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余侦探10 斯塔福特疑案(神秘的西塔福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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业余侦探10 斯塔福特疑案(神秘的西塔福特)- 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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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述者。”
    “然而,”艾密莉沉思地说,“假如我是你,我就去找莱克罗夫特那样的人,为什么要去找杜克先生?”
    两人沉默了一阵,拿尔拉柯特说;
    “只是对人的看法不同罢了。”
    “警察了解社党先生吗?我怀疑。”
    拿尔拉柯特没出声,他双眼只盯着吸墨纸。
    “过着无可指责的生活,”艾密莉说,“这似乎是杜克先生极好的写照。也许,他并不仅仅是过着这样的生活吧?你们对此有所了解?”
    她看出拿尔拉柯特在收敛自己的微笑,他的脸皮在微微抖动着。
    “你喜欢猜测,是不是?策列相西斯小姐。”他亲切地说。
    “当别人不把事情告诉你时,你就得猜测呀!”艾密莉以牙还牙地说。
      “如果一个人象你所说的那样;正过着无可指责的生活,”拿尔拉柯特说,领且他认为重提往事是令人讨厌和不便的时候,警察应该尊重他们的意见,我不打算干涉他人的秘密。”
    “我明白了,”艾密莉说,“不过你仍然去找了他,是不是?你似乎曾认为他可能插手了这件事。我但愿……但愿我能了解社克先生的为人,了解他从前沉迷于犯罪学的分科是什么?”
    她恳求地望着拿尔拉柯特,但后者的脸上毫无表情,艾密莉知道不能再期望他说什么了,她叹了口气就告辞了。
    艾密莉离开后,拿尔拉柯特仍旧坐在那里,直盯着那个吸墨纸,他的唇边留着笑痕。
他按响了铃,一个下底走了进来。
      “搞清楚了吗?”拿尔拉柯特问。
      “完全清楚了,先生。不是普林斯顿的达奇,而是双桥的旅店。”
      “噢!”拿尔拉柯特接过他递过来的文件。
      “好,这么处理好。星期五你跟踪了那个年轻的家伙吗?”
      “他坐最后一班火车到了埃克参顿,但还没发现他离开伦敦的时间,现在正在查询。”
    拿尔拉柯特点点头。
      “这里有一张斯迈尔特教堂的登记表,先
  生。”
      拿尔拉柯特打开一看,那是威廉·马丁·德令和玛瑟·伊丽莎白一八九四年的结婚登记记录。””
      “嗯”,侦探问,“还有别的吗?”
      “有,先生,白里安·皮尔逊是从澳大利亚坐一艘有蓝色烟囱的船‘菲力迪亚号’来的。这条船曾在南非开普敦港靠岸,船上的旅客中没有名叫威尔里特的,也没有什么从南非来的母女俩,只有从墨尔本来的伊万斯太太和伊万斯小姐,还有约翰逊太太和约翰逊小姐,据描述,后者与威尔里斯一家相似。”
      “哼,”拿尔拉柯特说,“约翰逊——可能真名既不叫约翰逊,也不叫威尔里特,我一定要搞个水落石出。还有别的情报吗?”
      “没别的了”
    “好,”拿尔拉柯特说,“看来我们还有许多工作要做。”出品:阿加莎。克里斯蒂小说专区(ajs。126)神秘的西塔福特第二十八章  艾密莉小姐的新发现
    “可是,亲爱的小姐,”克尔伍德先生说,“你还能指望在哈息尔莫尔找到什么呢?策列维里安上尉的所有东西都搬走了,警察也彻底地搜查过房子了。我非常理解你的心情,皮尔逊先生的事,呢——只要可能,会弄清楚的,可是你又有什么办法呢?”
      “我不打算能找到什么东西,”又密莉说,“也不打算能发现什么警察漏掉的东西。
我很难对你解释,我要的——要的是那个地方的气氛。你把钥匙给我有什么难处吗?”
