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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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天下- 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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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他的心和我的心是一般的。
  云生的话说出来,恐怕也是在告诉她,他的心吧!的
  玄安捏了捏云生冰冷的手,缓缓道:“用一骑快马,送他回去。”

  玉簪花


  朱国遍有炎炎,玄国多种玉簪。
  玉簪花圆形叶片,叶子边缘波浪状,颜色翠绿而有光泽。
  每逢夏季,叶丛中抽出花茎,茎顶簇多生朵花,每朵花有一大一小膜片,与六片花瓣合成漏斗,花蕾带紫色,花开后白色,绽开时清香扑鼻,使人心旷神怡。且玉簪的鲜花可提取芳香油。全草可入药,花果主治癣疾;叶治蛇咬螫伤。
  更有书文:白花六出,碧茎森森,绿苞敷艳,翠叶丛阴,皓丝垂须,黄檀缀心,色美如玉,形肖惟簪”。 
  夏末,玄安一行人赶上了最后一次花期。
  悠然水乡的景致,丝丝风来,携着花香流入肺腑,又缓缓掠过,只留清香,所经之处,纯净如水洗。 
  云生、扶影两人都是平生第一次见这水乡怡景,一路上来,都赞叹不已。
  玄安心里倒清楚,正是这片土地,引得邻国垂涎。
  谁曾想到,当日的离去,时日竟能达一年之久。
  当玄安扑倒在双亲膝下时,在场之人无不双目通红,掩面抽泣。
  容驸马一把抱住亲儿,泣不成声,哭得个肝肠寸断。
  假玄安迎亲回国,就以皇恩眷宠之名,接入了宫。
  容亲王、容驸马虽疑心,却无法得见。幸得贤良郡马派了人秘密出来,将玄皇弃子侄不顾,送于朱国刀芒之下,妄顾伦情,而恒阳入了亲王府,生是玄安的人,死亦玄安的鬼,甘冒大不韪说了个通透。 
  容亲王、驸马大悲,自知是自个害了女儿。
  容亲王与玄皇为同胞姐妹,均有机会站于高台之上。然上任女皇自小分而教学。当今玄皇学帝王之道,容亲王只从辅臣之学,定了两人的身份。
  容亲王虽是位及人臣,却也心甘。原因无他,只因专爱调汁弄粉。
  上任女皇在位,虽重文轻武,却一直保有边疆平安,只因重用一草莽武将江平风。后因她功绩,封为将军王。 
  江平风虽是莽妇,中年丧夫后,再未有婚娶,只有双子,未曾有后。
  女皇为示恩宠,兄弟二人分别嫁与了自个的两个女儿。
  一个成了当今的凤后,一个便成了容驸马。可两人似都承了其父的福比天高,命比纸薄,容亲王吃斋念佛,几近中年总算有一女,其兄却无一子嗣。若非他为女皇指婚,若非他母手握重兵,早下了堂去,在冷宫中渡了一生。
  两家的恩怨日重,江平风为保其子安危,与玄皇矛盾渐深,后自感不妥,听了容亲王规劝,避到了边疆。连玄安,江家唯一的血脉也未曾多见过外婆江平风。
  此次联姻,玄皇找了容亲王密谈。
  容亲王只思姐姐忌惮玄安登位,因此对和亲一事断然赞成,也是表明了对皇位毫无窥心。怎知却将女儿差点送了虎口。
  这半年来的煎熬,如身在浪尖,然而女儿生死未卜,亦不敢稍动,怕引来祸端。只是这仅存的姐妹情分,却已被这蓄势待发的皇家浪潮击了个粉碎。
  母皇当初如此安排,只为她们扫清外戚干政之危,却没料想到今日这般情境。
  容亲王叹息。 
  就在此刻,外边有人低声通传,宫里密招。
  驸马一把抱住了玄安,连声道:“将孩子送了进去,还能有命出来,万万不可。”
  玄安在外,常会想起父亲的溺爱,眼睛有些泛红,回抱了父亲,将泪逼了回去,微微一笑道:“父亲不要担心,此刻去了,是万万能回的来的。”
  玄安一心学了父亲的腔调回话,惹容亲王老怀安慰。
  进得宫去,旧景依在,人事已非。
  引路的公公引着她遮面而行,直至潜心阁方才停下。
  此地是玄皇临时休憩处所,布置简单雅致。方停门口,沉水香朴素悠远的香气,连绵不绝地从门隙中渗出,飘流在空气里。
  玄皇爱沉水香,曾听母亲说过她年少时就最爱一句:淡荡春光寒食天,玉炉沉水袅残烟,梦回山枕隐花钿。 
  年少有过的情怀,都在不知不觉中散去了吧!的
  周遭寂静无人,暗里却不知多少眼睛瞄着,玄安推得门去。
  黄花梨高束腰六足香几上摆着的精致香炉中升起的淡烟笼着玄皇不怒而危的玉容。明明只比母亲年长两岁,同样地养尊处优,却硬生生地老端。
  这位争来何用?
  在她眼里,还不及悠然东篱下,傍阴学种瓜来地舒畅痛快。
  玄安一个抢步,跪在了玄皇脚下,拖住了衣袍喊道:“姨母!”
  没按着规矩跪拜,将脸埋在玄皇双腿之中,来回的磨蹭,钩起她记忆中相处的时日。
  “安儿,苦了你了!”
  玄安头捣如飞,带着些委屈回道:“是啊!是啊!”
  “安儿可埋怨姨娘?”
  玄安摇头。 
  “安儿在外历练一番后,当然明白姨娘苦心,只是遭逢了些截难,好几次小命都要丧了呢!还望姨娘看在安儿此次这番辛苦上,赏我一回呢!”
  “哦?说来听听!”
  玄安脸上露出儿女情态,腆着脸道:“一路上遭两人搭救,可因两人出身贫贱,安儿怕父亲阻拦。刚在府上还子字未提,就被姨母招了来,这可不是正好吗!”
  玄皇一指兰花,戳在了玄安的脑门上,喝道:“你连你夫婿的面还未见,就来说这番话。亏得人家一番真心待你,也不怕他寒了心么?”
  话中别有所指,怎不令玄安心惊。
  玄安跳了起来,小脸挣地通红道:“冒了死娶回个丑八怪,还要我感激他!休想!我家扫地的秋三也比地过他!” 
  两人对视着,都在观着对方的真假。
  玄安却知自己眼中有着不相称的沉静,跺了垛脚道:“不管怎样,我也要娶他们两个!”

