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云飞渡by乱旋(兄弟年下 温柔帝王攻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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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云飞渡by乱旋(兄弟年下 温柔帝王攻he)-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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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萧飞的动作极轻,才除掉上身衣物,萧云便已经喘息起来。
他亲昵地挨着萧飞,顺着萧飞渐渐下滑的双手,喘息越来越急,手指死死地抠进了萧飞肩头的皮肤,低声而持续地轻声叫道:「啊。。。。。。」
长长的眼睫在灯烛下颤动着,将一室昏红的烛光摇碎在那双乌黑的瞳子里。萧飞情欲如潮而至,将他抱了起来,放在桌上,双手扯开了他腰带,轻轻一扯,便将他裤子扯了下来,两条雪白修长的腿顿时露了出来,这一下子整个人便寸缕未着了。萧飞微微地怔了一下。
他知道他是动人,也知道他有着奇异的魅惑力,可是仍然没有想到,脱尽了衣裳的萧云,会足这样的尤物。
细窄的腰身,修长的四肢,胸膛上两点殷红的乳珠微微地挺立着,肌光胜雪,两条大腿紧紧地并拢,自膝盖处合在一起,两条小腿却微微分开,一对赤足轻轻踮起,以一种撩人的风姿坐在桌沿上,脐下乌黑发亮的毛发中,半立半蜷着微红的性器,被他紧紧地夹在腿间。
萧飞只觉得热血全都涌上脑门,又像脑子里烧了一把火,这灼热逼得他再没了理智,唯一的想法就是分开那两条紧紧并在一起的大腿,进入到那隐密而美妙的地方。
他猛地抬起萧云两条修长毕直的腿,将它们交叉盘在自己腰问,朝那张艳红欲淌的唇吻了下去,近乎啃咬般的狂吻,令他们彼此都透不过气来,萧飞这才放脱那张滋味妙不可言的嘴唇,转而往下,辗过雪白的胸膛,最后吻至他小腹问。
萧云适才还算温顺的性器,这时已经紫胀起来,铃口沁出透明液体,萧云的身子已经软到不能支撑,双手往后撑在桌沿上,一头长发拖在桌面上,萧飞慢慢蹲下身子,将萧云的腿绕在自己肩上,一口便含住萧云昂扬的性器,只听得萧云唔地一声轻呼,又像是承受不住刺激发出的呻吟,又像是欲拒还迎的渴求,绕在他肩上的腿蓦地一僵。
萧飞半跪在地上,开始上下吸吮起来,只听得萧云啊啊地呻吟着,似乎承受不了巨大的刺激。
萧飞觉察到他身体开始剧烈地颤抖,他不想让他这么快就泄了,轻轻吐出他的性器,萧云大张着的双腿闲,粉色的密穴若隐若现。
萧飞微微一笑,舌尖轻移,慢慢地挪到那洞口,舌尖轻轻地打了转,濡湿了那小穴,萧云发出一声短而急的尖叫,挣扎着想要坐起来。萧飞推手摁住他,舌头继续在那里辗转着,用舌尖探了探穴口,那里一阵收缩,几乎将他舌尖卷了进玄,萧飞也是一声低呼,恶意地继续舔吮着,萧云终于忍耐不住,唔地一声,浑身发颤,一股浊液喷了出来,整个上身倒身桌面,口内低声断续地道:「啊。。。。。。不。。。。。。不要内弄了,进来。。。。。。快进来。。。。。。」
他半闭着眼,长发已经被汗水濡湿,微微张着唇,粉色的舌尖不时舔一下殷红的唇,上身仰躺在桌上,两条腿却拖在桌边,微微分开的两腿间,那私密处正紧张地收缩着,彷佛在不安地等待着,这样撩人的妖娆姿态,就算是女子,也无法比拟其风情。
萧飞不再犹豫,他将他往桌外拖了一点,将那一截纤细的腰身悬空,双手托在他臀下,掰开两片臀办,摸索那处洞口,将已经硬到发烫的性器送了进去。
萧云啊地一声长叫,那声音欢愉里带着点痛楚,听在萧飞耳内,真如催情剂一般,发狠地在内翻搅起来。
男子此处不比妇人,紧窒狭窄远胜妇人,内壁的媚肉被性器进出之际带了出来,再进去时又吸紧了,那一番畅美难言,萧飞只恨不能化在他身上才好,就这般直弄一生一世。他一面急速地动作着,一面一声声地唤他:「哥哥。。。。。。哥哥。。。。。。我要你,你是我的。。。。。。是我的。。。。。。」
