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不败之任我纵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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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之任我纵横- 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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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会?
  奇妙的行走路程。那是葵花宝典的内功么?不是寻常的圆周循环,生生不息,而是有两个不同来处,也有两条不同路径,两个去处。
  只是其中一条,撞翻了经脉大动,依稀要追踪另一条的气尾,却跟不到。
  跟不到,就应该一泄而出。能么?
  “教主,射出之后是否能够缓解?”
  杨莲亭情急之下,赶紧俯下头去,连舔带撸,将东方因为突如其来的疼痛而疲软下去的男根弄立了起来,再狠狠地坐了上去。
  快点,快点,他顾不上自己的感受,气喘吁吁地坐下去,起来,坐下去。
  边弄,边夹紧了摇。
  终于,终于令东方不败射了出来。
  然后东方便软软晕了过去。
  杨莲亭抹一把汗,再输入真气去探察。
  好了好了。一射之功,真的有效,真气险险流转了过去。
  他一拐一拐地下床去拿水,好生服侍东方睡下,擦干净他脸上身上的汗珠。
  出了那么多汗,一定很是痛苦吧。杨莲亭觉得心如刀绞。
  ——曾经以为,爱一个人,会想要欣赏他的痛苦和卑微。
  ——现在却变成,爱一个人,看不得他皱一皱眉头,吃一点苦痛。
  恨不能以身代。
  东方慢慢苏醒过来。
  杨莲亭跪在他的旁边,俗世里的眼神,竟然难得地清明虔诚。
  “现在你已经知道了。”东方不败语声轻飘。“小二的功力,我根本没有办法完全吸收利用。”
  杨莲亭想起来马小二临终的担心。气机未熟。
  “……教主,我在你的身边,我们可以随时欢好,以解窒塞。”
  “没有用的。射精只是借泄力推气息过去。若是气头更粗一些,就算有力能过,也终将撑爆经脉。”
  “教主……”杨莲亭骇然。
  “唯一的办法,你也应该知道。”
  静默了许多时候。
  “杨莲亭,拿刀来。”
  “不!——”
  “赌咒发誓,是灵验的。”
  东方不败手持利刃。
  是的,他记得。
  他记得曾经对杨莲亭许诺。——用他的心,换他的命。
  他给了命。他却没有给心。
  杨莲亭未能得到的,另一个男子得到了。令狐冲,得到了。
  他应誓。
  断子绝孙。
  或者把命还过去。
  杨莲亭浑身在抖。他想要将自己的舌头吞咽下去。
  他不要。
  不要赌咒发誓。不要。
  利刃下面,男人的根有种奇怪的美丽。
  少女们害怕的东西。荡女迷恋的东西。男人为之骄傲自豪,最为看重的东西。
  杀人者死。
  他阉割了马小二。
  马小二的冤魂不会散去。
  终于要还了……逃不过去。
  迟早。
  东方的手也在抖。
  就这样吗?
  就这样……“杨莲亭,护着我。”
  刀落下去。
  东方不败咬紧了牙关。
  惨叫声却从杨莲亭口中传来。“教主!——”
  他绝望地哀嚎着。
  东方瞪他一眼,身躯已经下意识地不受控制。
  杨莲亭赶紧冲了上去。
  止血。
  处理伤口。
  他一边嚎啕,一边兢兢业业地护着他。
  他痛苦,于是他哭。
  他要他护着他,于是他拼死也要护着他!
  “教主,你不想死,我便不会让你死。”眼泪和鼻涕滴下去,弄脏了东方不败的头发。
  杨莲亭深深吻下去,吻东方的嘴唇。
  “教主千秋万代,一统江湖,文成武德,万世千秋。”他喃喃祝祷。
  要快快治好自己的腿。
  以后还要侍寝。
  他有没有阳具,都是东方不败。
  他是不是男人,都是他的教主。
  不远处杨诗诗猛然从梦中惊醒。
  杨莲亭的惨嚎吵醒了她的空梦。
  翻来覆去,难以入眠。
  心惊肉跳,不知为何。
  天边敲响了四更鼓。
  杨诗诗终于睡不住,起身燃亮了灯。
  黑的夜里,青黄的灯。
  她翻开自己亵衣。
  ——做了一个春梦么?
