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手探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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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手探花- 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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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苗华芳又道:“当然,叶玉坤,刚才的话你也听到了。”
  原来这年轻人竟是丁佐云结义三兄弟中的老三叶玉坤,恭声道:“是,我都听到了。”
  苗华芳冷了一声,道:“但你必须对我忠心,绝对服从才行。”
  叶玉坤用力地回答着,道:“夫人,我的忠诚,将以事实来表现。”
  苗华芳点头道:“那就好,我答应你的事,也会全力促成,但你的身分可千万不要被丁佐云拆穿了。”
  叶玉坤笑道:“绝对不会的,夫人放心。”
  □□    □□    □□    □□雨夜,小白菜楼上无灯,漆黑一片。
  小白菜在床上躺着,辗转反侧,却无法入睡。
  谁知就在一翻身之间,床前幽灵似的出现一个人影?
  小白菜大吃一惊!却又立刻镇定下来,道:“丁佐云?是你么?”
  丁佐云叹了口气,道:“只在一瞬间就认出是我,你真厉害。”
  小白菜大喜,扑上来缠住他,道:“那当然,你跟我是甚么关系,你就是化成灰,我也认得是你!”
  丁佐云却僵立不动,道:“你真打算把我烧成灰?”
  小白菜立刻大叫道:“我怎会?”
  丁佐云道:“那天夜里,你一听到我报了名字,你就往外泼煤油?”
  小白菜道:“你冤枉我了,你才一报了名字,我就听到另外有人从你后面悄悄接近,分明是意图不轨……”
  丁佐云无言以对,她如能听到后面有人悄悄接近,一定也能听到自己已问到屋子一侧,那么她泼油要烧的就是帮助我消灭敌人。
  事后再坚持烧死的是丁佐云,则是权宜之辞,不足为怪了,但是那天夜里,分明听到这房间内有人在说话?
  小白菜一见他的眼神,知道他已起疑,叹道:“你是不是以为那夜有个人在我的屋中?”
  丁佐云道:“你能否认有这回事?”
  小白菜道:“不否认,当然有人,是胡光宗。”
  丁佐云道:“哼,你的说谎技巧太差,胡光宗到目前为止还没有和你同床共枕,那个人应该是金田一。”
  小白菜气呼呼道:“你居然把我当做这种人?要证明这一点,你可以制住金田一,要他招供,看看是不是他?”
  丁佐云道:“可惜……”他本要说金田一已经死了,又立刻打住,因为他也怀疑小白菜是否知道金田一已经死了?
  他和小白菜一起长大,至少在一起有七、八年之久,他一直不忍去猜忌她,但是有些事实又不能不使他往坏处去想。
  丁佐云要走,她却又拉住了他,道:“我还要告诉你一件事,这件事我一直不敢说,但不说也不成。”
  丁佐云道:“如果是废话,最好不要说。”
  小白菜道:“云哥,这话说出来,你可要沉住气呀。”
  丁佐云道:“你到底说不说?”
  小白菜道:“被烧死的那个人,会不会是祥子?”
  丁佐云心头猛地一震!突然抬头道:“他……怎么会?”
  小白菜道:“他潜进虎庄,也许想找你,恰巧来到我窗外……”
  丁佐云心头刺痛,这事不是没有可能,他冷峻地道:“万一是他的话,我可不会轻易饶了你!”
  小白菜颤抖着道:“不,不……不会是他,一定不会是他!”
  丁佐云扭头就走,道:“我会去查查看……”
  小白菜喊着,却又不敢太张扬,道:“就算是他,也不能怪我。”
  丁佐云早已走得不见了踪影。
  他首先潜入停放棺木之处,因为本堡死的护院以及“追星摘月”
  梁志平等人棺木,全都暂时停放在放这屋中。
  他找到那具棺木,由于天热,尸体必臭,他还准备了小罐白干酒。
  棺木弄开时,连喷数口白干酒,仍然是臭气熏人……
  按说,祥子略高,但烧死的人必然会缩小些,他亮起火折子照了很久,还是无法确定。
  □□    □□    □□    □□这件事比找念珠还重要,立刻潜出“虎庄”,来到他们在乡间租的民宅藏身处,他发现祥子床上似乎有一两天未曾有人睡过的迹象?
  丁佐云心头好像在淌血……
  神偷燕羽有两个关门徒弟,丁佐云与他们兄弟二人亲逾手足,论身手,祥子差得多,而是以叶玉坤高明,如论为人豪爽重义,祥子为最。
  本来叶玉坤比他们先来,但迄今仍未露面,而此刻又发生了这件事。
  丁佐云出了一身大汗,果如小白菜所料,烧死的是祥子该怎么办?
