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死门 + 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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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死门 + 番外-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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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是大快人心。 
                  
                  
  晓遵守他的承诺,在这一个星期之内,他必需用尽所有方法,讨我欢心。 
  小汤得知此事,他不可置信。 
  “晨旭,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他质问我。 
  “你招惹凌晓,凌晓不会轻易罢休。”他说。 
  “是么。”我冷笑:“他当然不会轻易罢休,我倒要看看,他有多少本事来反了我。” 
  小汤认为我太不清醒,但他并不知道,今日的晨旭已不比当日。 
  我对凌晓的动向有十足的把握。 
  恒星所有事务暂交凌嘉贤打理,因为这一个星期,恒星总裁有更重要的事情必需完成。 
  我坐在车内,看着身边的晓一脸百感交集,无法平复的表情就觉得异常痛快。 
  “晓,给你一个提示,”我说:“想要让别人高兴起来,自己先要高兴起来。” 
  晓瞪我一眼,他不敢相信我竟连他的喜怒哀乐都要管。 
  见他不服,我把车子停在路边。 
  转过头去,我对他说:“凌晓,我不想和一个面无表情的木头在一起一个星期,看见你要死不活的样子我就觉得生气,我要你笑给我看。” 
  “你说什么?”凌晓一时反应不过来。 
  “我说,我、要、你、笑。”我狠狠地说得咬牙切齿。 
  凌晓被动地看着我,对于我的变态,他已经习以为常。 
  但他不会在这种时候作无谓的坚持,晓听话地对我露出一个标志式的笑容。 
  “晨老板,你现在心情可有好转?”他一边笑着一边恶质地反问,同样地咬牙切齿。 
  我满意地点了点头:“尚还可以。” 
  接着我向他靠近了一点,凌晓马上警觉地向后退开,但车门限制了他的行动。 
  凌晓满身戒备,我对他的反应甚觉刺激。 
  我故意向他欺身过去,把他困在更窄的空间里,凌晓周围的空气马上凝固,亮起危险的信号。 
  “晓。”我叫了一声。 
  “什么?”他紧紧地盯着我问。 
  “你怕?” 
  “晨旭,这里是马路,请你赶快开车。” 
  “如果我说不呢?” 
  “晨老板若是不愿意,由我来开车送你回去也是可以的。” 
  “可是我并不想回去,怎么办?” 
  “那就不回去吧。”凌晓指着后面说:“警察来了。” 
  我回过头去,再转过头来的时候凌晓已经推开车门,逃到街上去了。 
  他并不习惯与人太过亲密,真是越来越有意思。 
  凌晓头也不回,走得远远的,渐渐地已看不见人影。 
  真有性格,这种程度已经接受不了,他打算用什么来支持自己一个星期? 
  不过挣扎的过程还是必要的。 
  抬起手来,我看了看表上的时间。 
  二十分钟吧,二十分钟后他一定回来求我。 
  我移过身去,坐在副手席上,从车上随手拿起一本财经杂志,慢慢翻看。 
  看完杂志之后,我点燃一根烟,休闲地打发时间。 
  十五分钟后,凌晓重新打开另一边的车门坐了上来。 
  比我想象中的要快。 
  我缓缓地吐出最后一抹烟雾,打量着他。 
  “终于都想通了?”我轻佻地问。 
  凌晓发动车子,最后他说:“晨旭,我不会再中你的计。” 
  是么,我轻笑出声。即管看看如何。 
  诸如此类的场面时有发生,凌晓慢慢没有那般生涩,令我觉得失望。 
  “晨旭,你会喜欢什么?”晓问。 
  我笑,凌晓视娱乐我为一项艰巨的工作,处理得格外认真。 
  “我兴趣广泛,不知凌少爷指哪一方面呢?” 
