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林深处(魂穿,师徒,兄弟,微虐,he)作者:无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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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林深处(魂穿,师徒,兄弟,微虐,he)作者:无银- 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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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沿着那条路一直往前走,是座假山,那边是亭台楼阁,廊桥水榭,再隔条路绕过去有个湖泊,名“水心湖”,而出府的捷径小路就在假山边上。这是我偶尔一次闲逛的时候发现的,从那边出来也不引人注目。等我绕来绕去头都绕晕的时候总算找到了王府大门,不出所料,王府门口果然有两排士兵把守。
  我想我算是王府的客人,他们应该不会为难我才是,便慢悠悠的走过去。
  走到一半,原若卿从“水心湖”的方向过来,想必他是赏完了湖景打算出门继续赏景。只不过这个景非物是人。我在肚子里不断诽谤,只恨自己来的不是时候,你说早不好晚不好偏偏在这碰上了。我压抑心神,深深吸气,放轻松,放轻松,没什么的。
  我只朝他点点头便不管他,只向王府大门走去。
  没走几步,有人拦住我,“公子请留步,请出示出府的令牌。”那士兵伸手向我要。
  我摊开双手,表示我没有,“我是你们王爷请来的客人,出府买些东西还要出示令牌?哪有这样的道理?”
  我上前一步,那士兵挡住我,“公子请回吧,齐王有令,没有王府令牌,任何人不得出府。”
  我急得跺脚,“你这个人怎么说不通道理?实在不行让你们王爷来见我,到时候你们就知道了。”这话只是说说,我当然不希望见到那个对我咬牙切齿的齐王殿下,我可不想被他撕烂。
  身后响起一阵轻笑声,我蓦地转身,是个年轻公子,长身玉立,容貌秀丽非凡,有些面善,似乎是第一次来齐王府时在府口口引见的那位公子,不知他跟齐王是什么关系,恐怕是齐王的男宠吧,这齐王尚未娶亲,他的兄弟姐妹们也不住这,能在这王府里待着,不像奴仆又容貌殊丽的,恐怕也只有男宠之流了。我暗暗可惜,这位公子倒是气度非凡,怎料也成了齐王的宠眷。
  只是他怎么会站在原若卿身边?两人还有说有笑的,我看着很不是滋味,恨不得扑过去将他们拉开才好,我暗暗克制,我还是不行啊!
  原若卿忽然往这边看过来,他的眼光淡淡的,暗含无奈的笑意,好像我是个无理取闹的小孩,我的火气腾地升起来,甩开那个拦路的士兵便要硬闯。这时候原若卿走过来对那士兵不知道说了句什么,那士兵没再说什么便放行了。
  王府的大门齐开,两排士兵站的整整齐齐,秩序森然。我犹豫了一下,还是迈开步伐,走了几步,我回头看了一眼,原若卿……已经不在了。
  我深吸一口气,照直了走,没有再回头。
  




主上

  脑子里乱遭遭的,思绪混乱不堪,只是不停的走动,看到拐弯处就转过去,如此放任,七拐八拐的就找不着回去的路了,拐出一条小巷子的时候,我舒了口气前方有个小面摊子,我正饿了,打算随便吃点东西,脚下却不小心撞上一个人,那年轻人被我一撞竟倒在地上,我连忙上前扶他,“兄台,你没事吧?”
  年轻人摇摇头,只见他一身黑色稠衣披在身上,身形摇晃,他的轮廓五官十分精致,仿若美玉雕琢的娃娃,他的脸色苍白如纸,嘴唇的颜色十分淡薄,看上去十分虚弱。奇怪的是,他苍白的脸上隐隐渗出些红晕来,那双眼睛很大很清透,里面却无半分神采,黑沉沉的一片。
  他看到我,嘴角忽然弯起一个优美的弧度,那双黑沉的眸子如被投入石子的湖泊,荡漾出无边的笑意,整个人活了一般,他嘴角的那抹笑显得鬼魅非常,邪魅无比,勾人心魄,我的心神一动,有片刻呆怔。
  回过神的时候他竟然扣住我的手腕,所握之处是我的脉门,练武之人最忌讳最致命的地方,我连忙一挣,却是挣脱不得,这个人的力气好大,和他身形的虚弱完全不成比例,都怪我太大意了,竟被这么一笑给迷惑了,我看过去,他仍是冷冷清清的样子,那双魔魅的眸子暗沉无波,沉寂如死人的眼睛。难道刚才那一幕是我的错觉?
  不待我多想,脖颈上一痛,我沉沉陷入黑暗中。
  