      “当然没有。”克尔伍德先生庄重地说。
      “那就请给我吧?”艾密莉说。
    克尔伍德先生带着宽容的微笑把钥匙递给艾密莉。
    艾密莉作出这个决定,完全靠她那机智、果决的性格。原来那天早上艾密莉收到了以令太太的一封信,信是这样的:
      “亲爱的策列福斯西小姐:
          你说过对任何一件在任何环境下
      发生的小事你都想知道,现在我要告
      诉你的事尽管不重要,但是,小姐,
      我认为我有责任立即告诉你,但愿这
      封信能赶得上今晚最后一次或明早
      第一次邮递,能及早地到你手上。我
      侄女来说,警察没有拿走策列维里安
      上尉的任何一件东西,但是屋子里却
      失了一件东西,这件事在当前看来并
      不是不重要的,小姐,策列维里安上
      尉的一双靴子不见了。那是依万斯和
      布尔纳比少校在清检东西时发觉的。
      小姐,这事我认为不很重要,但我想
      你一定是很想知道的。那是一双厚靴
    子擦了油,如果上尉那天外出的话,
    他一定会穿它的,但他没外出,这就
    说不过去了。靴子不见了,谁拿走了
    呢?没人知道,我清楚这事不重要。
    但我觉得有责任写信告诉你,希望这
    封信能马上到你那里,希望你不要为
    那个年轻人过于着急,小姐。
        你的忠实的朋友—-J·贝令太太”.
    艾密莉反复地看了这封信,她和查尔斯讨论起来。
    “靴子?”查尔斯想了想说,“看来没有什么意义。”
    “不!这里一定有文章,”艾密莉指出:“我的意思是——为什么会失掉一双靴子?”
    “依万斯会不会捏造呢?”
    “他为什么要捏造呢?要捏造应该造些有实用价值的事,要造这么件事就太无聊了。”
      “靴子与脚印有关系。”查尔斯沉思地说。
      “这我知道,但脚印并没有成为这案件的一部分呵。也许是因为又下雪了。”
      “对,也许是这样,但即使……”
      “可能地送给某个流浪汉了吧,”查尔斯说,“然后那个流浪汉又杀了他。”
      “有可能,”艾密莉说,“但这事听起来不很象策列维里安做的,他可能找人帮干点事给他一个先令,而不至于把他最好的~双靴子给人。”
      “对唯,那我放弃刚才的看法。””查尔斯说。
      “我不会放弃我的想法的,”艾密莉说,
  “我一定要想方设法追到底。”
    于是,艾密莉来到了埃克参顿,她首先到了三皇冠,在那里她受到了贝令太太的热情接待。
      “你那位年轻的朋友还在牢里,小姐,这真是太不象话了,我们谁也不相信他会干那种事。看来你接到我的信了吧?你大概很想见依万斯吧?要是想见他,他恰好住在福尔街八十五号。找想陪你去,但又离不开,你干万别错过这个机会。”
    艾密莉当然不愿意措过这个机会。依万斯不在家。依万斯太太把她让进房里,当她们坐下时,又密莉开门见山地谈起了她想了解的事。
      “我是来跟你谈你丈夫对贝令太太讲的那件事,就是策列维里安上尉丢失一双靴子的事。”
      “这实在是件古怪的事。”那位女人说。
      “你丈夫是不是可以肯定有这事?”
    “啊!当然可以肯定,上尉在冬天大部分时间都穿着它,那是一对大号靴子,他总是把两双短袜子会在里面。”
    又密莉点点头。
    “不会是拿去修补或什么的吧?”艾密莉提示说。
    “别人不知道的,难道依万斯还不知道吗?”依万斯太太大胆地说。
      “对!我也这么想。”
      “这件怪事我想与谋杀没什么联系,你看呢?小姐。”
    -“似乎是这样。”艾密莉表示同意。
    “他们还发现什么新情况吗?小姐。”依万斯太大的问话有些急切。
    “有,还有一两件,俱不重要。”
    “艾息特侦探又来了,我看他们也可能又发现什么了。”
    “是拿尔拉柯特侦探吗?”
      “对,就是他。小姐。”
      “他同我坐一趟火车来的吧?”
    “不,他坐汽车来的。他先到三皇冠去查问那位年轻先生的行李。”
      “那位先生?”
      “跟你在一起的那位,小姐。”
    艾密莉睁大了双眼。
      “他们问汤姆,”那女人继续说,“后来,我恰好经过那里,汤姆告诉我的,他记得那位年轻人的行李上有两条标签,一条是到文息特,一条是到埃克参顿。”
      查尔斯为了得到特号新闻不惜犯谋杀罪,一个念头闪过,艾密莉的脸上不禁兴奋得发
  亮。她断定,一个人写过这种题材也肯定干得
  出这种事情。她佩服拿尔拉柯特的仔细,不放
  过任何一个与本案有关联的人。在他与她会晤
  后,他立即坐着汽车离开了文息特,轻快地完
  程到达三皇冠,而她却先在艾息特吃了午饭。
      “后来,侦探又到哪去了?”她问。
      “去西诺福特了,小姐”
  “到西塔福特寓所吗?”