  腰股之处,濡湿了一小片,竟然将葵花宝典的文字,冲得模糊。
  东方……
  群鸦飞过。
  灯火变得黯淡。
  杨诗诗终于咬牙,狠下心肠来。
  将亵衣举在火上烧。
  腥臭的味道,焦灼的味道。
  将这一篇宝典全部烧掉。烧掉。
  烧宝典。
  倾心。
  心已经倾尽,还能苟活多少时日?有没有这宝典,她都已经看见了毁灭。
  她要逃得远远的。她要恨东方不败,很恨很恨,恨很久很久。
  大片大片的烧着的衣裳,如蝴蝶一样飞舞。
  山下冲上来禀报的传令兵看见朝华中飞出来的半燃蝴蝶,惊得瞪大了眼睛。
  过了很久,才反应过来,继续急急忙忙地跑上去。
  ——云南总督下令剿灭日月神教。
  日月神教作反的时机,被迫提前来到。
  “容大人。此去定能一举端下黑木崖,为顾长风兄报仇。”
  “还要贤伉俪多多协助。”
  “容大人放心。待家父痊愈之后,生擒下东方贼子不过是举手之劳。到时还请容大人对我教多多关照。”
  晨风里,令狐冲与任盈盈披挂着战袍,实在配衬到人间无双。
  任我行的伤势在慢慢好转。
  用鹿筋续的筋脉,据说少则百日,多则一年,就能够完全恢复。
  任我行已经迫不及待,要去手刃那个胆敢挑断他筋脉的男人。
  东方不败!
  “盈盈,今日的份呢?”阴沉沉的面容,白发如狂潮。
  “带来了,阿爹。”盈盈低着头。
  几个被绑紧了堵住嘴的江湖人在麻袋里小规模地挣扎。
  “小心些,别被令狐冲发现。”
  “知道的,阿爹。”
  任盈盈退了出去。
  里面的任我行,想必已经解开了麻袋,正用吸星大法享用着江湖人的内气吧。
  “哼。”任我行愤怒的冷哼让盈盈心中一惊。
  “阿爹,什么事?”
  “这些废物,顶什么用?三五年的真气,要来也是鸡肋!”
  “阿爹,实在找不到更好的了……就是这些,还是容大人请来助拳的好手,女儿已经冒了天大的危险……”
  一个狠狠的耳光。
  任盈盈欲哭无泪地捂住脸,低头认错。
  任我行是被迫才信她的。
  毕竟是自己的亲生女儿。
  但是任我行不会忘记,当年任盈盈,并未在他与东方不败对决的紧要关头,站在他的一边。
  这直接导致了五年前的溃败。
  任盈盈丝毫不怀疑,有朝一日,阿爹重掌神教之后,会找借口杀了她。
  但是她已经没有办法。
  东方不败给她最大最严酷的惩罚,便是放弃了她。
  不再允许她站在他的阵营里。
  “还有一件事,我问你,你和令狐冲到底圆房了没有?”
  任我行问得不容置疑。
  盈盈不敢不答,“还没有。冲哥说要待明媒正娶之后……”
  又是一个大耳光。
  两边的脸庞都肿了起来。
  “连一个男人都勾引不到,你还真是废物!”
  任我行想要任盈盈和令狐冲早日圆房,给他带来一个孙子。
  然后,任盈盈,还有令狐冲,两人的真气内力就可以为自己所用。
  神教也会拥有一个天资雄厚的未来继承人。
  ——自己还不太老。
  但是还是要尽快。
  “阿爹,女儿会努力的。”盈盈退了出去,心中一阵绝望。
  令狐冲不会跟她圆房的。
  死也不会。
  有一只手,在操控他们的命运。
  令狐冲含笑接受。
  任盈盈却是含泪接受。
  “冲哥。”夜风很冷,任盈盈靠在令狐冲身上。
  “嗯?”
  “明年此时,我们会在哪里,做什么?还活着么?”
  “一定活着。”
  “那后年呢?”
  “也活着。”
  “五年后呢?十年后呢?五十年后呢?”
  “你会变成老太婆,我会变成老头子。”
  听起来很似是一对璧人的絮絮情话。
  可是任盈盈却看见令狐冲眼中的光芒,射向隔着黑夜的远处。
  “冲哥,我们没有胜面吧。”她终于一横心,说了出来真心话。
  “嗯。”令狐冲还是那副样子,无悲无喜。
  “为什么呢?那为什么要这么做?你爱他,为何要与他为敌呢?”
