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山好水好花儿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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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山好水好花儿 2- 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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蜜桃色珠光唇膏,荷沅忍不住对着宋妍轻笑:“我都想亲你一下,嘴唇像水蜜桃一样甜美呢。”
  宋妍对于荷沅的出现似是大吃一惊,晃着眼睛似是慢动作一样地起身,站直了才笑道:“你一上来就猥琐,祖海也不管管你的老婆。”
  荷沅一拍宋妍的肩膀,笑道:“都快不认识你,你一说话才又回来了。还是祖海眼尖看见你。最近都忙啥呢,音信都没有。”
  宋妍略一侧身,让出身边一个三十五六的高大帅挺男子:“我最近忙碌的原因,老容。”宋妍的语气与手势加起来,这话若是说成“我最近的猎物老容”似乎更加合适。老容起身与祖海握手的时候,宋妍对老容道:“这是我大学同学,梁荷沅,你叫他小梁吧。小梁早婚,丈夫小丛。”一边说,一边拉起了荷沅的手,老容的手伸过来,正好落了个空。
  荷沅一看,心中若有所感,但依然笑笑道:“祖海,你看,我为家庭牺牲得像个中年妇女,宋妍看上去就跟是我的小妹妹一样,郁闷死了。咳,早没见你,否则我们坐一桌多好。”
  宋妍爽快地笑道:“等下结束时候我们一起出去喝咖啡。这有什么可郁闷的。”
  祖海在荷沅身后稍微扯了一下,荷沅明白,笑道:“行,等下我找你。我们先回去坐了。”
  回到座位,荷沅一脸的郁闷,“祖海,你是不是也看出什么来了?宋妍好像不是很愿意见我。”
  祖海轻念:“老容,老容,名片也不肯给,我的名片有去无回了。我看着宋妍目光不稳,好像不喜欢被你发现,也不是很想介绍你与老容认识,这才拉你走开。”
  荷沅想了想,道:“我上月中才去见她一次,没见到。国庆节还见过,没听她提起。”
  祖海微笑道:“我看只有两个原因了,要么是她与老容的关系有鬼,要么是她不想把你介绍给老容认识,免得抢去老容。”
  荷沅不愿意往那上面想,只是道:“不会吧,你看看今天的宋妍,比我漂亮多了,甜得像只熟透的水蜜桃。”
  祖海笑道:“气质怎么比,而且你明显没打扮。她当然得避开你。”
  荷沅罪恶地发现自己竟然挺喜欢祖海这句话的,再一想,不由笑道:“噢,我明白了,宋妍不知不觉将我当成对手了。都说女人结婚后女朋友得减少,看来是了。”
  祖海却是不以为然,他心中只觉得宋妍与老容的关系有鬼,但又奇怪,两人如果有鬼,怎么敢出席别人的婚礼。看那老容应是个有头有脸的人。但这话他就不与荷沅说了,因为荷沅与宋妍太好,怕她听了心里很不接受,反而影响他们夫妻的感情。
  婚礼大致快结束时候,荷沅接到手机,是宋妍打来,用的是一只固定电话。“荷沅,你们两个去哪里了?我们找了半天没找到。”
  荷沅奇道:“我们……”
  可还没等她说出,宋妍已经噼里啪啦抢着说了下去:“我刚刚还差点认错人。你们竟然也不叫我一声,嫌我们喝多了是不是。荷沅,改天我再找你,回头好好罚你一顿。再见,我醉了。”说完便挂了电话。
  荷沅更是疑惑,他们两个可压根没挪过位置,现在还在婚礼上等着宋妍,宋妍怎么会找不到?而且找的时候不可以打手机吗?将宋妍的话跟祖海说了,祖海笑了笑,道:“这事你以后也别与宋妍提起,她的态度已经很明确了,不想你知道。”
  荷沅只是郁闷,不明白为什么。但心里觉得祖海的话有道理,宋妍想说她就听,宋妍不说她就不问。心中觉得很怪,但又不肯深想。
  荷沅下意识地等待宋妍的电话,希望宋妍与她说说,但是周一一上班,等到的却是刘某的电话。“梁小姐,久违。”
  荷沅头大,但也只得客客气气地道:“刘总,难得啊。”
  刘某道:“确实难得。我遇到麻烦了,梁小姐,只有你能帮我。我十月花大笔钱托朋友在上面活动搞的许可证至今没有音讯,想请你帮我跟骆X长打个招呼。事成,我给你一百万。”
  荷沅心说果然是找上来了。她想了想,道:“刘总,不是我不想帮,但是我与骆先生只是一面之交,上次因为林晶晶的事情比较紧急才跟你信口开河了一下,请你见谅。”
  刘某道:“梁小姐,‘不是我不想帮’这句话我最近听得太多,已经不要再听。你与骆X长的关系我早已打听清楚,否则我不会来找你。前天我想去车库等你面谈,没想到先遇到你先生。梁小姐,你只要说一句话便可帮我。我清楚你记恨我以前的事,这些,我可以当面向你道歉。”
  荷沅不由想到前天晚上车库前的奇遇,心说刘某脸皮可真厚,还敢提在车库等她。“刘总,我帮不了你。对不起。”
  刘某“哼”了一声,道:“我明白了,看来我求朋友搞的批文至今不批下来,应该是与你有关。梁小姐,有这份批文,我可以翻身,没有,我倾家荡产都不止,你说,我会不会做出所有努力?”
