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爱吃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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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爱吃肉- 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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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弘亦抿口茶水,慢条斯理的置下茶杯,只言两字:“尚好。”
  王常晖心领神会,这个柳弘亦向来雷厉风行,直入主题,为又警慧。只怕早先已经把事情条理清楚了,才约他相见的。
  “柳兄,可是有所通晓?”
  “据所知,这开封近日唯一难办且不凡的事,想必就是出了一个女铺头,而且新官上任,第一个案子,就是管制倒卖宫中太监宫女所偷的赃物之事。常晖是商,和其中想必是有所牵连。只是弘亦不知王家生意场上不俗,怎看的上这其中利益,以身犯险?”柳弘亦抬眸望去,眼中却有不解。
  王常晖暗想,此番果然是没有请错,这柳弘亦确实厉害,只是到了汴京一日就查出此事。要知官府怕打草惊蛇,知晓此事的并不多。
  “弘亦果然聪明。确实是此事。只是此事并非家父授意。是常晖一时糊涂,前几日常晖赔了一笔数目不小的生意,生怕家父责怪,又逢倒卖宫中赃物此事利益极大,便想从中填补。不想没几日跑出个女捕头彻查此事,只怕新官上任三把火,事不好办。”
  柳弘亦见他直言不讳,坦然说道:“以王家的财力恐怕不是忌惮新官上任三把火,而忌惮那个女铺头是包大义女的身份吧!众所周知,包大铁面无私、刚正不阿,之前与包纭也有过一面之缘,比起包大的性情这个包纭有之过而无不及,此时甚不好办!”
  王常晖赶忙接道:“正是!据说这个包家义女身受包大的言传身教,可谓是关门弟子。包大如今刚升了开封府知府,便为义女谋得开封衙门捕头一职,据说这案子也是包大向管家求来的,为了让义女立官威,所以不会轻易饶过案中一兵一卒。不然,这常年都有宫中偷盗的小案子,怎会如今当成要案来做?”
  柳弘亦皱眉,摇摇头:“常晖,想此事并非如此简单。包大受管家重用并非是一年两年的事了,要为义女谋职,何必等到现?单凭包大屡立奇功,一代忠臣,其女又受其真传,还怕管家不加封,封也不会只封个捕头。所以这其中定然有诈!先说这包纭是上任捕头一职才被公开是包大义女,之前定然没有皇族、官、商知道,并且与其刻意交好、拉拢,这包纭办起案来定然是秉公无私,毫无牵绊,再说,这案子暗中进行,定然是怕打草惊蛇。可见宫中偷出来的东西,肯定不是一般的东西或牵扯之非同小可!”
  王常晖赶忙凑前,一脸急色:“那怎么办!”
  “想必常晖叫前来帮忙,是为是包大家乡庐州知州侄儿的缘故。这就要让常晖失望了。早年叔父与包大交接职务之时见过几面,并未深交,也不敢沾包大的殊荣,弘亦与包大更是素未谋面。若想与包纭相交,从中作梗。只怕要借他之手,包大汴京可有什么故交?”
  王常晖垂眸细想,猛说道:“公孙公子!这公孙府公孙老爷说是与包大生死之交,但为好云游四海常年不府中。府中一直都是公孙公子公孙续华打理,与年龄相仿。公孙家书香世家,公孙续华学富五车,小小年纪便把硕大的府邸打理的井井有条。一个商粗俗鄙陋、文采智谋不佳,难与之深交。若是弘亦就不同了!庐州才子之名如雷贯耳,彼时汴京也有盛名,又来自公孙老家庐州,定然能与之深交。后天正好是公孙续华的生辰,们可以称那时前去结交!”
  柳弘亦暗想,如此这公孙续华也是中龙凤,能与之深交定然甚好,于是道:“甚好,今日就商讨至此,回去好生准备一下。彼时前去赴宴。”


☆、77娘子爱吃肉

  此章为防盗章节么么哒~!
