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夫不请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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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夫不请自来- 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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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目光触及跳脱而出的软雪,他俯身,湿热的唇舌交缠着她的。

    伴随楚俏嘤咛一声,房间里的气氛变得异样。

    直挠得他心意徜徉,气血灌涌的那一处越发胀痛得难受。

    他凝着她的细腿,又见她微微拧起了细眉,放低声音道,“俏俏,可以么?”

    楚俏稍稍清醒了些,但还是在抗拒,一直扭动身子想避开他,“我怕疼——”

    男人揉着她僵硬的腰窝,温柔地诱哄她,“我轻点,你放心,不会再有第一次那样疼了。”

    他的确是温柔了许多,就算忍耐得额头都是细汗,俯身吻她的唇瓣,软软的还带着从他身上沾上的酒味。

    她忽然睁开眼,黝黑的瞳仁带着几分茫然。

    陈继饶直起身看着她,楚俏一头黑发被摇曳的完全散落开来,双手无力地摊在枕侧。

    她似乎还未完全清醒,睁着眼和他对视几秒,忽然伸手搂住了他的脖子,“你再轻点,别吵到爸妈!”

    只不过一句简单的话,于他而言却是盛情邀请。

    男人一声低吼,隐在她细细的呜咽之间……

    完事后陈继饶从澡房出来,濡湿的额发还在往下滴水。他缓慢地提着水桶回房,上面安睡的女人始终秀眉紧拧,睡梦中也不安稳,他也不由蹙眉,原本答应她轻点,可还是没忍住,要了她太多次。

    他将手中毛巾铺整好,伸向薄被之下,替她清理腿心残留的痕迹。

    床上昏睡的人难耐地嘤咛一声,男人的动作停了下来,等她呼吸再次平缓下来才又继续。

    毛巾上已是泥泞一片,还有淡淡的血丝,看起来着实触目惊心,他沉稳的目光在扫过那两片粉粉的唇瓣,更是红的像是渗血的玫瑰。

    他知道自己过分了,明知道第一次她心里有阴影,竟还控制不住。

    “俏俏,你怎么生得这样好看?”拇指搓揉着她粉嫩的唇肉,只有这时候他才肯吐露心意。

    楚俏睁开眼,首先入目的是刺目的阳光,偶有鸡鸣响传进耳朵里。

    她缓慢地转过头,狭小的房间里很安静,腿心羞耻的部位还有些疼,不似之前那般烧灼地刺痛,她微微偏转过头就看到床头的药膏,看来是他替她上了药。

    她咬牙想坐起身,可是髋骨的地方也疼的厉害,全身都好像快要散架一样。

    回想昨夜她竟主动地抱着男人的脖子,不由老脸一红。

    房门被推开,那男人穿着正经的军装挺拔地倚靠在门口,微微侧过脸来,五官深刻立体,一双眼深邃如海,他双手环胸,嘴角噙着笑,“醒了?”

    楚俏正不好意思,不想理他,又闭上眼微微转过身,遮掩住自己的窘态,“嗯,还想再睡会儿。”

    话音刚落,身体已经被男人身上的皂香味包裹了,他的手臂连带着薄被一起将她拥住,下颚枕着她的发顶,“先吃点东西。”

    他指了指书桌上的那碗素淡的白粥,楚俏软软地靠着他的胸膛,身后就是他有力而沉稳的心跳,一下子还不适应这种亲密,只道,“嗯,你先下楼去吧,我换件衣服就下去。”

    男人却是纹丝不动,好整以暇地睨着她,低声道,“俏俏,昨晚该看的我全看了,所以,别害羞。”

    男人瞧着她满脸还留着迷蒙的睡意,深邃的眸子直视那一抹秋波,几乎要摄走他的心魂。

    他只觉心痒,正说着,就用手指她的下颚抬起,薄唇吻上她的,轻柔而怜惜。

    这个男人面上冷若冰霜,私下却不正经。

    楚俏脑门顿时“轰”的一下,气血全往面上涌,推着他,“大白天的你注意点,快出去。”

    “我亲自己媳妇,怕啥?”男人嘴上如是说道,却也瞧出她还不适应,倒没为难她,下了楼。

    却听岳母和吴准似乎在房里嘀咕什么,他并非有意偷听,只是耳力还不错。

    房里,米月满面愁苦,“阿准,你才待一晚,却又是要走?”

