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思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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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思门- 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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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思门》 题记书评

    1.据我所知“菖蒲”是一种草药,你怎么想到要用这样一个名字做自己的笔名呢?有特别的含义?    
    我喜欢的清少纳言在《枕草子》这本书里说:“端午节的菖蒲,过了秋冬还是存在,都变得很是枯槁而且白色了,甚是难看。……那时节的香气却还是剩余着,觉得很有意思的。”我很喜欢这样的意境,所以用了这个名字。说到这个,很多读者一开始看到这个名字,都以为菖蒲是男生,签售的时候看到我本人也都大吃一惊,说“原来菖蒲是女生啊”。    
    2.从你的名字到你的文字都很美,而且你用词很考究,那么你是怎样锤炼你的文章呢?反复修改还是有了灵感一气呵成?你的灵感来自何方?    
    谢谢夸奖,笑。我写稿通常是有了大纲之后就一气呵成了。但是所谓“灵感”这个东西实在很难说,我想,只靠灵感大概没办法做专职写手吧?所以比较重要的,还是平时的积累。不是有句话叫“熟读唐诗三百首,不会作诗也会偷”吗?我觉得这是至理名言。多读多看多想多学,灵感是这样积累而来的。    
    3.你觉得是写作难还是念书难?为什么?    
    我觉得做人最难。我最初学着写小说的时候,年纪还小,不慎被家里人看到稿纸,对方连看一看的好奇心都没有,只说是“连做人都还不会,就学人做文章了”,我羞愧不已,那之后就开始好好学习了——说起来,那也是我生平第挖的第一个坑,笑。这件事对我触动很大,当时虽然很有些打击,但是现在想起来,我要谢谢对我说了这句话的人。可能会有人觉得古板,但我确实觉得,无论在什么时代,“做人”都始终应该是放在人生第一位的。做人最难,念书其次,最后才是写作。念书和写作的关系其实很简单,连字都不认识,要怎么写作呢?笑。尤其写作是这样一种“万取一收”的工作,所以更需要先把书念好吧。    
    4。我看到你的《夜谈蓬莱店》和即将出版的《相思门》都是是属于一个“志异悬疑系列”,这个系列到底讲的是什么?    
    其实《夜谈蓬莱店》是我的志异悬疑系列的第一个故事,这个系列是围绕着主人公韦长歌和苏妄言展开的。韦长歌和苏妄言是一对亲密好友,苏妄言好奇心强又是俗称的“麻烦体质”,他这种个性常常把两个人卷入一些亦真亦幻、诡秘扑朔的事件里,然后两人一起来联手解决麻烦。这个系列的故事中,韦长歌和苏妄言通常并不是真正的主角,只是透过他们的视线,来讲述曲折故事。这么说来,这对宝贝,其实是因为我个人对他们的宠爱,所以固定出现在每个故事里的串场人物吧?(大笑)    
    5“志异悬疑”是什么?和其他悬疑类小说有什么不同?    
    “志异悬疑”是我生造的名词(笑)。应该说,志异悬疑是一种纯粹东方口味的悬疑小说。我除了是狂热的漫画迷,也是狂热的推理小说爱好者。在看过世界各国各个流派的悬疑推理类小说之后,被前辈大师作品征服的同时,我也有一种越来越强烈的感觉,想要写一种纯粹东方的、中国特有的、也只有中国文化才能蕴育的推理小说。以《夜谈蓬莱店》为开端的“志异悬疑系列”,就是在这种想法下产生的,是我试图将古典传统、本土特色与近现代推理小说相结合的一点粗浅尝试。    
    6。喜欢你的文章是从《夜谈蓬莱店》开始,但真正让我惊艳的却是你在《萌芽》上连载的《相思门》,那篇故事不光悬疑推理让人为之惊叹,情感纠葛也惊心动魄。很想问问这些推理悬疑的桥段会这么精彩和你是法律专业的学生有没有直接的关联呢?是不是因为案例听多了的缘故才会有这样的思维?    
    谢谢。法学背景带给我的影响不光体现在思维方式和看问题的角度,也体现在很多细节上。比如我的小说中很少出现被遗忘掉的伏笔和线索,文中出现过的小道具,哪怕一个杯子、一本书,在整个几百页的故事里也都会一直被我牢牢挂在心上,这种谨慎大概也是法学专业的教育给我带来的吧。    
    说到《相思门》,自我感觉在创作上比起《夜谈》来有了很明显的进步。事实上,萌芽连载的只是我的初稿,之后,我又花了2个月的时间改进丰满了它,并把之前存在的一些bug都改正。正如你刚才所说,《相思门》不仅仅有很好的推理桥段,感情方面的纠葛也是缠绵而又激烈的。我想,这也是为什么《相思门》还没有出版,就已经有那么多读者在翘首盼望的原因之一吧。    
    7。呵呵,对于已经在追看《萌芽》连载的读者,大家都知道《相思门》是个怎样的故事了,但对于还没有看过的人来说,能不能给我们再做做介绍呢?    
    当然没有问题。《相思门》的故事发生在一个细雪纷飞的夜晚。闯下弥天大祸的苏妄言带着偷来的断剑的到访,打乱了韦长歌温酒赏雪的惬意生活。苏妄言如此冒失的举动,只为帮助一位素不相识的身世迷离的怪异女子,女子交给苏妄言一幅莫名其妙的画,暗示苏妄言去偷一把至关重要的断剑,而随后的苏妄言和韦长歌则陷入了一场连自己也无法预料的怪异事件中——神秘消失的房屋、会走路的尸体、堆满棺材的客栈、起死回生的灵药……相继出现的离奇的事件,究竟是谁在背后操纵?那幅画上究竟画了什么?这一切到底隐藏了什么秘密?    
    这个故事沿袭了《夜谈蓬莱店》里面的惊悚诡异气氛,但故事更加离奇,而人物之间的情感纠葛也更缠绵激烈动人。爱情,是古往今来永恒的主题。而爱和恨之间,真的只是一线相隔,所以,在这个故事里,主人公对于爱情的不同态度,也导致了每个人的不同结局。    
    9。听说你刚刚从国外念书归来,有没有一些新的感悟和创作激情呢?透露点吧,相信喜爱你的读者也非常期待~~~    
    在悉尼学习法律,无疑让我的专业知识更加丰富,并且多层面。我个人是很喜欢中国的古典文学的,这也是为什么我开始写作的首个系列,会是一个古代的悬疑系列。但同时,我想我的能力也不仅仅局限于古代题材,所以接下去会开出一个很有特色非常有趣的,当然也是和悬疑破案相关的现代系列来。希望大家到时候能够喜欢。


