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不败之任我纵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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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之任我纵横- 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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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是忍者?”
  “中原武术,外练招式精妙,内练真气纯熟。而忍术介于两者之间,它练的是人对自己肢体的控制。”令狐冲简单地解释。
  眼见那官员仍是一头雾水的样子,令狐冲只得亲身示范。
  “普通人对于身体的控制,受到关节、肌肉与筋脉的限制。”他举起双手,在胸前合十,慢慢上举,伸直手臂,直到头顶。“看,普通人能做到这样。”
  在官员的瞠目结舌之中,令狐冲继续向后直直下降双手,掌心紧贴,不曾分开,一直向后贴到了腰际。
  “这……这……”这根本已经超越了人类可以完成的范畴!
  “经过一定的训练,就可以。”令狐冲解释。“可惜我只会这一招而已,并不知道具体的修炼方法。”
  “难道说,魔教已与东瀛勾结了吗?”容某大惊失色。
  你才知道啊。令狐冲很无奈地点头。
  “必须要上报朝廷!”容某头上冒汗,匆忙而去。
  令狐冲冷冷笑了。
  朝廷援军若是那么容易到,东方不败就早该改个名字,一头撞死,以谢天下。
  “我不会打仗,不过我知道,有一个方法,最为简单,最为容易。”
  大人已去,盈盈却不知何时悄无声息地站在了背后。
  “再上一次黑木崖。”令狐冲转身,鼻尖对着盈盈的发际。
  盈盈惊惶地抬眼,似一只鹿。
  “擒贼擒王,攻敌不备。反正我们也不会打仗,不如做回江湖刺客。”抱剑的令狐冲,笑得令任盈盈满心疑惑。
  似周天阳光,露出狡猾的轨迹。
  再上黑木崖。盈盈对着这个提议不悲也不喜。
  “阿爹的伤势快要好了。”她有点快乐。“我们分工。冲哥,你用独孤九剑对付东方不败。我再去捉他的后宫来分他心神。一旦他受伤,阿爹的吸星大法便管保叫他丧命。好不好?”
  “好啊。”
  只要我们做得到。
  东方不败要想杀任我行,五年前早就杀了。
  东方不败要想杀任盈盈,足可以杀了几百次。
  东方不败要想杀令狐冲,令狐冲也只好躲在天涯海角。
  是他亲手放了他们,叫他们来与他为敌。
  这是一种很微妙的心思,微妙到令狐冲没办法说,却能够懂。
  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能够懂,那个任性的人,做出来的如同暗语密码一样的事情。
  令狐冲微微笑了。
  也许这一次,能令东方不败明白,他的心究竟要的是什么。
  也许盈盈和任我行会有一些冒险,但是他不认为事隔五年东方不败会改变心意。有些人他一时不会杀,有些人他一世不会杀。他的固执和别扭其实并不像个好教主,好君王。
  ——他实在是应该跟着自己隐退,去发挥他对身体无上的控制力与精神上的无限想象力,在性爱上。
  只是盈盈……令狐冲抱歉地伸手揽住她。
  盈盈抬眼,询望他。
  别怕……不是要离开你。表示歉意,只是因为跟你在一起,却不能有爱给你。
  令狐冲在心中说。
  任盈盈一脸无辜的样子。
  不是人人都能心有灵犀——算啦。“找蓝凤凰喝酒去吧。”
  一到这种时候,他就忍不住要去喝酒。
  东方不败的事情呢,就留给他自己去操心。一个健康的,正常的男人,应该懂得如何消耗自己余生,无论争霸天下与否。
  “他要再上黑木崖?”任我行阴晴不定地问。
  任盈盈点点头。
  “你们圆房了?”
  只好再点头。
  任我行面上露出喜色。
  “再等十天。再等十天,我便有八成把握,收拾那个贱人。”
  他举起手脚,如魔兽一样大吼起来。
  这个世界,怎么瞧,都已经濒临疯狂。任盈盈恍惚不觉,眼睛当中只有空洞的喜悦。
  “有人。”任我行杂乱如稻草的白发忽然无风自动。
  任盈盈一惊,拔剑立起。
  脚下却绊了一下,差点连一口铜剑也拿不住。
  任我行无暇责怪,因为门口的黑影已经密密麻麻,似一团蛛网一样,堵住门户。
  “是人是鬼?出来!”任盈盈声音尖利!