    吴准眉色淡淡,不过心下却是焦虑,单手揉着眼角说道,“外头事儿多,脱不开身。”

    米月一直不赞成他的营生,忍不住老生重谈,“倒卖舶来品总是冒险,阿准,那不是长久之计,如今芜儿也成了家,可你还单着。妈担心你,你也该找个媳妇安稳地过日子。”

    “妈!”吴准若是有此打算,何必拖到今时今日?

    可他到底不愿母亲过多担心,只道,“妈,您也知我性子不定,哪家姑娘跟了我。我也给不了她安定的生活,又何必拖累人家?”

    “可你总该顾着自个儿,阿准,妈老了,只盼着你与芜儿好好的,再不愿跟你爸和那女人争什么。”米月眼眶泛红,“你若不愿找份工作,也可以像继饶那样进部队……”

    一听她提起那一家子,吴准的脸一下就冷了,“妈,并非不是我不愿过安生日子,那个人他肯放过咱们么?他逼得咱们东躲西藏,还有那个女人手段有多狠您不是不知。您和芜儿要想活着,我必须跟她争到底,所以我需要钱!”

    米月潸然泪下,拼命压抑着,“好了,妈知你心里苦,若不是为了芜儿,妈也不必忍着,往后妈不管你在外头做什么,但你得答应妈,你得好好的,千万要顾着自个儿。”

    吴准心一软,只低着头应道,“放心吧,我在外头决然一身,想脱险还不是容易。倒是您和芜儿,上次要不是没回来,她也不至于跑去借学费,害得手也伤了,草草嫁了人。”

    “也许这就是命吧。”米月掩面叹息,又安慰他道,“继饶虽然年纪大了点,但有担当,也懂得包容,还是个不错的。只是他那婶娘和大嫂心眼忒多,俏俏免不了受屈。要不你多住几日,和你爸到陈家说说?”

    当时那也是不得已为之,吴准摇头一笑,“不用,那么点小事他要是解决不了,也枉费我的一片苦心了。这儿有些钱,您先拿着,我就是要走了。”

    说着,他眸色泛着悔意,心道当初要不是回来迟了。何必便宜那小子?

    米月不肯拿,“不用,妈有钱,倒是你在外头吃穿住用样样都要钱……”

    “您就别推辞了,俏俏生性倔强,咱家有钱也能给她撑腰不是?”吴准起身,摁着她,“您身上有伤,就别起来了。”

    米月躺回去,还是担心他,“要不叫芜儿起来送你,你们兄妹几年不见,都生疏了。”

    吴准倒不多在意,朝她笑了笑,出门正巧见妹妹下楼,澄澈的明眸透着惊讶。跳下来走到他跟前,“哥,你这是要去哪儿?”

    吴准一身简单的衬衫黑裤,英挺地立在那儿,面庞白净,气质一瞧就是与镇上的人千差万别,但眼下他只是一个默默为了妹妹付出的兄长。

    他淡漠的眼里透着宠溺,抬手轻轻拍了一下她的头,笑道,“外头生意忙,不能多陪陪你和干妈了。”

    他每次来都不久住,楚俏已是见怪不怪了,嘟着嘴道,“那你什么时候再回来?你不在,妈总跟我念叨你呢。”

    吴准深深凝视着妹妹,却觉身后有一道阴深的目光袭来。他也不怒,只抓着妹妹的肩头,走到一侧,小声道,“当你需要哥哥的时候,哥哥自会回来帮你。行了,快去吃饭吧,哥真得走了。”

    楚俏见他提着行李箱,也知留不住他,乖顺地点头,“那我送送你。”

    “你还没洗漱呢,不用出去了,”吴准扫到一旁沉默不语的妹夫,临时起了意,扭头,落落大方问道,“要不妹夫替芜儿送送我这儿大舅哥?”

第88章:继饶,我手疼() 
陈继饶默默回味着他与岳母说的话,正好也有话对他说,于是点头同意,“好。”

    又扭头说道,“俏俏,先把粥喝了。”

    楚俏想着他在外家住了一夜,还不知二婶怎么编排她呢,忍不住拉着他的手,“待会儿你送大哥上车,就回家去吧,二叔腿还没好呢。”

    男人眉色透着深意,知她体贴,“二叔的腿可以站起来了,二婶和大嫂也是赖着你,现在你不在家,谅她们也不敢饿着二叔。”

    “可两家离得这么近,几日住着,我怕传出去不好听。”楚俏自有她的顾虑。

    陈继饶也有他的考量,“放心吧,明天大哥就回来了,我们一块儿回去,把事情说清楚,好么?”