萧云的身体随着他的动作起伏着,口内发出的呻吟已经零碎得不成样子,萧飞愈战便愈勇,两个人从桌上滚到地上,再从地上又弄至床上,这一番天翻地覆的云雨,萧飞尽享其乐,再看萧云早已经是面红气喘,口内连句整话也没了,却还死死地附在他身上,任索求无度。
战至四更天,已是泄发数次,萧飞便伏在他身边不动,萧云喘着气道:「还来不?」
萧飞瞪着眼不说话,萧云便笑了起来,萧飞啊地一声大叫道:「你嘲笑我吗?我是怕你承受不住了。」
萧云又是抿嘴一笑,轻轻摇了摇头,似乎是笑他没用。
萧飞翻身压倒,性器在他身上挨挨擦擦,转瞬间便又硬了起来,萧云不由变了脸色,用手推他道:「好七弟,我不成了。。。。。。你饶过我去。」
萧飞得意道:「不放过,谁叫你小瞧人的?」
萧云微微皱眉道:「是真不行,下面。。。。。。见红了。。。。。。」
萧飞低头看时,果然褥子上有些血迹,恼道:「你干么不早说,都这样了还撩拨人做甚?」
萧云道:「我哪知道你这般神威的?」他看萧飞满脸懊恼,当下笑了笑,张开了唇,伸舌尖引逗般点了点萧飞的性器,萧飞顿时了悟,身子前移,将性器全根送人他口中,萧云显然比他熟练得多,舌尖轻拢慢捻,纯熟之极,不过片时,便激得萧飞呀地一声泄出来,喘着粗气伏在他身上道:「哥哥,这一回,我真不行了。」
萧云吐出他的男根,将他搂住,柔声道:「这也玩得差不多了,睡吧。」
萧飞嗯了一声,从他身上滚了下来,躺在他身侧,一只手还紧紧把着他腰,脸埋在他的长发里,不过片时,便睡了过去。
萧云侧过脸看他,十八岁的少年,除下了白日里少年天子的威仪,在床上也不过是个初尝情色的俊秀少年,他瞧着这张与他自己有七八分相似的脸,发起怔来。
萧飞五更便起床早朝,他轻手轻脚爬下床,回头看萧云还在熟睡。他昨夜赤足而来,看脚踏上放着萧云一双鞋,咧嘴一笑,套上悄悄地走了,走至门边,又折了回来,在萧云腮边轻轻吻了一下,这才心满意足地去了。
天明时,垄小弯进来时,看萧云拥被坐在床上发呆,眼圈发青,脸色发白,他一惊,便伸手来摸他额头,萧云拉住他手腕,垄小弯道:「你怎么了?昨晚没睡好?」
萧云笑了一笑。垄小弯摸着他的手掌温热,便放下心来,看了看床上一片凌乱,皱着眉不言语,默默地替他穿衣服,对他身上那些青紫的吻痕,视而不见。
穿到下衣,萧云突然轻轻抽了口气,龚小弯停了手,呆了半晌道:「是谁?」
萧云睑一红,却不肯说话。龚小弯转身上打了清水过来,一语不发地替他清理伤处,萧云摸了摸他的头道:「你生气了?」
龚小弯仍旧不说话,一点点替他擦拭干净,怀里掏了特制的膏药来,替他抹在伤处,萧云看那药盒上画着朵血色木莲,道:「你还留着这药?」
垄小弯闷声嗯了一声,转身往外走。
萧云叫了一声小弯,跳下床来,却找不到鞋,只得光了脚跑去扯住他道:「小弯,你生气了?」
龚小弯手上还拿着巾帕,呆呆地看着他,叹了口气:「殿下,咱们不这样不成吗?他。。。。。。他是你弟弟啊。」
萧云点了点头道:「小弯,你知道的,从来。。。。。。都不是我想怎么样的,从来是他们要怎么样就怎么样的,所以,这不能怪我。」
龚小弯道:「殿下,咱们忘了那些事吧,忘记了吧,离了这皇宫,安安稳稳过日子去不好吗?」
萧云道:「我可以忘记,可是小弯你不能。你的妻子儿女是怎么死的,你能忘记吗?我受罪,不过只是这个身子罢了,可是你呢?小弯,你全家老小的性命都陪上了。我不要紧,怎么都不要紧,可是你的仇,一定要报。」
龚小弯脸色变得惨白,手里巾帕绞着一团,想了想咬牙道:「可那都是晋还双作的孽,与萧粱国没关系。」
萧云惨白的脸上浮出一缕狠辣的微笑:「小弯,你太善良了。你有没有想过,晋还双固然是个疯子,可是是谁把咱们送到晋国的,小弯,我只是要个公道。」
龚小弯的泪水一下子涌了出来,他摇着萧云的肩道:「殿下,把你的命搭上了,这种公道我宁肯不要。」
萧云轻轻替他拭了泪水,缓缓地道:「我是为你,也是为我自己。我早就该死了。可我却活了下来。第一次受人凌辱时我很想死,可是我醒过来看到晋遗双的脸。他对着我笑,那个时候我就决定了,我不死,我要活着,我要把一切都讨回来。」他放开龚小弯,看着他朴实的面庞道:「小弯,不要阻止我。」
