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林佚事之皇族败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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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佚事之皇族败类-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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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御前太监谨记圣喻,到勤王府请人。回的却是王爷尚未归来,只得又一次回来复命,看到皇上冷峻的脸色,便是三月的天,亦觉得寒风嗖嗖。 
晚风徐徐,送来清新花香,雨水停后的空气令人舒坦宽畅。 
赵靖叫人开了一扇窗子,丢下正在批阅的奏折踱步到窗前。 
红瓦黄墙,飞龙伏檐,宫殿深深,侍卫重重。富贵荣华高高在上又如何?无非是笼中之鸟不得在青空恣意遨游。原本夺得皇位是要束缚他人,如今却将自已困在其中,到底是他的报应么? 
夜空寒星点点,半圆的月儿散了一穹清辉。虽处繁华琼宫,却教人顿生凄凉与孤寂。 
微叹一声,关了窗,转身猛然见到一黑衣人,不禁吓到。凝目看去,那惊世绝艳之容、纤弱娇柔之躯、冷然柔媚之态,除了勤王有谁能拥有这份天姿媚意! 
不觉间,赵靖已是看得出神,他是何时进来的? 
幸而小和在一旁出声唤赵靖回神,“皇上,勤王已来多时。”皇上啊皇上,对这种危险人物,您切不可与他久留啊!小和暗暗祈求着。 
此时赵靖已冷静下来,坐到御案后,叫勤王在一旁椅上坐下。 
岂知,赵鸿麟一见赵靖,目中便只剩仇恨,哪会坐下?直立在原地冷道:“皇上找臣来可是有要事?” 
冷言冷语粉碎了赵靖满心的欢喜,眼底的喜悦之色瞬间退去,锐目瞅着他,站起来冷道:“九皇叔‘病’了月余,今日可是病愈了?” 
“有劳皇上挂心了,微臣业已无恙。”赵鸿麟挺直脊梁,仰首望着赵靖,但见他龙袍着身,龙冠戴首,是何等英武俊朗,竟有一身凛凛不可侵犯的霸气,教人恨不得毁其神气!恨意顿涌,心念电闪间,衣袖挥去,御书房的门自已关上。赵鸿麟逼近赵靖,带着一身的邪气与怨恨。 
见他神色有异,且充满邪恶,赵靖愕然,这模样与当日抓他入地牢时有何区别? 
“站住!九皇叔,这是御书房……”赵靖低声喝道。这御书房内有太监小和,外有十几名御前侍卫,难道他想在十几名侍卫的眼皮底下对当今圣上胡来? 
然而,赵鸿麟却是神色不变地欺近他。 
一旁小和正欲喊御前侍卫,却教赵鸿麟凌空点了穴道,出声不得,动弹不得。 
赵靖一边退后一边说:“朕今日累了要早点休息,九皇叔有事的话明日早朝再说。” 
赵鸿麟不急,慢慢逼近他,勾起一抹笑容道:“听说皇后出宫了,长夜漫漫,微臣非常乐意陪伴皇上。” 
眼看着抵到窗子,赵靖赶忙说还有要紧的奏折批阅。 
邪邪一笑,赵鸿麟一把将赵靖推摔到一旁用于批疏累了之后小憩的软榻上,抓过奏章与朱笔扔到他面前,“你就这样批疏也不错,公事私事两不误。”说着扒下他的龙袍垫在软榻上。想像着一个皇帝卧在龙袍上,一边批疏,一边却被臣子玩弄尊贵的万乘之躯,岂非快哉! 
“九皇叔,你再不离开我要喊人了!”被压在软榻上不得动弹,赵靖只得威胁他。 
岂知赵鸿麟呵呵一笑,非但不离去,甚至点了他的哑穴,很快脱光他的衣物,展现他白皙却高大结实的身躯。见他妄图挣扎,便制住他的双手于头顶,跨坐到他身上压着他乱踢的腿,一手很快探到他穴口往里伸进。 
异物的侵入令赵靖猛然一震,手脚不能动,只好扭动身子欲摆脱探入体内的手指。暗道:亏自己近年来勤于练武,加强力量,人是比他高壮了,力气却依然不如他! 
见他扭动厉害,赵鸿麟在他体内的手指又往里送,未经润滑的干涩引起赵靖的痛意,一想到恶梦又要重演,不禁颤抖起来—— 
那种椎心的痛,他不想再来一次! 
“别动,难得我还有耐心对你温柔一点,再动别怪我不客气了!”赵鸿麟附到他耳边威胁,果见他不敢再动,只是转过头哀求地望着自己。这模样教赵鸿麟心中一阵爽快,松开他的手解了他的哑穴。 
可以出声了,赵靖赶紧道:“九皇叔,你放了我,我一定会查出毒害王妃的凶手!” 
