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的抗日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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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的抗日Ⅱ- 第5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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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北越不过是个小卒子,他们高估了自己的作用。在他们付出鲜血和生命的代价时,他们的最大的盟友——苏联,正与美帝国主义握手言欢。

“76年精神号”从奥地利起飞,越过克里姆林大教堂闪闪发光的圆顶降落下来,滑行到迎候的苏维埃主席、部长会议主席和外交部长等人近旁停下的时候,只看到无数美国国旗在锤子镰刀旗的旁边招展。勃列日涅夫没有在场,他等尼克松安顿下来以后再同他会见。当天晚上,美国人是在大克里姆林宫举行的欢迎宴会上的贵宾。次日晨,第一夫人出外参观苏联的学校,红场,著名的莫斯科地下铁道,国营百货商店。她丈夫的照片登在《真理报》头版上在一周的会谈期间,天天如此。

尼克松在“蓝色屏幕”(俄国人对电视的叫法)上露面,他一上来就用俄语“多勃雷维切尔”向观众致意,结束时又用俄语说了声谢谢,再见。在演说中间,尼克松还大量用了俄国人所喜欢听的朴实的格言。

与北京之行不同,这次美苏最高级会谈不只是象征性的。宴会、祝酒、芭蕾舞演出都极其丰盛荣华,但是,这次访问的其正意义,只是在几次会谈中才显露出来。白宫形容会谈是“坦诚和实事求是的”;勃列日涅夫称会谈是“实事求是和讲究现实的。”两国领导人最后不是达成一项协议,而是就某个可能已经谈判过几个月、甚至几年的问题,达成俄美间的谅解。细节问题则由基辛格和外交部长安德烈?葛罗米柯去解决。然后礼宾人员别拿着蓝色和红色的皮面文件夹出场,由尼克松和勃列日涅夫在文件上签字。

美俄两国同意在星际探索方面进行合作,预定于一九七五年实现两国裁人宇宙飞行器在外层空间对接。同意两国共同研究公共卫生、癌症、心脏病和污染等问题。双方都同意停止骚扰对方在公海上的船只。双方承认需要在中欧削减兵力,有必要召开一次欧洲安全会议。最主要的是他们—致同意控制导弹。两国将限制反弹道导弹的部署,在五年内把进攻性导弹冻结在目前的水平上。

两大政府制度之间的分歧,现在有可能在条约中加以表现,而不必形成意识形态的圣战。通过即将举行的欧洲安全会议,俄国将会更接近欧洲大陆而离开亚洲。贸易和技术会继续使两个超级大国更加接近,它们之间的谅解,而不是许多人预言过的一个多极世界的分裂局面,将在来来一段相当长的时间内成为世界最主要的政治现实。冷战似乎已经过去,而这在很大程度上应该归功于尼克松的努力,尽管他曾是最坚决的一位冷战专家。

第399章 北越的难堪

冷战真的过去了吗?显然不是,以美国为首的西方资本主义国家和苏联为首的社会主义国家两个阵营除了直接交战以外,在经济、政治、军事、外交、文化、意识形态等各方面都还将处于对抗状态,而且这段时间将一直持续到九十年代。

美苏对抗双方都尽力避免导致世界范围的大规模战争(世界大战)爆发,其对抗通常通过局部代理人战争、科技和军备竞赛、外交竞争等“冷”方式进行,即相互遏制,却又不直接进行武力对抗。

如果说古巴是苏联扶持的金牌打手,插手邻国纠纷,闹得很欢实的话。南洋联邦则早已经脱离了打手这个层次,与美国是平等的伙伴关系。苏联人很清楚,在南洋联邦日益强大的国力军力面前,北越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但苏联人也不希望把北越打得翻不起身,因为北越、老挝是苏联人在战略中围堵中国的一环。当然,对北越这次意图破坏美苏首脑会谈的举动,苏联人也很生气,给北越人一些教训也符合他们的心思。

北越求和了,苏联的压力是显而易见的,而中国虽然派出了高炮部队入越参战,但从技术力量上讲,北越还得依靠苏联的萨姆导弹,以及苏联的飞机和坦克。而且常年的战争,使北越民生凋零,基本上完全依靠中苏的援助才能支撑下去。

反观越南王国,在南洋联邦的庇护下,得到了平稳发展的时间。而潘光诞又是黄历的忠实粉丝,萧规曹随,基本上是按着《国路》一书中的观点和结论在发展经济。大量的美援,再加上南洋联邦的帮助,特别是驻扎在越南王国的南洋联邦军队,给潘光诞政府提供了安全的保障,可以大刀阔斧地推进各项政策。