  荷沅心一沉,“刘总,我可不可以将你的话理解为威胁?不过我想你不用白费力气,我若是有这等能耐,何必占着MS的位置苦做?学你一样的潇洒不是很好?刘总,请力气花到刀口上。”
  刘某语气温柔地道:“我不会看错,你就是那刀口。而且你是我使得上的刀口。我有两份小礼送上,请你几分钟后笑纳。再见。我会再找你。”
  荷沅放下手机的时候,发现手臂异常紧张。她也清楚自己担心的是什么,那只潘多拉的盒子至今没有打开,她自己不怕流言,自己心里清楚,天长地久自会证明。她只怕祖海生气。那天朋友婚礼也见到,祖海现在朋友挺多,都是有头有脸的人,而祖海也是挺吃得开。万一流言给他扣上一顶靠老婆发家的帽子,他还怎么有脸在朋友面前高谈阔论?那天晚上他最后说他对面子什么的无所谓,可是,如果真的无所谓,他为什么刚听到的时候跳成那样?他肯定是很有所谓的。
  可没容她多想,接待小顾敲门送进一只小小盒子。荷沅一时有点不知道拿盒子怎么办才好。刘某既然已经提出威胁,估计所谓的礼物也不会好到哪儿去。拆开看了,即使是颗子弹也起码了解一个动向。但也可能是别的东西。荷沅很想与祖海通个电话商议一下,但是想到刘某的威胁,心想,有些事情还是她自己先承担着吧。荷沅终于没有忍住,拿裁纸刀隔开包装带。
  几乎与刘某交代她带给朱行长的东西差不多,也是一只小小首饰盒,与一封信。荷沅的表现也与朱行长一样,对那只首饰盒视而不见,先打开信封。信封里面没信,只有几张照片。荷沅才一细看,脑袋便如被抽了真空,整个人呆在当地。偏生这时有人在外面敲门,荷沅顿了很久,才应了声:“请进。”一把将桌上的东西扫进抽屉。
  进来的是唐生年,他一眼就看到,荷沅脸色苍白,额头竟有细细汗珠闪烁。不由问了句:“梁总,身体不舒服?要不要送你去医院?”
  荷沅恍惚地笑了一笑,道:“小唐你什么事?”
  唐生年说话了,可是荷沅只看见他嘴唇在动,有声音在耳边嗡嗡作响,却听不出他在说什么。荷沅想强打精神去听,可还是一个字都听不进去。终于沮丧地挥手,“小唐,我很晕,过会儿再谈好吗?”语气十分虚弱,唐生年若非侧着耳朵倾听,怕是会听不见。
  唐生年犹豫了一下,出去还是不出去?要不要送荷沅去医院?眼见着荷沅额头的汗珠越来越大,摇摇欲坠,似乎还是去医院的好。他问了一句:“哪儿不舒服?你的状态很不好,我送你去医院吧。”
  荷沅还是听不见他说什么,一手托住额头,有气无力地道:“小唐,我想静静。”
  唐生年看着不好,终于下了决心,转过桌子一把扶起荷沅,也不管她拒绝,横抱起她往外走。荷沅惊住,忙问:“小唐,你干什么?”可是人已到大办公室。众人看见都惊住了,但一见荷沅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的脸,心中了然。唐生年一路喊着:“小周,拿我的包,找出车钥匙。快。”
  到了外面,被冷风一吹,荷沅的脑袋清醒了一点,还是不知道唐生年抱着她干什么,“小唐,放我下来,你干什么?”
  唐生年倒是真的放她下来,不过是放在车边,他得接过小周递给他的车钥匙开门。小周连忙上来扶住荷沅。荷沅见他们只是行动却不说话,急了。“你们干什么?”
