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妃狠绝色 作者:一溪明月(红袖添香一品红文vip2014-08-23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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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妃狠绝色 作者:一溪明月(红袖添香一品红文vip2014-08-23完结)- 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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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也不是傻子,这种事怎么能亲自出面?放心,就算他想攀污,也绝扯不到娘身上。”
    不是她舍不得这点银子,实在是之前也没料到会有今天这种局面。
    想着反正掌着中馈,公中的银子跟自个的并没有区别。现银留多了,反而易遭人垢病,因此手头的现银并不多。
    冷不丁这么一禁足,钥匙到了周氏手里。
    再加上柳亭染了赌瘾,三不五时上她这里要钱,半个月功夫,连偷带抢强行拿走了几万两。
    事情挤在了一堆,银子便有些紧张了。
    “还想着跟上回一样,找个人顶罪?”杜荭冷笑连连:“赵妈已经死了,这回想要推给谁?玄参,丹参?”
    柳氏恼了:“这是什么话?”
    杜荭叹了口气:“一回二回,父亲还能信你,次数多了,岂不寒了父亲的心?以后,谁还敢替你办事?不是女儿说你,这真是杀鸡取卵的下下之策!听我一句劝,银子能解决的,都不算是事!就当是花钱买个平安好了。”
    柳氏面上阵青阵红,半晌讷讷道:“可我,手里没这么多~”
    杜荭惊讶了:“娘怎会落到这步田地!”
    柳氏被她训得无词以对。
    “算了,眼下最要紧的是堵住纯阳的嘴。”杜荭叹了口气:“这样,我去找大姐,凑足这笔银子。你找人瞅空溜进去,勿必要堵死纯阳的嘴。”
    顿了顿,眸光倏地变得阴冷毒辣:“最好,能让他反咬一口,就说已占了二姐的身子!弄不死她,搞臭了也是好的!这一万两银子,也就不算白花!”
    “这,怎么可能?”柳氏有些发懵。
    奸/淫是死罪,他又不傻,为了五千两搭上命!
    “只要骗得他相信,只有攀污了二姐才能活命,不信他不从?”





     想活命不?
    更新时间:2013…9…19 23:29:11 本章字数:3322

    夜幕很快降临,淡漠的月光,沉沉的暗夜,几点微绿的萤火,在草丛间飞来闪去,拖曳出一条又一条绿莹莹的尾巴。
    杜府柴房外的菜园子,花树后,草丛中……蹲着几个身影。
    散去了白天的暑热,习习的微风吹在身上带来丝丝凉意,却也是蚊虫大肆活动的好时机。
    在草丛里蹲了好几个时辰,流了一身又一身的臭汗,身上带的防虫包明显不顶用了。
    蚊子们难得遇上免费的大餐,嗡嗡嗡,嗡嗡嗡,叫得格外欢畅,放肆得让人想撞墙柝。
    偏还只能忍着,不能挪动,更不能驱赶蚊虫。
    心里,早把柳氏几个骂了个狗血淋头!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始终没有动静璇。
    白前按捺不住,正打算挪到白前跟前,商量一下,忽见一盏灯笼浮在半空,鬼火似的飘飘荡荡的,晃晃悠悠地向这边飘过来。
    她不觉毛骨悚然,吓得差点没昏过去。
    一会功夫,那鬼火飘到了柴房外,仔细一看,才知道原来是一个人挑着一盏灯,只因穿着深色的衣服,跟夜色融为了一体,远远看去好象只灯笼在飘。
    那人在柴房附近停了脚步,左右张望了好一阵,确定没有人,这才鬼鬼祟祟地靠近,掏出钥匙,把门上的铁锁打开。
    “谁?”纯阳睡得迷迷糊糊,听到门锁叮叮当当地响,立刻惊醒过来。
    “别嚷~”玄参壮了胆子,提起灯笼往声音的方向照了一下。
    听出是个女子,纯阳的胆子立刻大了许多,眯了眼睛仔细一看,是个全身裹在深色披风的俏丫头,挑着灯笼的手还在微微的颤抖着,弄得灯笼明明灭灭,摇摆不定,显见心里十分害怕。
    他是个老/江湖,一眼就看出了玄参的来意。
    若是想杀他灭口,必会派个粗壮的男子,手里挑的也不该是灯,而是雪亮的钢刀。
    既然是个俏丽的丫环,那么一定是来堵自己的嘴的,大可讨价还价一番。说不定,凭他的三寸不烂之舌,还能说服她放自己离去,从此远走高飞。2
    危机即除,色心顿起,笑嘻嘻地道:“小娘子,这么热的天,穿得这么厚,也不怕捂出痱子来?快些脱了罢~”
    玄参俏脸通红,啐了他一口痰:“呸!死到临头还敢胡言乱语!”
