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秋-狂野牛仔(名门四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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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秋-狂野牛仔(名门四浪子)-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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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经微微抽痛,人一不舒服,精神状态就差,她愈想愈火大,拾起一块石头往前殿一阶掷去——

霎时,一阵石裂声,离她臀下不到两步远的断垣露出一小缺口,慢慢地向两旁打开。

“谁说你不是寻宝专家,瞧你发现了什么?”错愕加惊喜的莫辛格捧着她的脸用力一吻。

“你是说……”

“基督的枪和阿拉的剑。”他笑着说。“就是这丑玩意?”又丑又笨重?



第四章

一尺高、半尺宽,枪口向上刻了个十字,横向交叉是把烙上狮子的长剑,应该是铜刻制品,外观稀松平常,旁边磨损了一小角。

这玩意是宝物?打死她都不相信。

“莫大少,你研究出端倪了没有?”三天耶!整整三天足不出户,就为了一个烂雕刻品。

“就快了、就快了。”莫辛格抱着一堆资料瞎找,企图找出相联性。

“三天前你就用这句话敷衍我,你到底是不是考古系的学生?”慢到人快生疮了。

他讪然一笑。“你知道我都在打瞌睡,能吸收的知识有限。”

“有限?我看是装了稻草,你的博士没杀了你,是他仁慈。”有这样的学生,她会杀无赦——死当。

“所以他气得死后还不安份,拿我们不服输的个性来玩。”唉!指示在哪里?

“你们?”世上有个他已经很缺德了,还用“们”。

“我、史御风、艾亚洛和工藤彻,我们都是哈佛的学生,同样选修了考古学。”

紫黎猜测地玩起锉刀。“你们该不会一起打瞌睡被逮吧?”

“黎儿,你适合当侦探,猜得神准。”他放弃对雕刻品的专注,一把抓住她的腰一搂。

“你又越界了,女人的身体不可以随意侵犯,你不尊重我。”她知道甩不开,只好认命地坐在他大腿上。

“我还不够尊重吗?明明想剥光睡在我怀中佳人的衣物,却因为一个不理智的承诺碰不得,整晚悠得想强暴你。”

他要的是女人的心甘情愿,绝不强迫女人与他发生性关系,毕竟事关不值钱的男性尊严。

简直是自作孽,瑞玛度假村有许多空房,偏他不放心她一人独处,硬要她搬过来同居一室,两人同睡一张床才安心。

可是他太高估自己的自制力,怀中的身体他比任何人都熟悉,哪里对性较敏感他了若指掌,恨不得吻遍她每一处性感带,将她整个吞下肚消化。

瞧她毫无防备的甜蜜笑容,他就舍不得吵醒她欢爱,只能静静地守护她的美梦,苦了下身的欲望。

每天他都早她一个小时起床,到浴室洗个冷水澡,顺便做做“手工”,把作怪的小蝌蚪全排掉,才能保持冷静地面对她。

白天他尽量把注意力放在雕刻品,不去吸取她身上的罂粟味,盼能戒瘾。

可惜失败了,他无时无刻不想念她的体味,双手忍不住要抱抱她,根本无心在竞赛上,因此花费了三天时间还是无功而返。

“黎儿,我们的约定可不可以取消?我想要你。”莫辛格的手罩上她胸前的伟峰。

她身子一瑟地抓住他作乱的手。“要我的代价十分高,你付不起。”

“没有什么代价是我付不起的,让我爱你吧!”他完全顺应自己的欲望啃吻她的玉颈。

“别让爱这个字变得廉价,你只是要我不是爱我。”紫黎说得心酸。

女人总是对自己的第一个男人有所眷恋,她似乎犯了相同的错。

莫辛格低咒的抱紧她。“也许我是爱你的,为何你不肯赌一赌?”

“因为心只有一颗,我输不起,而且我不是个好赌徒。”逢赌必输。

“我诈输让你赢如何?”他诱惑地提着条件,向她耳后吹气。

“输的不是输,赢的不是赢,而我是唯一的祭品,何必设赌局?”她可不是傻瓜。

一个月之约到期,他可以潇潇洒洒的拍拍屁股走人,换个女人逍遥去,哪会理她心动了没。

到时受苦的就是她。

“你很难伺候耶,我都愿意退一步来试着爱你,你还抱持着死原则不放。”他喜欢她的陪伴、她的笑容和骄傲,这还不行吗?

