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救总统私生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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营救总统私生女- 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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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犹大打断她的话。“嘿,直截了当说嘛。总督察汉纳·伯恩斯坦。”玛丽看上去大
惑不解。“在西西里我们抓住迪龙的时候她就跟他在一起。那时我放她走,因为想要她
能够向她的上司汇报。后来我想到你一个人在这里,又因为我们干掉了迪龙而心情不好,
所以阿伦和摩西飞到伦敦为你把她请来了。”他转身向汉纳说:“你一点都不介意,是
不是?”
    她平静地说:“你们到底为什么不滚开让我们清静清静?”
    他又大笑起来。“嘿,我对你们可真够好的。你们可以一起吃饭。”他对阿伦说:
“你负责了。”说完,就走了出去。
    “我怎么知道你就是自我标榜的那个人?”玛丽·德布里萨克问。
    “你是说那个杂种说的我的身份?”汉纳说着,苦笑了一下,“我看,你必须相信我。
我没想到你还画画。画得真好。”
    她向画架走去,在桌子边上停了一下,拿起上面的一支炭笔,在最上面的那张厚纸
上写着:迪龙还活着。玛丽看了那几个宇,惊讶地盯着她。汉纳又写:这房间可能被窃
听。到浴室去。
    玛丽照她说的进了浴室,汉纳跟了进去。她关上门,冲了抽水马桶。“我们见了你
父亲——迪龙和我。迪龙知道他们随后要杀他。所以假装被杀死,把他们给骗了。至于
怎么骗的就无关紧要了。”
    “噢,我的上帝啊!”
    “可能你的房间没有被偷听,不过在任何情况下,从现在起,提到迪龙,我们还当
他死了。”
    “好,我明白了。”
    “所以,他正在办你的案子。”
    “也包括你的吧?”
    汉纳微微一笑:“他是最棒的,伯爵夫人。犹大还不清楚自己在跟谁较量呢。现在,
我们回到卧室去吧。”她又冲了一次抽水马桶。她们回到卧室。“这么说来,你一点都
不知道我们在什么地方了?”
    “恐怕是的,你呢,总督察?”
    “我是在伦敦被绑架的,然后乘喷气式飞机飞到了不知哪里的这个地方。我们飞越
了地中海,这我知道,后来他们在我的咖啡里下了药。”
    “他们在科罕岛抓了我之后给我打了一针昏迷药。”玛丽说。
    “我知道,迪龙告诉了我。”汉纳摇着她的头说,“可怜的肖恩。最后竟落得这么
个下场,让哪个无耻的职业杀手在背上射了两枪。”
    门开了,戴维·布劳思推了辆送食物的小车进来了。“开饭了,女士们。”
    他开始布置餐桌,玛丽说:“这是戴维,总督察,戴维·布劳恩。他喜欢我,真的,
可是在另一方面,他又相信犹大是个真正了不起的人物。”
    “那么我所能说的就是他肯定是精神失常了。”汉纳将戴维推到门口,“走,滚出
去。我们自己会弄得好好的。”
    弗格森辗转反侧,就是睡不着。他已经向迪龙和布莱克通报了有关特迪·格兰特想
去兰辛堡调查的情况。他正坐在床上看书,突然犹大交给迪龙的那部特殊移动电话响了。
弗格森让它响了一阵,然后拿在手上。
    “是弗格森。”
    “你好,老朋友,只想让你知道她安全抵达这里。现在她正在跟伯爵夫人一起用餐。
现在已到了倒计时了,准将。我们还有多长时间呢?三天。天哪,杰克,卡扎勒特肯定急
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他开始哈哈大笑,弗格森关掉了电话。
                                  第十二章
    翌晨,当“湾流”号飞机从法雷机场升空之后,弗依上尉的声音从扬声器里传出。
    “我们可以在戴高乐机场降落,可是天气状况不佳。巴黎有大雨和浓雾。”
    他关掉了扬声器。布莱克给自己倒了杯咖啡,给迪龙倒了杯茶。“想象一下那个杂
种竟然那么跟弗格森打电话。”
    “他喜欢往人家身上扎针。”
    “好呀,我也非常想往他身上扎针。现在我们怎么处置巴黎的事情,肖恩?”
    “我一点想法都没有。你是怎么考虑的?”
    “老实说,我看我们避免不了面对面的对抗。”
    “跟我们对付伯格一样的策略。”
    “大致如此吧。”
    “为了解救总统的女儿,布莱克,你准备做到哪一步?我可以射掉他的一只耳朵,或
者射穿他的膝盖吗?”