    “啧,好香!”纯阳竟一点也不恼,伸了舌头去舔,色迷迷地瞅着她:“好娘子,再赏我一口?”
    玄参臊得满面通红,心知混说肯定说不过他,索性不再跟他废话:“我问你,想活命不?”
    纯阳嘻皮笑脸:“好死不如赖活着,谁不想活着?活着有酒有肉有姑娘,去了地府能有什么……”
    “少罗嗦!”玄参立刻打断他,掏出一叠银票扬了扬:“这是五千两,我们主子说了,若你乖乖按她的话去做,这五千两仍然是你的。如若不然,别说这五千两没了,命也得留在这。”
    纯阳暗自警惕,嘴里却调笑:“哎呀,事情办砸了,也能拿到银子,天下还有这等好事?果然是我的亲亲好娘子……”
    “闭嘴!”玄参气得发晕,上去狠踢了他一脚,转身欲走:“你再敢混说一个字,我立刻掉头就走,管你去死!”
    “哎哎~”纯阳生怕她真的走了,忙嚷了起来:“哥哥跟你开玩笑呢,你要是不喜欢,我不说就是了,别走啊~”
    见玄参停在门边却不回头,问:“说吧,要我做什么?”
    玄参犹豫半天,终于回过头来:“明天肯定有人要问,到时你就得说,没有人支使,不过是见杜府高门华屋,临时起意想进来骗几个银子花。”
    “是是是!”纯阳一迭声地应道:“我跟杜家往日无冤近日无仇,当然是图财。”
    玄参瞪他一眼,他忙闭嘴:“小人闭嘴,小姐请说。”
    “进了府之后,见二小姐跟老爷言语间起了冲突,又见二小姐生得美貌,便起了,色心……这才,谎说二小姐命中带煞,恶灵附体。将她骗出去后就把她,把她……”
    玄参毕竟是个黄花大闺女,要她亲口说出奸/淫一词,委实做不到。
    说到这里便住了嘴,有些不知所措地看着他。
    纯阳其实已经猜到下文,暗暗心惊——想不到,内宅妇人之间的争斗,竟然丝毫不逊于男人在战场上的厮杀,竟是刀刀见血,字字诛心!
    呸,想得倒美!
    原来想用五千两诱惑我认了奸/淫的死罪?到时把我一刀咔嚓了,这五千两还是回到你口袋里!我上哪喊冤去?
    真当我是傻子呢,呸!
    心里这么想着,嘴里却在调笑:“骗出去后就把她怎样?”
    玄参脸红得要滴血,嗫嚅了半天:“把她,把她……”忽地一瞪,怒道:“孤男寡女,独处一晚,除了苟且之事,还能做什么?”
    “呵呵~”纯阳笑嘻嘻道:“照你这么说,咱们现在可也是孤男寡女,独处一室。是不是,也应该苟且一番呢?”
    “你!”玄参气得吐血。
    白前在屋子外边听得已是血冲脑门,再忍不住,猛地一脚踹开了门,几个人冲进去把玄参按倒在地,嚷道:“好一对狗男女,可逮着你了!”
    玄参猝不及防,等反应过来,已给人按住了手脚,嘴里塞了破抹布,拿了绳子捆了起来。
    “没,”纯阳立刻撇清:“我们只是说几句话,什么事也没做!看,我手脚都给捆着,想做坏事也不成啊……”
    “老实点!”许遥一拳头挥过去,纯阳的声音嘎然而止。
    骨噜噜转动眼珠,脑子里飞快地转着圈,分析这几个人是什么来意,跟这个丫头什么关系?
    只要不是来捉/奸,一切都好说!
    白前慢条斯理地走进去,一把抢过她手里的银票:“证据错凿,咱们见老爷去!”
    玄参吓得面色惨白,呜呜直叫。
    不能去见老爷,若是告到老爷面前,她一定活不成了!
    她还年轻,她不想死!
    更不想象赵妈妈一样,代主子受过,死得那么惨烈!那么没有尊严!
    她怕疼,她做不到!她不要啊!!“怎么,你也知道怕死啊?”白前拿银票在她脸上刮来刮去:“合着我们小姐就是该死的那个?”
    玄参含着泪,一脸企求地望着她。
    “想说不关你的事,是你们主子逼你的,要我帮你求情啊?”白前冷笑。
    玄参眼泪直流,可怜兮兮地点头。
    她真的不想来,是柳氏逼的!
    若不是赵妈妈惨死,这种事本也轮不到她上阵!
    “我呸!”白前脸一沉,冷声道:“晚了,带走!”