  “是人,非鬼。”诡异的口音从门上的蛛网内传了出来。
  盈盈倒退一步。
  一股真气抵住她,从她腰间输入。“莫怕。”任我行盘坐榻上,眼眶凹陷,并不比那团蛛网悦目多少。
  “任教主果然好胆量。”蛛网桀桀笑。
  “鬼蜮伎俩,不过是跳梁小丑罢了。东瀛忍者,你们是东方不败部下?为何不带杀气?”任我行干涩地问。
  “好眼力。”结在门口的蛛网慢慢地收拢来,收拢成为一只巨大的蜘蛛,蜘蛛再将形状奇特的手脚并拢起来,放下触地。
  任盈盈这才看清楚眼前竟是一个高瘦,四肢狭窄的男子!几乎要惊得又叫出声来。
  任我行真气一收,将她吸到榻前,捂住她的嘴巴。“莫丢人现眼。”
  蜘蛛哈哈大笑。“圣姑小姐极为可爱。”
  “有话直讲。阁下此行,不会是专为吓唬盈盈而来吧?”
  “自然不是。”蜘蛛人眼中冒出绿色光芒。“小人受猿飞日月大人之命,前来同任教主携手合作,共同对付东方不败!”
  他汉语发音咬字颇为不准,唯独东方不败四字,却清楚明晰。
  任我行冷笑一声。“东方不败才为了猿飞日月而亲手杀了自己的爱妾。猿飞日月又怎会生出贰心?”
  蜘蛛跨前一步。“为了利益,连爱妾也可杀,这种人,太过可怕!再者,他野心太大,会将我东瀛扯入万劫之中,绝对不可同他合作!”
  任我行垂下眼睛,忽然从鼻子里哼了一声。“阁下不是猿飞日月的手下。”
  蜘蛛男口中发出“架”的一声。“那我是何人?”
  “你就是猿飞日月。”
  任我行一副成竹在胸之状。
  “服部千军。”东方不败靠在门柱上,很随意地叫老朋友的名字。
  “东方教主。”东瀛朋友汉语大进,再无奇怪腔调。“好久不见!”他张开大手,向着东方抱了过去。抱到了,还不忘捏两把当豆腐吃。“东方教主,你好像变了些。”他嘿嘿笑了,随口说道。
  东方却是神色一凛,顷刻间又回复常态。“哦,哪里变了?”
  “变得……”服部千军不疑有他,上下打量了一下。“变得像个女儿家了。”
  “怎么会?”东方眉头微皱。
  “说不出来怎么会,就是感觉啊,教主变得……更美了。”
  “哦。”东方不败垂下眼帘。“服部,寒暄推后,我们还是先谈正事。”
  “没问题。”服部千军盘坐下来。“江山如此多娇,引无数英雄尽折腰啊!正事要紧,正事要紧。”
  江山如此多娇,引无数英雄尽折腰?
  东方不败将此句印入脑海。
  真是好句。
  写作者,定也是个盖世英雄。
  谈完事情,服部千军理所当然地靠过来,伸手抱住了东方。
  他吹他的耳后,摸他的大腿。
  东方忽然觉得一阵恶心。
  服部千军却不依不饶。“教主,我帮你这么大忙,你要如何谢我?”
  这老实人,老实到可爱。可爱到令人憎。
  见东方不答,服部用力覆上他的唇。
  东方忽然想到令狐冲。
  想到用茶水抹在他后庭时候,散发出来的味道。
  再想到刀光闪起时候的痛,和痛到极处时候窗外飞舞的火光。
  肌肤忍不住颤栗。
  难以忍受的感觉令他喉咙收缩,想要呕吐。
  “服部千军……”他咬牙,叫眼前人的名字。
  “嗯?”
  东方不败用力推开他。
  伸手。手指一点一点,解开橙黄的腰带。
  宽宽的外袍飘落下来。
  然后是半旧的白色内衣。
  他将自己剥到一丝不挂。然后抬眼,看住目瞪口呆的服部千军。
  “现在,你还想要吗?”
  服部千军呆呆地看着他。呆呆地看着他身体上某一个残缺的部位。古怪的缺失,狞笑的伤口,艳丽而诡异。
  勃起的欲望完全疲软下去。
  东方不败忽然纵声而笑。
  不能够接受吗?不能吗?堂堂东方不败,居然也有今日。压倒没有了鸡巴的东方不败,真的还能令你快活吗?
