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救总统私生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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营救总统私生女-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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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阿尔及利亚和法国本土极其活跃的“秘密部队组织”,从那以后还打击了其他一些极
为非法的组织。
    五处处长马克斯·埃尔尼上校曾在印度支那战场上当过伞兵,在奠边府被俘过,后
来又在阿尔及尔浴血奋战,不过不是替他的许多战友都支持的“秘密部队组织”卖命,
丽是投在戴高乐将军的麾他身材挺拔,相貌高贵、出众,满头白发,已经六十七岁的他
也该退休了,可是问题在于法国总理就是不准。他现在正坐在莫尔捷大街“对外安全总
局”总部自己的办公桌边上,研究着一份有关生活在法国的巴斯克分裂主义组织支持者
的报告。这时,他接到了弗格森打来的热线保密电话。
    “我亲爱的查尔斯,”他的脸上现出真诚的喜悦之情,“好久没有联系了。你还好
吗?”
    “跟你一样,且干着吧,”弗格森对他说,“首相不让我走呀。”
    “他们都有这个习惯。这次来电话是公事公办还是无事闲聊?”
    “就当做你欠我一个人情,现在来还。”
    “只要我办得到的,你尽管说,这你是知道的,查尔斯。”
    “你认识德布里萨克家族吗?”
    “当然了。我跟上将和他妻子都熟识。可惜的是现在他俩都已过世。只剩下那位迷
人的女儿了,叫玛丽,她目前是伯爵夫人。”
    “这些我都知道,”弗格森谨慎地说,“他们家的律师,迈克尔’罗卡尔,你能告
诉我有关他的什么事情吗?”
    埃尔尼一下子警觉起来:“他有什么问题吗,查尔斯?”
    “也没那么严重。这么说吧,他的名字意外地出现在我牵扯其中的一件事中。你如
果能提供任何有关这个人的情况,我将不胜感激。”
    “很好。他完全没有值得指摘的地方。得过荣誉勋章,是位出色的律师,为法国几
个最大的家族当过律师。社会各阶层人士都接受他。”
    “结婚了?”
    “结过婚,可是他妻子几年前死了。没有孩子。多年来她一直疾病缠身。她在战时
吃尽了苦头。”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罗卡尔是犹太人,他后来娶的这个女孩也是。在维西政权当政的时候,这两个孩
子随同他们的家人和其他成千上万个犹太家庭被移交到纳粹手中。几经周折,他们被送
进了奥斯维辛集中营。我猜想战争结束时他们大概是十五六岁的样子。就我所知罗卡尔
是他家唯一的幸存者。我不太清楚他妻子家的情况。”
    “谢谢你,”弗格森说,“很有意思。他现在住在哪里?”
    “我想他还是住在维克多·雨果大街的一套公寓里。瞧,查尔斯,我们这么多年的
交情下来,我对你也够了解的了,我知道肯定有什么大事。”
    “马克斯,这次你可是大错特错了,”弗格森很圆滑地扯着谎,“提到他的名字是
因为他跟我们一直关注的一家军火公司有法律事务上的往来,而那家公司在跟伊朗做买
卖,是这种事情。没什么可让你费脑筋的。真有什么事我会告诉你,这你是知道的。”
    “查尔斯,你这是在扯弥天大谎。”
    “别说了,马克斯,”弗格森说,“假如有什么事你应该知道,我会告诉你的。”
    “那么糟糕?”
    “恐怕是吧。如果你能电传给我他的照片,我会非常感谢的。”
    “好吧,不过要向我通报啊。”
    “只要可能,我会告诉你的,我向你保证。”
    “一个英国绅士的保证,”埃尔尼哈哈大笑,“现在你可真让我担心了。”说完,
他关掉了电话。
    ……
    在椭圆形办公室里,杰克·卡扎勒特正试图详细检查一篇在次日欢迎日本政界人士
代表团的午餐会上的演讲。可是此刻要集中注意力是这么地困难。那件事情就在他的脑
海里转呀转的。他放下手中的钢笔,坐在那里苦思冥想。这时电话响了,是特殊的保密
线。他伸手拿起电话。
    “总统先生,是查尔斯·弗格森。”
    “有进展吗?”卡扎勒特一下子来了精神。
    “我想您可以这么说吧。我们设法找到了那个自称乔治·布朗的律师。”
    此刻卡扎勒特兴奋起来。“就是在旺兹沃斯监狱探视赖利的那个人?”