  就在这时,背后一柄匕首或刀剑的尖锐东西抵在他的“中枢穴”上,有人沉声喝道:“别动!”
  人在慌乱、焦虑时就会分神,发生这种大意轻敌的事,他全身细胞顿时全都紧张了起来,却情急地抬头向上,同时大喝道:“小心上面!”
  这是一种心理战术,十个敌人有九个会不由自主地往上面看去,只要这一刹那的分神就够了。
  丁佐云喝声才一出口,他就已错步旋身,“狐步”绝学果然发挥了功效,他已闪电似的避开了被制住的“中枢穴”要害。
  只因距离太近,已无法施展正规武术搏击,情急之下猛力一冲,展开双臂,将敌人环臂抱住。
  冲力太大,两人都站立不稳,惊叫声中,一齐摔倒在地上。
  情况太混乱,他的口鼻已撞在敌人的脸侧耳根,猛然嗅到一股甜美芬芳的少女体香,丁佐云惊道:“你是谁?”
  一个清脆的嗓音道:“要命的!”
  丁佐云这才松了口气,放开了她,道:“乔玲,我现在没有心情开玩笑!”
  乔玲却没有放开他,反手将他缠住,道:“谁跟你开玩笑?”
  丁佐云皱眉,道:“你干嘛要鬼鬼祟祟的吓我?”
  乔玲只一翻身就扑到压制在他身上,道:“我发现你一直在红口白牙地耍嘴皮子。”
  丁佐云道:“这话怎么说?”
  乔玲捏住他的鼻子,道:“你扪心自问一下,你有没有一句实话?
  你的小白菜是三贞九烈么?她只是做作逼真罢了,你明知她不正经。”
  丁佐云道:“逢人只说三分话,她要在那龙蛇杂处的种环境中混,只好如此。”
  乔玲道:“可是她……”
  丁佐云不想再听她对小白菜的评语,一挺身就将她抱起,双双倒在床上,低头吻住了她。
  他的手却没有闲着,他贪婪地在她身上抚摸着,那光滑如缎子似的皮肤,那有弹性的肌肉,尤其是那一对高挺如蜂的酥胸,更是百玩不腻!
  玩得兴起,甚至低头下去,吻吮起来……
  不多久就气息咻咻了,伏在她的耳边,吸入的都是她那浓浓郁郁的少女特有的芬芳气息。
  不由自主地挣扎扭动,辗转呻吟道:“不要再离开我,好好爱我……”
  她也紧紧地贴住他,用力亲吻着他……
  这样的紧贴,这样的亲吻,自然惹得他动情,娇躯如玉,樱唇如蜜,丁香之舌柔滑甜美,他忍不住深深地吻住,双手在她身上抚摸探索,三两下就被他剥除殆尽,握住了她胸前那坚挺丰满的乳房,一双新剥鸡头肉,两粒殷红的葡萄。
  她立刻就起了一阵颤抖,一双柔荑也禁不住地伸来握住他那条已经变得坚硬挺立的宝贝。
  似乎是又惊又喜,又爱又怕,她颤抖着地扭动着自己的身体,引导着这条宝贝进入。
  虽然多汁,仍是又紧又窄……
  虽然曾经进入,仍是令她又陌生又惊喜。
  此时的丁佐云又拿出他“魔手”的绝活,“探花”的本领,举起他的长枪巨炮,一攻而入!
  毫不客气地一闯到底,他就感到一阵莫名其妙地舒畅与快慰,那是一种难以描述的美妙,被温柔地,紧紧地包围缠裹住,被轻轻地,却有力地吸吮……
  她那里面的柔滑软嫩,似乎只有一种东西可以比拟,那就是巨大的蚌肉。
  对了,他就有如被柔滑软嫩的蚌内吸住了,轻轻地蠕动,自然地吸吮,他全身的神经都被抚得平顺了,全身的知觉都集中到这里了。
  他恨不得时间永远暂停,恨不得永远埋身在这种美妙的感觉里。
  这种的蠕动与吸吮持续了好一段时间,他只觉得他怀中的娇躯滚烫,呼吸急促,在他的耳边吹气如兰,呻吟似地哀求:“你也动一动……”
  他一翻身,就将她压在下面,不客气地挺动起来!