紫黎用锉刀拍拍他的脸。“感情不需要试验,它是发自真心,现在的你没有资格拥有我。”

爱情不是谁退谁让的问题。

“黎儿,你的标准可不可以调低一些?门槛太高我会跨不过去。”他低声的要求。

“那你放弃好了,天下美女多如繁星,我祝你早觅良伴。”她生气的在他耳朵边大喊。

耳膜被震得发出鸣声,莫辛格苦笑地松了松手去顾着耳。

紫黎顺势一起,脱离他的怀抱。

因为走得急,她不小心推倒雕刻品,连忙要扶好地一手按住基督枪的十字上头,另一手压到阿拉的剑上狮子,两饰交叉的点滑落一个缩小版的银刻物。

美丽的银光使人眼前一亮,它和原雕刻品唯一的不同点是少了十字和狮子,在交合处有个深凹的L英文字母。

“黎儿,你真是天才。”莫辛格抱起她满室旋转,欢呼声连连。

直到还搞不清楚状况的紫黎直呼头晕,他才轻手地将她放下,双手仍环着她的腰。

“这就是宝藏?”

“当然不只,你忘了太阳之焰,给上帝的贡品以及女妖的歌声。”刚好四样。

莫辛格当这四宝物便是给他们四人竞赛的目标,殊不知四张地图的内容完全不同。

“噢!不,还要找呀!”紫黎不由得申吟。

她要去法国享受美食,去意大利欣赏水榭风光,去英国寻幽怀旧,去维也纳喝咖啡……

“宝贝,你是我的福星,我们联手让其他人吃瘪。”他能想像三张垂头丧气的脸定是十分精采。

“你真贪心。”她把玩着新发现的小银刻品,枪身和刀身融配得相当完美。

既然有一连串的巧合,他不加以运用怎么成?莫辛格取出地图摊平,要她来碰运气。

化学式她背得滚爪烂熟,图对她而言可是高难度,她用外行人的眼光来看山川城市,始终停留在原地踏步。

紫黎一边玩着缩小版“基督的枪和阿拉的剑”银刻品,一手在地图上乱摸。

由于手指软细腻的缘故,地图表面有个似有若无的浮水印记号很像她手中的小东西,所以她放上去一比。

结果,剑的一端指向——

“见鬼了,居然是伊朗的雷札那湖。”

“辛格超人,你不会想马上飞到伊朗去吧?”一想就觉得好远。

“不会,至少等到明天和贝卡联络上。”

“嗄?!”明天?

“而且坐火车。”

“什么?”

两眼瞪大的紫黎觉得他快疯了,干么没事答应他的寻宝之旅,抛弃舒适、不奔波的自助旅行,她后悔极了。

一个月之期还有二十三天,多遥远呀!

她想开溜。

※※※

火车声隆隆,载着心不甘、情不愿的寻宝者。

车上的人不时用异样眼光往车厢后瞄去,美丽的异族女子似乎不是很快乐,嘴上嘟嘟嚷嚷着陌生语言,有个回教妇女低垂着头,和丈夫坐在她那区视觉死角的位置。

沿路的风景快速退去,在两头农忙的小孩追着火车大叫,头顶着重物的伊朗妇女穿着“妾德”赶着羊群,脸上带着微笑。

男人们骑着马赶牛,迁移到新的牧草区,他们的妻子、儿女坐在骆驼或骡子包裹上。

辽阔的荒野中杂生不知名的高草,略呈苍凉感。

“黎儿,你的嘴嘟太高了。”

紫黎不理会他继续“国骂”,从别人的先祖问候到他身体各器官,无一遗漏。

“不能怪我残忍,谁叫你不听话,非要印证中国孔子说的那句话:唯女子与小人难养矣!”

“哼!”她重哼一声,倔傲地转头看向窗外。

火车的声音依旧隆隆响。

“你还要生多久的气?我这样的行为是逼不得已。”全是她任性造成的结果。

“嗯哼!”

坐在另一侧座位的贝卡闷着笑探出头。“早告诉你,女人是不能宠的。”

“贝卡,她听得懂阿拉伯语。”莫辛格忍着笑解释,担心向导在半路遭谋杀。

“喔!那不是更好?教教她身为女人的卑微,少一副高高在上的圣女样。”要是他的女人早趴在地上认错了。

“哼!哼!哼!”紫黎由鼻孔连嗤三声,以讥骂他的沙猪心态。

“在我们宗教里,女人只能吃剩菜,不得和男人共桌,不得买东西,不得和单身男子同行,不准……”

“好了,贝卡,她的眼睛快喷火了。”多美的水眸,就连生气的模样都令人心动。

贝卡偷偷觑她。“兄弟,奉劝你一句,太凶悍的女人违背阿拉的旨意,我建议改挑个回教女孩。”

回教体系的妇女温顺、忠诚,以夫为天,不会碎嘴,规矩地做着份内事——养育小孩,更不会和丈夫顶嘴,哪像她——

凡事爱与男人争执,穿着回教妇女最不屑的长裤,动不动就使性子,不肯信服男人天生的能力比女人强。

幸好她不是生长在回教国家,否则早被乱石打死。

“哈……我就是喜欢她像野马的烈性,让男人想在她身上冒险。”真糟糕,他似乎太偏爱她了。

“美女杀手”只对一个女人执着,是否意味着他的心在变质?