  醒来的时候我什么也看不见,眼睛被蒙上一层黑布,双手用了绳索反绑在身后,身子下面软绵绵的,应该是被褥之类的东西,那么我应该在床上。
  我伸脚点了点,点到了实地,便小心地下地,尽量不发出声音。
  现在的情况是,我被人劫持了。对方是什么人?跟我有什么仇怨?我并没有得罪过谁啊!抓我的那个人我也不认识他,只不过是拌了他一下,这有什么值得记恨的?事情绝不会如此简单,难道是齐王?虽然不知道我怎么得罪他了,他对我咬牙切齿的样子毫不遮掩,虽碍于原若卿的关系不明着来,谁知道他背地里会做什么手脚,这也是说不准的。不过可能性也不怎么大,他一个王爷,要对付我,手段多得很,好像没必要遮遮掩掩的还蒙了我的双眼。
  我脚下还没移动几步,那边朝门的方向传来了脚步声,只有一个人,我连忙往后退,退回床上去,靠向一边,干脆装晕吧。
  房门吱呀一声开了,有个人走进来,他直接走到床前,一伸手扯掉我脸上的黑布,我的眼睛眯起来,有些不能适应突如其来的耀眼眼光,稍作适应后我出口发问,“这是什么地方?”眼看装晕是装不过去了。眼前这人正是给我脖子来那么一下的人。
  对于我的问题,对方并不出声回答,我理解的点头,蒙住我的眼睛带我来这里,自然是不希望我知道,他不回答,很正常,我接着问下一个,“你抓我来,总得让我知道原因吧。”就算死,也该让人瞑目啊!
  他沉默了一会,说,“你不必知道,只需配合便是。”
  “我需要怎么配合?你能不能先解开绳索,绑了一晚上,我的手快废了。”我出声要求。
  “不行。”
  “我不会逃跑的,真的,再说我没你力气大,也打不过你。”
  他不说话,伸手点了我的哑穴,我安静了,呆呆坐在床上。
  他站了一会,房门再次开启,这次来了好些人。
  抓我的那个年轻人立在一边,进来那些人中为首的那个男人走上前,后门跟着几名女婢,她们手上捧着衣物。那男人挥了下手,一名女婢上前麻利地解开手上麻绳,我活动了下筋骨,有些麻痹了,下意识瞪了眼披着黑色稠衣的家伙。为首的那男人不动声色的审视我,不一会露出深思的不明笑意,我抖了抖,有些冷,只见窗户打开,那男人发现了,作个手势,有人上前关了窗,一屋子的人放大眼睛盯着我,仿佛我是什么奇怪的东西。
  那男人忽然靠近我,捏住我的下颔,他手中有一枚红色的药物,不知道是做什么的,我摇头,想要挣扎,有人制住我的身体,那男人笑的有些发冷,“这只是软骨散,防止你逃跑,现下你最好乖乖听话,还可免你一死。”
  我听了垂下头,不再挣扎,任由他捏开我的嘴,将药丸塞进去吞咽,第一次产生受制于人的挫败感,我有些后悔了,我不应该冲动的跑出齐王府,更不应该全无戒备,轻易让人得手。我不知道这些人抓我做什么,总之不是好事。原若卿还在齐王府吗?他知道我被抓了吗?他会来找我吗?这些疑问在脑海里转了一遍又一遍,他不是说要离开吗?也许他已经走了呢?
  不,我太依赖他了,这样不对,他总有一天会走,到时候我还是得靠自己,我应该更早认识到这个问题才是。
  我张开嘴,想说点什么,至少和他谈谈,看看如何改善自己的处境,张嘴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发不出声音,对了,我被点了哑穴,我居然忘了,我张着嘴,指指喉咙,要求解穴,那男人却不予理会,而是拍了下手,几个婢女上来,一双柔夷摸上来,轻轻巧巧解去我的腰带,外袍散掉了,然后是中衣,小衣,我的上身光裸出来,几双眼睛立即盯上来,我尴尬不已。那双手却不停,一直摸到我的裤结,我一把按住了,无声地问,“这是做什么?”
  那婢女抿唇一笑却不停手,裤结毫不犹豫被解开,长裤滑下来,我一把抓住,捏在手里遮掩,里面只剩一条四角裤,再脱就没了。
  那男人一挥手,解衣的婢女退至一边,我松口气,那男人却走至我跟前,一双眼睛直盯着我,忽然他一甩手,我遮掩的手被他甩开,长裤再次滑下,连同那条可怜的四角裤被一同扯下。我凉飕飕的站在屋子中间,□,接受一屋子男男女女毫不遮掩的打量,□裸的目光,我不明白我是怎么落到这个地步的,这些人到底要做什么,我一个大男人,有什么好看的,真是变态的恶趣味,我缩了缩,努力忽略那些落在我身上的目光,站了一会,那些目光总算收回去。
