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恨歌 -- by 山蓝紫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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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恨歌 -- by 山蓝紫姬子-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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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气愤到口不择言的零,弁天轻缓的摇摇头: 
〃我们三人早已堕入魔道,落到这地步,根本无法分离或是单独活下去……〃 
〃什么魔道?没有必要这么想的,你应该更珍惜自己的生命。〃 
面对着零,弁天露出了悲伤的双眸。 
已经,太迟了,那对眼眸是这样诉说的。 
然后,似乎是再无可和零说的了, 
〃我去清洗身子,你就趁着这段期间,回去吧……〃 
弁天说完后,便费力的站起,只为了要洗净被血弄污了、及被〃青媚〃侵略过的身体。 
被下了逐客令的零,只是瞪着起毛的草垫边角,站在当地一动也不动。 
不一会,就在听见热水泼洒声音的同时,〃喀啦〃一声,入口的拉门被打开来。 
会是沙门吗?零抬起头来,就看见提着酒瓶的铁站在那里。 
铁看见零时也是睁大了眼,他立刻就明白这里发生过什么事,于是他点了点头。 
〃又是你啊?这么说,我在等着入味而吊起来的鱼,又给一只贼猫偷咬去啦?〃 
进入屋内,从寝室找到内庭,铁很不是滋味的说道: 
〃而且还是之母猫哪!〃 
零瞪了他一眼,铁便夸张的发抖起来。 
〃好吓人那,是蛇眼耶!〃 
正在铁自顾自的开着玩笑时,沐浴过后的弁天穿着襦绊走出来,一看见巨汉已经回来了,不由得全身僵直。 
洗得干干净净,散发出全身暖意,弁天已经回复到平时的端正秀丽,不仅如此,刚沐浴过的清新,让他身上又散发出一股温婉的秀色凝香。 
 
〃大爷来过了吧?吸饱了男人女人的精气,更显得性感诱人啦?〃 
以挑衅语调揶揄嘲弄的铁大步走向呆愣住的弁天,在靠近的瞬间,铁伸脚拐了弁天的腿,让他打横跌倒。 
〃啊!〃短促的叫了声,下肢使不上力的弁天便不雅的跌跪了下来。 
〃不要对他那么粗暴……〃 
零想介入两人之间庇护弁天,巨汉却眼露凶光的瞪着她。 
〃虽然没爱上他,可也算是你的第一个男人,不忍心啦?不过那,这个弁天自从大爷疏远他之后,一直落寞寡欢,根本没有俺以及你出场的份那。〃 
 
铁边这样说着,边从怀里拿出一个小螺贝,丢仍在弁天面前。 
那是〃四目屋〃的〃青媚〃,零一眼就认出来了。 
弁天白细的手立刻抓起卷贝,不肯交给铁。 
来回舔着舌头看着弁天反抗的态度,铁一把扯掉系在自己腰间的绳纽,弁天知道铁不允许自己的反抗,他会用更残暴的方式对待自己了,于是他转身想逃离这里。 
 
一边扯动打算用来绑住弁天的绳纽,铁从后面快步追赶。 
弁天退却的逃到厨房,想要跟着追上去的铁给零紧紧抓住。 
〃住手,弁天才刚吐过血,很痛苦的……〃 
铁一把就揪起紧抓着他不放的零,象抛小猫般的把她甩的老远,再跨出几步,就将弁天追到厨房角落。 
〃铁,……放过我。〃 
〃罗嗦,你只要给大爷抱过就满足了,但是我却饿了,可没法就这样算了。〃 
铁话一说完,就要强拉硬拽着弁天回寝室去,零有扑上来紧紧抓住他。 
〃住手呀!〃 
这次铁似乎也动了火气,一把拉过零,拿起手中的绳纽缠卷起来,将她绑在寝室的梁柱上。 
〃零……〃 
〃担心别人,不如担心自己吧!〃铁无情的说。 
堵住想跑到零身边的弁天,铁扫了弁天一脚,在他要跌落时候,伸手托住他的臀部并往裂缝探去。 
〃啊……〃 
被碰触的瞬间,便天挣动下肢。 
〃嘿嘿,看来给磨的很够量啊,软烘烘的象要融开了。〃 
铁强硬的将手指插进菊蕊的内部,来回挖掘脆弱的内襞,接着又用另一只手强硬扳开弁天紧紧握着卷贝不肯松开的手指,将它夺了去。 
 
〃铁,……铁,求求你放过我吧……〃 
〃不行!〃 
斩钉截铁的一句话宣誓他的决心,铁扯下腰带,将已经没有力气逃走的弁天双手捆绑在背后。 
铁粗野的将弁天的脸按压在床榻上,拉抬起他的下肢,拉开细白的双臀,让因媚药而烂熟、才刚接受过沙门的男性分身惨烈捣弄过的皱襞,柔软化开成拓榴色模样的蕊心剥露出来。 
 