《相思门》 题记作者简介

    菖蒲,女,O型血,天秤座。网络超人气写手,澳大利亚西悉尼大学法学硕士。从小对京剧痴迷,在评书的熏陶下,对国学有着非常浓厚的兴趣。这个学贯中西的准律师,在阅读了世界众多的悬疑推理小说之后,决心以中华民族悠久的文化和历史为背景,立志成就中国特有的悬疑文字…志异悬疑。我们可以跟随菖蒲的文字,将她复杂跳跃的想像投入到虚拟世界中,随情节一起弹指飞扬,破解谜题,匡扶正义。


《相思门》 题记编辑推荐

    人气火爆的青春小说作家菖蒲的最新力作!萌芽书系主打作品,结局大揭秘!精彩完美呈现!    
    本书传承了菖蒲古风犹存的文字风格,典雅中带着莫名的忧伤和惆怅;看似顺理成章的推理,却在结局峰回路转。它不是惊险小说,却能通过神秘诡异的气氛,给人荡气回肠的震撼。推理也可以如此精彩。    
    苏妄言不惜闯下弥天大祸,偷走了祖宗剑阁里的一把神秘的断剑,只为帮助一位素不相识的身世迷离的怪异女子。女子交给苏妄言一幅莫名其妙的画,暗中向苏妄言求救。只顾热心帮忙的苏妄言和韦长歌随后便陷入了一场连自己也无法预料的怪异事件中:神秘消失的房屋、会走路的尸体、堆满棺材的客栈、起死回生的灵药……    
    这个女子究竟是谁?那幅画上究竟画了什么?这些离奇事件的背后到底隐藏了什么秘密?一路行来,一场沉睡了二十年的谋杀终于真相大白。雪夜的小镇客栈里,是谁见财起意?是谁因爱生恨?是谁积怨成仇?又是谁毁人害己?看似单纯可爱的少女,为何隐藏了如此深的心机?是爱毁灭了她,还是她毁灭了爱?    
    《相思门》传承了菖蒲古风犹存的文字风格,典雅中带着莫名的忧伤和惆怅;看似顺理成章的推理,却在结局峰回路转。它不是惊险小说,却能通过神秘诡异的气氛,给人荡气回肠的震撼。推理也可以如此精彩。    
    爱,是为了拯救还是毁灭?爱,是为了牺牲还是成全?


