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恨歌 -- by 山蓝紫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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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恨歌 -- by 山蓝紫姬子- 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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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静的病情恶化了,幸好经过一阵时日的调养,还是度过了危险期,零又可以自由外出了。 
阿万好像还心有余悸的样子,说什么也不肯陪零到念佛寺去,她只好一个人去了。 
念佛寺路上的两旁已经开始散落的樱花,缓缓飘散在零的身上。 
〃……雪?〃零喃喃的说着,猛然的,她想起铁口中那个大雪纷飞的地方。 
在母亲生病的这段时间里,若狭堂的阿驹偶尔会来走动探访。 
除了给零带来喜欢的读本、绘卷等之外,阿驹也会带来不会让人感到无聊的话题。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她从阿驹口中听说了有关信浓一带传说中雪女的故事,和山中会涌出臭水的同时,阿驹也多次提起了有关松代藩的传闻。 
 
据消息灵通的阿驹说,是幕府极尽心机的强取豪夺松带藩的封地。 
富裕之名远播的松带藩,不仅财力雄厚,武力更是充实的事,对幕府来说是一大威胁,特别是这几年内,将军之位一直悬宕着,政治也不安定,其中最大的问题便是幕府本身的大量财政赤字。 
 
因此便借口对富裕的大名家进行改革,大行采取没收其财产充公的手段,为此,不知是真是假,还传出派遣公仪秘探潜入城中的手段…… 
 
终于,看见了念佛寺外那崩坍的外门,零以小跑步登上一百零八阶的阶梯。 
春天以飘远去的现在,念佛寺境内的樱花,却正满枝满盈的绽放着,开的不合季节的樱花,有时反而让人产生一种凄凉的感觉。 
 
零穿过樱花树丛间,进入了念佛寺破落的正殿。走过风吹日晒的走廊,进到内部。 
〃我是零……〃她以澄澈响亮的声音向里面高喊。 
及腰高的门栏对面没有传来相应,零再一次出声呼唤,顺手将门打开。 
屋子里头静悄悄的。 
零的胸口奇妙的骚动不止,进入屋内,来到内宅的寝室,但那里的被褥已给收拾起来,感觉不到有人在的气息。 
 
〃难道?〃不想的念头打乱了她的心绪,零小声的叫了出来。 
她匆匆的跑到厨房、浴室,仔细的搜寻了一遍,但还是看不到半个人影。 
他们都到那儿去了?一边压抑着惊慌失措的心神,从寝室走到走廊上的零,看到更让人吃惊的一幕。 
〃啊!〃的一声,她失声叫了出来。 
内庭里,现在正校验盛开着的樱花树上,正挂着一个人影。 
只穿着红绢襦绊,双手被高高扣在一起,绑在头顶的上方,那颗姣好的脸蛋正无力的垂挂在两手中间,弁天就以如此狼狈的模样,落入零的眼中。 
 
在满开的樱花树上,象个罪人般的被绑着、吊挂着的姿态,和身上的红绢颜色相互映衬,看起来就象一朵正娇美,妖艳的开放的花朵。 
 
那朵红花此刻正一直颤抖着,扭动身体。 
每次的扭动,都惹得满开的樱花散落,花瓣漫天纷飞。 
〃弁天!〃 
无暇去穿鞋子,零从走廊边快步走下内庭,奔近被吊起来的弁天。 
弁天垂敛的面容微微抬起,看见站在眼前的零。 
他的双眼眸光迷离,雾气氤氲。 
上自发梢、秀丽的脸蛋、颈子,到脚底,全身上下每一寸肌肤的神经都绷紧着,被吊着的身躯也不定的扭动着,模样看来很痛苦。 
 
零想伸手去碰触他,弁天紧闭的美目却突然大睁,激烈的摇着头。 
〃……别过来……〃 
急吐出来的声音,象呜咽抽泣般的拉着尾音,嘴唇也在微颤发抖。看似透明般白皙的肌肤,红染了颜色,更显得妖异绝艳,与纷飞舞落的樱花花瓣映染了相同的颜色。 
 
〃是谁,做这样残忍的事,……是铁吧?〃 
不理会弁天的拒绝,零伸长手臂,想去解开高高绑缚住他的绳子。 
但是,在手指碰触到身体的瞬间,弁天又是难过又是恼恨的扭动着身体。 
零不由得睁大了眼睛。 
〃唔……〃象是这样的轻触给他带来巨大的痛苦似的,弁天发出一声呻吟,张开的嘴唇不断的喘息微颤。 
平时,端正到几近冷裂的轮廓,总是紧紧抿着的嘴唇,现在正淫媚的微微开启着,飘散着诱人一亲芳泽的色香。 
 
他的肉体内处很可能是被下了〃青媚〃,否则,绝不可能一个人这样淫乱的摆扭着身子,经过这么一想,零的身体深处突然滋……的窜升起一股冲动。 
 
零并不是爱上了弁天。 
她深深倾慕着沙门小次郎,早把女人的全心全意都献上了。 
但是,沙门却糟踏、辜负了零。 
虽然从没有在言词上表达出来过,但沙门小次郎对现在被高高绑着、在零面前因为媚毒而娇喘呻吟的美丽男子的执著,却是始终全无掩饰。 
 
