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来月钟情(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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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来月钟情(完)- 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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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我既然说过会努力活着,就不会食言。 
            “哎呀,这可不行。姞月不为所动,狡猾地抓住了苏清情急之下的漏洞,“本来你还可能把我劝走,不过一听你说了句‘其他的女人’……呵呵,苏清,你想我怎么能让自己选中的男人再去招惹‘其他女人’呢?况且,你说你会努力活着,我就该信么?你的话,我还是不要相信比较好,所以,我打算一路跟着你、看着你,让你不得不遵守诺言。 
        苏清结舌,没想到自己也有一天会被自己说过的话给堵死,于是无奈长叹道:“月,到底我要怎么办才能让你听话?        
  姞月无视了他的叹息,只潇洒地将包袱甩上肩膀,笑道:“苏大人,事不宜迟,咱们上路。嗯,其实我们可以沿着上回进京的路子再走一遍。              
  苏清叹气不断,却也拿她没办法,只能暂时妥协。             
  “不过,我们要事先说好。姞月忽然揽上了苏清的胳膊,狡猾地抬头冲他笑了笑,“这次如果你再被别的男人骚扰了,我可不想冒天下之大不韪,傻兮兮地跑出来救你了。到时候……你自己看着办吧!          
  苏清:“……是。 
            后来,很久之后的一天,苏清为了警示姞月要听话而提及了当初的这段往事。       
  “虽然早就知道女人都是任性的,可你也太任性了。好在路上没出什么大事,否则我非要把你一辈子都软禁在府里。苏清边喝着茶,边一手点着桌子,不无感慨地说道。           
  姞月则飞了他一对儿白眼,没好气儿地回答道:“你懂啥?!我这是让你履行‘爱的责任’诶!不能让对方为自己担忧,这不是爱人之间最基本的守则么?老头子你啊,就是太刚愎自用了,这果然是没谈过恋爱的男人才有的悲哀。             
  “我刚愎自用?苏清“咯吧一声,轻轻地放下了茶杯,“……没谈过恋爱?月,我能不能理解为,你想说其实对于恋爱,你很有经验? 
          “嘿嘿嘿嘿!姞月想用打马虎眼的办法蒙混过去。 
         “姞月。苏清起身。       
  “苏清,我不得不说啊,如果你今天对我实行家暴了,我明天就消失给你看。姞月搬出了制胜法宝。      
  “……           
  时刻都想不负责地对他“始乱终弃,原来,这就是姞月所谓的“爱的责任。       
第四十八章       
一路进京               
  为了将敌人从庆离那边移开,苏清和姞月商量了一下,默契地一致认定“招摇过市是个好办法。因此,当他们两个人踏上进京之路的时候,高调地只从官道走、专拣最好的客栈住宿。自从当上账房后就日益小气的姞月也不怕多花钱——反正苏清这是属于出公差,回去自有地方报销。 
       一男一女在这种时候进京,尽管故作高调,却又少与人攀谈,更不曾透露姓名,皆是一副神神秘秘的样子,再加上苏清特殊的容貌、姞月身上鼓囊囊的包袱……这些可疑拼凑在一块儿,想不引起有心人士的注意都难。        
  刚上路的那天,姞月实在忍不住好奇,抓过身边的活动发光体,问道:“你以前是怎么做到的?顶着这种长相居然没有被人怀疑。         
  发光体但笑不语。       
  庆离等人有代步工具,自然要比他们走得快,但苏清还是颇费心思地有意绕道,避开了所有可能会和庆离一行人接触的时机,又尽力让这一切显得不是那么刻意。 
            上路后的第一天,姞月感到十分新鲜,而且幸运的是,他们没有遇到任何“意外事故。所以,那天就在她叽叽喳喳的兴奋中度过了。          
  第二天,重复昨日的故事。 
         第三天,重复前日的故事。          
  第四天,姞月实在是兴奋累了,她问苏清:“为什么没人跟着我们?真无趣……         
  苏清回答她:“因为他们还没确定是不是要把宝押在我们身上。不过你的无趣今晚就会消失,有一群人已经跟踪我们整整一天了——中午我们吃饭的时候,坐在你右手边的那几个人。 
            姞月一惊一跳:“啊?!你不早…… 
            苏清一把捂了姞月的嘴巴,以着外人看上去很暧昧的姿势拢住她,俯身在她耳边轻轻地说道:“你感觉不到是不是?那些人距离我们很近,小心被他们听到。 
           姞月被苏清的严肃感染,贼头贼脑地在他制造出的一方小天地里探出视线,环顾一周,然后扒了扒苏清的脖子,让他低头,接着附在他耳边,用同样小心翼翼的语气问道:“真的?你给我指指,他们在哪个方向啊?          
