后,好像并没有赴约,大概晚上九点,和他一趟来A市的代中女老总,黎毅雅不知道通过谁找到了他,问他萧靳林的去向。
    萧雪政猜测,没赴约,离开的时候好像表情也挺正常。
    不过这人太会克制,太会装,活得累。
    应该是去了温泉山庄吧。
    现在这幅样子回来坐在这里喝酒,温泉山庄发生了什么?
    他和唐小夕那点事儿,当事人自己以为捂得多严实,其实外人一眼都不够看的,看透。
    萧靳林喝到第十杯,萧雪政掀了下眼皮,冲酒保使个眼色。
    眼神能说了算的男人,酒保不敢再上酒。
    萧靳林敲吧台,骨节扣在坚硬冰冷的大理石台上。
    酒保为难的看向一旁眉眼清寡可是浑身都透着一股说了算霸气的男人。
    萧雪政捻灭烟蒂:“这种东西,越喝越清醒的。”
    萧靳林勾了下薄唇,男人修长挺拔的身躯歪斜地靠在椅子里,抬手捏住眉心,酒保刚把别的客人的酒端上来,萧靳林食指一勾,端起饮尽,喝得急了,低低咳嗽起来。
    萧雪政手指点着吧台,饶有兴致地视线扫过来。
    沉默许久,萧雪政对这个看起来实在有些难过的男人玩笑开腔,声音却很低:“这个世上,有两样东西怎么也掩饰不了,咳嗽,和爱情。你越掩盖,越欲盖弥彰。”
    咳嗽的那个男人,面色发沉,再没有动静。
    萧靳林凌晨三点站在酒吧外空旷的街道,树枝松雪,这北方的雪会把马路冻结,所以人们总是把它们扫做一堆一堆。
    萧雪政说话太狠,太准。
    的确是越喝,越清醒。
    还有,他恍如被一棍子敲醒的那句,爱情无法掩盖。
    萧靳林这辈子正经来说没有接触过这两个字,对施润是什么呢?
    是一开始很感兴趣,后来很想帮忙,到最后看见她就觉得温暖,觉得开心,想照顾她和她的两个孩子,因为这个女孩像太阳,她不容易。
    至于和他发生过关系的那些四叔安排的女人,他连一张脸都记不清。
    还有一个。
    从小被他悉心呵护,当作自己身体一根骨头那么养大的,萧遥。
    萧靳林开门上车,男人喝的微醺,迷离中眼底却沉下了墨,漆黑寂静,淌着他无法面对的所有感情。
    他发笑地双手握紧方向盘,头颅逐渐低垂。
    都干了什么啊?
    把他珍爱的身体里的这根骨头,毁了。
    是他,不是别人。是他亲手毁掉了她,原来是自己。
    他从前看不懂小宝眼里对自己的恨,非常生气,她自甘坠落,变坏无知,惹人讨厌,凭什么还要恨他?他已经尽力,他足够失望,管教不了!
    事实是,十七岁,她还没长开,十七岁她才多大?身体的骨骼还没发育完全,他把她碰了,让她怀孕了。
    不是沈卓义,是自己啊。
    伏在方向盘上,男人的眼底逐渐沁出了温热,烧灼的温热,他伸手捂住,宽阔的肩膀逐渐紧绷,轻轻抖开。
    他还记得知道她怀孕后,他有多愤怒,强行逼着她打掉孩子,最后逼得她无路可走,躲在那么小的房子里,自己一个人吃了药,自己一个人躲在床上静静的承受。
    后来他找过去的时候,她倒在浴室的血泊里,朝他伸手,叫他哥哥,说她痛。
    他给了什么?一个巴掌。
    她在流和他的孩子,他给了她一巴掌。
    白色路虎猛地驱动,车窗开着,刺骨的寒风灌进男人一双濡湿的通红眼眸。
    车朝着来时的方向开,速度越来越快,他紧握方向盘,情绪崩溃地朝着嘶吼一声,一个男人他在掉眼泪。
    视线越来越模糊,他一脚油门踩了下去。
    ……**……
    唐小夕昏睡到第二天下午,醒来时陆铭坐在床边的地毯上。
    她睁眼,发现还是宾馆。
    “你高烧,别动了。”陆铭摘掉她额头上的毛巾,没告诉昨晚是萧靳林找到他让他过来看着她的。
    唐小夕完全苏醒时,陆铭神色复杂地拿过来她的手机:“你姐给你打电话,说是……说是你哥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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