      她知道白里安·皮尔逊还和威尔里特家人
  住在那里。
        “不是,小姐,去杜克先生家。”
      又是杜克,艾密莉感到恼火而又困惑不
  解。老是杜克——这个未知因素,她觉得应该
  从杜克那里找到些证据,但社党对每个正常
  的、普通而愉快的人似乎都产生同样影响。
      “我非见他不可,”她暗自说,“一回到
  西塔福特我就直接上他那儿去。”
      接着她谢过依万斯太太,就去克尔伍德家
  拿到了钥匙。现在,她正站在哈息尔莫尔的厅
  堂里,琢磨着从哪里得到、怎样得到那样东
  西。
      她慢慢地走上楼,走进楼上第一间房,这显然是上尉的卧室。正如克尔伍德先生所说的一样,上尉的个人财物已清点了,毡子整齐地叠成一堆、抽屉空空如也、橱柜里唯一的一个挂钩也空无一物,鞋柜只有一排排空架子。
    艾密莉叹了口气,转身下楼,这里曾是死尸倒下的起居室,飞雪从打开的窗口吹进来。
    “她努力想象着当时的情形。谁的手把策列维里安上尉打倒?为什么?他是不是象每个人所说的是在五点二十五分被杀?还有吉姆失了魂所撒的谎,是不是前门叫人没人应,他绕过窗口来,看到了屋里的死尸,而后惊慌失措地跑掉了?要是她知道这些就好了。据达克里斯先生说万吉姆坚持他原来的说法,唉——吉姆可能已丧失了理智。她拿不定生意,会不会象莱克罗夫特先生所提示的那样。先有人进了屋子——那人听到吵架就趁机下手呢?
    如果是这样,靴子的问题会不会清楚呢?会不会有人先在楼上——可能在上尉的卧室里吧?又密莉又走过客厅,她向餐厅里望了望。
里面有两个捆好并贴有标签的箱子,餐柜开着,那套银杯已放在布尔纳比少校的平房里了。
    然而,她却看到作为奖品的三本新小说。
查尔斯曾把从依万斯那听来的关于这几本小说的来由,添油加醋地当作笑料讲给艾密莉听。
如今,这几本小说被人遗忘,冷落地摆在椅子上。
    她环顾了一下房间,摇摇头,在这里一无所获。
    她又上楼,又一次走进卧室。
    她一定要弄清靴子的去处,直到得出使自己满意的结论为止。她感到茫然,靴于的事越来越来重要,与此案的其它事相比,它的份量很重。有什么东西能帮她的忙吗?
    她拿出每个抽屉探摸它们的背面。在侦探小说里总是找得到乐于助人的碎纸片之类,但眼下却难以期望得到如此幸运之事。不然的话,拿尔拉柯特和警察们早就采取极好的行动了。她把手伸进松散时壁板。用手指探模地毯的边缘,细看弹簧的褥垫,她几乎找遍了所有有可能藏有靴子的地方,都一无所获,但她并没有灰心。
    她伸直了身体站起来,她看见与这整洁的房间极不相称的一样东西——一小堆煤灰堆在炉格里。
    艾密莉用鹰捕蛇时那种眼光盯着那堆煤.灰,地走到近处仔细查看,这小堆煤灰暗示着。
什么样的因果关系呢?艾密莉卷起袖子,把手伸进烟囱里_
    一个包得很松散的报纸包放在地面前,艾密莉惊喜、怀疑地抖了一下报纸,呀!那双丢失的靴子就在她面前。
      “可是为什么呢?”她说,“找是找到了,但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呢?”
    她翻来翻去地看着靴子,脑子里只有“为什么”这一个单词在打转。
    就算有人藏起了上尉的靴子,但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哎呀!”艾密莉绝望地大叫一声,“我要发疯了。”
    她小心地把靴子放在地板中央,拿过一张椅子,对着它们坐了下来,然后审慎地开始清理这件事的始末,回忆她所知道的每一个细节。考虑这出戏中的每一个人物。
    突然,一个朦胧的暗示——地板上这双不会说话的靴子发出的暗示开始逐渐形成。
    “但即使是这样,”艾密莉说,“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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