换句话说,弁天对零而言该算是情敌的。 
但是零对这个让沙门拥抱、一心所系的弁天虽然感到嫉妒,却并非全然的恼恨。 
让她奉上处女之身的也不是沙门,而是弁天。 
但是,这绝对不是恋爱的心情。 
难以理解,女人心难以捉摸的复杂曲折,就这样矛盾的驱动运转着。 
就因为他是沙门的情人,令零兴起了夺取他的心意。 
〃真可怜,是给人涂了媚药绑着吧?〃 
零凝视着弁天羞耻的紧咬住嘴唇的模样,不知怎的,竟感觉到内心深处渐渐酥软麻痒起来。 
弁天的身体仍然持续着细细颤抖。 
零的手指从绳结处往下挪移,爬到弁天的肌肤上,微微的轻触弁天的手腕,就这么一丁点儿的刺激,就叫弁天完全无法忍受的扯动背筋往后仰起。 
 
身形一扭动,樱花又片片散落下来。 
连飞扬舞动的花瓣轻触到身体,对弁天都是一种苦刑。 
秀丽的双眉因痛苦而紧紧蹙起,唇舌也失去平日的灵敏,唾沫渐渐濡湿唇角,简直象是……在引诱邀约的对方似的…… 
 
突然的,一股几近疯狂迷乱的爱怜流窜至零的胸口。 
〃我来让你轻松,让我来……〃怀抱着热切的口吻,零不由自主的脱口而出。 
〃住、住手、不要碰我……不要……〃 
拒绝的喊叫,此刻已经进不了零的耳里了。 
她将手从襦绊的下摆滑进这个美丽男子唯一能证明他是男人的前方。 
〃住手!〃 
发出近乎悲泣的喊叫,弁天挣扎的想逃开,但却无法胜过女人的欲念淫力。 
绳结嘎吱嘎吱的越椒越紧,樱花越发激昂的飞舞。 
细白的手指纠缠上来,轻拢慢捻的增添爱抚的情趣,受到似多情又无情的摆弄,弁天抖动着肩膀顷刻便泄放了精力。 
 
〃唔、唔……唔。〃 
唇齿内的呻吟一经溃决,便再也止不住。 
〃还要、还要一次吗……〃 
零用湿润黏腻的声音说着,手指却一秒不停歇的搓糅捻弄着他的根部。 
〃啊啊、住手……零……〃 
女人的手指化成软体动物、不厌倦的紧紧纠缠着不放,弁天再次因为冲上来的激昂亢奋狼狈的高叫出声。 
〃住、住手、拜托你……零。〃 
〃为什么呢?你不是很痛苦吗?〃 
边扭动被绑着、垂吊着,无法自由行动的身体,弁天央求着:〃拜托,这事要是被知道了……〃 
不经意脱口而出,下一刻,随即受到官能快感支配,弁天又低低的,娇媚的呻吟起来。 
〃啊……啊……求求你……〃 
〃害怕被沙门责罚吗?〃 
说着,一股苛虐般的激情袭上了零,她动手去解开覆盖住弁天下肢的襦绊衣带,用力的将它脱扯下来。 
衣衫敞开,红绢底下那令人为之目眩神迷的细白裸体赤条条的呈现。 
〃住手,你不知道那个男人的可怕。〃 
象是不耐放声哀叫,弁天轻轻的咳了起来。 
〃对,我是不知道。〃零用冷冷的、象水晶般透明的声音说着。 
〃我当然不会知道,因为沙门根本不肯抱我,你可知道我就算会粉身碎骨,也想让心爱的人抱在怀里的心情吗?〃 
 
面对女人的执念幻化成的这股毒素,让弁天觉得一阵晕眩。 
被涂抹上〃青媚〃的肉体深处难受的纠疼起来,弁天深知此刻的他不让男人怒张的肉刃穿刺、撕搅,是无法平息下来的。 
 
狂乱、悦虐的媚药不断的侵袭着弁天,零又再次伸手要往那处抚去…… 
救在此时 
〃沙门!〃出现在屋前的男人,让零发出愕然的惊叫。 
很快的,便为自己肤浅、淫乱的行为遭到心上人的目睹,感到万分狼狈,女人的矜持心一下子回到体内,零的脸上一阵燥热。 
 
