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女性心灵的巧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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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女性心灵的巧克力-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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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这封令我痛苦不堪的邮件中,拉里告诉我,他将给我一个周末的时间从失去他的“伤心与痛苦”中恢复过来!然后,在我“消化”了这个打击以后,我可以给他回邮件。适应这种变化需要时间,但他希望我能调整心态,跟他“像朋友一样”相处。    
    他还说,在我们用邮件交流一阵以后,他会给我打电话,我们可以通过电话联系。他喜欢在过去一年里与我共度的美好时光,但现在他希望“偶尔——不那么经常地”看到我。在此之前,我们每个月见一次面。    
    第二天早晨没有接到拉里以往每个周六都会打来的电话,我感觉怪怪的。跟姐姐出去逛街,机械地看着一家家商店,我觉得自己像木偶一样。    
    星期天,我收到了拉里的另一封邮件。他说,想象我终日以泪洗面、说不出话的样子,他感觉糟糕极了。他很想我,希望尽快得到我的消息。      
    我没有回信。    
    接受拉里的建议,我开始“消化”他的话。    
    再看他的邮件,他说他从未“恋爱”过。他已经51岁了,从法律角度看还是已婚,虽然已经跟妻子分居并搬了出来。我意识到我不应该找一个已婚男人。       一切都与“真诚”有关。我意识到他一直没有对我以诚相待,我对他也并不坦率。我忽视了我俩关系中的危险信号——几个月来,他从未对我说过什么有意义的或者亲密的话,虽然他最初曾说他非常“爱”我。    
    拉里这一辈子从来没有遭到过女人的背叛和拒绝,也没有为女人伤过心。他不知道这是什么感觉,因为他总是占据着主动,什么都由他说了算。    
    那个星期,我又收到拉里的两封邮件,我没有回。星期四,第三封邮件来了,拉里在信中说他仍打算过来给我过生日。简直令人难以置信!    
    我还是没有回信。    
    在我生日的前一天,我再次收到拉里的邮件,标题是“我想我周末不会去看你了”。他在信中说,他意识到我肯定很生气,受到了伤害,他希望有一天“等我恢复过来的时候”我们能成为朋友。他说,世界上有许多好男人,他希望我不会像他的妻子一样放弃寻找真爱的想法。他告诉我,他希望我第二天生日快乐,虽然他知道“这很难”。    
    现在该我回信了。    
    在我生日那天,我收到了拉里从网上发来的“感人的”生日贺卡。那天傍晚,我给拉里发了回信,这也是我送给自己的生日礼物。我告诉他,通过跟他相处,我已经知道自己不需要什么样的男人。我要的是一个对自己、对上帝、对他人都真诚坦率的男人。我希望我的感情是专一稳定的。我还告诉他,我不希望跟他做朋友。在信的最后,我说这个生日并不难捱,这是一个很美好的日子。    
    拉里非常生气。他回了两封邮件,几天以后又发邮件来问能不能给我打电话。    
    我没有理他。    
    收到拉里的绝情信已经有八个星期了。我不打算再跟他联系。    
    让我向拉里致敬!他可能伤了我的心,但他的信使我有机会送给自己一个非常棒的生日礼物,使我重新赢得了尊严和自尊。我意识到自己再也不会满足于男人施舍的一点点感情。    
    作者:林恩·比安戈    
    (Lynne Biango)    
    她喜欢通过写作将她个人的生活体验和大家分享。最喜欢去旅游的两个地方是纽约和佛罗里达,原因是:喜欢前者的魅力;喜欢后者的海岸与棕榈树。她目前正在创作一部长篇小说。    
爱的曲折变化故事五:第一个冬季
    第 一 个 冬 季    
    FIRST WINTER    
    破旧的长绒地毯使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家具上覆盖着破烂的棕色塑料。油地毡破旧不堪,而且非常难看。我真的能在新英格兰漫长的冬季日复一日地看着墙上镶的假木板而不发疯吗?    