羞耻和屈辱使得弁天不停的摆动下肢想挣脱窘境,却无力隐藏住已经开花的花蕾。 
铁用手指挖出青金色的〃青媚〃,插入失去平日弹性的媚门,涂进内襞中。 
〃嗯……嗯……〃 
受到手指带来的刺激,弁天发出呻吟声。 
不久,呻吟变成带着鼻息的诱惑哼声,被拉展开的下肢掩藏不住颤抖。 
看准时机,铁将手环抱到弁天的前方,确认了凝聚官能的激昂后,挟着手指劲道,开始搓揉抚弄根部。 
〃唔……〃 
粗暴的爱抚窜过疼痛,弁天蹙进了愁眉,此时铁抓扯他的头发强迫他抬起脸来,吸堵住他的口唇。 
铁更是嘴对嘴喂弁天喝酒,一遍又一遍的将舌头伸进缠绕、吸吮、啃咬。 
〃啊啊,铁,够了,你快住手,住手……〃 
但是铁完全没有停止的念头,他更是狂肆的捻扯弁天胸前的金环,加深刺激。 
渐渐的,弁天变得空虚、迷乱,主动贴近摩擦铁的身体。 
〃啊啊,身体好象从内部开始一点一点融化开来了,我快疯了……〃弁天无意识的呓语。 
听到弁天的呢喃,铁将自己盘着腿的下肢显露出,弁天知道这个巨汉想要什么,美丽而空洞的眼神里,添映上几许忧愁。 
 
然而,无力反抗,被冲升上来的欲望所支配的弁天,攀附往男人狰狞凶猛的坚挺,将白皙的脸埋入。 
美丽的侧脸因为淫乱的吮吸而难受的扭曲。 
最后,铁似乎也耐不住了,拉开埋首在他股间的弁天,将他的身体按压到床榻上,粗暴的扑覆上去。 
掀开双臀,用肉块贯穿刺入。 
迎入了男人,弁天立刻攀登到达巅峰,〃哈啊,哈啊……〃他放肆的放浪声音,吐着淫猥的喘息。 
他已经让媚药侵略了神智,神迷意乱无法自主,但肉体却敏锐的反应本能,颤抖收缩的夹紧如钢似铁的肉块。 
 
〃噢、噢喔喔……唔……〃 
受到这样的刺激,铁也忍不住低吟起来,更猛力的摆动腰部。 
呻吟声间歇时,〃操!〃的咒骂从铁的口中吐出,才松懈那么一瞬间,铁竟有种要被吞噬的感觉,他连忙定住自己的节奏,闪着一双野兽般的眼眸,盯住无住的喘息的弁天。 
 
〃你的身体里,一定有魔物栖息。〃 
忍耐似乎变成了煎熬的痛苦,铁加快了抽送, 
〃唔……〃低吼的同时,欲望的奔流叩关冲入了内部。 
那瞬间,弁天一震的仰起上身,哇的一声,又呕出一大口黑血。 
〃弁天!〃 
零哀声大叫,铁却无动于衷的继续挺进穿刺。 
每一次的穿刺挺入,黑血就从弁天的口齿唇间吐出。 
似乎是快要无法呼吸了,弁天张开口粗浊的喘着气,双眼愈发空洞无神。即使如此,铁仍旧不放开抱着的白嫩臀部,不停的将欲望推进敲入。 
 
〃住手、住手,弁天会死的!〃 
被绑在梁柱上,零哀声喊着。 
不知过了多久的时间,在铁抽离身体的同时,弁天一直呕吐的黑血,已经变成之前所没有的鲜红色。 
象是呕尽吐光了瘀血,终于迸裂撕开胸口般的鲜血。 
满眼鲜艳的红,反而让人觉得毛骨悚然。 
弁天就这样倾倒卧在血泊中,起不了身。 
四周飘着苦药一般的味道,还有零不停的哭泣的声音。 
〃这下子,非得换铺垫不可啦。〃 
铁站起来往厨房走去,提起水桶又转回来,将水使劲的往就象死了般动也不动的弁天头上浇去。 
〃住手〃 
血一下子被冲散,浑身湿透的弁天微微动了动身体。 
铁在弁天的身后蹲了下来,解开绑住他的绳子, 
〃喂,振作点,听着,我去弄块铺垫回来,你得把这里整理干净。〃 
说完,铁拉整号衣着前襟,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抬起死人般苍白、几乎没有血色的脸,弁天撑起身子努力爬着,他爬到柱子旁解开绑着零的绳子。 
殷染着吐出来的血痕,弁天的嘴唇仿佛缀点着胭脂般的美丽、妖艳。 
零哭着想扑上去抱紧弁天,但他却挪退身体逃开了。 
但是,一看见被绑着时,还为了自己喊叫挣扎的零纤细的手腕被绳纽摩擦过的瘀痕,他也忍不住伸出细白的手覆盖上去,轻轻为她按摩手腕。 
 