  “各方面都说来参考一下。” 
  “这个真难说,我比较善变,通常这一分钟喜欢的东西下一分钟就会讨厌,如果说得太简单会对你不起,如果说得太复杂又怕你听不懂。” 
  “真是语无伦次,晨旭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凌晓,你必需注意你说话的态度,我不喜欢被反驳。无论我说什么,你都应该肯定它的准确性,还有,我最讨厌别人说谎。” 
  凌晓不耐地瞪着我看,一眼就知道他又想要发表议论。 
  “还有,不要用这种眼神看我,我也讨厌对我公开不满的表情。”我指着他说。 
  晓哭笑不得,已经气得说不出话来。 
  或许对他来说,这一切都是屈辱,但此时他也无可奈何。 
  他恨我也不要紧,我占去了他所有的注意力,现在在他的眼里,除了我将没有其他。 
  这正是我想要的。 
  凌晓是一个适应能力很强的人,他用了短短的时间,调整好所有心情,对我严阵以待。 
  他精挑细选,把我说过的每一句话小心地过滤,然后把大部份他不喜欢的内容删减去掉。 
  慢慢地,他甚至学会在听我说话的时候,配以真假难分的笑容。 
  我看着他的改变,并不作任何表示。 
  当然,我不会天真地以为凌晓真的变得驯服,他只是暂时性藏起他的尖刺,假装容易接近而已。 
  不过这也没关系,我不在乎他是真心还是假意,我只要看他这一张听话的脸。 
  听闻有某知名艺术家的雕塑设计在本城巡回展览,凌晓突发奇想,邀我去看。 
  我并不是个艺术爱好者,一向不喜欢那些放在展览馆里只得半截的手手脚脚。 
  凌晓说:“看看无妨,艺术使人心境开朗,说不定经过这次之后,你便会爱上它。” 
  要我爱上那些人体器官,不可能。 
  但我也没有拒绝,因为我想看看口口声声说艺术可以使人心境开朗的晓,又会对这些美丽的肢体作出什么高层次的评价。 
  用以展览的会场布置得明亮而宽敞,安静的气氛显得有点严肃。 
  凌晓带我一路看过去,我走马观花,一目十行,只得他一人看得仔细。 
  我指着一个题名为“世纪末纯真”的展品,对晓说:“瞧,这里有一只被扭烂了的花瓶。” 
  “那个是用了抽象手法表现的一条楼梯,它融合了后现代主义的前卫思想,配合简约的艺术风格,用以表达人类内心激烈的矛盾和挣扎过程。” 
  “晓,你好专业。” 
  他递给我一份入场简介,我低头看了看,恍然大悟。 
  “但我还是觉得它像个花瓶。” 
  “是吗,我倒觉得它像一条鱼。” 
  我和凌晓对望,艺术真是博大精深,它刺激人类无限的想象力,可惜我们只能联想到花瓶和鱼。 
  如果真有这么一条楼梯,恐怕没有人会敢走过去。 
  这次展览的内容并不多,一会儿就看完了,可能是因为“抽象的手法和后现代主义的前卫”,使每个展品看上去都似同一条扭曲的楼梯。 
  但看完之后,我的心情也不觉有什么不同。 
  于是晓说:“先不急,艺术观感也不是一两天可以养得,后天轮到名画家巡回展览,不如到时去看。” 
  安排得还真丰富,以前我怎么不觉得凌晓是个这么附庸风雅的人? 
  “画展过后还有音乐会,音乐会过后还有话剧,总有一样会合适。”晓说。 
  “如果不幸地全部不合适那又如何?” 
  “这不可能吧。” 
  “我记得你说过这个世上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如果真是那样也没办法,之后还有杂技,马戏,游乐场。” 
  “你当我是什么?” 
  “这有什么好生气的,人即使活到八十岁,依然会有或多或少的童真。” 
  “那种东西我早在十岁那年就已经没有了。” 
  “你真是一个可怜的孩子。” 
  “喂。” 
  “算了,我说什么你都觉得有问题,你真是个难讨好的家伙。” 
  “这个你倒不必担心,时间还有很多,你可以慢慢来取悦我。” 
  “晨旭,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你真讨厌?” 
  “晓,我来告诉你,你这个话题真是影响我的心情。” 
  “凡事最好预留一线,日后好有转圆的余地。” 
  “你这句名言我早听过了,你可记得你当日如何对待名都?” 
  “旧事何必重提,我那时不过是为了激发你。” 
  “是么,凌少爷你用心良苦,我真是冤枉了好人。” 
  凌晓自觉理亏,只好顾左右而言其他:“晨旭,你有没有觉得今天心情好了一点?” 