谁知,赵鸿麟一听此话,怒气呼地高涨,恨道:“你还敢狡辩!玉叶分明是被你所害,你又想嫁祸于哪个倒霉鬼?!”气恨之下,又伸了一只手指进去,且不留情地直推深入,痛得赵靖脸色惨白,却硬咬着牙不出声。 
他的不出声,让赵鸿麟怒火更为上涨,退出在他体内的手指,却故意用指甲刮着他的内壁,不重亦不轻,不会划破内壁却有隐隐的痛意。 
赵靖忍痛低声求道:“九皇叔,放了我……王妃真的不是我杀的……” 
赵鸿麟哪里听得进去?他低声求饶的哀怜模样倒是激起了他的欲望,自玉叶去世后,他一直忙于报仇之事,竟然有一年多未曾发泄。褪下裤子至膝,胯下的欲望已勃然坚挺。冷笑地对赵靖道:“你要喊便喊,我不在乎人头落地。这里只有一个小太监当观众不够刺激是吧?你只管喊来侍卫,让他们也瞧瞧一国之君的皇帝竟被一个臣子压在身下玩弄,这可是千古难见的奇闻呢!” 
赵靖岂会叫人,只是咬紧牙关。 
立于一旁不能说话不能动的小和愤怒交加,死命瞪着赵鸿麟,恨不能在他身上盯着洞来!一见他掏出那硕大坚挺的分身,已是倒抽了口气,想喊人又开不了口,唯有闭上眼不忍再看。 
赵鸿麟扳开他的穴口,将自己的欲望冲进他体内,不稍停顿,已自抽送起来—— 
撕裂的痛意自后穴直达全身各处,赵靖咬破了唇不肯吭一声,双手胡乱抓到一个东西,便紧紧抓在手中,竟是批疏的朱笔。 
见他一声不吭,赵鸿麟很是不悦,故意用力地顶入。身下的人全身颤动,闷哼了声,只听啪的一声,竟是他握在手中的朱笔生生折断了!赵鸿麟哪能教他好过,非得惹他出声不可,缓缓抽出至穴口,觉得他扭动身子想趁机逃离,双手定住他的腰肢托着,狠狠地顶入他的最深处—— 
“啊——!!” 
一声厉叫在御书房内响起。 
守在外头的侍卫忙问发生何事,便要冲进来。 
赵靖一惊,后穴猛地紧缩,赵鸿麟倒吸一口气,一时不能动。赵靖极力用平静的声音高声道:“没事,没有吩咐你们谁都不许进来!” 
“是!” 
赵靖这才松了气,骤觉有奇异的快感流窜,后穴中的肿胀异物将内壁填得满满的,炙热的教人发烫。随着它慢慢地顶入,竟带起莫名的麻栗快感,一股臊热很快地蔓延到全身……赵靖不由心慌,他这是怎么了?难道被他如此羞辱折磨,自己竟也会有感觉? 
赵鸿麟又哪知他的变化,放缓速度只因方才这一紧夹痛了他,现在舒缓过来,自然也就不会温柔,握紧了他的腰剧烈抽送! 
痛……痛死人!奇妙的快感早被这粗暴的行为驱散,赵靖只觉得痛不欲生,哀呼声几欲出口,却又涌,只得咬着自己的手臂,不觉已是满口的鲜血。 
不知多久后,赵鸿麟总觉奇怪,赵靖不是怕痛的体质么?这么长时间竟也不哼一声? 
扳过他的头一看,竟是满脸泪痕地昏死过去! 
心中除了快意,竟然升起一丝不忍?是的,只有一丝不忍,只要一想到他杀了先皇毒死爱妻,恨意又填满了心! 
弄醒他之后,赵鸿麟仍不放过他,哀哀的求饶声只是助长了他折磨人的欲望! 
此时已过了一个时辰,小和的穴道自动解开,却不敢喊人,只能跪到软榻前哭求赵鸿麟放过皇上。 
再下去的话,皇上不疼死也得要流血过多而亡了!看看软榻上的龙袍及被褥,早已染满了腥红刺目的血迹! 
赵鸿麟冷哼,染了艳红的容颜充满魔魅,邪邪看着小和,身躯却是仍在抽送。直到在他体内释放之后,这才抽身起来,整好衣物从容离去! 
这倒不是他可怜赵靖,而是不想太快玩死他。 
待他走后,小和满脸泪水地扑到软榻上,抽抽噎噎地问着神智已然半昏的赵靖:“皇上,可要下令抓了勤王?” 
“抓住他……不……不要抓……”赵靖睁开眼,却是没个焦点。 
抓他么?宫中无人是其对手,再者他不能将自己受辱之事让他人知道。最重要的是,他不想要赵鸿麟死,不管他怎样对自己,九皇叔在自己心里永远是最重要的! 
爱使人疯狂,亦使人盲目。 
先爱上的人注定是输家! 
8 
细雨润草绿,微风沁花香。 
一夜春雨后,清晨起来四望,满眼皆是碧绿。一排柳树一丝一缕倒垂水中,拂着平静的湖面,荡漾开波波涟漪。嫩叶承了露珠,在朝霞的辉映下闪亮剔透,光彩斑斓。 
雾气未散,隐约露出几棵桃树的影子,绿中衬着粉红,粉红中染了清绿。袅袅的烟雾犹如飘舞的白色纱缕,令人如临仙境,如在画中。 
但见雾中黑影闪动,腾挪绕回,刚柔并济,竟是在练功来着! 
