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灵鸡汤 全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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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灵鸡汤 全集- 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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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商店也买了一套,凭借它也做出许多种式样的卷发来!)
    简直令人惊异,一个简短的电话竟能把一个人的生活整个颠倒了过来。突然间,
我开始听那些用改编过的乐曲演唱70年代的歌曲(现在通称“老歌”),意识到米
克·詹戈已经年过半百,“水边吸烟”再也不具有什么意义,我的“阳光下的四季”
已经不加夸张地被忘却了。难道我真的已经到了暮年?
    我匆匆瞥了一眼镜子(好了,我注视着那该死的镜子),检查着每一个细微的
裂痕和毛孔,从我的头发轮廓线开始,往下经过那些以恩人自居的“笑纹”,一直
到我的脖颈的底部。谢天谢地,还没出现双下巴,我想。
    往后的几个星期纯粹就是地狱,每天都是以一项令人精疲力竭的训练活动为开
始——早晨6点30分跑步, 无意义地企图摆脱夜里积聚在我大腿上的那种无法看见
的赘肉。我到商店去买合身的衣服——你知道,就是那件能使我看上去可以年轻20
岁的衣服。 我发现,他们在1975年左右就已经停止销售这种衣服了。后来,有3件
衣服让我找到了感觉。恐怕只有一个合乎逻辑的解释:我正经历着中年危机。
    我意识到了我每天夜里爬楼梯时听到的那种有趣的、嗄吱嗄吱的声响其实就是
来自于我的膝盖。我还认真地增加个人的琐碎训练当作我的一个伟大的成就。敖皮
片成了我每日常规食品的一部分——并非是因为它们是我喜好的食物。我还举办各
种家庭晚会,只有这样做我才能计算清楚我到底有多少个朋友。
    生活并没有从我原先设计的道路上出岔道。当然,我很快乐,我有一个极好的
丈夫和两个可爱的孩子,他们是我生活的中心。但不知为什么,兼任秘书和充当母
亲的双重角色几乎不能符合我的一位同学给我下的“非常成功”这个定义。难道我
真是荒废了20年光阴?
    正当我打算承认自已被击败而拒绝接受邀请的时候, 我的7周岁的孩子拍打了
一下我的肩膀,说:“我爱你,妈妈,给我一个吻。”
    你知道,现在,我确实在盼望着下一个20年。
    (林尼·C·高娃)

礼物
    不要把孩子限制在你的知识范围内,因为他诞生于另一个时代。
    ——犹太法学博士的格言
    一个温暖的夏日,上天将此礼物(按下文,此处喻婴儿——译者)交到她手边。
那礼物看起来如此柔弱,让她激动,战栗不已。这是上天不同寻常的馈赠——这礼
物终有一天会属于整个尘世,而在此之前,上天启谕她要细心照管和保护。母亲说
自己明白了,然后就虔敬地把礼物带回家中。她决心情守对上天的承诺。
    最初,母亲密切关注,无比眷顾呵护,使他远离任何险境。她看着他从自己营
造的隐密天地中探头探脑,心中惶惑不安。但她开始认识到不能永远把它置于自己
羽翼之下。若要茁壮成长,必须经受艰苦的环境。于是她谨慎地给他更多的空间,
使之恣意自由地生长。
    静夜之时母亲躺在床上,有时会自感信心不足,会问自己有无能力负荷如此令
人敬畏的抚育重任。这时神灵会在她耳畔低语,向她保证上天知道她做得很好,于
是母亲就安然入眠。
    时光流逝,母亲渐渐相安于她的责任。那件礼物使她的生命如此丰盈,以至于
在此之前的生命历程不堪回首,以至于没有了如此馈赠,生命的后半段将难以为继,
难以想象。她差一点就把与上天的约定置之脑后。
    有这么一天,母亲意识到那礼物发生了变化——不再柔弱,变得强壮、坚定、
生气勃勃。一月月地,她看着他越来越有力量。于是母亲忆起她的约定。她从心底
知道她与礼物在一起的时间已不多了。
    那一天终于不可避免地到来。神仙们下凡来取走礼物,因为他已长大成人,要
在天地间闯荡一番。母亲心内怅婉,因为他不能与她的生命相与长存。她深深感谢
上苍的恩典,让她多年与如此心爱的礼物朝夕相伴。她挺起双肩,自豪地站起来,
心想这真是一件非常特殊的礼物——他——她的爱子——会给这尘世、这众生增添
美好与真义。于是母亲放飞了她的孩子,让他自由地飞翔。
    (罗尼·维罗曼)

