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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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天下- 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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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跟在玄安身边的,都是俊秀之流,虽都为处子,大都以温婉承欢,人美身娇。眼下恒阳身材半露,上身厚薄均匀的肌肉的线条优美、柔韧、有力,发散着浓郁的男人气息,入手之肌虽无细嫩,却有股青涩而轻柔静默的处子之美。
  这样一个强壮而有力的男人,温顺地躺在她的身下,玄安感觉有些怪,带着新奇的刺激。手指沿着越发突显的轮廓来回捻捏。
  恒阳发出细细地喘息,他带着苦闷表情的潮红脸上盖着散乱的浏海,和皱乱的衣服构成煽情,诱惑着。如此不协调的脆弱的模样刺激着玄安的心,同时也刺激着她的嗜虐,而他又散发出让人想亲近他,而又将之粉碎气质,让人产生两种截然不同心态,朴实无华的他确有着不可思议的魅力。
  玄安胡乱地扯拉着,终从腰带束缚下拉下了裤腰,握住滚热的玉根,手指轻摩头部。
  恒阳只见她细白柔软的手指,抚上自己,比成年女子更加美丽妖艳的小孩子指尖,让他的背脊忍不住一阵战栗,下半身轻颤地厉害。
  翻身坐在了他的腰身上,滚热皮肤的熨贴,带来舒服的激情。玄安咬住唇,眉头紧锁,身体前倾,缓缓沉下身体,将对方硬热一点点纳入体内,长发散乱零落在胸口,喉间逸出难耐的呻吟。 
  狭窄而火热的缚束着恒阳,迸裂的激情让他嘶吼一声,爱抚着结合的地方。
  温柔的抚摸让玄安放开了身子,从脊柱窜起了熟悉的快感,来势凶猛地粉碎了昏沉脑袋中仅存的思想。头向后仰去,狂乱的摇摆着腰枝,被汗濡湿的凌乱长发贴掩着透红的身躯,粉红的口中吐出的是一丝丝甜溺的呻吟,的
  情欲的热浪散逸于室;粗重的喘息和呻吟摇荡出一室春光。
  玄安的攻势轻易地瓦解了恒阳得来不易的清明神智,人生初次的疼痛和不断升级的快感交织在一起;让他沉浸在欲望浪潮里,氤氲的眼穿透了女子的影像;落在床嵌铜镜中的人体上,裸裸的欲望爬满无遮掩的脸;似痛苦又似欢愉的呻吟逸出唇角;那是他从不知的另一个自己。
  看着她撑在他身上那双柔软雪白的如藕玉臂,紧紧地抠进他皮肤的秀美稚手,绝色的脸蛋,完美的颈项,胸前的仍带青涩的秀乳,雪白娇小脐眼下平坦的小腹,细臀窄腰,双腿间是淡淡的毛发覆盖住此刻包含住他的幽处。忽然,深埋体内的男根痉挛似地快感袭来,带着身子一阵剧烈的颤抖,连带着幽处也是一阵磨人的紧缩,滚烫的热流注入了玄安体内,又回转了来。
  玄安全身疲软地从恒阳身上滑落,恒阳支起了身。
  情后的人儿迷离着双眸,散乱的发丝零落地洒在丝织被单上,不常接触阳光的雪白肌肤尤染一层淡淡的粉色,曲线优美的锁骨……低下头,恒阳着迷的轻抚,时起时落的亲吻带起初生的情芽。

  恒阳以绝对的票数取胜!