龚小弯无言以对,那噩梦般的十年在眼前晃来晃去,他知道萧云说得不错,他们曾经被所有的人抛弃,支撑着活下去的信念,其实就是这仇恨。
萧飞心情很好,虽然上朝时面对成王那张老脸很是不爽,尤其是听他那一套唠唠叨叨着什么叶落归根,想念故固,其实就是想耍赖在京城不走。萧飞不相信这老东西能玩出什么花样,虽然驳回他留在京中的请求,却也法外开恩,准许他在京城里多呆三个月。
然后便是凌楚成奏萧云迁出宫一事,萧飞本想一门回绝,却想起萧云也曾说过希望迁出去的话,当下便没将话说死,只道:「这事等大殿下册封亲王后再议。」
他恨不能现在就飞回宫去,去看看萧云,却极力按捺住,退朝后留在书房内,将紧急朝务都处理完了,这才吩咐回宫。
一进寝宫,便直奔萧云住的偏殿,奔到门口时,听得里面静悄悄的,便停住步子,心想昨晚折腾太过,只怕萧云还没起身,当下放慢了步子,悄悄踱过去,却见寝宫里大开着窗,萧云坐在椅上,一名宫女正拿了梳子替他梳头。
他头发极浓极密,黑得发亮,宫女一只手握不住,千丝万缕地漏了下来,萧飞看着,那丝丝缕缕都像是缠在自己心口上。
突然听得萧云唉呀了声,抚住了头,原来宫女手重,一时拧扯到头发,扯痛了萧云。那宫女忙着陪罪,萧云笑着摆摆手,转过头让她接着梳。
萧飞便悄悄走了进去,从宫女子上接过梳子,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挥手让她下去,自己握了那一头青丝,慢慢地一下下给他梳起来。
才梳几下,只见乌黑的发丝间,突然眺山一根雪亮的白发来。
萧飞呆了一下,手停了一下,掂出那根白发,雪白的发丝,掂在指间分外刺眼。他半晌没动,萧云觉得奇怪,回过头来,萧飞没有提防,手中一紧,将那白发便扯了下来,萧云回头见是他,微笑道:「什么时候来的?我竟一点也没察觉。」
萧飞手里掂着那白发,喃喃地道:「哥哥,你有白头发了。」
萧云看了看那白发,点点头道:「是啊,我去晋国的时候,你才比桌子高一点儿,现在已经长得超过哥哥了,我可不是该老了才对?」
萧飞看着萧云,萧云的脸依然年轻,皮肤光滑细腻,双眼明似秋水,黑色的眸子里有一点点的疲倦,萧云突然抱住他道:「哥哥,你受了很多苦,我都知道。我会补偿你的,找会抓住那个晋还双,把他绑到你面前,让你报仇雪限的。」
萧云拍了拍他的脸,微笑道:「现在没事了,真的没事了。晋还双不是也死吗?晋国也并入咱们萧粱了,哥哥现在,再没什么仇恨了。」
萧飞鼻子发酸,忍不住地想哭,却硬生生地按捺住,抬起脸来道:「晋还双或者还活着。有探子来报,有他的踪迹,上次来刺杀你的那个,就是晋国皇室豢养的黑武土。」
萧云道:「那些是晋国皇室的死忠,晋国虽灭了,他们却不甘心,也不一定就证明晋还双还活着。」
萧飞听了这话,迟疑了一下,犹豫若道:「有一件东西,只有晋遣双才会有。。。。。。」
萧云望向他道「是什么?」
萧飞咬了咬牙,从懐里掏了一方红色的绫帕来,右下角绣了个云字,慢慢递到萧云眼前:「那人身上搜出了这个。。。。。。此人说是晋还双要他交给你的信物。。。。。。」
萧云脸色大变,一把推开那绫帖,转过头说道:「把这个拿开,我不想看到这东西。」
萧飞看他死死地咬着唇,双眉微皱,黑色的眼睛里透出绝望的光来,心里一痛,将那绫帕收了,抱住他道:「对不起,哥哥,我以为这是你的东西,你也许想要收回去也不一定。」
萧云看着他,叹息了一声,摸了摸他的头道。「不怪你。没什么,没什么的,都过去了。」
萧飞站起来道:「哥哥,朝臣们要你迁出宫去,你自己呢?」
萧云:「你是皇帝啊,你说了算的,不用来问我。」
萧飞摇头道「不,我一定要问过你。从此后,我要你做的每一件事,都是你自己喜欢的,你不喜欢的,我绝不勉强你。」
萧云听了这话,就有些发怔,过了良久道:「我长住宫中,总是不好。你将来要册立嫔妃,宫中还有个成年的皇子住着,那终究不成话的。还足另择宅院,迁出宫去吧。」
萧飞想了又想,虽然萧云自己愿意迁出宫去,可是晋还双十之八九还活着,宫中护卫森严,尚且被黑武土闯进来,再住到外面去,只怕再遭黑手,可是如果不迁,朝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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