    因为没有更好的选择,丈夫和我决定租下这栋房子。    
    “哦,你是说森林里的那个小木屋吗?”在我试图描述我们刚刚租下的房子的位置时,一个朋友问道。    
    “是的,”我闷闷不乐地回答:“就是它。”    
    它与我梦想中的新婚寓所大不相同。我该怎样把它变得温馨一些?我对屋里的情况已经非常失望,根本顾不上周围的景色。    
    这是一栋位于半山腰的小木屋,旁边是一条乡间道路。屋子掩映在一片糖槭树中,半边被铁杉和艾菊所覆盖。在一个一片漆黑、下着倾盆大雨的日子里,我们在80多岁的祖父母的帮助下搬了进去。    
    起初,我心里成天想着新家有多难看,根本没有注意到从这里可以看到一个群山环抱的牧场。等到我们安定下来,更换了破旧的窗帘,挂上为数不多的几幅婚礼照片以后,我感觉好些了。再后来,我们从位置绝佳的卧室观景窗看了几次动人心魄的日出以后,我几乎再也注意不到覆盖在沙发上的人造革和地上铺的油地毡了。    
    我们没有电视,没有孩子要照料,没有草坪要修整,也没有私房房主那种保持、改善或整修房子的强迫心理。所以我们有的是时间。在我的记忆中,不论是在这之前还是以后,我们都从来没有这么悠闲过。我们彼此大声朗读自己喜爱的书。在我们看托尔金的《霍比特人》和《魔戒》三部曲时,色彩斑斓的树叶从枝头掉落。伴随着一章接一章的《绿山墙的安妮》,我做了一炉又一炉的圣诞饼。当我们共读詹姆斯·赫里奥特时,地上堆起了一层厚厚的积雪;在我们一起欣赏奥森·斯科特·卡德时,积雪融化了。    
    我们看书、下棋、刻南瓜、把爆米花和越橘串起来、用雪球做灯笼、用雪堆天使。我们去滑雪、滑雪橇。我们常常在美丽的月色中醒来。我们还在壁炉前的地上聚餐——我甚至根本注意不到难看的长绒地毯了。    
    转眼间,一个美好的春天来了又去了,我们该从乡村搬到城里去了。预感到这样的生活从此将一去不复返,我忍不住哭了。    
    几年前我们回去过一次。很多树被砍掉了。铁杉只剩下半截光秃秃的树干,艾菊被连根拔起。牧场上再也没有牛在悠闲地吃草,而是凭空竖起了两栋我所见过的最难看的预制式房屋。我原先以为会一直活下去的祖父母也离开了人世——他们的农场因无人照料而变得一片荒芜。    
    有很长一段时间,我一直希望我们没有回去过。我有一种无法克制的感觉,好像自己珍藏的什么东西被偷走了,事情的变化完全掩盖了它们本来的模样。然后我想起2月底那个伸手不见五指的夜晚,新婚丈夫和我手拉着手,站在那片小小的糖槭林中,被液汁一滴滴滴落在金属桶里的声音所震慑。周围没有风,没有灯光,只有天上微弱的星光,也没有远处传来的汽车或飞机声——只有我们俩。星星好像在歌唱。我的心充满惊叹和敬畏。我静静地站在静谧的黑暗中,感觉着丈夫的手是那么温暖,可以依靠。那一刻,我明白了“家”的含义。它与四面墙和好看的地毯没有关系,与地理位置没有关系,只与和我牵手的男人以及我们能够共同享受生活中这种简单美好的时刻有关。    
    的确,我深爱过的地方已经随着时间的推移而完全改变。但看到丈夫与孩子们一起打闹嬉戏的样子,我不由地笑了。小宝贝正在拽爸爸灰色的头发。每个人都在放声大笑。    
    生活中,没有什么是永恒不变的。在我们共同度过那第一个冬季以后,我们又搬了6次家,有了4个孩子。我们跟熟悉的房子和朋友道别的次数已经超过自己的愿望。但我没有失去什么,因为我们离开的地方不是家,带走的才是家。    
    我们在乡村度过的第一个冬季为一个以后不断发展的东西奠定了基础——那就是我们的家。它不是一个地址,而是通过我们共同的经历在我的心里留下的一个不可磨灭的字眼。    
    作者:卡伦·C·德里斯科尔    
    (Karen C。 Driscoll)    
    与丈夫和四个年幼的孩子居住在康涅狄格州海滨地区。在孕育一对双胞胎期间,她完成了小学及特殊教育硕士学位的课程。四年后,随着四个孩子的相继出世,她成了一名全职妈妈。在孩子们小睡的时候,她用笔把和孩子们在一起度过的时光记录下来,而这记录下来的一切,成为她与朋友和家庭沟通的一种方式。