第四卷  学与教(之一)

    距今五十年后你开哪种
    车子,
    你住哪种房子,
    你银行户头有多头钱,
    或你的衣服看来怎样都
    不重要,
    但世界可能会因你对一
    个孩子的生命很重要而
    变得更好。

给我一个未来
    我们给子女最好的遗产就是放手让他们自奔前程,完全依靠他自己的两条腿走
自己的路。
    ——邓肯
    亲爱的老师:
    妈妈今天哭了,妈妈问我:“裘蒂,你知道你为什么要上学吗?”我说不知道,
妈妈说:“你必须上学,将来才会有出息。”我说我的将来会是怎么样的呢?妈妈
说:“我也不知道,你的将来如何全看你自己了,别担心,你会做得很好。”然后
她哭了,她还说:“裘蒂,我好爱你。”
    妈妈说,大人都必须很努力地工作,这样才能为孩子创造一个美好的未来。
    老师,我们可以从今天开始就创造一个未来吗?你能为我和妈妈创造一个美好
的未来吗?我爱你,老师。
    学生
    裘蒂敬上

我喜欢自己
    一旦你发现一个孩子的自我意念开始增强,你会看到他在学习领域有丰硕的成
果,但更重要的是,你会看到一个孩子开始懂得喜爱生活。
    ——韦恩·戴尔
    当我体会到孩子需要的不只是实体的事物时,我甚感安慰。我的专长是数字,
而且教得很好。我一直认为份内该做的就只是这些。然而我现在教的是“孩子”,
而不是数学。因为我认识到:光是数学教得好,只成就了部分的孩子。现在当我不
知道某道题的答案时,我似乎比从前想当专家时,有更好的答案。真正让我了解这
一点的是那个叫艾迪的孩子。有天我问他,为什么他觉得自己比去年进步很多?他
的回答给了我一个崭新的思考方向。他说:“因为我和你在一起时,我开始喜欢我
自己。”

珍贵的一张纸
    对别人表示关心和善意,比任何礼物都能产生更多的效果,比任何礼物对别人
都有更多的实际利益。
    ——卢梭
    我在明尼苏达圣玛丽学校教三年级。在我眼里,全班34个学生无一不可爱,但
马克·艾克路得却是个异数。他外表干净整洁,和那与生俱来的乐天本质,使得他
那经常性的捣蛋也变得可爱起来。
    马克常喋喋不休地讲个不停。我一再地提醒他,未经许可的交谈是不允许的。
而让我印象深刻的是每次我纠正他时那诚恳的回答:“老师,谢谢你纠正我。”刚
开始我还真不知该如何反应,但后来我逐渐习惯一天要听好几次。
    有天早上,马克又故态复萌,我已渐失耐心。我犯了个新手常犯的错误。我注
视着马克说道:“如果你再说一个字,我就把你的嘴巴封起来。”
    