  “喝酒。”令狐冲忽然把腰间葫芦递了过去。
  我不是与他为敌。
  是他安排我成为他命运的背面。
  他想要的不是天下。
  而是了解他自己。
  他请求我帮助他达到目的。
  我又怎么忍心拒绝。
  ——这样的事情,盈盈,说给你听,你也不能理解的吧?
  你是一个好女子。
  虽然平凡而犹豫。却平凡到真实,犹豫到令人怜惜。
  东方不败到头来也不忍心真的伤害你多少。
  只是浮生若梦,你无自保能力,终究难逃宿命。
  这个世界上,最残忍的凶手,不是某一个谁,而是江湖本身。
  是这种生活方式。
  不是你选的它,是它选的你。
  被选中了,又无力抗拒,任盈盈,你何其无辜!
  所以,要改变这种生活方式。
  东方不败,你想得还不够透。
  你只想自己成为强者。你只能够保护到你力所能及的人。你也只能够伤害到你够得到的人,令他们冷,然后去习惯这种冷。
  所以,快一点。
  快一点了解你自己。
  了解东方不败这四个字,究竟有什么样的涵义!
  然后,或是对抗历史,或是随我而去。
  名山大川,明月流水,何必执着于“人”呢。那些最为无情的东西,也是最为永恒的东西。春夏秋冬永远按时来到,永不会辜负你。
  我们就在名山大川之间欢爱,以嘲笑声给命运听。
  臣服,有时候不代表失败。
  东方不败。谁给你这神一样的名字?这魔一样的名字。
  令狐冲忽然兴起。
  他拔剑。
  月色下,一套剑法舞得如同天意。
  任盈盈看得眉头微蹙,胆战心惊。
  猛然间,一个念头划过她的脑海。
  东方不败放她下山来……东方不败给她吃了黑蛊……东方不败给她一把解药……难道是?!
  她吓了一跳。
  难道你虽未明讲,却暗示中给了我一个机会?
  让我重新追随你。
  是要我做细作么?
  任盈盈甜美的笑容洋溢开。
  她的身上忽然重新注入了风情。
  “冲哥。你舞得真好看。”她将酒壶递回给他。
  令狐冲朗朗笑着,如夜中阳光。
  他抬头。将一壶酒饮下了大半。
  酒虫醉鬼,哈,这是他令狐冲的宿命!
  好奇妙的风。
  好奇妙的夜晚。
  舞剑累了,出了一身的汗。
  “盈盈,我有些头晕,赶紧回去吧。”
  低看我吧,冲哥。盈盈笑得妩媚。
  一步一步移到了房中。
  “好热……”令狐冲喃喃脱衣。
  一个力量拥抱上来。
  “我们圆房。”任盈盈贴在他的前胸。
  不……
  次日早晨令狐冲才有力气坐起来。
  苦笑。
  江湖告诉我们——不要低看任何一个人。
  不要将自己的酒壶轻易递给别人。
  然后又拿回来大口牛饮。
  任盈盈。好个任盈盈。
  酒中不浓不淡,对身体无害的春药,令他并未有什么危险的感应。
  却莫名其妙地,攫取了她的处子之身。
  “现在,我也算男女通吃的花花公子了吧?”令狐冲自嘲地趴下,很仔细很仔细地看床上一小滩血迹。“唉,怎么办呢?”
  甩甩头。
  计划必须要更改了。
  娶盈盈,对她好一世。
  这是令狐冲难以改变的臭脾气。
  必须负责。
  不负责,毋宁死。
  至于东方不败……他敲了敲自己的头。无所谓。身体纵然想念,却也能够忍耐。
  令狐冲相信轮回。
  来生也可以啊!一点也不久。他嘿嘿笑了起来。
  两军对阵。
  容大人已经快把自己本来不多的头发一根一根抓了下来。
  “那些人究竟是哪里来的?为何那样强悍?”
  交战三日,损兵千余。
  这仅仅还是外围的小打小闹,据探子回报,黑木崖大军正浩浩荡荡增补而来。
  而朝廷的援军呢?
  朝廷的,援军呢???
  “那些是经过东瀛忍术训练的人,也可称为‘忍者’。”令狐冲抱剑站在城头。
  诡异的黑衣杀人者似鬼似兽,虽然人数不多,却成为朝廷兵马折损的主要原因。
  “什么是忍者?”
  “中原武术,外练招式精妙,内练真气纯熟。而忍术介于两者之间,它练的是人对自己肢体的控制。”令狐冲简单地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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