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后之庶女无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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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后之庶女无敌- 第1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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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马炎颓然的坐在椅子里,手里拎着个银色的酒壶,壶口朝下有点点甘冽随着司马炎小幅度的动作,不时流淌在绣着金色菊花,红色为底的波斯地毯上。

    屋子里有醇厚的酒香四溢。

    满府上下的人都不敢进去,从前还有清瑶姑娘能够劝慰一二。只是自从上次清瑶姑娘被司马烈掳走又送回来后,司马炎对她也冷淡了许多。

    清瑶站在门外良久,如远山般的眉微微皱起,面上似有淡淡的焦急之色。

    殿下,从来没有这样过。昔年她只是青楼里一个普通艺妓,能够做的就是如何取悦各色的男人,直到后来她遇见了司马炎,他霸道的对捏起自己的下巴说做本王的女人。

    后来,她便一直跟在殿下身边,她懂他的理想,懂他的抱负,懂他的野心,懂他的***…

    只是她从来不知道那个在它眼中永远顶天立地的男子,有一日也会颓废着将自己关在屋子里,借酒浇愁。

    “殿下,殿下,你还好吗?”清瑶轻声的问道,手指微曲,轻轻的敲在门上。

    “滚,都给我滚…我如今一无所有了,你还留在这做什么?”司马炎咆哮着吼道,伴随着酒壶摔在地上的炸裂声。

    清瑶的眼圈微红,哽咽道:“无论殿下将来变成什么样,在清瑶心里都是顶天立地的大丈夫。更何况如今只是太子新立而已,咱们未必没有机会,难道殿下忘了自己曾经的宏图伟业吗?只要殿下不自暴自弃,咱们照样可以徐徐图之…”

    司马炎醉眼惺忪,苦笑着呢喃道:“徐徐图之?本王为了这太子之位付出了那么多,斗倒了司马杰,斗跑了司马睿,终究没有算到父皇的心思。如今父皇圣旨已下,天下皆知他司马烈才是出云名正言顺的王。他若再有企图,那就等同于谋逆,难道他要做个被后世工笔史书记载成是个弑兄夺位的人吗?”

    诚然这样的事,若是有机会他不是不会做,只是眼下朝中臣子,在聂相的左右下,完全成一边倒的趋势全部支持司马烈,连先前那些跟着自己的人,也都为了保住顶上花翎站到了司马杰那边。

    如今他不过是孤家寡人一个,他拿什么去争?拿什么去夺?

    司马炎跌坐在地上,他的宏图伟业就如此付之东流了。如同黄粱一梦般,仿佛从前的种种努力,都只是一场费力不讨好的折腾。

    “太子殿下,不知臣之前的提议殿下可有考虑?”聂忠国恭敬的问道。

    司马烈沉吟着没有答话,聂忠国所提之事便无错处,司马炎狼子野心,如今看似心灰意冷,难保日后不会死灰复燃。按着聂相的意思为绝后患,自是斩草除根最是省心。

    对于司马炎,虽无手足之情,但血缘到底是抹杀不了。如果每个登上帝位的人,都要绝情冷血,为了确保自己的权利握在手上,就不惜血流成河,那么他做不出来,如果他真的如此做了,与史书里记载的那些暴君又有何区别呢?

    “太子殿下,还请三思。切莫不可学那小女儿情态,养虎为患,将来动摇的可是出云的根本,苦的也是出云的老百姓啊。殿下还是早做决断才好。迟则生变啊。”聂忠国见司马烈面露犹疑之色,又跟着劝解道。

    司马烈回道:“多谢岳父大人提醒,只是此事父皇早已有自己的打算。若是此时本太子再插手,只怕也是不妥…”

    聂忠国双眼微眯道:“哦?”

    司马烈道:“父皇既然能选我这无权无势的皇子为太子,看中的自是本王的心性。若是此时本太子对司马炎动手,只怕会寒了父皇的心啊…”

    聂忠国道:“太子所言也有几分道理,只是不知陛下是何旨意?打算如何处置司马炎?”

    “父皇年迈,自比不得年轻时的铁血铁腕,自是看中亲情骨血,已经下旨赐了封地,无旨传召,永不得回京。”司马烈回道。

    聂忠国紧跟着问道:“封地在何处?”

    司马烈道:“在山东。”

    聂忠国有些担忧道:“山东乃富足之地,物产丰富。况且离京城也比较近…不知陛下此举是为何意?”

