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秋-狂野牛仔(名门四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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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秋-狂野牛仔(名门四浪子)-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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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几何时他竟变得如此落魄,得看女人的脸色行事?

“黎儿,你可以考虑自己吃或是我喂你,不勉强。”瞧他的宽容,给她选择题而非是非题。

不勉强才怪。“帮我松绑,我就吃。”

“你要我用口喂你?”他撕下肉干一嚼。“乐于从命。”

“不要。”她倔强地红了眼眶,忍着不让眼泪滑落。

瞧她倔傲的态度轻吸鼻子,莫辛格无法狠下心强迫她。“你要先答应我不再偷跑。”

“一个月内……不,二十一天以内我认栽了,没有护照我也走不了。”她就当是跟错旅行团。

“你喔!就是不肯稍微让点步。”二十一这个数字变成他心中的诅咒。

莫辛格先解开她腕间的束缚,为了避免她挣扎而磨伤了皮肤,他在皮革与肌肤之间帮她垫了一层羊毛织袖,那是从他一件高级羊毛衣上硬扯下来的。

由于她太顽劣了,所以他特地打了死结,解了半天解不开,只好向贝卡要了一把小猎刀割开,还得接受人家附赠的嘲笑眼神。

连自己都搞不清为何这么纵容她,还巴不得她像以往他嫌腻的女伴般缠着他不放,最好是寸步不离。

随着一月之期渐渐地逼近,他的心不再偏重于博士的藏宝图,反而不自觉地追寻另一份宝藏,使尽手段要留住她。

相处得愈久,他的视线就愈离不开她,受不了别的男人对她倾慕的目光。

他要真真切切的拥有她的全部,像个自私的财阀完全垄断。

“还要坐多久的火车?”紫黎揉揉手腕,喝着他递过来的水、嚼着饼。

“快了。”

“请问‘快了’的定义在哪里?我很模糊。”他上一次说快了的时间是间隔两个小时。

莫辛格看了一眼贝卡,见他比了三根指头才说:“三小时。”

“我的人生精华浪费在火车上。”她轻轻地一叹,取出旅游杂记本写下这一行,并附上日期。

“你有写日记的习惯。”

“不,是随手小札,抒发一时的情绪挫折。譬如有人对我不仁,而我不能对他不义。”她说得很恨的看着他。

“是你先挑起战争,我不过陪着开战而已。”他细心地为她拭去嘴角的一抹小屑。

“你在为两伊战争找借口吗?”她只是不想陪他玩寻宝游戏。

莫辛格佩服她的机智反应。“我在试着找你我和平共存的新乐园。”

“你……神经玻”她脸红地看向窗外风景。

他们又不是亚当、夏娃。

“睡一会吧!你忙着开溜八成没睡好,到站我会叫你的。”他举止轻柔地搂她入怀。

紫黎放松地靠向他。“有时我觉得你太宠我了。”

“宠你不好吗?”他拿起外套披在她身上。

“不好,我会因为习惯而离不开你。”她困极了,眼皮渐渐沉重。

他露出淡淡的溺爱,“那就不要离开好了,让我宠你一辈子。”

“嗯,你是坏人。”沉睡前,她发出一句呓语。

坏人是吗?

显然他做得不够成功,唬不了她半分。

望着她甜美的睡容,莫辛格的心溢满一股幸福的甜蜜,此刻的他蓦然领悟了一件事,原来他爱上了她。

爱上了一个不驯的骄傲女子。

※※※

波斯语柔软得像糖,可谓东方的法语。

走在充满柔美语言的街道,紫黎不敢太嚣张的披戴“妾德”,那是一种黑色长布,可以像沙龙那样一布包到底的衣料,亦可当帽子,不用覆面。

街上会说英语的店家不多,大多是波斯语,真次是库德语、土耳其方言和波斯方言,她听得满脑子浑水,只好随便走走看看。

一醒来,她独自睡在一间民房的卧室,床头有张留言要她好好休息,睡饱了就走动走动,他们去查探“太阳之焰”的事。

她一看表,自己竟然足足睡了十三个小时,天早就发白了。

是他不忍叫醒她吧!

这该死的男人企图用似水的温柔软化她,显然他是成功了。

“唉!不爱你,很难;爱上你……唉!”除了叹气,她找不到情绪出口。

一声极其细微的骚动止住了她的步伐,紫黎左瞧右瞄地看不出端倪,以为自己过于敏感,动不动就草木皆兵。

走了两步,她听见身旁的树上有小猫的叫声。

抬头一瞧,她忍不住失笑,原来是一位衣着华丽的小女孩爬上树下不来,正嘤嘤的低泣,小脸哭得红扑扑地,像颗水蜜桃。

“小妹妹,上面风景好看吗?”