爱的曲折变化故事六:找到正确的戒指
    找到正确的戒指    
    FINDING THE RIGHT RING    
    我和丈夫属于旋风式恋爱。我们是11月份艾伦来纽约开会时认识的,到第二年5月我已经搬到了北达科他州,10月份我们就订婚了。接下来,我们再接再厉,选择12月份在新泽西州举行婚礼,因为我们将回东部过圣诞节。    
    在我们走向婚礼圣坛的路上出现了一些障碍,比如说婚礼当天下了一场冰风暴,但当牧师宣布我们结为“夫妻”时,我知道我们的选择是对的。婚礼后的第二天,我们透过卧室的窗户观看了中央公园上空的除夕礼花。我们感觉仿佛进入了童话世界。    
    但所有的童话都会面临挑战。情爱学似乎要求真爱接受考验。艾伦和我觉得我们的婚姻好像很快就陷入了重重困难。    
    这一切是从我们在墨西哥坎昆附近的穆赫雷斯岛度蜜月的时候开始的。我们没有把收到的所有结婚礼物和圣诞礼物装运回家,而是拖着13件行李通过机场、海关、出租车和水上出租来到了墨西哥。这是考验我们忍耐力的阶段。更可怕的是,我还把一双舒适的鞋子丢在了我换衣服参加婚礼的酒店里。我脚上穿的是一双很快就会裂开的白色浅口轻便鞋。不过,虽然意识到自己的样子多么可笑,我们还能保持幽默感,在把所有行李搬上水上出租时自嘲地大笑不已,而那艘水上出租差点儿因超载而倾覆在墨西哥湾。    
    一到酒店,我们开始放松身心,在海滩上享受阳光,在湛蓝清澈的水里游泳,度过了田园诗般的一天。我们吃烛光晚餐,在小鸡四处觅食的砂石路上散步。看起来蜜月中最糟糕的时刻已经过去。但是第二天,在离开北达科他之前一直折磨我的感冒又卷土重来。我发了高烧,需要到当地的药店买药。在那里,我费了很大力气才解释清楚我得的不是墨西哥腹泻,只是普通感冒。    
    “腹泻。”药剂师坚持说,希望能帮助我。    
    “不,是嗓子疼。”我指着嘴回答。    
    “哦,是呕吐,”他说着,转向胃药。    
    艾伦想象我在胸部涂抹的不是利胆剂。但他从未让我觉得我毁掉了他的蜜月。当我终于感觉好些的时候,我们决定到岛屿的另一端去潜水。我们戴上面具和水下通气管,很快,海底的美景诱惑着我离开丈夫独自潜游。几分钟以后,我听到他对着我大喊大叫。从他恐惧的声音里,我断定他看到了鲨鱼。实际情况比这还糟。在他抓住一块岩石的时候,结婚戒指从手指上滑落,消失在石头的裂缝中。    
    “我听到它落在地上的声音,”他说,“我永远忘不了那‘叮’的一声。”接着他坚定地说:“我一定要找到它。”    
    为了不致被水冲走,艾伦仍然紧紧地抓住那块石头。我们找了几分钟,仍然毫无结果,后来我决定去找那家租售潜水装备的商店。也许那里的店员可以帮助我们。我带回来一个不怎么会说英语的年轻人,比划着告诉他我们丢了戒指,他似乎明白了。潜下去几次,但都空手而回。    
    我们该走了。放开那块石头意味着他将放弃寻找这枚戴了四天的结婚戒指。当时艾伦想要一枚又粗又大的金戒指,我们四处寻觅,终于找到了他中意的一款。他说他希望这枚戒指的分量足以说明能娶到我他是多么自豪。而现在,它却躺在某个岩石的裂缝中。    
    为了不放弃最后一线希望,艾伦向那个年轻人提出,如果他在我们离开这个岛屿以后找到戒指并寄给我们,他将得到200美元;如果在我们离开之前找到戒指,他将得到300美元。    
    我们把相关的信息留给他,勉强归还了潜水装备。回到酒店,又把事情的前前后后仔细回想了一遍,似乎这样做可以让一切未曾发生。我们一整天都在等待那个年轻人的消息,大约晚上8点钟的时候,我们出去吃饭,希望驱走丢掉结婚戒指对婚姻是个坏兆头的糟糕感觉。我们将在坎昆买一枚类似的戒指,但我们都知道,在婚礼上受到祝福的戒指总是更有意义。    
    当我们回到酒店的时候,等待我们的却是惊喜。潜水装备店的年轻人给我们留了一张纸条。他用糟糕但可以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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