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暴力不合作by:诚心(如何追回受伤的小受,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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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暴力不合作by:诚心(如何追回受伤的小受,虐心-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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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了一会儿他在那边放电影,有关海盗,不知道一贯严肃的他怎么会看这种题材。 
      我被电影里诡异激烈的气氛吸引,向那边看了一眼。 
      他立刻捕捉到我的眼神,走过来,拿过我的书放下,扭熄台灯,牵了我过去和他一起看。 
      其实他不必这样对我察言观色,只要他说一句叫我陪他看电影,他号令一出,我莫敢不从。 
      做这些给谁看呢,我不会再上当。 
      电影情节紧凑,冲突激烈,很短的时间内,我就沉浸在其中,忘了旁边把我固定在怀里,碍手碍脚的人。 
      看完之后,他发表意见,说他喜欢里面的女主角。 
      我也喜欢,我以为她柔弱不堪,需要别人来救,但每次她都生气勃勃,勇往直前。 
      不过我不会告诉他,我不和他说一个字。 
      入睡前他向我求欢,问我“可以吗?” 
      问我做什么,你爱怎样就怎样。 
      我不摇头也不点头,过了一会儿,身上的重压蓦地退去了。 
      我愕然,不明白他这是什么意思,打的什么主意。 
      他一向不听从我在这方面的意见,即使是最开初的时候,也是要硬哄着强上的。 
      他下了床,出了房间,然后一夜未归。 
      大概找某个红颜知己去了,我早知道他有,在和我认识前就有,我只奇怪既然他也喜欢女人和别的男人,那时候只是为了哄骗我,怎么这么久了还不去找个喜欢的长期来陪,还不放过我。 

      不错,他要报复,先对我好一点,再从后面一脚把我踢进深坑,不过他以为这还会对我有用? 
      他未免太高估自己,低估我。 
      或许是他的娈宠名单风水轮流转,今年轮我家?没有了我的身体在旁边,偶尔拿来蹂躏一下,他偏还就是不习惯?不过为了要找到我,他的花费也未免太大了一点,找回来还要忍受我时常的无礼,未免太不值得。 

      我实在不知道他想做什么。 
      不过我早已不喜欢你,无论你想在我身上得到什么,都是白费心机。 
      第二天早上他没事人一般和我一起吃早饭,故做亲热地挨过来,向我彰显身上女用香水的香味。 
      是想对我示威,告诉我多的是愿意陪伴他的人吗?我全然无谓。 
      如果是想要引我嫉妒,那更是打错算盘。 
      我又不想和她们或者他们争,全没有兴趣。 
      以前就没有,现在更是没有。 
      只是经过一夜旖旎,早上居然不去安慰佳人,跑来与我作无聊的意气之争,可见此人薄情。 
      我想他应该多去怜取那眼前人,莫要再管我这身后事。 
      但想了想,他找我回来,未必只是为情,或者根本与情无关。 
      多半为了报复我当年那样逃走,所以要禁锢我的自由以出恶气;或者这两年过去,风云变幻,我又有了什么新的利用价值。 
      他看似对我温柔,谁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又会在什么时候才露出他这次的真面目。 
      我必须警惕,不得心软,一开始就不给他推我入陷阱的机会。 
      我再也不愿落入受人欺骗而一无所有,唯一的亲人也失去的那种境地。 
      他接着几天,除了吃早饭,都不和我在一起,早饭的时候身上必带有香水味。 
      不过我对香水没有什么研究,也记不得前一天的香味,分不清楚这些香水是同一种还是不同种,恐怕要让他失望了。 
      倒是晚上没有人骚扰,能够睡得好一些,让我比较高兴。 
      他却强词夺理,说我看上去不高兴胃口也不好,提出要带我出去吃饭。 
      我不反对也不同意,不过能够出去,毕竟比整天关在屋子里好。 
      晚饭他带了我出去,阵势很大,怕人劫法场似的,一车的人,后面还另有车子跟着,去的却是平常的路边小店。 
      想来他不敢带我去认识的餐厅,如果我就等这个机会,到时候突然向他发难的话,他丢不起那个脸。 
      其实我不会,我已经没有精力和他计较,在大庭广众下争吵不休,于现在的我真是太过刺激。 
      我需要休养生息。 
      进了店,他找个两人的座位让我和他相对坐下,他带来的人也坐周围两人座位的。 
      看起来这边一片都是一对一对的男人,并且除了我和他之外,其余人都西装革履,状况很诡异,证据是先后有几对年轻男女向这边一看,都没有过来,委委屈屈地另找地方坐去了。 