  苏清从姞月贼兮兮地半抱上自己环绕着她的胳膊开始,就在不停地忍着笑,只是姞月没有发现他的异常。等她终于觉察对方不仅没回答问题,甚至还有些奇怪的颤抖传递了过来,这才带着满脸的惊疑抬头,入眼的却是苏清忍俊不禁的笑意。         
  ……没人?!又被骗了?! 
           “苏清!        
  姞月吼完,气呼呼地甩开苏清的胳膊,大步朝前走,心底默默地发誓,以后再也不理会那个可恶的、一天不骗人就浑身痒痒的没品男人。 
             哎哟,玩笑开大了。       
  苏清学好友的动作,摸了摸鼻子,讪笑一声,跟上了姞月的步伐。 
         不过……真没人么?         
  临走前,苏清微笑着瞟了瞟身后路旁那几个被风吹得悉悉索索的枯草堆。 
           拜苏清一天三次的“防恐教育所赐,姞月压根就对那些所谓的密探暗探杀手之流完全丧失了兴趣,更不会再对着路过的每个黑衣男女行注目礼。穿着黑衣服的不一定就是坏人,想当初她自己刚到这里的时候,不也穿黑衣服么?          
  所以,当真正的黑衣人成群结队地出现在姞月面前时,她也只觉“不过如此罢了。就好比说现在。她刚一推开屋门,就见几个黑衣人一串串跟倒挂金钟似的吊在房梁上,目测人数大约为六个。啧,六比一,而且还是六个男人对付一个女人吧? 
          卑鄙啊。            
  姞月当下镇定地退出了房间,关门、转身、开门,一系列动作行云流水,等挂在她屋里的黑衣人弄清发生了什么之后,她已经成功地逃亡到安全地带,接受来自苏清的安抚了。           
  他们早就翻过姞月的屋子,可什么都没翻出来,所以认定那东西就藏在姞月身上,本想准备在姞月进屋行过“尖叫——晕倒的惯例后,再把人直接拖走,逼供出账本的下落。不料姞月是个不按理出牌的,猫叫都没听到一声,人就已经跑掉了。 
        “怎么办?最靠边的一个人问领头。       
  “惹不起苏清,咱们先撤。领头很识时务地挥手,赶在苏清出手消灭他们之前,带着自己的人战略性转移了。 
             隔壁。 
         苏清并没有像黑衣人所料想的那样出手,他只侧耳听了听,便笑着对姞月说道:“你屋里的人走了。 
            姞月捧着苏清递给她的茶杯,一脸的惨白,失了血色的嘴唇靠在杯沿,聊胜于无地抿了几口茶,颤颤地一手按了不断翻滚的胃,勉强说道:“我刚才……几乎要没劲站着了……好吓人啊!他们看我的眼神,简直就是恨不得要把我扒皮晒干去当坐垫!      
  还有心情打比方,不错。 
          苏清为她续了茶,轻松地说道:“受惊了?我就说你不该跟着我一起进京。 
            姞月重重地撂下茶杯,表明立场:“想赶我走?没那么容易!我告诉你啊,我可是和你拴在一起的蚂蚱,你要是想撵人,我就……我就回何家村,你最好一辈子也别见到我了。 
          苏清脊背僵了僵,在姞月胜利的目光中败下阵来,“……我没有要赶你走的意思。        
  姞月嘿嘿地笑了一声,又连喝了几口茶,脸色终于稍稍好了一些,也更有心情和他算账了:“说吧,你刚才进屋前是不是早就听到我屋里有异常情况了?难怪你一直都在屋外站着不进去,是不是怕我出事儿?           
