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惑帝王心:第一宠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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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惑帝王心:第一宠妃- 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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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臣将回御医馆与院士大人和左院判等商议药方,稍后便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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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妙手回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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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劳。”嗣音颔首,微动嘴唇,但没有再“说”别的话,便看祥儿将何子衿送走。

    吉儿奉茶来,笑道:“奴婢第一次听说读唇语呢,这位何大人可真厉害。”

    嗣音一笑,读唇语她倒并非第一次听说,不过这位何子衿年纪轻轻就坐上御医馆第二把交椅,如此本事倒的确叫人好奇。

    祥儿回来,因笑道:“何大人人可好了,奴婢方才问他讨些好的药膏给谷雨姐姐用,何大人即刻就应了,说一会儿就差人送来。”

    提起谷雨,嗣音便撂了茶起身要去看她,此时李从德却进来,捧了好些盒子说,“武宝林给主子送东西来了。”

    从德道:“是小满送来的,此刻已赶回去照顾武宝林了。”

    嗣音皱眉,似乎在问为什么走得那么着急。

    从德也是接着说:“听说武宝林开始害喜没日没夜地折腾,小满一步也离不开。”

    “难为她还想着我。”嗣音心中叹,让吉儿收拾了那些东西后,便去看了谷雨,如今她也不方便去看舒宁,做什么都力不从心。

    待从谷雨屋子里回来,御医馆已送来汤药,那药味极冲人,嗣音皱了眉不想吃。御医馆来的宫女便道:“梁贵人尽管放心,这是院士和两位院判大人一起开的方子,右院判说您坚持服用三日便能好的,良药苦口呢。”

    嗣音笑一笑,心知这宫女不看着自己喝下去是断不会走的,便也不想为难她,一口气灌下去,苦得直打颤。然神奇的是,那宫女走不过片刻,本苦得噬人心肺的感觉也淡了,咽喉处竟回出甘味,隐隐的清凉散发出来益发连呼吸都顺畅了。不由得梁嗣音心内叹服何子衿的妙手回春,更难怪他如此年轻便有此功名。

    右院判何子衿替换原先的太医主治嗣音的事容澜也是稍后才晓得,彼时她倚在美人榻上连眼睛也不睁开,只是对王海说:“皇上那里也该知道了,你替我问问方永禄万岁爷是什么态度。”待王海走了许久,她方睁开眼揉着额角对络梅绘竹道:“这一次贤妃若能稳住,筱苒她便难再越过她,皇上的脾气我是知道的,可就怕她稳不住一时得意忘了形,这往后的报偿一点点来,她未必能承受得了,如今就看她心里明白不明白了。”

    绘竹轻声道:“听说年夫人一直闷着,连小皇子哭闹也不去看一眼,就把自己关在寝宫里谁也不见,说是昨儿晚上起连茶水都没进一口,这样下去可不得了,娘娘不担心么?”

    容澜轻哼一声,“她昨日逼我时可想到今天了?命是她自己的,她自己要作践了去还凭谁去拉她一把?她是被嫉妒蒙了心昏了头的,饿几顿叫脑袋清醒清醒也未尝不好。”

    又说:“你去替本宫抓两把铜钱赏梨乐、梨安这两个丫头,昨日她们做得极好,宫里多些这样的人也少那许多是非。”

    绘竹听得领命去,络梅陪着皇后说会子闲话,快至午饭时分,才说要摆膳外头竟击掌声骤响,皇帝来了。

    容澜迎出来,彦琛则道:“不是病着么,不该出来吹风,朕就是来瞧瞧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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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章 朕才能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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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敢欺瞒皇上,臣妾哪里有病,只是心烦托懒罢了。”容澜引彦琛入内,亲手侍奉热帕子茶水,罢了方坐到边上说,“昨天的事叫臣妾无奈极了,皇上心里也埋怨臣妾无用吧。”

    “你错什么?”彦琛冷声,喝了茶道,“她益发胡闹不懂事,朕不过训她几句,竟疯到这地步,这些年算白跟着朕了。”

    “皇上还是心疼筱苒的。”容澜微笑,“不知辅国公那里会不会误会什么,倘若有臣妾能做的,皇上尽管吩咐。”

    “年晋越老越聪明的人,偏生了这样一个糊涂女儿。”彦琛言谈间流露出的情感,并非对年筱苒憎恶到哪里去,到底那么多年的情分在,但他又似乎不想提这件事,很快转了话题对皇后说,“听说贤妃调回的太医医术高明,在院士面前保证三日让梁贵人恢复嗓子,朕想着和你商量,等她身体好全了便叫她帮着协理后宫的事。只是她上头还有别的人,你看怎么做才妥当?”