      他在对面和蔼地问我要吃什么,把菜单拿给我,我不理他,他又帮我一页一页翻开,指着上面的东西问我这个好不好那个怎么样。 
      我低垂着眼睛,好象在看菜单,其实什么也没看。 
      他等了一阵,笑着说:“你没法决定我就帮你决定了?” 
      伸手过来握握我的手。 
      我很不高兴,但是也不值得为这个反抗。 
      他叫来服务生,指着菜单“来个这个”、“这个看上去不错,就这个吧”地点了菜。

      4 
      我不管他,只无聊地看斜对面的一对西装男人,想他们和他们的同伴身不由己,要坐在这里两两相对,营造诡异气氛。 
      服务生问他们吃什么,他们因为要监视我没有闲功夫点菜,所以回答说和先点这桌一样。 
      一堆男人霸占住店里的情侣专座,吃全部同样的菜,使得服务生几乎是仓皇地逃离了这个恐怖角落。 
      这些人原本无辜,拿人钱财替人做事而已,如今一世英名尽毁。 
      正看得专心,也想得专心,耳边很近的地方响起讨厌的带笑声音:“看他们做什么?”额头还被他的额头伸过来轻轻碰了一下。 
      这里的桌子桌面狭小,要身体接触最为容易。 
      我忍耐住想抬手擦额头的冲动。 
      周围一圈孔武有力,对他极为忠心的保镖,现在又不比在飞机上,如果他对我做什么,一定会有乘务人员或乘客出面制止。 
      现在这种情况,被制止的一定是无辜的我。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我侧头,继续看保镖。 
      等菜端上来,我讨厌对面男人刚才那神经兮兮的亲热举动,于是不拿筷子也不碰碗,坐在位置上很久地一动也不动,再侧一下头,眼睛看餐厅另一边的服务小姐和顾客。 

      他好象笑了笑,接着一双筷子从对面伸过来,一一地把菜夹到我碗里来。 
      眼角余光扫到碗里的菜,我觉得有点奇怪,再仔细看了看,发现全是我在两周前才离开的那个城市才有的菜品。 
      撇过头去看桌上,三菜一汤,果然是我在那个城市的时候最喜欢吃的家常菜,而他夹到我碗里的,都是我在这些菜中最喜欢吃的部分。 
      “来,尝尝,看味道和你在那边吃的一不一样。”他对上我在他那个方向一闪而过的目光,拿起筷子,含笑看着我,自己先夹了一筷,评论道:“不错。”把我的筷子递到我手上。 