  苏清放下茶壶,不置可否,只别开了视线。       
  “不厚道。姞月为苏清的行为做了注解,“哪有用这种办法吓人的——不过看在你还算良心未泯的份上,我就原谅你这一次好了。但是下不为例,否则我可真要生气了。       
  苏清闻言,回头盯了姞月很久,姞月不甘示弱地回敬他“热情的注目。苏清拗不过她,无奈问道:“你是王八吃称砣了么?       
  姞月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憋啊憋,最终还是桀桀地笑了起来:“说我是王八没关系,可苏大人与我是同类,难道你也是……? 
       一切尽在不言中。 
             苏清一叹再叹:“月,我不得不告诉你,一般来说,这种敏感的问题,最好不要随随便便地就用来询问一个有着基本的自尊心的男人。            
  叹完了,他轻柔且不容反抗地拉过了姞月,将她的脑袋摁在自己面前,狠狠地啃上了她的嘴巴。        
  良久之后,姞月酡红着双颊,却依旧保持着得理不饶人的风范:“原本以为王爷说的不对,现在看来,你确实没接触过女人。否则就不会认定男女之间的接吻等于双方互啃嘴唇。         
  苏清,气喘得似乎有些狼狈:“……你到底在置疑什么?         
  姞月,脸红得好像有些狡猾:“……没什么。        
  且不论那些屡屡来犯的黑衣人是不是专门冲着姞月来的,就只看苏清在场,也没人敢动姞月一根指头。几天下来,姞月有些明白为什么刚开始的时候没有闲杂人等出现在眼前了。       
  答案很简单。 
           庆离曾经对她说过,苏清在刑部是有名的不愿与女人传出绯闻的死硬派人物之一,他办案从来不会掺进个人私情,稍对苏清有些了解的,便会以为他这次同样不可能时时刻刻都和那个女证人绑在一起。所以,只要趁苏清略有不备,就能成功拿下他身边的女人。 
           可惜了,这么好的推理,却生生断在了姞月身上。 
            因为姞月不是“别的女人,苏清更不会对她的安危“略有不备。         
  “从今天起,我们住在一间屋里。在敌方又一次单向袭击姞月后,前来救场的苏清一身清爽地站在屋中央,像屠龙骑士似的对姞月如此说道。他的脚下整齐地躺了一排半死不活的偷袭者。 
        姞月压根就没在意苏清的英雄救美,只悠哉地蹲在一旁观战,并顺便拨起心里的那把小算盘:“嗯,一间屋……嗯,能省下不少钱……嗯,回去报账……好,我同意。那么现在就请伟大的苏大人帮我把这些垃圾扔出屋门吧,我想休息了。           
  “今晚就过来,这间屋已经没法睡人了。看这满地的狼藉,明天来打扫的小二还不知会尖叫成什么样子。 
         “没问题。姞月没有异议地跟上了苏清,朝屋外走去,“你晚上打呼噜吗?       
  “应该不打。你睡觉会踢人么?         
  “抱歉,也许会踢。 
             “这么早就先道歉了,看来你的确睡觉不老实……不如这样,等你盖上被子之后,就把自己裹严实,不要伸腿踢人。 
          “这么冷的天,我好好的伸什么腿啊! 
        “睡死了的人,还能想得到冷不冷?        
  “也对哦…… 
            对话声渐渐消失在紧闭的门后。      
  ——两位,请注意你们之间的性别差异好吗? 
         姞月从来没想到历史会重演,而且还重演的如此逼真。          
  好吧,她知道苏清长得是“有些漂亮过分了,但为什么男人每次都调戏他?上回还能自欺欺人地说,那是因为她姞月老老实实地窝在了屋里休息,而苏清则正好从外面回来,所以才碰上了登徒子。可这回呢?她稳稳地与苏清同坐一桌,为啥人家还是只冲着苏清去,不睁眼看自己这个真正的女人?            
  尤其可恶的是……         
  “哟,还上了火气了?明明就是个小妞儿,还装什么爷们! 
              天理何存!苏清什么时候成了女人的,她怎么不知道内情? 
         再看看苏清,他已经火冒三丈了。希望一会儿不要再整出什么大是非才好。毕竟以他们现在的敏感身份,确实不宜在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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