土地改革、招商引资、劳务输出等一系列政策法规的贯彻实施,给越南王国带来了可喜的变化。人民生活水平在不断提高,人心也便日益稳定下来。开办军校,培养新军官,将军队中老旧的军官逐渐替换下去,消除政府安全的隐患,将军队的指挥权逐渐收归到文官政府手中。

稳定是发展的前提,北越在忙着战争,越南王国则在忙着发展,现在两国的经济水平已经拉开了很大的距离。由于羡慕越南王国人民的安定生活,同时也因为联军的狂轰滥炸,一股移民潮在两越边界地带慢慢兴起,并逐渐扩大起来。

脱北者,越南王国对这股移民潮显然是缺乏心理准备的,虽然很快便给这些非法越境的民众起了一个贴切的名字,但起初的安置工作却有些混乱。直到政府作出了相关的指示后,对脱北者的安置才有序起来。

无疑,大量的脱北者给越南民主共和国造成了恶劣的国际影响,从这些脱北者口中得到的北越的信息,立刻成了媒体记者挖掘的大好素材。

而从永隆收容所逃出来的八名混血儿讲述了越共警察残酷虐待他们的真实暴行。长着一双蓝眼睛的十八岁的杜氏青的遭遇显然是八个越战混血儿中最为悲剧的,她让记者看了细椰毛绳在她手臂和腿上勒进她肉而留下的很深的疤痕。为她作治疗检查的医生说:“太可怕了。我简直不知道越共警察是怎样残害这位姑娘的,她身上至少还有几十处伤口仍在化脓。”

“越共警察非常痛恨我们这些混血儿,认为我们为国家丢了脸。”青向记者们讲述着在收容所遭到的体罚和各种残酷的严刑拷打和人身折磨。收容所的主任阮荣强奸了她。由于担心她把那件事告诉其他的混血儿,阮荣便把她单独关在一个很小的屋子里。然而,青还是把事情想办法告诉了别人,于是,恼怒的阮荣开始和各种毒刑折磨她。

一天,阮荣把青带到收容所后面的一栋房子里。那里是他私人的住所,与收容所相距几百米。他把青关进了他秘密设立在那里的“蛇窟”,即一间爬满数百条蛇的屋子,进门处用一张从上到下的铁丝网拦住,可以观察到蛇的活动。青被推进“蛇窟”之后,立即遭到了蛇的袭击,身上和脸上许多处被蛇咬中。她望着令人毛骨悚然的蛇群,凄厉地惨叫着,而荣恶毒地站在铁丝网外观看,直到青在惊恐和蛇噬咬中昏迷过去才把她拖出来。

青并不是被关进那个“蛇窟”的第一个人,也不是最悲惨的受害者,因为那个屋子里都是一些无毒蛇,专门用来残害和恐吓违反规定的反抗者;而在另一间屋子里,阮荣曾把她带去观看处死一个二十五岁的女村民,则全部用的是各种凶恶的剧毒蛇。青看到那女村民被剥光衣服扔进笼里,毒蛇争相进那个女村民的身体,外面的毒蛇缠绕住她的四肢噬咬她的皮肤,几分钟之内她就中每抽搐着死去了。

尽管青一再进行了“悔罪”,哀求他将她放出,荣还是把她关了近三个月,而且每隔一至两天他都要把青扔到“蛇窟”进行折磨。

八名越战混血儿住进了医院。他们身上都带有轻重不同各种创伤,其中有一个只有十岁的男孩子的腿里还扎着一根长钉,他说那是阮荣对他踢石子的惩罚。

报道以夺人眼球的大标题刊登出来,并配上了血淋淋的照片,立刻引起了国际上的关注。起初,越共政府把八名越战混血儿在永隆收容所遭遇的报道斥责为“帝国主义惯用的伎俩”,而后在大量的事实和证据面前,它忽然对此闭口不谈,尤其是美国记者当众出具了几名混血儿伤势诊断书和他们的控诉之时,越共外交部长阮基石居然装聋作哑,无赖地说:“那即使是事实,也绝不是在永隆收容所造成的。”