相反的,弁天却是面色发青。 
沙门的双眸闪着漆黑深沉的狂暴。 
他走到樱花树下,用手上得刀鞘抵触弁天凝聚欢乐的前方。 
〃唔……〃弁天被吊起的身体极力想往后仰,象是要躲开这样的接触,又象是难耐这样的刺激。 
沙门用扣上刀鞘的前端,描摩着他的前端。 
弁天因为这刺激扭动身体,震撼的樱树飘散一地花瓣。 
〃铁呢?〃 
沙门低沉喑哑、走了样的声音,使弁天睁开了眼睛。 
〃……出去、了……〃话未说完,立刻无力的喘息出声。 
沙门继续以刀鞘摩娑抵弄的折磨着弁天。 
〃啊……啊……唔……〃 
这些也全都化为欢愉,弁天媚惑的扭动着上身,媚药的毒素让感觉失控,弁天堕入被虐的快感中。 
沙门象是要压碎果实似的使力折磨挤压,终于移开刀鞘前端,让两手被绑吊住的弁天转过身来,撕裂他身上穿着的红绢,让白嫩的双臀暴露在自己眼前。 
 
自背后用双手扳开扩张秘缝,确认已然充血的花蕾,白嫩的臀部等不及的诱惑男人进入。 
〃啊啊、沙门……〃 
焦急煎熬的时间最是难耐,弁天呼唤着男人的名字。 
即使如此,沙门也不成劝他的心愿,只是看着淫靡渴求男人恩宠的花蕾。 
〃沙门……〃 
再次呼唤男人名字的弁天,微微的咳着,臀部很快便人受不了的摇摆扭动。 
〃想要我怎么做?〃 
象是要让弁天更焦急难耐,沙门用覆着鲛皮、绢钮成菱形模样装饰的刀柄,抵进并摩擦的刺激已经充血的柔软媚肉内襞。 
 
〃噢喔……〃 
强烈的刺激让弁天发出喊声,扭动身体甩乱了一头乌黑柔亮的秀发。 
〃……在女人的面前说,你希望我怎么对你?〃 
沙门用深深插入秘缝深处的刀柄,再一次摩擦着已经到达敏感极限的媚肉,摩擦揉弄着酥痒做疼的入口,推进又放开。 
 
〃啊啊、饶了我,我想要沙门……我要……〃 
〃你想要我……,想要我怎么做呀?〃沙门再一次逼问。 
〃唔、唔……进入……我要你进入我……〃 
无意识的说处欲望的弁天,全身涨满渴求沙门的强烈情欲。 
随着沙门掏出股间的男形,弁天的娇态更加剧烈。 
仿佛是故意挑逗玩弄弁天似的,沙门将手中的刀柄再次抵住媚肉,强硬的将之推进插入。 
〃就如你所愿进入……〃 
〃唔唔……〃弁天咬紧牙根忍着, 
〃停……停止,快停止……别这样。〃 
边陶醉在被虐的欢愉快感里,弁天激烈的摇头拒绝着。 
〃……沙门,我要沙门,啊啊,沙门……〃呓语般的,口齿间不断溢出男人的名字。 
终于,沙门以股间的肉刃贯穿因渴求着自己而开阖喘息的裂缝。 
〃啊啊……〃,承受男人所有的弁天,反应无比激烈,极其欢喜的大声放出娇媚的声音说明他的狂乐。 
随着沙门的推进律动,头上的樱花纷纷散落,看起来更加激烈、淫靡。 
樱树,好似想遮掩正进行的淫邪交合,吹散舞落了片片花瓣。 
也仿佛是梦一般的光景。 
零,就那样一个人被遗忘在一旁,用散发出青光的眸子凝视着两头媾合中的淫兽。 
沙门激烈的推进着,弁天也以全身回应。 
就在舞落的花瓣几乎盖满地面的瞬间,滴答滴答,点点殷红忽的滴落其上。 
〃鲜红色……〃错觉只有那么一瞬间,很快的她就明白了那是墨色的,而且是从弁天的嘴边滴落下来的血。 
比零要脱口的惊叫声更快的,呕……喉咙一阵呻吟颤动,弁天控制不住吐出血。 
他知道,很快的沙门就会退出身体。 
〃……啊……啊,不要……停……〃 
混着血的悲痛哀求,自弁天的口唇吐露。 
〃啊……啊……沙门……〃 
肉体深处的火焰,还没有消除退去。 
然而,沙门看到吐血的弁天,却是皱起了眉头,性急的解决了自己的欲望,便很快的将身体抽离。 
弁天呜咽的啜泣。 
无情的男人却以鄙视的眼光,看着扭动身体吐着血的弁天,很快的将身体抽退,随即离开现场。 
〃好残忍!〃 
沙门丢下不停呕血的弁天而离去的冷酷,让零感到愤怒,她大声斥责远去的身影: 
〃残忍,你太残忍了……〃 
一边叫喊、哭泣着,零解开受痛苦折磨的弁天,零搂住失去力气的身体,扶着他进入屋内。 
〃麻烦你了,零……〃 
听到还不断咳着的弁天这样道谢时,零更加觉得心酸无奈。 
〃你就离开这里吧,以后,我会照顾你的……〃 
〃我……不能离开这里……〃 
听到弁天的回答,零激动了起来: 
〃你在说什么?这样下去你会死的。〃 
对气愤到口不择言的零,弁天轻缓的摇摇头: 
〃我们三人早已堕入魔道,落到这地步,根本无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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