      不想和他推搡,我拿过碗,默默地吃起来。 
      味道竟然和我在原产地吃的没有多大差别,真是难得,一般来说在A城能吃到的那个地方的菜,都是已经改变过调味以符合这边人胃口的。 
      他总能找到我吃饭的间隙,夹菜给我,问我要不要喝汤,还说些小心烫、慢慢吃、不够再点的话。 
      我一律不理,端着碗吃我的。 
      吃完饭出来,天色尚早,他和颜悦色,耐心问我要不要到处逛逛。 
      我没有兴趣。 
      不知道他是怎么从我平板的脸色上分辨出我不乐意的,吩咐手下说“那就回去吧。”旁若无人地揽着我的腰上了车。 
      我很顺从地任他保持这个姿势,一路回到他的房子。 
      反正他不怕被人看,我怕什么,我现在什么也没有。 
      进了屋,他领我去一楼旁边的小酒吧,笑容可掬地说要调一杯好消化的酒给我喝。 
      我没有拒绝。 
      我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我向来一喝酒就醉,尤其是喝这种混合酒。 
      我醉了和常人无异,只是变得迟钝些,方便他为所欲为。 
      不过跑去那么远的一个地方查出我喜欢吃的几样当地的菜,也够难为他了。 
      还又挑了我在各样菜里喜欢的部分出来,难得他花费对他来说真正说得上是“一寸光阴一寸金”的时间,推测我的喜好。 
      他要就给他吧,反正对我也不是多么大不了的事。 
      还免得他得不到狂兴大发,对我不利。 
      他调好了两杯酒,一杯给我,然后在对面向我举起杯来:“我干杯,你随意。” 
      眼神笑着,刻意地勾人,却又带着点他一贯的强硬。 
      看到我一仰脖一口气把那杯酒喝光,他的眼睛蓦地亮起来。 
      一进到他的卧室,他就把我抵到门边,猛烈地亲吻。 
      天旋地转中,我被他压到那张大床上,剥掉了全身衣物。 
      细细的亲吻从脸、脖子,蔓延到肩膀、胸口、腰侧,一路往下。 
      直到他张嘴含住了我的那里,身下一阵高热。 
      我讶异地向腿间黑色的头看了一眼,抬抬手,想推开他。 
      他要怎么对我都随他,但我不想被他挑起情绪。 
      即使只是情欲,我也不愿。 
      上次在我的小黑屋那样,只是他单方面地发泄欲望就好。 
      不用他管我。 
      但想了想,既然答应了他,又何必这样不干不脆。 
      于是放下了手。 
      他的技巧很好,一会儿就让我禁欲两年的身体发泄了出来。 
      他发现了,带点闷笑地问我“积了很久吧。” 
      我喘息着,不回答。 
      阻止自己发出呼吸以外的声音,已经让我尽了全力。 
      不得不说他很厉害。 
      但是,发泄出来后,我也知道,我对他的确是没有感觉了。 
      爱,当然没有,单纯的情欲,也没有。 
      只是条件反射而已,巴甫洛夫的狗。 
      就算看到他甘愿地吞下我的体液,听到他喉咙里发出充满情色意味的吞咽声,也不能触动我一丝一毫。 
      这样很好,我放心了。 
      他伏上来吻我,一边用手指在那处软化着入口。 
      深深看我。 
      我承受不起这样的眼神,于是扭过头去。 
      他又笑,再吻我。 
      然后他极其缓慢地进入,等我适应了,才用上技巧律动起来。 
      我不配合他也不抗拒他,至于生理反应,不是我能够控制的。 
      他一直叫我的名字,不断地吻我,汗滴到我身上,带着灼烫。 
      我只想他这么卖力做什么呢,他再怎么取悦我,我也不可能重新伸手环上他的背。 
      他还不如只顾自己的好。 
      完事后,他帮我检查清理,再躺上来时,固执地把面向床边背对他的我转向他那边。 
      我顺从地转身过去和他面对面,只是闭着眼睛,不愿意和他眼神相对。 
      他等了一会儿,没说什么,凑过来吻了吻我的眼睑。 
      接着他的身体向我挪动过来,到和我贴身,自己再向上耸动了几下,然后伸手把我紧紧地抱在怀里。 
      “睡吧,”他摸着我的头发,低声说,“如果不舒服,一定要和我说。” 
      我默不作声。 
      过了很久,还是一室静默。 
      我知道他没有睡着,他的头枕在枕头的上半部分,并不舒服。 
      他应该也知道我还醒着,不过我是因为脸被强行按在他的胸口,很闷,又听着他的心跳声,睡不着。 
      但我不想出声叫他放手,闷就闷吧,睡不着就睡不着。 
      不想出声也有个办法:如果我向下移动,他一定会跟着下来,等他睡着了,我就可以挣脱他。 
      若是在两人最初的时候,我一定还会因为心疼他,自己主动向下挪位置。 
      现在,这绝不可能。 
      他好象完全没有改变这不舒服睡姿的想法,一直把我抱得紧紧地贴着他,用手摸我的头发。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睡着了。 
      早上被他摇醒,他已经穿戴整齐,我坐起来,刚要下床穿鞋,他却一定要让我穿着睡衣坐在床上,自己在床边倾身下来吻我,说是早安吻。 
      吻完后用十分恶心的声音问我觉得身体怎样,是否要多睡一会儿,愿不愿意下去和他一起吃早饭。 
      我知道他问什么。 
      那里没有受伤,昨晚他的确前戏做足,十分小心,他自己也应该心中有数。 
      我不回答他,起来洗脸刷牙穿衣服。 
      即使受伤,我也不会矫情地赖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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