然而,越共政府这一有损形象的谎言在越来越多的证据面前更显得日益尴尬。而随着越来越多的脱北者的讲述,一个专制、暴戾的政权的形象在世人面前清晰起来。

第400章 还有谁是敌人

军事和政治从来都是分不开的两种手段,就算再无耻的侵略也会找个政治上的借口加以粉饰。苏联的统治黑幕没被揭开之前,有多少人相信那里闹过大饥荒,有多少人相信几百万人遭到迫害,被杀害。虽然南洋联邦曾称北越是世界上最为暴戾的政权之一,但信服度并不大。

现在越南民主共和国在有意的推波助澜之下真的陷入了世界舆论的口诛笔伐之中。军事上的失利,轰炸的损失,本身经济的恶化,民众的厌战求平和,长期以来越南王国、泰国等广播电台的不断宣传,终于使北越不得不降低调子,向着求和道路迈去。

北越人失算了,他们没有想到,勃烈日涅夫同尼克松一样需要使自己的名字和限制战略武器协定联系在一起。他们的行动越是逼近美苏最高级会谈,就愈使苏联对打击北越的军事行动作出最小的反应。而北京和莫斯科互存戒心,各自考虑在对美关系中所下的赌注,也小心翼翼地与他们的北越盟友保持一段距离。

此次空前的大轰炸的最终目的是迫使北越人坐在谈判桌前,因为美国政府已经制定出了从老挝的撤军计划,现在谈判比以后谈判要有利。随着美军在老挝人数的缩减,美国人将失去手中同河内打交道的筹码。

美国派出了基辛格,南洋联邦派出了国家安全顾问陈冲会,与北越的黎德寿在巴黎展开谈判。谈判是无情的,与当时的神话截然相反,北越以前一直将自己伪装成被人误解的可怜的改良派,但已有充分的证据表明他们是死硬的派进派。威吓周围邻国,不惜使用武力来攫取法国殖民者在印度支那的殖民遗产,包括那个不切实际的印支联邦美梦。

这就使得北越人一旦认为自己拥有了强有力的军事地位,就会变得更强硬,死多少人,损失多少财产,对他们来说不过是个数字,在中苏的援助下,他们早晚会恢复过来。但一旦在战场上陷于困境,特别是意识到要放弃传统优势游击战术,而被迫与南洋联邦和美国,以及他们支持下的国家进行正规战争时,他们就会变得软下去。

欺软怕硬是北越人的本性,狂妄自大被打掉便剩下了害怕和恐惧。对此,南洋联邦也只是乘美国人之便,付出了些许的代价,便达到了震慑北越的战略目的。对他们来说,任何谈判的协议都不会是长久不变的,最后取决于地区稳定的还是国力和军力的强大,以及坚定捍卫这种稳定的决心。

强大才有和平;坚定才有和平;让对手清楚地知道你的战略底线和你捍卫这种底线的意志和实力,才有和平。战争的规律是,不惜一战才能制止战争;准备一战才能避免战争。战,方能无战。这到底还是一个以实力说话的世界。

一个国家的崛起首先是意志上的崛起,而一个国家的衰退首先是意志上的衰退。拥有捍卫自己国家利益的坚强意志和坚定的决心,提高国家动员实力资源捍卫自己利益的能力,这是南洋联邦一直以来奉行的对外宗旨。

而南洋联邦的敌人却在减少或者衰弱。印度,战争创伤未愈,饥荒又于七二年席卷而来,英迪拉甘地既要谈判解决克什米尔和几万名印度战俘的问题,又要寻求国际援助以使饥荒不蔓延。而且,她还时刻担心自己下台后会因为实行紧急状态而遭到政治起诉,可以说,内政外交都使英迪拉甘地处于困境之中举步维艰;北越,遭到了联军的沉重打击,不仅弱小的海军损失殆尽,而且几年来的建设成果基本上毁于一旦,国际名声也一落千丈。

特别要说说日本,琉球独立是对他们最大的心理打击,国内政坛由此而陷于混乱,而美元的贬值,再加上亚共体各国的贸易壁垒依旧制约着日本经济的继续增长,外交的突破已成为了日本经济继续发展的至关重要的问题。

面对着国力军力日益强大而又把持着日本输入原料输出产品重要通道的南洋联邦,日本人是打也打不过,翻脸也翻不起。尽管国内反对南洋联邦的呼声很高,但作为政治上层的日本人物,都开始明白,在美国实施附加税之后,与南洋联邦实现关系正常化,消除亚洲国家对日本的敌意才是大势所趋。

进入七十年代,影响日本发展的内外因素已发生巨大变化。一方面,国际政治继续向多极化发展,美国终于放弃了长期以来推行的反对孤立中国的政策,一九七二年尼克松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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