    不到10秒钟,查克突然说:“马克又在说话了!”其实我并未交代任何一个学
生帮我盯着马克,但既然我已事先在全班同学面前宣布这项惩罚,那么我就必须执
行。
    我清楚记得那一幕,仿佛今晨才刚发生。我走向桌子,非常慎重地打开抽屉,
取出一卷胶带。不发一言,我走向马克的座位,撕下两片胶带,在他嘴上粘了一个
大×。然后走回讲桌。
    我忍不住偷看马克的反应,他竟然向我眨眼睛!我不禁笑了出来!当我走回马
克的座位撕去胶带,无奈地耸耸肩时,全班欢声雷动。被撕去胶带后,他的第一句
话竟是:“老师,谢谢你纠正我。”
    那个学年结束后,学校要我教中学数学。时光飞逝,马克又出现在我的班上。
他比以前更英俊,而且像以往一样彬彬有礼。由于九年级的“新数学”并不容易,
他必须专心听讲,所以不像从前那么多话。
    礼拜五好像什么事都不太对劲。事实上,我们整个星期以来一直在为一个新的
数学概念“奋战”,而且我察觉到学生自身的挫折感愈来愈深,彼此间显得有些对
立。我必须在争执加深前加以阻止。所以我要他们在两张纸上列出班上其他同学的
名字,每个名字间留点空隙。然后我要他们把每位同学最好的地方写下来。
    这项作业用掉了剩余的课堂时间,每个学生离开教室时必须把作业交给我。查
克微笑着走出教室。马克说:“老师,谢谢你的教导,周末愉快!”
    那个星期六,我把每位学生的名字分别写在一张张纸上,而且我把其他人对每
个人的评语写上。礼拜一,我把每位学生的优点表发给他们。有些人足足用掉了两
张纸。不久,每个人的脸上都露出微笑。我听见有人小声说:“真的吗?”“我从
来都不知道别人会这样觉得耶!”“我没想到别人竟然会这么喜欢我!”
    此后,没有人在课堂上提到那些字条。我从来都没想过,学生会不会在课后或
和他们的父母讨论那些字条,但事实上这已不重要。这个活动已达到预期的效果,
学生又恢复了往日的欢笑。
    学生渐渐成长,各奔前程,数年后,有次在我结束假期返家时,父母到机场来
接我。开车回家途中,母亲一如往常问我些旅途种种;像天气如何啦、有何新鲜事
……。但语气间似乎还透露着些安抚的味道。母亲向父亲使了个眼色,父亲清清喉
咙说:“艾克路得家昨晚打电话来。”“真的?我好几年没有他们的消息了!马克
不晓得好不好?”父亲沉着地回答道:“马克在越南战死了!丧礼就在明天。他的
父母希望你能参加。”直到今天,我还清清楚楚地记得听到这噩耗时的震惊。
    在这之前,我从来没看过死于战役的军人。躺在棺木里的马克看起来如此英俊、
如此成熟。那一刻我所能想到的是:马克,我愿做任何事,只要你能和我说话。
    教堂挤满了马克的朋友,查克的妹妹唱了一首《为国之战赞美诗》。为何丧礼
当天非下雨不可呢?这使得在墓园旁行走更加困难。神父吟着祈祷文、喇叭手轻轻
吹着。深爱着马克的人依序在马克的棺木旁绕一周,洒下圣水。
    我是最后一个对棺木画十字的人。我静仁在那里,其中一个士兵,也就是护枢
者之一向我走来,问道:“你是马克的数学老师吗?”我点点头,继续凝视着棺木。
他说:“马克经常向我谈起你。”
    丧礼之后,马克的老同学大部分都前往查克的农舍用午餐。马克的父母也在那
儿,显然是在等我。他的父亲说:“我们想给你看样东西。”接着他从口袋里拿出
一个皮夹。“他们在马克过世时从他身上找到的,我们想你可能会认得。”
    打开皮夹后,他小心翼翼地取出两张破旧的笔记纸,显然这两张纸已被粘补、
折了又折无数次。我看都不用看就知道,这是我把马克同学们说他的好话列上的那
两张纸。“非常谢谢你为他做的事。”马克的母亲说。“而且,如你所见,马克十
分珍惜。”
    马克的同学们开始聚集在我们周围,查克羞怯地微笑说道:“我也保留了那张
表,就在我书桌最上面的抽屉里。”约翰的妻子说:“约翰要我把那张表放在结婚
相簿里。”“我也有!”玛丽莲说:“夹在我的日记簿里。”然后另一个学生维琪,
从她的袖珍书里取出皮夹,把她那破烂不堪的纸拿给大家看。“我随身带着。”维
琪神色自若地说。“我想我们都保留着我们的表。”
    我忍不住坐下来开始哭泣,我为马克及那些再也见不到他的朋友们而哭泣。
    (海伦·慕斯勒)

动手去学
    一个老是寻找工具的工人,肯定是一无所成的。
    ——撒缪尔·约翰逊
    几年前,我开始学习拉大提琴,大部分的人都说我是“学习拉”大提琴,但这
几个字听在我耳里,让我觉得这整件事有两个非常不同的过程:(一)学习拉大提
琴;(二)开始拉大提琴。这表示我必须完成第一个步骤,才能继续第二个步骤。
也就是说除非我学成出师,否则我永远是在学习阶段,谈不上真正地演奏,当然,
我上面拉里拉杂扯了一堆都是废话,其实做任何事都只有一个过程,就是动手去学,
这是唯一的途径。
    (约翰·霍特)

老师的手
    不幸的人喜欢看到人们同情的脸色,他们喜欢谈谈他们的痛苦,听别人亲切安
慰的语言。
    ——列夫·托尔斯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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