  铁了心想做后妈的,可是还是下不了手。
  原来,做后妈也是需要天赋的!的
  红霜吗,就是因为喜欢,所以才花了如此力气塑造了出来。当然是不会放弃他的,放心吧!而且,连我自己也很想看他的H 呢!恒阳


  无论是否都是做戏,这场算是过了。
  玄安既能在玄皇眼皮底下安然回来,就是更加动不得了。只是这对联姻的真假夫妻既已承蒙皇恩住在了皇宫内院,没个正当理由是出不去的了。
  玄皇命玄安安心在内院休整一段时日。
  玄安欣然领命。
  宫人在前引路,去的便是两人新婚的地。
  玄安也算是历了生死场的人,却一直对此人忌惮莫明。
  与父母相聚时间过短,使得她根本来不及细查,这男子使得如何的手段,竟然令一向守读烈男传、男则的父亲,竟然如此在言辞之中大大的袒护?如何的心机,能瞒天过海!
  走至内院,宫人退下,可来迎的人还未出,玄安攒眉。
  片刻间,这房门处的笼沙后,传来了悉悉梭梭的绸缎擦动声。
  先探出沙外的是只柔而不媚,纤而有度的手,洁白的手腕处套了一藕节形翠玉镯,形制十分特别,种质、水分俱佳,色泽浓匀。
  这片刻间的工夫,玄安看得心头一跳。
  只见他手腕微动,那门处的沙被人撩了下去,隐隐的兰花香随了那人的一举一动,渗了出来。
  隔沙前后竟有三层,这站在门处的身影,慢慢显了出来。
  那人回头间,熟悉的样貌,竟是兰舟。
  兰舟一路护送。虽是男子,却不让巾帼。也不过是十六、七的年纪,说话做事,件件妥当,也不知是怎么调教出来的。
  眼前这眉目俊秀处,确是他!可这些月来,风吹雨打,这兰舟如经了霜的梅枝,眼角有隐藏不去的傲骨、清冷。哪及得上眼前人的纤柔。
  那人缓缓蹲下身去,行了跪礼,抬眼瞧了盯着他的玄安,一丝妖然的笑意从眼角直流到了嘴角,直至全身。 
  这股温暖的笑意出现在熟悉的面孔上,令玄安难拒,展颜。
  “奴才千情,叩见郡主。”
  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
  好名字!的 
  玄安睁着眼睛,笑问道:“兰舟是你血亲?”
  “回郡主,兰舟是奴才的兄长。”
  这兰舟是私下里恒阳派出的人,于情于理都不该摆在台面上来说。
  眼下,一个众目睽睽下问了,一个气也不喘地回了。
  两人眼睛都笑成了缝。
  “好奴才!” 
  “谢郡主恩赞。”
  见了个奴才,便有了那番子情趣,原想见了他主子,必有番趣味。
  哪知进了厅堂,便见了一黑衣男子以夫迎妻的大礼,双手平举高于头顶,单膝跪地迎接玄安。
  “恒阳见过妻君。”
  强大的存在感,声音的嘶哑,根本到了令人无法忽视的地步。
  玄安瞅着眼下只能瞧见的骨节突出,尤如蒲扇的大手,脑中想起一句话来。
  其貌丑陋,骨骼粗犷、皮肤黑糙如革,更兼力大无穷声带半残。他亦不遮羞还识文断字,舞刀弄枪。 