  看看现在韩初见的水平就能知道当时不过十四、五岁的韩初见更加没有水平了;连唇都不会用,直接用牙啃;还硬要板着秦守七的后脑;让两个唇紧紧密合在一起,刺鼻的酒气充斥在两个人之间;让一向淡定的秦守七都开始发晕。
  秦守七摸向他的腰试图推开他;就听到韩初见喉咙里发出“嗯嗯”的呻吟声;唇齿孜孜不倦的啃着她,不知怎么的就从推变成了轻抚。
  当初的秦守七是没抱过男人的,只有韩初见一个人,平时都是去搂女子纤柔的腰身,如今手掌里的少年腰身让她心中呼之欲出一种奇异的感觉。
  韩初见在她的轻抚下渐渐温顺下来;嘴上的动作也没那么野蛮了,一双眸子微睁着,水润水润的,仿佛陷在虚幻的梦境里荡漾着。
  一个念头从秦守七脑海中冒了出来,或许她可以就此得到这个少年。几日的相处,她发现少年是极其聪慧好学的,假以时日必定能成就大业,助她一臂之力,若是让他入赘进门倒是不错的选择,而且他也不同其他的男子一般,他对她是有依赖的,这种感觉让秦守七觉得很舒服。
  摸上他的后脑,将五指插入他凌乱的发丝之间,微微一扥,使他的唇离开了她:“韩初见。”
  后脑被扼制的感觉让韩初见有些不痛快,皱起眉头,迷蒙的看着她。
  他已经醉的不成样子了,估计问也问不出什么,既然他能如此对她,想必是喜欢她的,不过喜欢她现在这个男人身份,到让她觉得十分荒唐可笑。算了,先做了再说。
  轻柔的吻上他天生殷红的唇,这唇是她看过最美的唇,或许正是如此,才会在初见的时候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做了那样出格的事。
  探出香舌在他唇上辗转,味道一如看起来的那般美好,揽着他上了内室的床榻,秦守七心里还是犹豫的,这个少年比她小了三岁,如今还未经人事,她这样做枉为君子吧?
  秦守七正思考着,韩初见弓起身子,双手双脚缠了上来,继而献上自己的红唇。秦守七轻笑出声,这人醉了倒是蛮缠人。
  解开他的衣衫,摸上年少的身躯,比想象中的细滑,紧实的纹理让人爱不释手。
  韩初见搂着她的脖子拱了拱腰,嘴里念叨着难受。
  秦守七亲了亲他的唇,将他的衣衫褪下,握上了他的分/身。原来早已肿胀起来,感受到她的抚摸,自发的向她手中□起来。
  曾经行军当中,环境艰难,她都是和众多将士们混住在一起的,这些将士年轻气盛,白日发泄不完的戾气便在晚上发泄,营中都是男人不必忌讳,虽说会遮遮掩掩但也难免被她撞到,所以她对男人如何排泄自己的欲望并不陌生。
  但是韩初见是她唯一一个这样对待过的人。=
  上一次是在醉酒以后,这一次却无比清醒,那物是如何壮大的过程,上面脉络跳动的节奏都能清楚地感受到。
  身下少年的身躯不断挺动着,泛着莹光的细嫩肌肤已经蒙上了薄汗,微微发红,令第一次见到这般景象的秦守七心猿意马,感觉无比燥热。
  松了松领口,她倾□,吻住他不断溢出沉吟的红唇,两唇相贴,便是他生涩又热烈的回应,如脱缰的野兽,在她唇上为非作歹。
  他的回应真的让她觉得很好笑,但却又忍不住沉沦,或许这就是最适合她的人。
  他急切地动了几下,松开了口,双手攀住她的脖颈,口中溢出长长一段呻吟,随后便瘫软了一般躺在被褥当中粗喘着气。
  秦守七抽回手,看到手上的粘稠物有些发愣,上次天色太黑,没有看就擦掉了,如今一看……原来是这样的啊……
  扯过一边他脱掉的衣服,擦了擦手扔在地上,眯眼看向喘着粗气的韩初见,这前戏貌似差不多了……
  秦守七抬手解着自己胸前的衣服。
  纾解后的韩初见清醒了一些,咬了咬唇,微微睁开闭着的双目,眼上的汗渍让他无法全部睁开双眼,迷蒙间看到了模糊的人影正脱着自己的衣服……
  刚才发生的一切便在他脑海里清晰了起来,她……她……他们……
  他出绿荫小筑的时候还遇到了那个书生,那个书生很好心的告诉他男人之间要怎么做,而且特别负责任的告诉他,他肯定是下面那个,想起那书生的描述,韩初见浑身一震。
  感受到他的动作,秦守七停了手下的动作,问道:“怎么了?”
  她的声音此时很奇怪,带着些暗哑,又好像和平时的音色也不一样,总之让韩初见陌生又恐惧。
  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渍,韩初见猛地起身,看都不敢看,猛地推开她下了床,这会儿腿还发软,差点来了个五体投地,赶紧稳了稳身形捡起衣服胡乱套上,甩来秦守七抓住他的手,无视她的问话,冲出房间。
  秦守七愣坐在床上,微眯起双眼,继而低头看了看自己已经解开的胸前,他无法接受她是女人?!