    楚俏点头。

    吴准见小两口耳鬓厮磨,倒也没拦着,不过倒摆起大舅哥的派头来了,把行李让地上一丢,双手悠闲地插在裤兜里,施施然先他一步出门去。

    楚俏哭笑不得,陈继饶倒混不在意地提起行李,笑道,“没关系,他是你哥,我一会儿就回来了。”

    男人当兵出身,步伐稳健利索,没一会儿就追上了吴准。

    两个气质不同的男人,一个斯文儒雅,一个风姿飒爽,默不作声的并肩走着,倒也养眼。

    两人一块到了候车点,时间还早,陈继饶放下行李,幽深的眸子在他身上逡巡,不免好奇多问了一句,“哥,俏俏的父亲——”

    “这不该你问!”吴准想也不想地拒绝,神色冷然,“你只需明白,芜儿的身份。配你只高不低!以她目前的家境是低了点,但凭她的样貌和品行,不也正合你所求的么?再者说,是男人的话,就该凭真本事,别指着外家!”

    陈继饶脸色肃然,“我要的是她的人,只是,听她提起过,你在外头倒卖舶来品,你的事我自不会多问,也不会碎嘴,但只一点,别连累妈和俏俏。”

    他若是顾好芜儿,吴准没了后顾之忧,做事手脚大可施展开。

    不过听这小子的语气。他分外不爽,冷声道,“你还是先把陈家的烂摊子给收拾了,别到时等我回来,我亲自动手,恐怕就没那么好商量了!”

    陈继饶默默点头,眼见客车来了,于是把行李递上车,顺道把车钱给付了。

    正准备回去,却听身后传来一声敦厚的呼唤,“继饶——”

    他转身,见是陈继涛,眉头一挑,心底有几分讶然,不过很快掩饰,“哥,不是说明天才回来么?”

    陈继涛从单车上下来,身上积满了灰,跺了跺脚才道,“爸昨天托人打了电话来,说妈打伤了亲家婶和弟妹,你和家里头闹翻天了,待在外家不肯回去呢,我这不是一回村就来找你了。”

    男人默默听着,一语不发。

    陈继涛拍了拍他的肩头,不免数落他,“过日子,婆媳妯娌之间磕磕碰碰也是难免,你也是,待在外家算个啥事?”

    男人一听,眉头一拧,语气沉冷。“大哥,俏俏手还没好,二婶和大嫂整日里闲着,就叫她干这干那,就算这是磕磕碰碰,好!那我问你,我用自个儿的钱买了几块布和几斤干货回来,就想孝敬孝敬岳父岳母,大嫂教唆二婶闯进楚家,对俏俏和我岳母又骂又打,这事儿说得过去么?”

    陈继涛也听父亲说了个大概,也知此事母亲和妻子做得不对,可他夹在中间,总不愿家里有裂痕,于是软声试图说服他,“这事确是她俩做得不对。阿愚还小,少梅离不了手,再者说爸不也教育过妈了么?可你是陈家的男人,入赘到楚家,这不是明摆着让人戳脊梁骨吗?”

    陈继饶算是听明白了,性感的唇角勾起一抹冷笑,“大哥,你是担心我走了,以后没人给陈家撑腰了?还是怕这事儿传出去,陈家丢了颜面?”

    二者皆有!

    陈继涛确也存了私心,不过被当面点破,他脸上也有些挂不住,把单车的脚撑推下来,焦急道,“继饶,你咋那样想我呢?就算我有私心,可不也为了咱们老陈家么?你是争气,可大伯早早就没了,还不是我爸把你领回来,靠我家接济?”

    二叔是把他领回来没错,可裴老大那时给的钱也不少!

    他又不是傻子,又怎么由着被欺负!

    男人拉下脸来,怒问,“大哥,我几时靠你们接济了?我来的时候口袋可不是空的,况且那时候我已经二十岁了,在家待的那半年,没少帮家里干活吧?在部队的这么些年,也没少寄钱回去吧?”

    想他堂堂七尺男儿,不由苦笑,“我掏心掏肺,原来就是个靠别人接济的!”

    陈继涛听他一问,也知说错话了,“继饶,大哥嘴笨,你别忘心里去。我这不是回来想把误会解除么?跟我回家吧,把事儿说开了,咱们兄弟俩好好喝一杯。”

    误会?

    陈继饶别过脸去,笑道,“回去也成,不过我还真不觉有啥误会。大嫂把我的婚房占了不说,还私自领了我寄给俏俏那八百块的药费,连着我先前寄给她的生活费三十块,我可是去邮局查过,上头可是有大嫂的亲笔签名,这可不是误会,而是鸠占鹊巢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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