    布莱克皱起了眉头:“看在上帝的分上,肖思。”
    “这次行动的关键是挽救玛丽·德布里萨克的生命。那么,我又能走到哪一步呢?我
是说,万一罗卡尔比伯格还要顽固不化呢?他让我们滚蛋怎么办?我想说的是,如果你不
喜欢我所做的事情,你就走开。”
    布莱克自卫似的举起一只手。“让我休息一会儿。让我们见机行事,好吗?还有特迪
在兰辛堡查询第801空降团呢,也许他会有所收获。”
    与此同时,起得很早的犹大正坐在书房的书桌后面,一边浏览报纸,一边梳理自己
的短发。这时,他的特殊移动电话响了。
    “是的,”他应了一声后听着。过了一会儿,他点头说:“多谢你提供情报。”
    “见鬼!”他轻声骂道,随后“啪”地一声接通了内部通讯系统。
    “阿伦,到这里来。”
    稍后,阿伦进来了。“出什么事了?”
    “见鬼,没有,我只是想让你知道伯格死了。我刚得到伦敦线人报告。他在坎登城
商业区大街上被一辆公共汽车撞死了。当地电视新闻里做了报道。”
    “真不幸。”阿伦说。
    “是的,他对我们很有用。”
    “您准备好吃早餐了吗?”
    “是的,我跟你一块儿吃吧。我一会儿就过去。”
    阿伦走出房间,犹大又坐了一会儿,然后拿起他的特殊移动电话按下了罗卡尔在巴
黎的电话号码。一个具有金属弹性的声音用法语说:“我是迈克尔·罗卡尔。我去莫尔
莱二天。我星期三回来。”
    犹大轻声用希伯莱语诅咒了一声,然后说:“伯格在伦敦死于车祸。尽快跟我联系。”
他关掉电话,站起身来,走了出去。
    ……
    当布莱克和迪龙穿过戴高乐机场的柏油砾石铺成的停机坪,进入到港厅时,一位身
穿柏帛丽战壕雨衣的年轻女子走上前迎接他们,她手里拿了一只大信封。
    “迪龙先生,我是大使馆的安杰拉·道森。弗格森准将要我给你们送来这些。”她
举起信封,递了过来。“另外,我还在外面给你们预备了一辆车。请这边走。”
    她办事麻利,走路脚不点地似的,一会儿就领他们穿过主要的人口处,到了停车场。
她在一辆蓝色的宝马车旁边停下脚步,将钥匙交给迪龙。“祝你们好运,先生们。”
    她旋即风一般走远了。布莱克说:“弗格森到底是从哪里找了她这样的人?”
    “我猜,是在牛津,”迪龙说着,坐到了方向盘后面,“我们走吧。”
    天气预报总算准确了一次。此时大雨滂沱,灰蒙蒙的浓雾直往人身上贴。布莱克说:
“就这么欢迎我们啊。”
    “我喜欢巴黎,”迪龙对他说,“雨,雪,雾,我一点都不在乎。这个城市总能让
我激动不已。这里也有我的一个住处。”
    “一套公寓?”
    “不,是塞纳河上的一条船。在德夫林可能会称作的我的黑暗时期,有好多年我断
断续续地在船上生活。”他拐人维克多·雨果大街,在路缘边上停了下来。“那幢楼看
上去挺像的。”
    他们下了宝马车,走上通向大门的台阶。正当他们站在那里辨认墙上门铃按钮两侧
各有一个的姓名牌时,门开了,一个穿着雨衣、围着头巾,一只胳膊上挎着一只篮子的
粗壮的中年妇女走出门来。
    她停下脚步。“要我帮忙吗,先生们?”