《相思门》 秋水秋水(1)(图)

  天下堡有重璧台。  每年冬天,韦长歌总会有一半的时间在这里赏雪。  从高台上望下去,天下堡连绵的屋宇楼阁都收在眼底,白日里披了雪,远远看去,就只见一片朦胧的玉色,如重璧连璐。  地上放着火盆,没燃尽的细炭在灰白的余烬里露出点暗红颜色。  杯中有鹅黄美酒。  卷帘有联翩细雪。  虽是苦寒天气,但世上清欢,可有胜于此者?  韦长歌满足而微醺地叹了口气,一口气喝干了杯里残酒,击节歌道:“风触楹兮月承幌,援绮衾兮坐芳缛。燎薰炉兮炳明烛,酌桂酒兮扬清曲……”  唱到最后一句,突然停住了,若有所思似的,叹了口气。  韦敬在一旁侍卫,听见了,小心翼翼地上来问道:“堡主,怎么了?哪里不对吗?”  韦长歌看他一眼,微微一笑,道:“没什么。只是这样的雪夜,一个人喝酒,未免还是寂寞了些,要是……”  话没说完,便听远处有人悠然作歌,却是接着他先前的调子唱道:“曲既扬兮酒即陈,怀幽静兮驰遥思。怨年岁之易暮兮,伤后会之无因。君宁见阶上白雪,岂鲜耀于阳春……”  那歌声清亮而悠扬,在冷清的夜里遥遥地传开,空渺地回荡着,又譬若风来暗香满,不着痕迹,已是慢慢地近了……  听到那声音,韦长歌的眼睛微微一亮,不自禁地笑了——每当这时候,他的眼睛总如天上晨星一般明亮而动人。  就连韦敬都忍不住笑起来,几步抢到门口,先把帘子掀了开来。  凛冽冷风刹时迎面扑来。  便见外面皎洁雪地上,一道人影踏着歌声翩然而来,缈若惊鸿,转瞬到了跟前,随着漫天风雪直闯进来。  韦长歌早笑着起身,亲自迎了上去,亲昵地道:“来得正好!我正愁没人一起喝酒呢!”  若说这样的雪夜里,天下堡的堡主会想起什么人,会想要和什么人相酌对谈,那无疑便是眼前的青年了——  韦长歌迄今为止最好的朋友,洛阳苏家的大公子,微笑着跟在韦长歌身后,面上微微的薄红颜色,不知是因为赶路,还是因为外间的寒冷。裹一领雪白狐裘,目光流盼,站在煌煌灯火下,更加俊美得让人不敢直视。一进重璧台,先四周环顾了一圈,这才笑着打趣:“绿蚁新醅酒,红泥小火炉——韦堡主倒会享受!”  韦敬笑着道:“苏大公子不知道,堡主刚才还在叹气呢,还好您来了!”  韦长歌笑笑,拉了苏妄言坐到自己对面,道:“我这里风物皆宜,本来还缺个能一起喝酒的人,恰恰好你就来了,现下可真是齐全了!外面雪大,冷吗?快过来喝杯酒暖暖!”说着,亲自斟了一杯酒,放到苏妄言面前。  苏妄言扫了一眼,却不举杯。  韦长歌刚把杯子举到唇边,见他不喝,便也放了杯子,诧道:“怎么了?”  苏妄言微微一笑,道:“你不问我来干什么?”  韦长歌道:“你来干什么?”  苏妄言一字一字道:“我来救你。”  韦长歌一怔,笑道:“我好好的,为什么要你救?”  苏妄言正色道:“现在虽然好好的,过一会儿可就说不定了。”  韦长歌想了想,自己摇了摇头,一笑:“过一会儿又能有什么事?”略略一顿,转向韦敬问道:“是最近有什么人要和天下堡为难么?”  韦敬也摇了摇头:“没有。”说完了,扬起头,又补了一句:“即便是有人要和我们为难,天下堡又有何惧?”  苏妄言一笑,也不说话,只从身边拿出一把剑来,递到韦长歌面前。  韦长歌诧异地挑了挑眉,双手接过了。  那是一把普普通通的佩剑,式样古朴,乍看并无甚特别之处,但只抽开寸许已是清辉四射,整个重璧台都猛地光亮起来。那剑光映在壁上,潋滟如水波一般。他身为天下堡的堡主,平素看惯了天下的神兵利器,但到这时候,却也忍不住低呼了一声“好剑”。  话音未落,却嘎然而止。  一旁的韦敬也情不自禁抽了口冷气——  剑鞘完全抽开后,出现在三人眼前的,竟赫然是一柄断剑!  韦长歌好半天说不出话来,许久,才惋叹道:“真是好剑!便是当年的太阿湛卢,怕也不过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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