  那男人在我身上嗅了嗅,对先前抓我来的那个人说,“姬玉,你办事,主上向来放心,这次也不错。这人虽然相貌平凡,却有一身冰肌玉骨,若是不看脸,当是不错,索性主上来的时候就让他趴着吧。”他顿了顿,奇怪的说,“这人身上带有一股奇异的药香,他定然服过龙心草,据说这龙心草能抵住百毒,亦能通过人体过气,如此,主上当不必担忧。”
  那男人说罢吩咐了两声,那些婢女齐齐行动起来,我被带到一处玉池,里面注满了热水,水上漂浮着玫瑰花瓣,几个侍女执意替我搓洗背部,洗完背我将她们赶开,她们捧着衣物在一边候着,我在她们的严密监视下不得不认真搓洗身体的其他部分,洗到下身的时候我匆匆掠过,那边的侍女竟向我瞪眼,表示我不认真来她们就要替我代劳,我哀嚎一声,认命的使劲抹了皂角搓啊搓,只把皮肤搓出一层红才罢休。
  这个澡洗了一个多时辰,头发也被要求洗净了,最后上来的时候侍女用手中的软巾洗干我身上的水分,奉上一件真丝的水色袍子,我披上后抖了一下,好凉,侍女将衣裳的带子松松一系,就将我推出去。我低头看看这件衣服,竟是半透明的,穿了跟没穿一个样,更过分的是,竟然不给我裤子穿,这走起路来,袍子一动,腿间的风景若隐若现,加上我皮肤比较白,这……简直要把我往火坑里推。
  虽然我早知道了我待宰羔羊的身份,也不用这么过分这么离谱吧,好歹给个心理准备啊!
  我摸了摸脸,还好我出门之前戴了那张假皮,那人总不至于看上我的相貌吧,最多玩两下就腻了,心情一好就把我放了呢?
  我被几个侍女扶着走,七拐八拐进了一间屋子,这屋子较我先前被关押的那间要雅致的多,墙上挂了一些画卷,字帖对联什么的,外间还设了案几,置着文房四宝,我被扶着往里走,里面隔了一间,一道珠帘垂挂下来将空间划开,珠帘后安置着一张坠着白流苏的大床,我一直被扶上床,在里头坐着,她们便走了,只留我一人。她们出去的时候我听见房门落锁的声音,是啊!她们当然不会忘记,有两个侍女自门口走过,我仔细听着她们的对话,
  一人问,“你知道主上什么时侯到吗?”
  “戌时吧,她们都这么说。”
  两人走过去,脚步声远去。
  我躺倒在床上,唔,这被褥是全新的,丝质的,摸上去触感极好,只是我肚子饿得很,没心思去感触。她们只给了我一碗所谓的琼浆玉露,极稀薄的一碗,喝下去肚子还是空空。
  看着外面的天色一边计算时间,现在太阳落山,已过酉时,戌时将近。(戌时就是晚上七点到九点)
  那位主上会是什么人?
  我仰躺着想问题,浑身软绵绵的,提不起半点劲,看来是药效发作了。
  过了不知多久,门口一阵响动,脚步声蹬蹬蹬响起,我听见有人跪拜,“恭迎主上。”
  而后房门缓缓开启。
  




承欢

  脚步声渐渐逼近,迷糊中听到有人轻声问,“就是他?”清透的声音透着少年人特有的音质,相当好听,想必是那位主上了,他站在一帘之外,身影朦胧,我努力抬头,看不清他的脸,晕眩,一切都是模糊的,隐约中只瞥到那刺眼的鲜红衣角,珠帘被掀开,那少年人的身影越来越近。
  不对,好像在哪见过?想来那声音也听着耳熟,难道是……
  苦思冥想之际,那少年走过来,除了衣衫脱了鞋就要上床。离得近了,我看清了他的脸。竟是他。自那日一别已有月余,我也想过来京城可能会遇见他,却不想是这种状况,当真是糟糕之极。
  他坐在床沿,仔细打量我,我的心提到嗓子眼上,正欲说些什么,他却放下幔帐,压了上来。我一挣,没什么劲,都是那该死的软骨散,肩膀被他牢牢按住动弹不得,他除去贴身小衣再去脱我的,我的装束很简单,衣带一扯就散掉了,水色外袍很滑,径自从肩头往下掉,一甩手被丢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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