一开口,她深觉好笑,即使小女孩的五官很中国,毕竟这是伊朗,怎么可能听得懂中文,至少要说英文才是。

正当紫黎要比手画脚地和小女孩沟通一番时,小女孩睁大不再流泪的眼,用生涩的中文回应她。

“姐姐,我好害怕。”

噢!她会中文?“你等一下,我上去带你下来。”

家中的庭院有好几棵大树,小时候她和一大群小玩伴最爱爬到树上玩,所以爬树根本难不倒她,三两下就攀上粗干,努力朝小女孩的位置前进。

“你是中国人吗?”紫黎好奇的问她。

“我妈妈是台湾人,我爸是波斯人。”波斯即是伊朗的旧称。

“难怪你会讲中文。”紫黎攀着小枝干要拉小女孩。“把手递给我,小心。”

“喔!”小女孩微颤的伸出手。

大手和小手交握,紫黎慢慢地牵引小女孩走到较粗的树干,然后抱着她一起坐着欣赏风景。

“这里景致不错,你很会挑地方嘛!”远望是一座湖,水波荡漾。

“我是在追猫。”她生气地说道。

“猫呢?”

小女孩不甘地咬着手指头。“跑掉了。”

“是你的猫。”

“不是。”

紫黎拿开她咬着的小指头。“不干净,容易生病,你爸爸妈妈呢?”

“不知道。”她蹶着小嘴,不高兴的说。

“怎么会不知道呢,是不是你偷跑出来玩?”七、八岁的孩子是最贪玩的年纪。

“才不是,他们都不在了,只有嬷嬷在照顾我。”她一面说一面摇摆臀下的枝干。

“唤!对不起,我不知道你的父母已经去世了。”这么小的孩子应该不懂死亡的意思。

没想到紫黎完全搞错了方向。

“我爸妈没有死,他们去台湾了。”她生气地大吼,又重重晃动了几下树干,摇摇欲坠。

“台湾?!”天呀!好大的乌龙。

她不悦的道:“我妈妈的妈妈要结婚。”

“外婆?”紫黎依常理的推断。

“不是,妈妈的继母叫继婆。”小女孩自做聪明地解释。

“不对,是外婆。”

“继婆。”

“外婆。”

紫黎像个孩子似的和她拌嘴,惹得小女孩又急又气地直摇树。

啪地一声,树干断了,底下刚好有条雷札那湖的小支流经过,两人笔直地掉落河中,湿了一身。



第五章

紫黎惊跳的捂住耳朵,她身后的小女孩也如出一辙地做着相同动作,好像一道雷就劈到脚旁。

“你还有胆子弄得一身湿回来,我快担心死了。”拎了条大毛巾,莫辛格包着她擦拭。

“我有留纸条。”她有种做坏事被逮的心虚感。

“你敢说那巴掌大的便条纸留的是什么话?”“我出去走走”这算是留言吗?

走了一整个上午,他和贝卡几乎问遍了附近的伊朗人,没人知道什么叫“太阳之焰”,后来在老一辈口中才得知,伊朗在阿拉伯人将回教传入前是信奉祆教。

祆教就是所谓的拜火教,创始人索罗亚斯德主张善恶二元论、神分善恶,又主张以光明对抗黑暗,以真理对抗邪恶,崇拜太阳和火。

如果想得知“太阳之焰”的下落,就得到拜火教神殿去询问。

本来他想一鼓作气去查个分明,但是位于雷札那湖畔的神殿不对外开放,非信徒不得进入,所以平日大殿之门深锁,他们只得无功而返另寻他法。

一回来不见佳人形踪,他以为她又不告而别,心中的失落宛如刨了一个洞,沁沁流出呜咽的血。

直到看见压在热水瓶下的邪纸屑”,心才安定地恢复原状,理智地查看她一丝不动的行李在不在,还让贝卡大大的嘲谑他是紧张大师,让爱情的病菌侵蚀了脑袋。

“黎儿,这种天气还不适合游泳,你还带坏小孩。”他看向她身后一直滴水的小女孩。

紫黎这才想到跟着她回来的小人儿,连忙把身上的毛巾换到小女孩不畏冷的身体。“她叫玛塔,我刚认识的小朋友。”

“先顾好你自己再滥用爱心。”莫辛格抽出一件毛衣擦拭她的身躯。

“她是小孩子嘛!瞧你说什么禽兽话。”她略带撒娇意味地任由他拭干水渍。

“禽兽话?”