    司马烈摇头表示不知。心里却又想起司马楚的原话,“我把炎儿放在山东,让他日日监督着你,让你不可有一日的懈怠。”

    司马炎接到圣旨后,暗自冷笑着,父皇你这又是何必呢?愧疚吗?想要补偿吗?他把太子之位都传给司马烈了,又何必送给自己山东这样的富庶之地呢…

    长长的车队蜿蜒着出了城门,司马炎调转了马头,看向青砖砌成的城墙,上头有手持缨枪的士兵。城门楼上的“京城”二字,因为年代久远,风雨腐蚀。只依稀能看出个大概。

    这样熟悉的地方,此生不出意外他再也不能回来了。

    “殿下,咱们该走了。”清瑶轻声的提醒着。现下有多少双眼睛盯着他们呢,若是一个不小心,只怕是到不了封地了。

    司马炎冷哼道:“他都已经是太子了,难道还想要了本王这个弟弟的命吗?”

    说完就一鞭子狠狠的抽在马背上,扬起一抹烟尘,绝尘而去。

    老板娘磕着瓜子,有些八卦的问道:“你的小情郎如今都是太子了,而且又娶了太子妃。你就一点都不吃醋?”

    叶绾放下手中的桃木梳子,道:“吃醋又如何,不吃醋又如何?若是他爱我,自会遵守对我的承诺,若他变了心,我吃醋又有何用?”

    老板娘没想到叶绾的回答如此的冷静而清晰。有些诧异的问道:“难道他这么长时间不来看你,也不派人给你送个信啥的,你也不担心?”

    叶绾笑道:“我成天都想着要早日将欠你的钱给还清了,哪里有心思想这些?”

    老板娘摆手调笑道:“你这将来都是入宫做妃子的主子。我这一介草民,哪敢跟你谈钱啊?”

    叶绾轻笑道:“果真如此想的?那我可就不还了…”

    话还未说完,老板娘话风一转又道:“咱们做女人的,千万不可将自己的一生押在男人身上,得有自己的事业。”

    叶绾一想,也对。假如司马烈抵不住皇权的腐蚀,沉醉在权利与美人的漩涡里不可自拔。难道她要一脖子吊死来表示自己的不满与忠贞?

    她可不是那样的女子,所以存点私房钱才是正经的。

第三百四十一章、他没碰过我() 
初雪微霁,相府的书房里却温暖如春,聂忠国满脸严肃的在屋子里踱着步子。

    “你说你们成婚也有些日子了,怎么就还没有动静呢?你可知太子现在就你这一个太子妃,你是占尽了天时地利人和,怎么就不想想办法呢,来日等太子继位,三宫六院七十二妃,想要什么样的美女没有,到时候想要有孕只怕是难上加难呢?”

    聂云央双颊微红,低声反驳道:“这样的事情,女儿怎么好意思主动嘛…况且…况且…”

    聂云央娇羞着偏头看着火炉里忽明忽暗的银碳,有些不好意思继续往下说了。

    聂忠国恨铁不成钢道:“这样大好的机会不把握住,难道要等以后吗?若是此时你怀了孕,来日再诞下男婴,那就是未来当之无愧的太子,身份何等尊贵。你就是未来出云的皇太后。如此就可保我聂府百年不衰。”

    聂云央眼圈微红,道:“爹,这样的事,哪里是女儿一人能完成的嘛?”

    聂忠国听出话外的意思,狐疑着问道:“云央,你这话什么意思啊?”

    “成婚至今,太子殿下还,还未碰过我呢?”说完聂云央就捂着脸躲到屏风后面,一张脸烧的滚烫。

    聂忠国诧异的张大了嘴巴,有些不可思议的想到,这司马烈看着威武健硕,难道是个银样镴枪头?又或是早前在战场上受了伤,不能人事?更有甚者,都说久在军营之中,多有好男风者,难道?莫不是?否则以云央的美貌,天下也少有男子不动心的。

    聂忠国又试探着问道:“那你们可曾睡一张床上?”

    聂云央低声回道:“太子殿下勤勉,日日忙碌到深夜,大多时候都宿在书房,有时也回房里睡…”

    聂忠国心下一惊,难道真被自己猜中了?若真是如此,自己的如意算盘只怕是要落空了。

    后又一想,不对啊。先前这个司马烈不是跟叶府的四小姐打的火热吗?甚至为了她还狠狠的伤了云央的心。既如此想必也不是好男风的缘故。

    聂忠国思索片刻,转身走到紫檀木的书架取下一个木质的盒子,从里头取出一丸龙眼般大小的褐色丹药。

    “云央啊,咱们聂府一门的荣耀就系在你一个人的身上了,夫妻之间呢,有些事既然太子不主动,咱们自个也得想想法子,毕竟你身为太子妃,未来出云的皇后,也该为皇室的血脉延续早做打算。”聂忠国笑着嘱咐道,又将丹药递到聂云央的手里。

    聂云央拿起丹药看了看道:“爹这是什么呀?”