  这种挺动又给他带来另一种至高无上的美妙享受?那里面是吸住的,他抽出时就像被吸住了全身的神经,他再挺入时,包含得那么紧,又令他觉得是撞入了甜蜜的温柔乡。
  他一再地抽出挺送,这样的抽挺滋味,是在其他女人身上从未尝到过的美妙,他如获至宝,贪婪地疯狂地用力抽挺,希望得到更多更多的美妙快感。
  这黑水仙乔玲虽然很紧,却不深,所以他很轻易地就抵触到她的深处,那里一定是最敏感最娇嫩,每一次的触碰,都令得她全身如触电一般地颤抖,咽呜地呻吟一声。
  丁佐云已忘掉了世界上还有其他,他已完全投入了这种抽插交欢的快感之中,他只是集中全身力量在疯狂地抽插挺送,气喘吁吁,汗流浃背。
  渐渐地,他的全身神经抽搐,全身精力又集中到了腰椎,背脊传来一股热力,更加深了她的舒畅,更加快了他的汇集。
  他的宝贝根不由自主地变得特别的粗胀肿大,一跳一跳地,随时要爆炸开来!
  他已经神智昏迷,意识不清,他只知自己像野兽一般地抽插,要利用那种紧而空的摩擦,达到自己无比的快感,爬到欲望的高峰。
  那一次是在众敌环伺的洞房里,办这种事终嫌草率,今天就可以尽情地享受了!
  所以他每一次都是毫无怜惜地冲刺到底的。
  所以他每一次都是用力地僮在她的敏感深处的。
  奇怪的是,黑水仙遭受到这样残酷的蹂躏,竟然不由自主地欢迎他这种蹂躏,忍受他这种冲刺,享受着他的撞击。
  那种无与伦比的快乐享受,是她这一辈子都未曾想像过的,她努力地忍耐着,承受着。
  但是实在又承受不住,忍耐不住了。
  那一次又一次的撞击,使得她紧绷住的神经一再地颤抖,一再地触电……
  终于再也忍耐不住了,她哀鸣一声,从快乐的最高峰跌了下来……
  长长地呻吟一声,放松了四肢,如大字一般地躺下来,她闸门大开,一阵狂泄,舒畅地泄出蜜液。
  每次到了这个关头,丁佐云就自然而然地运起“太极两仪心法”,调匀呼吸,导引真气,静静伏在她柔软的娇躯上,享受着那种“浸泡”的乐趣。
  他这种“太极两仪心法”并非他的师父传授,而是他无意中邂逅了一名自号“南海飘泊生”的老道,一见投缘,老道就成了他另一位师父,相处不到四个月,不但传了他许多武术绝技,还传他这项奇妙独特的心法,一试之下,果然大是不同。
  
  
  


第十三回
  许久许久,黑水仙乔玲吸了口气,回过神来,嫣然一笑,娇艳如花,道:“还赖着不起来么?”
  丁佐云这才意犹未尽地离开她的娇躯,平躺了下来。
  乔玲翻身伏在他的胸膛上,望着他那英俊而有性格的脸孔,道:“丁佐云,你对念珠、法器和那金身知道多少?”
  丁佐云道:“你知道多少?”
  乔玲道:“据说这金身是康熙纪念顺治皇帝所铸的一尊纯金佛像,佛像金身上雕刻得有一篇古梵文经篇。”
  丁佐云道:“甚么经篇?”
  乔玲道:“不知道,只有传说,说这篇经不只是佛教经篇,更是一篇内功心法。”
  丁佐云道:“甚么内功心法?”
  乔玲叹道:“我不知道,你知道么?”
  丁佐云道:“我也不知道,也许那也只是传说。”
  他吸了口气,道:“我只知道要赶快找到这尊金身!否则他那位前辈‘神偷’伯伯就惨了。”
  乔玲道:“你知道那套法器在何处?”
  丁佐云道:“不知道。”
  乔玲又道:“念珠呢?”
  丁佐云道:“也不知道。”
  乔玲却捏着他的鼻子道:“我却猜得到。”
  丁佐云道:“你说。”
  乔玲道:“大概在一个法号二元。的和尚手中。”
  丁佐云皱眉,却没有插嘴。
  乔玲又道:“还有一件事你一定也知道,就是四个假和尚为一个真尼姑剃度出家的事。”
  丁佐云笑笑道:“四个假和尚之中至少还有一个是真的,那就是一元和尚,但那尼姑却早已还了俗。”
  乔玲道:“而且嫁了人,就是另外三个中的一个,‘呷菜呷菜,呷到肚脐为界’……”
  丁佐云一怔,道:“你说甚么?”
  乔玲嗤嗤笑道:“这是一句闽南语,‘呷菜’是吃斋的意思,是指尼姑有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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