    容澜心里安慰的是皇帝来和自己谈这些,入住中宫一年多来,他还是头回关心后宫的事,可也自然带了几分酸涩,他这样煞费苦心,还不是只为了一个人么?

    “这件事交给臣妾吧。”容澜也知道,皇帝不要听她絮叨,就这一句足矣。

    果然,彦琛面色释了几分,和颜对容澜说:“你好生保养身体,别为了那不争气的心烦,若朕也如你还怎么专心朝政?”

    “皇上说的是。”容澜浅笑。

    他又握了皇后的手说:“有你在,朕才能安心。”

    容澜暖暖一笑,静默须臾后道:“皇上去看看梁贵人吧,她实在不易。”

    “朕……”彦琛松开了手,起身背对着皇后,似要隐藏他掩不住的神情,容澜只听得极轻地一句,“叫她受这样的委屈,朕如何去见她?”

    容澜静静地望着他的背影,二十多年了,她竟从未见过这样的皇帝,她以自己对彦琛的心来度量他对嗣音的心,不甘,很不甘,可又能如何?二十多年前已然这样,难道她要在二十多年后再去强求么?

    那样就会和年筱苒、李子怡沦为同类,忘记了自己最初的模样,也就彻底失去了丈夫的心。

    “澜儿……”

    至少皇帝还会唤她的闺名,一如既往的亲厚。

    “你也问过她的意思,她若是不想,还是莫要强迫了。”他的犹豫是那么温柔,温柔得容不得梁嗣音再受一点点伤害。

    “臣妾若问,她一定不会拒绝。”容澜含笑道,“皇上不觉得只有您去问,她才会吐露心事么?”

    彦琛一愣,容澜再道:“这也是皇上心疼她的地方吧,她比谁都真实,又比谁都懂事,她在你面前是真实的,可在臣妾面前就变成懂事了。”

    “可是朕……”彦琛沉吟。

    容澜站起来,伸手理一理皇帝的衣襟,“皇上在臣妾这里用了膳便去吧,这会子去倒叫她手忙脚乱了,谷雨那丫头身上也不好。”

    彦琛不语,容澜已唤绣兰织菊,“摆膳,为皇上温一壶绍兴酒。”

    “这酒许久没喝过了。”

    容澜笑:“还是那年在江南时您喜欢的,臣妾自己托人去那家店寻来的,只是一直没告诉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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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这是朕的许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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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这会子想起来了?”彦琛说着,两人已坐到餐桌前。

    容澜摆好筷子,低眉浅笑:“便是想了。”她深情地望一眼皇帝,那要融了人心的目光里,也有她的骄傲。

    初春的午后总是带着懒懒的倦意,嗣音吃了饭便又固执地爬上阁楼,拥了她的貂裘氅衣,执一卷书,就着暖暖的阳光消磨辰光。当阳光晒得脸上微微发痒,嗣音才将神思从书里抽出。

    放眼外头浪漫春色和日光在皇宫上方晕染的一层朦胧,一切都好像梦一般宁静,她心叹:倘若岁月一直如斯静好,夫复何求?

    缠绵的倦意袭来,凭谁也挡不住这祥和的诱惑,遂闭上眼睛,任由自己去寻那周公下棋。不知是否应了何子衿那晚药的作用,这一觉竟黑甜无梦,极惬意地失去意识又极舒服地睁开眼睛。只是一睁一合间,天地已变,此刻天际唯有袅袅殷红色春日余晖残留,风亦变得清冷,脸稍探出貂裘几分,那寒意便直往脖子里钻。

    嗣音俯身去捡落在地上的书,但见身边多了暖炉,才想是不是吉儿祥儿搬上来的,身后突然有人说:“你白日里贪睡成这样,夜里怎么办?”

    皇上!

    嗣音霍然起身,拥了半日的貂裘落下,便更显得她纤瘦柔弱。

    “皇……”可她还是不能说话。

    彦琛本坐在后面的书桌前看奏折,此刻才抬眼看她,寻常道一句:“夜里若睡不着,便替朕研磨吧。”

    多少心酸委屈冒出来,嗣音抿着嘴垂下眼帘去,半晌才点头。

    “过来。”彦琛那里依旧平常的口吻,只是伸出了手。

    嗣音却愣了一愣,不仅没有向前,反下意识地去捡起貂裘捡起书卷,再抬头,彦琛已站在了面前,他的声音很沉,“朕叫你过来,没听见?”