〃零,别再到这儿来了,拜托你,听我的……〃 
一边哀求说着的弁天,苍白面上的泪水溃堤了。 
零颤抖着肩膀,凝视着落下两行清泪的高傲武士落难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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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回到宅邸时,已是过了日落时分,就算面对面而过,也几乎看不清对方的容貌。 
对头发,襟口都凌乱不堪模样的零来说,昏暗的天色反而是幸运的,这也是她刻意缓慢了步伐的缘故。 
但是,一接近屋邸,她还是慌忙的整顿身上的凌乱,抚平鬓发。 
在零将鬓发梳整到耳后时,乘着风声,又传来了阵阵哨子吹起的声音。 
江户的治安正在急速整顿中,因此,几乎每晚都可以听见哨声及追缉人犯的声响。 
零想起天亮前做的梦,胸口被不安紧紧的揪住的感觉。 
她……还爱着沙门。 
想……得到沙门。 
但是……沙门丢弃痛苦的弁天时的冷酷,又叫零觉得可恨。 
象是在看污秽的东西般,将视线从弁天身上移开的沙门有颗薄情至极的心,让她涌起一股难扼的怒火。 
但是,女人那因为邪恋而沉迷的心,或许有些扭曲,在看到对待自己的冷淡心肠,同时出现在弁天身上时,她确实有一种释怀的感觉。 
 
一面想着这件事,一边在门口前整理好自己的装束时,她看到一个女人朝她这里奔跑过来。 
朝她接近过来的女人,原来是裁缝师阿绢。 
〃哎呀,师傅。〃 
零出声向她招呼,披散着头发,样子有些不太寻常的阿绢,看见了零时,灰白的脸上等是恢复光彩。 
〃啊啊,太好了,没想到零小姐在……〃 
阿绢上气接不着下气,迫不及待的紧握住零的双手。 
〃我有一事想求您,零小姐,希望您帮我找老爷来……〃话说了一半,突然警觉到什么似的,阿绢回复到原有的分寸,甩甩头。 
 
〃不,我希望零小姐能替我求老爷一件事。〃 
〃什么事呀?师傅,你别客气尽管说吧。〃 
很奇怪的,当一个比自己更慌乱的人在眼前时,零的脑袋就又象平常一样清晰了起来。 
阿绢是宗左卫门的小妾,知道这件事的只有零而已,而且宗左卫门也察觉女儿已经知道了。 
〃幸作他……,幸作是我的儿子,他一直高烧不退,已经三天了,身体也开始有斑点浮现,零小姐,拜托您去向老爷求情,想个办法找庆庵大夫来替他诊断,好吗……〃 
 
〃庆庵大夫?〃 
〃是的,他是号称'江户第一'的名医,可是,却不是我们这种人可以随便请回来看诊的医生,如果是老爷的话,一定可以……〃 
 
对着这样恳求的阿绢,零说道:〃我一定会去拜托父亲的,你回去陪着小孩吧。〃 
幸作,可能是宗左卫门和阿绢生的孩子,换句话说,幸作也很可能是零同父异母的弟弟。 
不能置之不理,零于是答应了阿绢的要求。 
然而零的心里,总还是挂意着天亮时做的梦。 
天亮前的梦是所谓的正梦。 
穿过后院的木门,零瞥了一眼已经整理好的仓库,再从走廊走进屋内,先整理好仪容之后,她朝着留在静病房里的父亲宗左卫门那儿走去。 
 
零已打定了主意,心情冷静而清晰。 
 
 
 
 
 
 
十三 
花了二天时间,遭到零再三恳求、甚至威胁的阿万,在无可奈何之下,只得依照零的分赴,送东西到念佛寺来了。 
 
抱着看起来有十人份美食的食盒和酒瓶,上气接不着下气的走在小径上的阿万,今天虽然没再撞见可怕的光景,但也给从里面走出来的美女,吓得倒抽了一口冷气。 
 
那女人,有着身染沉病的透明肤色,嘴唇却又殷红的诡异。 
虽然未施半点脂粉,但是那张清水脸蛋上的丽质,连粗鄙如阿万者,也都能体会他被称为弁天的原因。 
〃那、那个,我是吉野屋的少夫人差来的……少夫人最近身体欠佳,没法子来,所以吩咐我带吃的和酒过来,食盒反正是便宜货,不还也没关系……那个……〃 
 
嘴里边咕哝着,还一边绞尽脑汁回想被叮嘱过的事的阿万,不知不觉讲出了乡下的粗话,一知道令他惧怕的巨汉睡的正沉时,她拿出藏在怀里的小纸条,塞给弁天。 
 
〃零小姐给你的,不要被人看到……〃 
看清弁天将纸条收入袖摆内,总算将自己的使命完成而放下一颗心的阿万,觉得全身筋骨仿佛都松懈下来。 
目送着阿万跑着离开的弁天,在转回在寝室内酣声大作的铁身边前,打开了藏在袖摆内的纸条。 
纸条上写着:〃我怀孕了,照月数算起来,应该是去年年底时有的,如此下去,身体可骗不了人,请移驾一叙。另外,我让阿万带去的酒里放了安眠药,若是沙门或铁在,就先灌醉了他们,再趁机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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