  “没有。” 
  “怎么会,今天又没碰上什么倒霉的事。” 
  “但也没有碰到什么开心的事。” 
  “你的心态并不正确,知足常乐,人要适当地保持良好的心情,工作才会事半功倍。” 
  “多谢你的提醒,这正是你本周最大的任务。” 
  “但是你对我有偏见,这个规则对我来说并不公平。” 
  “那你有什么更好的提议?” 
  “不如马上约苗小姐前来,商讨好贷款的细节,事情有了定案,我也得可以更安心地侍候晨老板,说不定效果比较好。” 
  “不如直接带你去银行拿钱,你只需要带上一支AK47,中间过程便可全部省略。” 
  凌晓见游说失败,只好不再作声。 
  这小子花样特别多,日日新款,敌人永远会有意外惊喜。 
  不过此时他有小辫子被我捉在手里,我当然得好好招呼。 
  反正他的绝学正是逆境求生,他不怕出卖所有。 
  包括他自己。 
生死门(第九章) ?ì×ó?£ 发表在·?3£D??μ 
  与凌晓在一起之后,我发觉平白多出很多乐趣。 
  苗芷君看着我一脸轻快,笑问:“旭,你在想着什么开心的事情?” 
  我看着她:“开心的事?哪有什么开心的事?” 
  “你的表情可不是这样说。” 
  “知足常乐,人要适当地保持良好的心情,工作才会事半功倍。”这可是某人教的。 
  “原来如此。”苗芷君笑笑。 
  “最近你似乎很忙。”苗芷君目光看向窗外,有意无意地说着:“每次打电话过去,都说晨老板与凌老板一同外出了呢。” 
  我不语。 
  “想必是为了最近贷款的事宜吧。”她说。 
  “是的。”我正好如她所想,随便地附和着,也不作太多解释。 
  “那么晨老板与凌老板商量得如何了呢?” 
  “应该是没有问题吧。”我说:“我看过凌晓为恒星所作的计划书,的确是有很大的发展空间,并且回报率高,值得投资。” 
  “如果连你也这样说,那我就好办事了。”苗芷君浅浅一笑:“合同已经草拟好,迟些我会差人送过去给两位老板过目。” 
  “有劳了。” 
  “旭,有件事我不得不问。” 
  “什么事?” 
  她欲言又止,一双眼睛看着我似有千言万语。 
  到底是什么事让她这样为难?我心中暗自揣测,有几分预感,但又怕真会发生。 
  “旭,我们相处这些时日,可是我一个人独自在误会?” 
  “我不明白苗小姐所指何事。”我态度有点勉强。 
  “晨旭,我对你如何,你多少有点知觉吧。我们也不必再这样拖缠着不明不白,你若是没有那个意思,干脆给我一个答复,断了我的心思。” 
  苗芷君的确不同于一般的女子,她不单在事业上独当一面,即使是私人感情,也不拖泥带水,敢作敢为。 
  我想如果我不给她一个结果,实在是辜负她的一番错爱。 
  “苗小姐言重了,”我说:“晨某何德何能可得小姐垂怜,承蒙小姐美意,是我没有这个福气而已。” 
  苗芷君当然也是个明白人,听我话已说到这边份上,也就是水落石出了。 
  她很有风度,只说:“我都晓得了。当初仅为晨老板一束玫瑰而生了错觉,实在是我想得太多。” 
  “我说过,美丽的女孩合该用美丽的鲜花赞美,请相信我每次都谨以致诚把花送到苗小姐的手上,并无他意。” 
  “真正是。”她笑:“请原谅我今天的失仪。” 
  “是晨某处理失当,礼待不周才真。” 
  “怎么我们越走越回去,越说越客套了。”苗芷君笑了起来:“一切维持原状可好?” 
  “那是自然。”我说:“苗小姐仍然是晨某不可多得的朋友。” 
  她微一颔首,不语。把界线划得那么清楚,她也不好再说什么。 
  回去的时候看见凌晓与小汤。 
  小汤自是没有好脸色给凌晓看,但凌晓也不在乎,当他透明。 
  小汤说:“凌少爷真是日理万机,事务干到名都来了。” 
  凌晓说:“你少跟我废话,晨旭在哪里?” 
  小汤不屑:“你不知道我怎么知道。” 
  凌晓也不甘示弱:“你是堂堂名都副将,你怎么做人家的助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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