    许遥一拳将她打晕,何忠拿了个麻布袋,麻利地往她头上一套,扛到肩上大步流星地走了。
    白前斜着眼盯着纯阳,一边从腰间抽出一把匕首,手指在刀锋上轻轻抚弄。
    纯阳被她盯得冷汗直流:“喂,你听到了,是她逼我的!我可没有答应!我只想图财,劫色这种缺德的事,我可不干!有了银子,还愁没有女人?傻了才拿命去玩女人!”
    “闭嘴!”白前厉声喝叱,匕首贴到他脖子上,来回滑动:“想死还是想活?”
    “好死不如赖活着,能活着,谁他妈想死啊?”纯阳苦笑。
    “少废话!”白前将匕首往前一送,冰冷的刀尖刺破皮肤,血线冒了出来。
    纯阳垂着眼睛,死死盯着刀尖上的血粒:“姑娘,你可千万稳住,割破了喉咙,小人的命也就玩完了~”
    “听着,”白前把匕首再往前送了一分,鲜血冒出来,顺着刀尖流下来,滴到地上:“想活命的话,就照我的吩咐去做!”
    “是是是!”纯阳哑着嗓子,死死地贴着墙壁,一动也不敢动:“姑娘怎么说,小人就怎么做,绝不敢有一丝错漏。”
    “你要是敢玩花样,”白前冷笑一声:“就算逃到天涯海角,姑奶奶我照样能把你找出来……”
    她把匕首收回,狠狠向他插去。
    “啊~”纯阳吓得大叫。
    只听哧地一声,匕首贴着他的耳朵,擦进了身后的砖缝,耳边传来地狱使者的声音,慢慢地道:“宰了你!”
    “不,不敢,小人不敢!”纯阳闭着眼睛,呼哧呼哧直喘粗气。





     这都是命
    更新时间:2013…9…19 23:29:12 本章字数:3436

    七月初五,顾氏尾七之日。2
    前一日晚子时起,杜家备起了三牲,水酒,纸钱香烛祭拜十王。
    僧人,道士共计百名,开始诵经礼忏,敲罄击钹,通宵闹个不停。
    柳氏躺在床上不能动弹,倒是省了许多事。
    杜荇等几个人身为子女,却是必需到场楫。
    在灵前跪守到寅时,被杜谦打发回去睡了个回笼觉,辰时初刻又得起床,换过素衣素服匆匆用完早点,又得赶过去继续仪式。
    几位小姐都自小娇惯着的,只睡一个多时辰,又一直跪着,自是苦不堪言。
    杜松就更不用提了,他是唯一的男丁,身边又无别的堂兄弟替换,从头到尾一直得在场诘。
    只能偷空打个小盹,到了需他出面时,由当归和柴胡两个搀了,听凭摆布。
    周氏当家,又是第一次主持这样盛大的丧仪,生怕出错被人笑话,也不敢懈怠,一直盯着。
    柳氏睡到自然醒,丹参打了水服侍她梳洗完毕后,玄参拿了衣服过侍候她穿戴,拖了个迎枕塞到她腰后。
    玄参把首饰匣子搁到炕桌上,捧着铜镜站在一旁。
    丹参拿了首饰在她头上比划,柳氏点头了才给她戴上。
    “昨晚什么时候回的?”柳氏一边端详着镜中的自己,一边漫不经心地问。
    “寅,寅时~”玄参飞快地睃了丹参一眼,垂下头轻声答。
    丹参拿着首饰的手,微微一顿,抬眸诧异地看了她一眼,没有吭声,继续把簪子在柳氏鬓边比划。
    “这件不好,太素了。”柳氏皱眉:“换那枝镂空穿枝万寿菊花簪,喜庆。”
    等丹参从首饰匣里把簪子找出来插好,这才慢条斯理地问:“事情办得怎样了?”
    “都按姨娘的吩咐,交待好了。”玄参的脸半藏在铜镜后,轻声轻气地道。
    “他应下了?”柳氏问。
    玄参也不敢多话,只轻“嗯”了一声。
    “为什么去了这么久?”柳氏盘问。
    前后两个时辰,从竹院到柴房,有那么远吗?
    “柴房外一直有人守着,我在附近等了好些时候,等看守的人走了,才敢溜过去。2”
    “为什么不即刻来回?”柳氏还是有些不高兴。
    “我见姨娘睡下了,想着等早上再回也是一样,就没敢打扰。”
    “以后这种事,不要自作主张。”柳氏轻哼。
    “是。”
    “做什么?”柳氏穿戴整齐,见玄参仍旧捧着镜子傻站在那,不禁柳眉一竖。
    “啊,哦~”玄参一惊,手中铜镜差点摔落,还是丹参手快,帮着扶了一把:“小心!”
    “毛手毛脚!”柳氏斥了一句后懒得理她,吩咐:“赶紧摆饭,好歹也去露下面,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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