约半个时辰左右,黑影才停下来,立于湖边出神。 
阳光冲破云层,驱散了雾气,映照着大地一片晶莹澄亮。照得湖面闪闪发光,绿水倒映蓝天,亦倒映着湖边人。 
美得绝世的容颜,媚得勾魂的神态,冷得清冽的气息,不是勤王赵鸿麟又是谁? 
微风吹得衣摆飘摇,柳枝轻摆,那纤长的身躯似会随风而逝。 
这身子的主人倒是定定地站立,望着水上粼粼波光,一咬牙喝道:“来人!” 
登时有几人进来听候吩咐。 
“把这湖给我填了!” 
“是!”几人应着,心中虽觉这么美丽的湖给填了十分可惜,但是王爷的命令却不得不听。 
飘然身影头也不回地走出园子,忽又煞住脚步折回,指着园门上方的镜湖两字冷道:“这两个字也给我拆了!” 
任何与赵靖有关的东西,从今后都不得出现在勤王府里! 
抬头看看天色不早,是早朝的时候了,只是他能上朝么?赵鸿麟勾起一抹冷笑,吃过饭后才坐了官轿前往上朝。 
才到议事厅,诸大臣俱已到齐,见了赵鸿麟来,少不得上前寒暄几句,询问他病愈等话。 
国丈红雷却是暗暗蹙眉,冷眼扫过他,打过招呼后便不再多言。 
于是众人又劝他们不要太担心。 
赵鸿麟扫了诸臣一眼,见一个个皱了眉叹气,心下明白几分,却装不知地问:“各位大人为何愁眉苦脸,鸿麟病居府中不理外事,可是发生了什么大事?” 
大理寺卿郭仁安回道:“王爷有所不知,皇上昨晚偶染风寒,取消了早朝。可是各位大人有不少事要禀奏皇上,望皇上圣断。有些急事可是不容耽搁呀!” 
“皇上病了?不知好些了么?”赵鸿麟状似关心地问。 
“尚未知晓,诸位大人等在这里就是为了探视皇上,方才御前太监进去禀报了。” 
“哦。”点点头,赵鸿麟坐到一旁的椅上,冷眼看着众人,暗笑他们的多此一举,皇帝现在醒没醒来都未知呢! 
等了良久,不见有人回话。 
工部尚书攥着手里的奏折在议事厅里踱来踱去,眉头堆在了一起。然后猛地在赵鸿麟面前站定,将奏折递给他,“王爷,此事万万等不及了!南方近月干旱,正是播种时期却无雨水,江浙河道府衙要求开渠引水,以解百姓燃眉之忧。” 
赵鸿麟只看着他,却不接那奏折,奇道:“此事只要你工部同意即可,怎又要皇上圣断?” 
“王爷,江浙两省俱要开凿河渠,所费资金不匪,需得皇上圣谕拨下银两方可。” 
话才说完,礼部尚书亦上前凑热闹,“王爷,再有半月便是庆国大典,一概事宜需得细细与皇上奏禀才是。”(庆国大典?某湖又在篡改历史了,汗……) 
有了开头,剩下不少大臣便将要事一一与赵鸿麟说来,真是没一刻闲的。 
赵鸿麟暗皱了眉,原来,做皇帝不但忙的要死,还要忍受这些口水唾沫。虽然不是今日才知做皇帝的忙碌,却忽然觉得赵靖很可怜,处心积虑夺去的皇位反倒将他压住了! 
要应付如此多的烦心事,劳心劳力的,难怪他会整天绷着一张脸,算是自作自受吧? 
一会儿,御前太监来回话,“皇上需要静心休息,请各位大人将奏折留下,待皇上好些时自会批阅。” 
万般无奈,众大臣留下奏折交与太监,纷纷离去,唯留国丈与勤王。 
红雷看了赵鸿麟一眼,哼一声拂袖而去。 
听红析说,昨晚赵鸿麟到过御书房,呆了许久才离去,也不知和皇上谈些什么。到了今日皇上就病了,虽是猜测,想必也是与勤王有关! 
赵鸿麟俟他走后,方翩翩离去。未想过要去看看赵靖。 
回到王府,埋玉山庄差人送信过来,赵鸿麟接过后进了书房。 
信上说,祁连派有意与清云堡结盟,且有江南三英前来挑战堡主。 
又是想一夕出名的笨蛋! 
信纸揉在掌心,微运内力,便化为粉末灰飞烟灭。 
午后,阳光暖暖的照耀,教人懒洋洋的直想睡。 
一直昏睡的皇帝却在这时苏醒过来。 
睁开眼,入眼的除了太医、小和与小顺担忧的苦脸外,尚有一张与自己差不多的面容,竟是太子赵祯。 
见他醒来,赵祯赶紧上前握着他的手,急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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