“你在自找苦吃,我建议你鞭打她一顿,让她学习女人该有的谦卑。”女人的刁是男人的错。

你敢?!紫黎用眼神狠狠地瞪着莫辛格。

他轻笑地抚抚她因过度曝晒而有些暗沉的肌肤。“她会先杀了我。”

“所以说喽!是你宠坏了她,怨不得人。”贝卡瞧不起他的懦弱。

“我想把她宠得更坏,无法无天得像匹野生马。”说着,他脚下传来一疼。

“请不要把我当成死了一样讨论。”太过份了,敢如此对待她。

莫辛格握住她双腕,防止她伤了自己。“息怒呀!宝贝,我是在宠你。”

“是呀!把我当畜生一样的捆绑,让所有人看笑话。”她呕极了。

天一亮,她趁他习惯性淋浴时,带着简单的行李打算落跑,才一走出度假村的大门就发现少了护照,只好偷偷地折回去拿。

平常他至少要冲半个多小时才出浴室,谁知这次竟反了性只用了一半时间。

她刚要推开门,门就自动地往内拉,露出一张气愤难当又滴着水的男性脸孔,接着他疯了似找了条皮革割成两半,分别捆住她的手和脚。

然后像未开化的野蛮人扛着她四处走,最后上了通行全西亚的火车,让贝卡笑得牙快掉了。

“黎儿,你在咆哮。”莫辛格笑着向全车惊恐的群众道歉。

“我没有,你出现幻听。”她拒绝相信暴徒。

他手一扬。“你瞧,全车的老老少少都在忍耐你的噪音。”

“莫辛格,你是个十足的恶棍。”她低声呐喊,粉颊有可疑的暗红色。

“多谢恭维,那是我的荣幸。”他毫无愧色地在她唇上一啄。

“你……”她气得不知该骂他什么方能消气。

幸好贝卡适时递过水和干粮。

“先喝口水,你骂了老半天八成渴了吧?”莫辛格把水袋凑上她的嘴。

紫黎很有骨气地偏过头。“不喝。”即使她渴得全身水份快干枯了,也绝不。

“吃点东西吧!你从早上到现在已经五个小时未进食,再加上空腹睡眠期……”

“不吃、不吃,你少虚伪的献殷勤,我跟你耗到底了。”她就是拿身体当筹码反抗他的无耻对待。

“是吗?”莫辛格被她激得有点火气。

想他是多么信任她,为了不想扼杀她的生命力,放纵她在保守的国度里任意行走,结果她回报了什么?

趁他进浴室做“手工”时开溜。

要不是他刚好忘了带肥皂又走出来取,根本不晓得她的意图,气得他上衣未着地就想追出去逮人。

还好他事前收起她的护照办通行证,不然哪能轻易的抓住折返回来的小逃犯,当下就二话不说地割断他心爱的皮带绑了她四肢,看她如何跑。

“我警告你,再不把我放开,我会恨你一生一世……唔……唔……”

莫辛格以口喂她清水,暂时堵住她的威胁。

“咳!咳!你打算……用口水淹死我是不是……”她猛咳地逃避他的哺水。

“世上还未曾听闻有人被口水淹死的纪录,你大可安心。”他撕下薄饼放入口中咀嚼却不咽下。

紫黎呐呐地抿着嘴。“我……我警告你,我不是刚长牙的小婴儿……唔!不要……”

“牛仔,要饿她几顿让她学点教训,你这样不行啦!她都爬到你头上撒尿。”

“贝卡,看你的风景,当作不认识我们。”莫辛格就是心疼她饿肚子。

以往的女伴要是敢在他面前耍大小姐脾气,那么她将成为过去式,再有第二次机会。

可是黎儿不同,他老是牵 挂着她,叫他放不下心想多给她一些,让她拥有全世界最美好的一切。

在征服的过程,他可笑地发现自己才是被征服的一方,而她仍然无动于衷地随时想放弃他,当他是人生的一个过站,不需要记忆。

曾几何时他竟变得如此落魄,得看女人的脸色行事?

“黎儿,你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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