    “咳……”嗣音想说话,嗓子里一阵发紧。

    “听说三日后你的嗓子就能好了?”彦琛捉了嗣音的肩膀,“还是这样哑着好,又乖巧又听话,不会顶嘴不会耍小聪明,安安静静的,一直都安安静静的。”

    话至后头,他显然有些语无伦次。

    嗣音懵然看着他,猜不透他的心思,也不敢去猜不想去猜,看得太透彻也会痛苦吧。

    彦琛低下头握起嗣音的胳膊,一点一点将袖管撸起,那玉一般嫩白的手臂上渐渐显出一道划痕,伤口的四周红肿着甚至有些发紫,它狰狞地替主人诉说着那一刻的委屈和害怕。

    “啊……”随着皇帝将手指抚过那伤痕,嗣音禁不住喊了一声。

    “很疼?”彦琛收回手。

    嗣音点点头,那不争气的眼泪又夺眶而出,她不该哭的,淑慎说这宫里眼泪是不值钱的,可她为什么总在皇帝的面前落泪?为什么?

    “不要哭,朕不是来了么?”彦琛那如常的面色终变了几分,带了暖暖的笑,伸手捧起她被泪水浸透的脸颊,“往后这样的事再不能有了,这是朕的许诺。”

    嗣音点头,抿着嘴不要自己哭泣,伸手想拭去泪水不要叫彦琛看见自己狼狈的模样,可却被他挡开,更握在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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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 生得跟女孩儿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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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嗣音……”皇帝轻声唤她的名字,松开捧着嗣音脸颊的手蹙眉垂下了眼帘,继而将一双纤柔的手握在掌心,“嗣音,如果这一切伤害和委屈是朕带给你的,未来兴许会有更多更多……朕不愿你受伤不愿你委屈,可是朕不能因为害怕这些就……”

    彦琛抬眸凝视嗣音的眼睛,那双清澈得能看到内心的眼睛,他缓缓说:“朕是皇帝,所以朕不能有害怕的事,那你呢?”

    嗣音几乎要咬破了自己的唇,她不是傻子,她当然听懂了皇帝的意思,正如她所想的,如果皇帝对自己的爱必须带来伤害,那就让她承受一辈子吧。她不怕!

    “妾心如君。”她含泪在彦琛手心写下这四个字,从一片朦胧的泪水里绽出笑容。

    彦琛释怀,竟是大大地松了口气,不必担心心爱的人不懂自己的心意,人生还有比这更美好的得意幸福之事吗?

    他将嗣音纳入怀中,顺着面颊亲吻下去,那痒痒的炙热的吻几乎将她融化。

    女人啊,再多的愁绪、再多的烦恼、再多的忧虑,再多的任何事,都抵不住心爱的男人那深情的一吻便要消失殆尽。

    这究竟是前世留下的孽缘,还是今生定下的缱绻?谁知道呢?

    “公主,今儿不必去向主子问安,皇上在里头呢。”屋外,从书房下学归来的淑慎本要去向嗣音问安,吉儿祥儿却拉住她,又见方永禄殷勤过来笑呵呵说,“老奴带了好些精致的点心,这就带公主去尝尝吧。”

    淑慎朝楼上望了望,那里有暖暖的橘色光芒从露台散出,却是很不屑地哼了一声,背过身离了众人回房,只是合上门的一瞬,却笑了。

    那一晚皇帝的銮轿没有离开符望阁,翌日淑慎要去书房时才遇见同要离开去聆政殿的皇帝,她恭恭敬敬地行了礼,彦琛笑道:“那么早就去书房?你竟比泓晔泓昭还勤奋,若是男儿该多好。”

    她傲然回应说:“父皇说得不好,女孩儿又如何呢?将来您若觉得儿臣中用,儿臣自然不输任何人。”

    彦琛笑而不语,但看着淑慎便忍不住想起一些往事,心里沉了几分。“父皇送你。”他笑着将淑慎揽在身边一起上了銮轿,既然往事不可追忆,就让他为这孩子做一些补偿。

    之后的两日过得极平静,往来符望阁的仅有太医何子衿,在他的悉心照料下,第三天时嗣音已经能沙哑地开口说话。

    “梁贵人尽管放开嗓子说,您如今是因为哑了太久心里害怕,所以才说不出来。”何子衿自信满满,希望嗣音能胆大些。

    嗣音不得不叹服这个何子衿,他原来不仅会读唇语,竟还会读几分人心,她的确是心里有几许害怕这才不敢放开嗓子,但犹豫了半日还是放弃,只极轻声地说:“明日再看吧。”

    何子衿自然不能强迫她,最后看了下嗣音的咽喉,肯定地告诉她明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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