  哈!的 
  两个新人物同时出场!的
  清水文写了一阵,郁闷不堪,很想H一把,眼下正有一出。
  想看恒阳的?还是千情的?想看谁的?还是都不想看呢?
  别忘记为我加油,泪啊~~飞啊~~~写文好辛苦啊!的恒阳

  “恒阳君快请起!”
  玄安连忙伸手去扶,双手搀上坚如硬石的胳膊,所释之力立如石沉大海,他纹丝未动。
  “因恒阳之故,令妻君蒙受灾祸,只恨蒙人所蔽,直至到了玄国,才有所知。派出人去,近日才得回报,却已迟矣。还请妻君责罚!”
  “恒阳君何罪之有,若非恒阳之恩,玄安可能命丧他国,不能再回!救护之恩,还未报还!切莫再妄自菲薄!” 
  玄安语调轻快,隐含温柔、感激,仿佛为迎亲之事所遭受的危难,只不过南柯一梦。
  恒阳闻言,抬起头来。
  玄安愣住,实实在在愣住。
  不是没有猜想过,也可能就是猜想过多,玄安终究还是愣住了。
  完全质朴的脸;没有棱角;更不能让人想入非非,朴实的如同一辈子与泥土生活的人,在玄安无法掩饰的惊愕瞪视下,却竟然依旧气度平和、自然,一派祥瑞。
  千情掩嘴发出一声嗤笑,玄安方回转过来,露出了第一个真正的笑容。
  晚间,玄皇赐宴。
  玄安谢了恩,携恒阳去了凤藻宫。
  凤后稳做中宫之位,数十年的风雨,娇嫩的花也长出刺来。
  当年少时的春风得意过后,年近中年的凄凉使得凤后的双眼日渐锐利、冰寒,手段日见。
  凤后抓住了玄安的手,轻柔而不失威仪地表达了关怀。
  玄安觉那保养得宜的皮肤下,流的都是冰成了渣的血液。
  临别时,玄安的手中多了一张纸条,带着凤后独有的冷香。
  玄安暗下一观。
  “酒中有药,切不可饮。莫要同房,谨防有变。”
  言语不明,直待见了赐宴的合和酒,玄安脸色方变。
  合和酒为洞房才用,含少量催情之物,只是今日份量大了些,其意已明。
  凤后特意提醒,重提不可行房,所防之变令玄安细细想来,脸色数变。
  酒席之上,侍奉之人分别布菜,恒阳面色如常,将面前的三盏酒一饮而尽。
  玄安端过酒,将杯中酒饮干,立有宫人上前递上罗帕。借着擦拭之机,将酒吐尽。宫人双手接过,面色如常收回。 
  酒后沐浴更汤,回到寝宫,已有人影端坐在床。
  玄安只装做面红、气喘的模样,由人搀扶着,坐到了床边。
  待人退下,玄安斜睨过去。
  黑黝的眼清澈见底又幽深难测,笼着一层薄雾,正视着玄安。
  玄安一咬牙,贴上他,浑身一下热起来,靠在了他肩上,瞪向他有力的颈项线条,突然就想这么咬断它,停止一切。
  这么想了,就做了,只是没有用力,突如其来的刺痛让恒阳呼了一口气,低喘了一声。 
  薄唇贴在敏感的耳垂上,温热的暖气从耳孔钻入,恒阳身体微颤……回抱住玄安,默许了她。
  有什么东西轰地炸开,任何有力的触碰都能将她体内的欲望彻底唤醒。
  强劲的手掌,刚毅的嘴唇,玄安热得发烫,舌尖侵入他的口腔,疯狂地纠缠。冲破了理智、束绑的欲望。 
  恒阳带着纵容配合着。
  手指灵巧地散他的黑发,乌发出乎意料的柔顺,一路舔吻停在了胸蕾上,犬牙轻摩乳尖,齿尖下敏感的朱红即刻竖立了起来,舌头立刻轻轻卷住,含住这粒硬挺勃舔吸。
  原本扶着男腰的双手,滕出了右手,从拉开的衣襟下伸了进去,环向前,扣住了阴部。隔着衣裤开始揉弄玉根。 
  跟在玄安身边的,都是俊秀之流,虽都为处子,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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