“禽兽不是人呀!”说得自然不是人话。

这丫头真叫他宠坏了。“去换件干衣服,不许着凉。”

“少咒我,从小我就是健康宝宝,很少生玻”他当自己是神呀!还不许人家感冒。

“去,别跟自己的身体赌气。”莫辛格微带宠溺的推她进浴室,顺便塞了件“妾德”让她替换。

片刻,紫黎已换好衣服走出来,玛塔也披了件大人的毛线衣,刚好盖住膝盖下方。

“玛塔,你有没有摔伤?”

“没有。”玛塔甜甜的回答她。

“她会说中文?!”莫辛格不解的一问。

“玛塔的母亲是台湾人,父亲是伊朗人,所以她学过几年中文。”

和他一样,是个混血儿。“诱拐小孩有罪吧?她的父母不管吗?”

真讨厌的眼神,像是心机深沉。看着小女孩他有不好的预感。

“你在审犯人呀!她要跟在我屁股后面,我能拿棒子赶走她吗?”她不以为然的耸耸肩。

“待会我叫贝卡送她回家。”祸害要早点除,无关年龄。

“不要。”玛塔甩甩长袖子拍拍他。

“不要也不行,我们是观光客?观光客懂不懂,就是看一眼就走人的那种,你不回家会害我们被关起来。”他嫌恶地戳戳她的小脑袋。

“不会,他们不敢。”玛塔很有自信的说道。

“小孩子爱说大话,说谎的小鬼最不可爱。”他本来想说丑小孩呢!

她鼓着两腮瞪着他。“你欺负小孩子,你是坏大人。”

“而你是坏小孩,赖皮又不回家,今天不是满月吧!”他愈想愈不安。

“姐姐,他说我是狼人。”她一把抱住紫黎投诉,神色充满占有。

“黎儿,你瞧她的眼睛多狼性,离她远一点。”莫辛格似个抢玩具的孩子头一样将心爱的人抢回怀中。

“姐姐,他是坏人。”手一空的玛塔跑过来抱住她的大腿。

“放手,小鬼,你侵犯到我的领域。”

“你才滚开,你会玷污姐姐的圣洁。”

“玷污?!”

莫辛格遭受侮辱的气愤表情让紫黎深觉好笑,一大一小互视着,当她没有知觉的人形娃娃。

“玛塔,你去椅子上坐好。辛格,你把手放开,今天的进展如何?”

玛塔臭着一张小脸,坐在大椅子上,好不容易有个人陪她玩,全让坏叔叔给破坏了。

莫辛格手是一松,但下一刻直接横抱她到另一个房间,落锁。

“你……”

紫黎才一开口,他就顺势吻上,将她往床上一压,不理会外面的拍门声。

“你是我的。”

“辛格,你在干什么?”她感觉一只手抚上胸口揉按着。

“我要你。”是的,他渴望好久了。

嗯!好舒服。“我们……说好……”

“是你说的,我没反对而已。”莫辛格不想老是做“手工”,身体不断呐喊着吞噬她。

撩高她的“妾德”,底下空无一物,他是故意未替她准备贴身衣物,好方便他下手。

“我们不是……情侣,做这种事是不对的。”她企图抓住他探入si处的手指。

“别抗拒我,宝贝,让我进去,我们本来就是一对情人。”只是你不承认。

一阵快感随着他手指的律动而逐渐高涨。“你好……可恶。”

“小鬼说得对,我是坏男人。”一个挺身,他滑入她温湿的花径。

犹如饥饿的猛兽,莫辛格不断在她体内冲刺,两人愈飞愈高、愈飞愈高,直到天堂。

炫烂的火花在瞬间迸发,照亮天堂的颜色。

许久许久之后,他们才有体力说话。

“你害我堕落了,坏男人。”她完了,心怕再也归不了位。

“你有我最爱的身体,我爱你的味道。”他近乎诉情地吻她因激情而泛出的汗珠。

紫黎收起了爪子,拨弄他的发。“别对女人说爱,我会当真的。”

“那就当真吧!你注定属于我。”多甜的宝藏,他要收藏在心口一辈子。

“别蛊惑我,我会认真得让你受不了。”爱上他肯定很可怜。

莫辛格轻笑地咬舔她泛红的小花蕾。“把我变成你的私有物,我臣服了。”

“你……笨蛋。”她娇嗔的微带笑意。

爱情往往在最不可预知的情况下到来,拒绝被拒绝,非要全面投降不可,没有妥协的地带。

“我的小野马,你驯服了我这个浪子。”美女杀手从此要少一员了。

“我才懒得驯服你,又专制又野蛮,只会欺压弱女子。”紫黎假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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