    聂忠国老脸一红,年岁渐长,难免在床第间有些力不从心,这可是托人从外头弄回来的灵丹妙药,只这样一粒,可保男人整晚金枪不倒,当真是好东西呢,若不是为长远计,他还不愿意拿出来呢。

    “这是为父从外头弄回来的灵丹妙药,男女欢好,有时不必动情,有此物便可。爹也是为了你考虑,虽如今你是太子妃,但是若一直无所出,不能替太子生个一儿半女的,以后在宫中恐怕也难以站住脚跟,更别提皇后之位了。”聂忠国叹了口气,颇为担心道。

    聂云央将药丸紧紧攥在手里,聂忠国的话不是没有道理,宫中素来都有母凭子贵之说。况且同床共枕多日,他却从来不碰她,倒也让她的心里多了几分空虚之感。

    难道自己就全然无半分吸引力吗?

    “多谢爹爹费心,女儿明白了。不会让爹失望了。”聂云央福身道谢。

    聂忠国老怀欣慰的点了点头,也不枉费这么多年的精心培养啊。

    是夜,有细小的如同盐粒的雪花自空中悄然飘落,东宫里唯有太子的书房依旧亮着灯火。

    聂云央提着食盒,心里分不清是期许多些还是不安多些?食盒里放的是太子素来爱吃的点心。

    只是今日的点心里头多了一味能让人情难自已的药。

    “殿下,夜已深了,吃些点心,稍稍休息会吧。”聂云央柔声道。

    司马烈将视线从成堆的奏折里转移到来人身上,今晚的聂云央明显是经过精心打扮的,一袭翠粉色的衣衫衬的肌肤晶莹剔透。头上也无太多繁杂的发饰,任由及腰的黑发披在肩上,用一根湖蓝色的丝带扎起。如此倒是比白日里穿着宫装多了一份娇俏可爱。

    “你怎么亲自来了,下雪天的也不怕冻着了。”司马烈出言关心道。只是这关心的语气显得有些客套。

    聂云央笑道:“殿下夙夜兴寐,臣妾自当服侍在侧的。”

    “如此倒是辛苦王妃了。”司马烈客气道,又伸手将聂云央递到嘴边的糕点拿在手上,然后在聂云央的注视下,放进嘴巴里,轻轻的咀嚼起来。

    “殿下,臣妾的手艺比起宫里的御膳房如何?”聂云央莞尔一笑问道。

    司马烈细细的品着,不时的点头道:“难得王妃有这样的心思,单凭这样的心意,御膳房也是拍马不及的。”

    聂云央柔声道:“殿下惯会取笑臣妾的。”

    司马烈吃了几块点心后,不知是书房里的火炉太旺的缘故还是其他的,浑身竟燥热难耐。

    又见眼前的聂云央眨巴着眼睛的样子,像极了绾儿。司马烈揉了揉眼睛,这到底是叶绾还是聂云央他有些分不清了。

    司马烈只觉怀中有一阵柔软靠了过来,浑身带着馥郁的香气,以及自己渴望已久的冰凉。

    司马烈紧紧的抱着怀中的人儿,脑子里想的都是初次与叶绾温存时的场景…

    司马烈低头看着怀中人儿娇媚的眼眸,低头便吻在了那红唇上,触感冰凉而柔软。

    “绾儿…绾儿…我爱你…”

    司马烈喘着粗气呢喃道。而聂云央在听到司马烈的呢喃之语时,身子一僵,瞬间就愣住了。他,到底是爱叶绾的。即使在意识全无的情况下,他依然念着的是那个该死的叶绾。

    聂云央有一瞬间的冲动,想要推开眼前的男子,她多想告诉他,此刻在你怀中的,是我,是我聂云央,而不是她叶绾。

    有晶莹的泪珠滑落,身下是一阵刺痛,聂云央咬着嘴唇,倔强的不想让自己喊出声音。

    可是渐渐地,她也迷失在无边的快乐里了,双腿不自觉的盘在司马烈的腰间,随着他的动作,发出阵阵的娇吟。

    直到拂晓时分,司马烈才沉沉的睡去,聂云央虽全身疼痛,但却怎么也睡不着,偏头看着司马烈棱角分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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