  服部千军忽然嗷地叫了一声,疯狂地扑了上去。
  一只手拼命地抱东方,一只手拼命地撸自己,令自己的疲软起来。
  不管不顾地,侵犯他。
  侵犯他也许代表了能给他的最后一点东西。尊严吗?骄傲吗?未来如此茫然,服部千军忽然觉得心内感情冲涌泛滥。不是欲望。
  “滚!——”东方不败的嘶吼被服部千军狠狠的一个耳光打断。然后服部千军开始打他,左右开弓地打他的脸,直到东方闭嘴,安静下来。
  然后是狠狠的干。
  狠狠的性爱。
  东方不败闭着眼睛,咬着嘴唇。
  他可以伸手杀了服部千军。——然后呢?然后又如何?
  然后的一生呢。就这样了吗。
  “不……”他喃喃呓语。“……再狠一点。”
  墙上的马鞭被扯下来。服部千军抽插一阵,气喘吁吁地,将鞭子对准东方不败绽露的后庭,用力抽了下去。浅红的肉上冒出了鲜红的血。然后服部千军再插进去,再用力去做那最原始的抽动。
  痛苦吗?
  机械的。
  够吗?
  有什么意思。
  不能令他发出一声呻吟。
  又有什么意思呢!东方不败像死人一样趴在那里。
  手指用力,抓碎了一片棉絮。
  棉絮如浮云似雪。
  “再打我。”他忽然说。
  服部千军遵循他的要求,用马鞭用力地打在他的身上。
  直到马鞭断裂,鞭痕布满了他麦色的肌肤。
  他趴在那里,却还是没有感到一丝解脱。
  “诗诗。”
  让自己的女人收拾自己同别的男人欢爱的现场,东方不败凝视着她的神情。
  她任劳任怨,毫无一点异常。
  “教主有何吩咐?”
  “——我变了么?”
  杨诗诗抬脸一笑。“教主似乎瘦了些……却更俊美了。”
  俊美?……东方不败忽然大力将杨诗诗揽过来,用力吻上她的嘴唇。
  诗诗挣扎着。
  “不……要……”
  他力量之大,几乎已经是啃咬,令她难以承受。
  然后他推开她,两人的唇上都沾着血。
  “为何不问,我久久不召唤你侍寝的缘由?”东方喘息着问。
  “我不敢问。我怕我问了,就再没有机会了。”
  再没有什么机会?
  东方倦然挥手。“罢了。……你的那件亵衣呢?”
  “烧了。”杨诗诗答。
  娇俏如花的脸蛋上,一丝波动也无。
  “烧了?”
  “对,烧了。”
  一掌大力劲风。
  杨诗诗被掌风震得退倒在墙边。
  她怔怔地,抬手去擦嘴角的血。
  擦了一次又一次,却怎么也擦不完。血不断从嘴里冒出来。
  然后她空虚着眼眸,俯下身子,继续收拾一片狼藉的地板。
  血一滴一滴落在地上,和地上原本已经干涸的血迹融在一起。
  那是东方不败被鞭打而流的血。
  “为什么。”东方不败喃喃自语。“为什么都这样对我?”
  杨诗诗一刹那觉得好笑。
  教主大人。
  教主千秋。
  教主,你为什么这样对我们?
  我们已经挖心掏肺给你。
  “杨诗诗。”他猛然叫她的名字。
  杨诗诗觉得此刻的东方不败,神情中有一种孩子气。很沧桑的孩子气,很酷烈的孩子气。
  她心头有一些温暖。
  就如一个母亲,看见自己的孩子任性地踢打自己。
  “教主?”她温柔地答他。
  “猿飞日月同任我行携手了。他们攻上黑木崖之时,你帮我做一件事情。”
  “好的。”她温柔地答应。
  要问什么事情么?
  还需要问么。
  杨诗诗不知道。
  也不想知道。过一天,算一天罢。自己已经追赶不上了。还能怎么办呢?
  “盈盈,你就不要去了。”令狐冲有些担心地看着爱妻。
  “不至于的,别那么紧张。”任盈盈小手握住令狐冲的大手,在大手里面调皮地游戏。“不过才晚了六七日没来月事而已,未必是有了。”
  “万一真是有了呢?我听人家说,保胎就在这头几十天。”
  “好啦,我应承你,我只照顾阿爹,不出手,总好了吧?”
  她盈盈地笑,真是配衬她秋水一样的名字。
  令狐冲还是有些担心。
  任我行是斗不过东方不败的。
  他此去,不过是给东方不败一个考虑的机会。指望东方不败能够从“胜”和“败”当中走出来,找到真正的自己。
  他也不担心东方不败会伤害任氏父女。只是,东方不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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