  竟然还有不少人,两人都要看!哈哈!看来色女不少吗!的
  赶了两天,终于写出来了!还靠大家的精神支持啊!的
  谢了!的尊重月下宫

  头痛欲裂,悠悠转醒,刚一回神,便忆起昨夜的荒唐,不禁赫然。方身心转动,便有人温柔托将起来。 
  帝后不和,且无子嗣。
  玄安被玄皇所忌,娶了他国皇子,正好与那帝位刚远离一步之时,凤后却嘱不可同房。
  玄安并不想坐那皇位,娶他,更是心甘情愿。露出笑容,手稳稳按住此人坚毅的手。且不管将来如何,你又所为何来,眼下既与我成了真夫妻,总该顾及几分,不管是孽缘,还是良缘,让我们走上一走吧!的 
  入秋后,玄安已在宫中安居一月有余。亦不知是凤后有所恼,还是怎的,连月来未曾有召见,反倒是玄皇常示恩宠,见于殿前。
  玄安的一片闲适,竟与玄皇扯起了沉水香。
  古来常说的“沉檀龙麝”之“沉”,便是沉香。
  沉香香品高雅,且十分难得,自古被列为众香之首。
  沉香不为木,而是特殊的香树“结”出,混了树脂和木质凝聚成物。
  这类香树木材本身并无特殊的香味,且木质较为松软。凝聚的树脂越多,质量也越好,古人以能否沉水将沉香分之:入水则沉者,名为“沉水”香;次之,半浮半沉者,名为“栈香”;再次,稍稍入水而漂于水面的,名为“黄熟香”。
  此物玄国罕有,只有那密林群布的翠国老林方能多寻。
  玄安闲扯着,想着这般稀罕物在民间自是不得多见,在了皇宫却是显不出了尊贵。人也是一样,再宝贵的东西在了这皇宫里,也是不值一提。
  本就是清淡的人,清朗的嗓音,侃侃而言起了淡漠之意,连带了飘荡的沉水香也一同清冷起来。
  敞着的窗,跑进了一地的月色。
  玄皇一声叹息。
  室内静逸。 
  殿门突然被推开,内侍上前低声禀告。
  言语未停,一声清啸传来,隐夹兵刃之声。
  玄安神色大变,挥袖而出。
  老远地看见远处的房脊上,一条人影站着。
  “云生!” 
  玄安轻喊。 
  根本不可能听见的声音,云生还是感知了,飞身而来。
  清秀的身影飞过黑暗,避开阻扰,带着温暖朝她而来。
  恍惚的注视中,身体已经落入了云生的怀抱。
  熟悉的味道,急切的呼吸,坚定的胸怀包围着她,玄安忍不住尖叫,抵制突然旋转起的眩晕。
  两人青春年少,样貌非常,在这铁甲之中,眼无他人,轻声漫笑,看呆了众人。
  殿门大开,内侍纷阻,玄皇的脚还是迈出了殿口。
  玄安一拉云生,翻身扑倒,喊道:“皇上恕罪!”
  “抬起头来。”
  若是知得皇家规仪的人,倒是将头更低些下去,口称不敢。
  云生在容王府得了玄安消息,连夜就闯了进来,被玄安按抵了头,如今听了这话,猛然就抬起了头。 
  一抬眼,看见的是著冠下一张银盘似的脸,一张眉眼具在烟波里的脸。
  九龙含珠冠的龙须都已随了主人身颤,带着月下的影子越发狂乱,玄安抬起了头看去,玄皇玉样的脸透着青白。 
  “果真还是黄口小儿,竟连这等分离也受不住,闯进宫来!”
  玄安心中疑惑,连忙拜倒道:“姨母!”
  玄皇一甩袖子,喝道:“你这小妮子,挑个人也这么没眼光!皇家的颜面都要丢在你手,还不随我进来!“的 
  ***************************************************的
  玄安心头一颤,实不知是喜是悲,刚热的心又被放到了凉水里。
  云生却只管上前拉了玄安的手,去与不去,都与他无关。
  入了殿,再行跪礼。
  玄皇却是沉默了半晌方准了他们起身。
  玄安恬着脸,将两人相遇轻语诉说了一番。
  云生听地心头人温言漫语诉说种种,麻麻酸酸涩涩甜甜的酥痒立如蔓藤细细密密爬满了四肢,眼只把看着她,只愿能陪她一生一世,可这梦境一般却被一句问话打断。
  “他师承何人?”
  玄安汗颜,拉拉云生,嘱他回话。
  云生皱皱眉,回道:“师承是谁?”
  玄安立时想笑,还想哭。
  “是在问你师傅是谁呢!”
  云生点头,表示了解,回道:“师傅就是师傅,还能是谁?”
  “你自小就与你师傅在一起?”
  云生点头。 
  “你的发色真是黑色?”
  玄安顿时背脊发麻。
  “回禀皇上,云生发色为银——!”
  话未曾说完,却被云生打断。
  他腾地站起来,喝道:“银发又怎么了?”
  坦坦荡荡一声喝,道尽银子之心。
  看在玄皇的眼里,却与数年前的人影重叠,那人也是站在山头,对着丘壑大喊出一模一样的话语来,也曾在大殿之上,流泪满面大喝出银发又如何来!的
  玄皇言语酸涩,轻轻回道:“银发是不如何!”
  “你师傅现身在何处?”
  云生喝出这句来,远没有其他的用义,他只是看着玄安惶恐,察觉自己是银子使她麻烦,十分不快罢了!却不知此语硬生生扯出玄皇多少往事,动了旧情。
  “我将他烧成了灰,抛在了山风口处。”
  尽管玄皇毫无声息,玄安还是察觉了她的勃然大怒,连忙上前道:“火化为其师亲口所嘱。”
  若为华得身千亿,散向山头忆故乡。
  若银,你是这般想的么?