    “就是他。”
    “他告诉了你们她在哪里?”
    “他并不知道。”
    “你怎么能这么肯定呢?”总统的声音里流露出掩饰不住的怒
    “还是让布莱克·约翰逊来跟您说吧,总统先生。”
    出现一阵沉默,他可以听到他们在交谈,然后传来约翰逊的声音。“总统先生,迪
龙和我彻底地审问了那个家伙,他并不知道她在哪里。”
    “你用的是过去时态。”
    “是的,呢,他死了。请让我给您解释。”
    布莱克说完事情的经过之后,总统说:“这么说来犹大只是电话中的一个声音而已。”
    “显然这是他操纵事情的方式。这有点像当年共产党的地下支部系统。每个人只知
道一两个其他的同志。”
    “就像伯格只认识巴黎的那位姓罗卡尔的律师?”
    “正是。”
    “所以,下一站就是巴黎了?”卡扎勒特说。
    “完全正确。今晚太迟了,不过明天一大早迪龙和我就出发。”
    “好的。再让准将听电话。”
    过了一会儿,弗格森说:“总统先生。”
    “你怎么想?”卡扎勒特问。
    “我已经跟法国情报部门的一位有影响的熟人通过话,是个交情很深的老朋友。他
说,米歇尔还是孩子时在奥斯维辛集中营呆过,他的妻子也是。他是他家唯一的幸存者。”
    “天哪,”总统说,“这就是为什么他会成为马加比家族成员的原因?”
    “看来是这么回事吧。”
    “好吧,我只能祈求布莱克和迪龙能从他那里得到所需的情报。”
    卡扎勒特坐着考虑这件事情。有人敲了一下门,特迪进来了,他的那条健全的胳膊
下夹着几个文件夹。
    “有几份文件要您签字,总统先生。”
    他将其中的一个文件夹放到桌上,把它打开。卡扎勒特说:“我刚跟弗格森和布莱
克在电话上通了话。”
    “有什么进展吗?”
    “可以这么说吧。”总统便向他描述了一番。
    特迪一下子激动起来。“这个叫罗卡尔的家伙肯定掌握着关键。见鬼,他肯定了解
了您女儿的身世,然后告诉了犹大。”
    “这倒说得通。对了,我在什么地方签字?”
    特迪指点着让他签完了那几份文件之后,便把它们一一叠好拿起。这当口,他胳膊
下面还夹着的一个文件夹滑掉下来,几张纸撒落下来,其中一张正是玛丽·德布里萨克
画的那张爪子上带着闪电的黑色渡鸦炭笔素描画。
    总统拣起素描画,说:“特迪,你拿着这个到底在于什么呀?”
    “这是您女儿给迪龙画的一张素描,总统先生。显然,犹大有一只银制打火机,上
面就有这么一个饰章。迪龙觉得我们既然知道犹大曾参加过‘赎罪日战争’,这肯定是
他所在的团的饰章。我买了本有关以色列军队分类标志的书,肩章、饰章等等,应有尽
有。迪龙觉得如果我们知道了这一饰章所在的部队,就可以查到他这个人。可是书里根
本就没有这种图案。”
    “这是因为你没找对书,”总统说,“爪子上带有闪电的渡鸦。这是第801空降团的
饰章。这个团是在越战中匆匆建立起来的部队建制之一。1969年1月我参加了在三角洲地
区的大扫荡行动。它们贴在左臂上。”
    “天哪!”特迪实在不敢相信。
    “我知道,”总统点头说,“记得迪龙说过的吗?犹大的口音听上去完全是美国人,
可是他矢口否认。显而易见他在说谎。如果他加入了第801空降团,那么他必定是美国人。”
    “你真他妈的说对了,他肯定是个美国人,而且可以打赌,像他这样的家伙肯定是
个军官。”
    “有道理。”总统坐靠到椅背上,“我记得不错的话,他们是从宾夕法尼亚州的兰
辛堡开拔的。有几个新建立的空降团就驻扎在那里。”
    “我要去查查看。”特迪说着就向门口走去。
    总统说:“等一会儿,特迪。假如他们建有档案馆,这是很有可能的,你要去查询
有关参加战斗的军官详情的话,会不会出问题?”