  *
  秦守七微眯起眼睛,一如当时:“我还以为你是无法接受我是女人呢。”
  两人此时正相对坐在床上,韩初见一副想撞墙的样子抱着床栏:“我明显是不能接受你是男人好吗!”
  秦守七环胸倚在床栏上:“你就为了这个回京了?”
  韩初见闻言猛地抬头:“什么叫就为了这个!你是无法理解我当时矛盾又纠结的心情的!你是不知道我是经过多么艰难的心路历程来接受你是个男人的!你不知道后来我跑回来找你是需要多大的勇气!”
  秦守七挑挑眉:“所以当时即使我是男人你也接受了?”
  韩初见闻言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猛地咳嗽了好长时间,才找回了声音:“七郎~你要相信我,因为是你,我才接受的……”
  秦守七点点头,有种说不出的敷衍感,轻飘飘的说道:“继续。”
  对于她的不能理解,韩初见哀怨的叹了口气:“然后我回来找你以后又发现你其实是女人,然后我又纠结了……反正就是很长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和你相处,你没发现吗?”
  秦守七摸摸下巴想了想:“好像是发现了,只是觉得你不像从前,不过因为当时太忙了也没怎么注意哪里不一样。”
  韩初见真想拿起枕头就抡过去:“没良心!”亏他当时说句话、做个动作都要考虑一下呢!这货根本就没注意!
  秦守七对他轻轻一笑,韩初见心里那点不平就没骨气的消下去了:“哎,既然你是女人,我认为我便不能再那样继续下去了,要能与你相配才行,便回了京城,偶尔来看你。”
  秦守七闻言了然的点点头:“原来如此,你认为我既然是女人,你便不甘在我之下?
  韩初见此时深刻的认为他和七郎有代沟!
  “绝不是!我是怕你瞧不上我,不愿嫁我……”
  “怎么会?你皇子的身份何其尊贵,你若想娶我,我一介布衣还能有怨言不成?”
  韩初见摇摇头,郑重道:“不是的!父皇从小就告诉我,别人敬你不过是因为你皇子的身份,如果别人敬你是因为你本身才算是真的敬佩。对于感情我亦是如此,我要你喜欢我,不是因为我皇子的身份而是我这个人!”
  秦守七看他许久,继而粲然一笑:“你成功了。”
  韩初见猛地直起身子,难以置信的惊呼:“啥?!”
  秦守七的眼睛瞄向他下面:“露出来了。”
  韩初见闻言一低头,脸嗖的就热了,赶紧敛过被子遮上,被子被那不听话的东西支起了尴尬的轮廓,然后又继续敛多些被子遮住,腿就露出来……
  一通忙乎,就听秦守七在那边笑的声音,最后干脆一撒手:“算了!反正摸都被你摸过了,看就看了!说起来……你为什么会……”说到这韩初见就说不出来了,问她为什么撸我?问她撸过几个?问她撸谁的手感最好?这问题怎么感觉都像个可悲的怨妇。
  “就你一个,只是看得比较多。”
  秦守七说这话的时候面色也不怎么自然,韩初见当即就明白了,心里的美劲一下子就涌上来了!
  嘿嘿!就他一个!
  那如果他现在和他家七郎这个那个了是不是也是第一个?吞吞口水,他家七郎真纯洁……
  韩初见掀开被子蹭过去,两手撑住她身后的床栏,双腿叉开在她两侧,这回毫不避讳的让她看,只是脸上还是忍不住发热:“七郎……”
  秦守七仰起头看他,本来环胸的手放开了,滑过他的肚脐摸上他的腰:“恩?”
  韩初见身子颤了颤,吞了吞口水,不太自信的叫了一声:“媳妇……”
  秦守七闻言就乐了,一把拉下他的腰,韩初见就坐在了她的腿上,然后清楚明白的答了一声:“嗯。”
  天爷爷!他媳妇答应了!韩初见现在没什么想法了,就像扑过去亲一口:“媳妇!”
  韩初见这扑过去的动作还没执行,门口就传来哐哐的敲门声,吓的他心脏差点跳出来。
  “等会儿。”秦守七推开他,起身去开了门,从外面小厮手里接过了一盆热水和一个瓷瓶。
  等门关紧了,韩初见才紧了紧衣服,光着两条腿走下床:“这是什么?”
  秦守七把水盆放好,把瓷瓶在他面前晃了晃:“既然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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