  你终久肯原谅我了么?

  先更新一点!还不太能保证更新;抱歉抱歉!的回家

  玄安回府。 
  去时,偷偷摸摸;回时,浩浩荡荡,受人景仰。
  容王府内早新建了院子,专为新主子。
  玄安既成了婚,原先随的人也都有了各自的安排,也都定了位。
  入夜后,在恒阳皇子的院里,各小爷都一一见礼。
  云生得皇上恩视,自然坐了第一,其后便是扶影、碧烟、别梦。这等内眷行礼,玄安自然是不会在场,爹娘多日未见,根本也未放人。
  玄安早心存疑惑,下人退了去,一发问了起来。
  一番解释,玄安方明了。
  玄国早些年并不禁令男子为官,只是先皇在位时,出了名武将,英姿勃发不逊巾帼,原先与太子相恋倒不失体统,后为人所奏密其竟是银子,朝野之上沸沸扬扬,先皇下令贬其出国,世代不改。
  男子从此消失,再无音训。直至云生出现,容亲王方觉眼熟。
  话说到了这,玄安也了知下文。
  想必母亲担忧自个安危,因而想法刺激了云生,使他夜闯皇宫。若是见着了,惦念旧情,必定放手;若不惦念,此事与王府并无直接的关连。并不是并不顾及女儿的情肠,只是若直接送入宫,难免女皇疑心,生出事端。
  话说恒阳院中,众人一一见礼,衡阳各有赏赐。
  他早已将玄安身边的人一一打探了清楚,都只是容貌出众的,但真个看在了眼前,却不得不感叹,玄国果真是人杰地灵,多有貌美者。
  眼前的人,虽各有千秋,却也都有通点,便是性格温婉的,看来她还真是个怕麻烦的人呢!
  恒阳手段了得,还未进王府早已将自个未来的妻家摸清了底,进门后更是上下礼仪周到,无一错处。 
  照着规矩,今后一月,玄安都应歇在他处,浪平院的一干物件都送了过去,人去已空,只有几个粗使的小童。 
  多情只有空庭月,犹为离人照落花。
  秋景未至,而瑟瑟已来的半月,玄安暗叹。
  “郡主。” 
  一声轻唤,竟是恒阳寻来。千情、兰舟提着灯笼随后。
  “夜已深了!”
  “是啊!” 
  玄安苦笑。 
  “深夜了!” 
  “可否愿与我夜酌?”
  玄安一笑。 
  新婚暖房内,千情、兰舟摆上一桌,不相干的人早退了个干净。
  恒阳亲手倒了一杯,双手奉上。
  玄安接过,低头一看,手一微颤,便泼出了些。
  原来青玉杯底猛出一道针般的黑影,令玄安心头一颤,抬头望去,竟是千情用着簪子弄着烛心,倒映过来的。 
  恒阳瞧着明白,一双手稳稳托住发凉的小手,温言道:“别再洒了。”
  玄安也知自己多了心,一笑道:“突然想起一句词来,不知恒阳可否愿意一听。”
  恒阳点头,低头布菜。
  “肝肠百炼炉间铁,富贵三更枕上蝶,功名两字酒中蛇。”
  恒阳但笑不语,倒是千情插上了话。
  “郡主好个雅兴,只是‘手自搓,剑频磨,古来巾帼天下多’又该说谁呢?”
  “放肆!” 
  恒阳轻喝。 
  玄安已连声叫起道:“莫怪他!莫怪他,原是我煞了景!”
  恒阳轻笑道:“你也莫拦着,他没遮没拦地也有好些日子了,今日里竟对着你也敢放肆,实是过了。你自下去领罚吧!”
  玄安自是一寒,却真不敢在劝。
  千情已是自行下去,面上毫无怨怼。
  第二日,事已是传开,见着新主子好生的好段,容府上下莫不提了心,谁也不敢丢了脸面。
  容亲王也不禁与驸马调笑道:“也该来个厉害些的,治治家里那些个有头有脸的油子们了!”
  驸马性情温和,得玄安后更是吃斋念佛,端的是菩萨心肠,对下人常有些个放纵,今日听了此言,点头称是。 
  治家的事便在这一句里转了大半的琐事到了恒阳的手里,他也不推让,逢事必亲,不过数月,家貌焕然一新,得世人称其贤良。
  唯玄安暗苦,只是此滋味向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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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别一年光景,已是人事已非。
  入画走了,突如奇来的怪病;庭月嫁人了,也是这几月的事。
  见了久违的别梦、碧烟,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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