  小周忙应道:“梁总,送你去医院呢,你脸色很差。”
  这回荷沅听清楚了,忙道:“我没什么,不用去医院,只要静静就可以。”心中着实感谢唐生年,没想到慢慢地还真成了朋友。
  小周小心地轻问:“会不会是那个来了?我那儿有红糖。”
  荷沅连忙顺驴下坡,虚弱地道:“好,谢谢你。”又对唐生年微笑地道:“谢谢你,小唐,我没事,真的没事。”
  唐生年听到荷沅与小周的对话,脸上一片尴尬,大家只好都视而不见,由小周扶着荷沅回办公室。唐生年没有跟进,坐到自己的位置打了个哈哈,便一脸没事人一样了。小周很快跑了一杯红糖水进去,然后关门出来。
  荷沅看着小周的身影在门口消失,随着门缝越来越小,直至“砰”地一声消失,她强撑起的精神又垮塌下来,一口气像是赌气似地将小周泡来的浓浓红糖水喝了下去,手背一抹嘴唇,抹下一丝唇膏。心中发狠,又拿出扫进抽屉里的照片。第一张照片,是祖海与一个艳丽女子喝交杯酒,拍得清清楚楚,周围还全是鼓掌起哄的人;第二张,是祖海与同一个女子手拉手唱歌的背影,场景换了一处;第三张还是吃饭的地方,一桌大半是女的,其中一个长发飘飘的清纯女孩亲昵地趴在祖海肩膀,头发似乎与祖海的已经混一起,应该是帖着脸了;第四张的女孩荷沅认识,就是那个阿丹,阿丹一手挽着祖海,两人上出租车。
  荷沅四肢冰凉,而红糖水又似在胃里燃烧,整个人都会抽搐。虽然明知是刘某的计谋,但是她也只有义无反顾地中计了。她无法忍受。
  
  让她刚才差点内伤至晕厥的就是第四张照片,荷沅一点不会看错,祖海戴的领带,是她十月份刚从香港给他买来。照片说明,祖海与阿丹的关系她以前没有过敏,现在更不会过敏,他们现在还有交往。祖海所谓的开除,那只是做给她看。当时她周一恢复上班,不能亲手开除阿丹,祖海心中不知多庆幸。他们十月之后还能携手走在一起,说明,当时所谓的开除,不知挂着羊头卖的是什么肉。
  而其他女孩,荷沅很直觉地想到了什么歌舞团电视台等祖海提到过的人。其实,他们是谁有什么相干。关键是这个丛总,这个丛总来者不拒啊。
  颤抖着手打开首饰盒,里面却是空无一物。荷沅奇怪,这又是什么意思?刘某不是要她帮忙找老骆吗?他不是应该大大地行贿才对吗?为什么首饰盒是空的,而照片是她最不愿见的?刘某不怕她恨上他以至他劳而无功吗?
  正想着,刘某的电话又进来,“看了吗?”问得云淡风清。
  荷沅非常本能地回答:“你清楚你做的是什么?”
  刘某闻言却大笑起来:“我当然很清楚,只有你以为我不清楚而已。我刚才只想打个电话最后确认你的态度,你如果犬儒,那么你看见我那么可怜,你会帮我一下。然后,你会像寓言《农夫与蛇》里面的农夫一样,最后还是会收到这个礼盒里的照片,不过,首饰盒中会多一件首饰作为打赏。可现在我不能给你首饰,我还得拿这些首饰活命。然而你的态度如我所料的坚决。我非常清楚你这种人,自以为清高,自以为正直,自以为精英。哈哈,我今天跟你开个玩笑,恶心你一下,不知道你什么反应,看看你还清高得起来不。我真想看,可惜,我现在不能现身。你这种人,计较太多,俗物一个。所以我早知你不会帮我,可惜我还是低级了一次,早上抱最后一丝希望给你电话。所以我知道你收到两色小礼一定撕下后天造就的假斯文,想跟我来个摊牌,我先打电话成全你。你太嫩,我就是等着看你的好戏呢,我最近心情欠佳,最喜欢看的就是原来最以为清高的人露出皮袍下的小来。包括你,包括朱家老小。你看看你手中的首饰盒,还认识吗?”
  荷沅被刘某骂得狗血碰头,晕头转向,可又被刘某一针见血,戳到痛处。不由自主看向首饰盒,经刘某提醒,这才想起,这只首饰盒是十月时候,刘某让她从香港带给冰儿的礼物。怎么又会回到他的手上?荷沅想起了前晚。
  刘某在电话那头笑道:“我想你一定是想起来了。对,前天晚上,我那可爱的太太将家中细软,包括她父母的珍藏,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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