    “我们在找罗卡尔先生。”迪龙告诉她。
    “可是他不在家。他去莫尔莱呆几天。他明天该回来了。”她走下台阶,撑起雨伞,
又转过身来。“他后来又说他可能今天下午回来,不过他不能肯定。”
    “他留了口信没有?我们跟他有法律事务上的往来。”
    “没有,我想他正跟他的一个男朋友在一块儿。”她笑着说,“他有很多男朋友,
先生。”
    她走开了。迪龙刚嘴笑了笑,说:“让我们进去看看吧。”他随意按了一个按钮,
当一个女人的声音回应了之后,他用法语说:“是我,亲爱的。”
    蜂鸣器响了一下。门一推之下开了。他们走了进去。
    他们在三楼找到了罗卡尔的公寓。走廊上空无一人,迪龙掏出钱包,摸出一把撬锁
工具,开始撬锁。
    “好久没用这玩意儿了。”布莱克说。
    “这东西学会之后就忘不掉,”迪龙说,“我一直觉得假如哪一天我不得不于些违
法的事,这会派上用场的。”
    锁开了,他缓慢地推开门,走了进去。布莱克跟着进去。
    这是一套令人赏心悦目的老式公寓,里面放满了许多古董,家具也是帝国式样的,
喷上了金粉。挂毯都是些收藏晶,一面墙上看上去像是一幅货真价实的德加的画,另一
面墙上是马蒂斯的名画。有两间卧室,一间装饰华丽的大理石浴室,还有一间书房。
    迪龙按了一下电话留言机上的回放键。有一个声音在说:“我是迈克尔·罗卡尔。
我去莫尔莱了。”
    “听听那些留言。”布莱克说。
    迪龙按了一个键,那些留言,都是法语的,一个接一个放了出来。突然犹大的声音
传来。
    “希伯莱语,”迪龙说,“我们可撞上好运了。我再放一遍。”这一次他仔细地听
着,然后点头说:“伯格在伦敦死于交通事故。尽快跟我联系。”
    “是犹大吗?”布莱克问。
    “要不是才怪呢。”迪龙又在书房里巡视了一遍。“没必要把这里翻个底朝天。像
他这么精明的人,不会把罪证到处乱放。”
    布莱克从书桌上拿起一张镶在银镜框里的照片。这是一张黑白旧照片,上面有一个
女人穿着雪纺绸裙服,男人则穿着深色西服,硬衣领。还有一个十岁或者十二岁的男孩
和五六岁的小女孩。照片看上去很古怪,好像是某个遥远的时代遗传下来的东西。
    “合家欢?”布莱克说。
    “那个穿着短裤的小男孩很可能就是他。”迪龙告诉他。
    布莱克小心翼翼地将照片放回原地。“现在怎么办?”
    “最好悄悄地离开。傍晚时候我们再来,看看他是否真的回来了。要是到那时还见
不着他,我们只好消磨时光了。”他微微一笑,说:“在巴黎,那通常意味着好好吃一
顿晚餐。”
    他们离开公寓,在迪龙重新锁上门时停了一下,然后走下楼。
    外面还在下雨,他们停住脚步,看着街对面的布洛涅树林。
    “是个好住址。”迪龙评价说。
    “对一个成功之人而言。”布莱克点头同意说。
    “一个万物皆有,最后又发现万物皆空的人。”
    “直到犹大找上门来?”
    “可能就是那么回事吧。”
    “那么我们现在于些什么呢?”
    迪龙笑了笑说:“我们去看看我那条破船是不是还好。”
    那条船停泊在圣贝尔纳码头的一个小内港里。石堤壁上系泊着一些游艇,还有一些
摩托快艇,都盖着帆布天篷挡雨。整条塞纳河上浓雾迷漫。巴黎圣母院就在附近不太远
处。迪龙那条船的后甲板上有几只花盆,可是里面什么花都没有。迪龙拿起一只花盆,
找到了钥匙。
    “你多久没来这里了?”布莱克问。
    “一年或一年半,大致如此吧。”迪龙爬下狭窄的升降口舷梯,开了舱门。
    他站在门口,喊起来:“天哪,一股霉昧。得好好透透空气。”
    里面比布莱克预料的要好。一间舱房里排列着两排舒适的红木沙发,有一台电视机
和一张桌子。另一间小舱房里有一张可做床用的无靠背无扶手长沙发。还有一间淋浴室
和一间厨房。
    “我来找点喝的。”迪龙走进厨房,在碗橱里搜寻起来。当他拿着一瓶红葡萄酒和
两只杯子回来时,发现那个美国人正在看一张褪了色的报纸剪报。
    “我在地板上发现的。这是前首相。是从《伦敦时报》上剪下来的,可是我看不清
日期了。”
    “那个约翰·梅杰老兄。这可能是我收拾其他东西时从抽屉缝里掉下来的。那是19
91年2月。迫击炮炮击了唐宁街。”
    “这么说来,这是真的了,你要对此事件负责。你几乎干成了,你这个杂种。”
    “是这么回事。干得有些匆忙,没有时间给迫击炮焊上尾翼,所以它们不够精确。
从这边上甲板。”
    迪龙谈起往事很是平淡,一副就事论事的样子。他打开通向后甲板的门。后甲板上
盖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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