    “我觉得犹大不可能专门派了自己的马加比家族成员坐在那里专等着看有没有人去
做这种调查。当然,我不会那么直截了当的。就交给我好了。”
    十分钟之后,特迪回来了。“是的,他们的确有一个档案馆。我跟馆长通过话了,
她是位声音甜美的女士,名字叫玛丽·凯利。从那里开拔了十二个空降团。我告诉她我
供职于哥伦比亚大学历史系,正脱产写一本有关越南战场上空降作战的书。”
    “这么说真聪明,特迪,可是你到底要找什么呢?”
    “我们知道他告诉过迪龙他参加了‘赎罪日战争’。这是1973年的事。他还说他没
有参加‘六日战争’,那是1967年。为什么呢?”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卡扎勒特说,“因为他当时正在越南。”
    “所以我要查询一下直接参战的军官名单,自然要着重查犹太军官。”
    “可是特迪,有这么多犹太军官呢。”
    “当然了,当年我的营长就是一个。”特迫突然不耐烦起来,有点忘乎所以了。
“看在上帝的分上,杰克,做点事情总比什么都不做好。如果你授权的话,我早晨就可
以从安德鲁空军基地坐喷气式飞机去那里。一会儿就能到。”
    杰克·卡扎勒特举起一只手让他平静下来。“好吧,特迪,带着我的祝福去吧。”
他伸手拿起热线保密电话。“我要让弗格森知道这件事。”
    汉纳·伯恩斯坦从黑暗中漂了回来。固定在拱形天花板上的小巧玲珑的枝形吊灯发
出很亮的光。房间里用黑木板嵌着墙,显得很古色古香。床巨大无比。家具是栋木的,
一张大波斯地毯铺在擦得捏亮的拣木地板上。
    她站起身来,走了几步,身子有些晃动。她走到装有栅栏的窗户前,朝窗外看去。
映人她眼帘的——尽管她自己不知道——是跟玛丽·德布里萨克从她房间里看到的一样
的风景:海湾,防波堤,堤的一边停靠着快艇,另一边是游艇,夜空群星璀璨,月光在
水面上荡漾。
    门开后阿伦进来,身后跟着端着托盘的戴维·布劳恩。“啊,能起来走动了,总督
察。给你送来又香又浓的咖啡。喝过之后你会感觉好得多。”
    “就像上一次那样?”
    “我别无选择,这你知道。”
    “我在什么地方?”
    “别傻了。喝过咖啡,然后洗个澡,你会舒服多了。浴室在门的那边。顺便说一下,
这位是戴维。”
    布劳恩用希伯莱语对阿伦说:“总督察?真让人吃惊。”
    汉纳用同一种语言说:“走,从这里出去,你们两个都出去。”
    有一件事他说得没错。咖啡很起作用。她喝了两杯,然后脱掉衣服,走进浴室站在
冷水喷头下足足冲了五分钟。她大致擦了一下那一头短发,然后用装在墙上的干发器吹
干。
    “跟在家里一样各种享受应有尽有。”她轻声自言自语,然后回到卧室穿上衣服。
    十分钟之后,她正站在窗前观望,这时,门锁钥匙响了。她转过身,阿伦将门打开,
进来后站到一边。犹大跟了进来,身穿黑色跳伞服,头戴头套,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
    他正抽着雪茄烟,微笑时牙齿闪闪发亮:“这位就是了不起的总督察汉纳·伯恩斯
坦了。这么可爱的姑娘干这样的工作,这是干什么?你应该结了婚,有三个孩子了。”
    “给她的主人做鸡蛋汤面条吗?”她问。
    “我喜欢这样!”他用希伯莱语说,“对你的朋友迪龙的死深表遗憾,不过该去的就
得去。听好了,从我听说的来看,那杂种几年前就该死了。”
    “他胜过你十倍。”她说。
    他哈哈大笑。“再也不可能了,不会了。”他转向阿伦说:“带她走。到了让她见
见我们的特殊客人的时候了。”
    玛丽·德布里萨克正坐在画架前画画,突然门开了,阿伦走了进来,后面跟着汉纳
和犹大。玛丽皱起眉头,放下画笔。
    “怎么回事?”
    “我给你带来了一个朋友,也可以说是一个同伴。”他转向汉纳说:“说呀,告诉
她你是谁。”
    “我叫汉纳·伯恩斯坦。”
    犹大打断她的话。“嘿,直截了当说嘛。总督察汉纳·伯恩斯坦。”玛丽看上去大
惑不解。“在西西里我们抓住迪龙的时候她就跟他在一起。那时我放她走,因为想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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