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奋斗之第三帝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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奋斗之第三帝国- 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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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海姆带着十个手下,格鲁勃斯和米沙带着十几个战俘去给隆美尔摆脱困境,隆美尔接过浑浊的水喝了一口,脸上的表情像吃了生柿子一样。

    他马上装作兴高采烈,频频点头,表扬起海姆来,并问起占领水井的经过,海姆一脸为难,慢吞吞地指着格鲁勃斯。

    “什么?元首再三嘱咐我要确保特种通讯班的安全,谁让你们去冲锋陷阵的?”隆美尔眼睛里似乎喷出火来,说话时拐杖在格鲁勃斯眼前晃动,有几次差一点落到头上,他不由地往后退了一步。

    海姆幸灾乐祸地杵在那里,隆美尔又冲着他咆哮起来,每咆哮一下,海姆便后退一步,直到在身后一道坎上绊了个狗坐墩。

    隆美尔斜睨着米沙:“我记得你很稳重,为什么不劝阻?”接着他转入下一个议程:“你们怎么得手的,两个对十五个?”

    米沙望着那些在飞机前面忙碌的战俘,轻描谈写地说:“其实很简单将军,他们守着水却断了几天粮了,我们缺水但有面包和罐头,各取所需而已。”

    “噢——”隆美尔恍然大悟的样子,信步走到铲沙土的南非军士跟前,与他拉起了家常:“你从南非那个地方来的,上士?”

    “一个小地方,名叫全伯利。”军士把铁锹扔给旁边的人,上下打量着隆美尔,继续说,“那是个好地方,总是有轻柔的风吹过田野,但是这里也不错,因为这里总有嗡嗡叫的苍蝇,比如现在将军的领章上落着个苍蝇。”

    海姆和他的手下怒目而视,军士马上转换话题:“玛格尼ru酪是世界上最好的ru酪。酒、面包,洋葱,当然还有玛格尼ru酪,但是要吃ru酪就得有牛奶,牛奶得从奶牛身上挤,战前,我们村庄奶牛多得像乌云,可是你们德国人挑起了战争,让我们背井离乡,来到这块养蝎子的地方。”

    军士说话时胳膊上爬满了苍蝇,他担心地望了望隆美尔,看到将军一团和气的脸,叹气道:“我知道你想问这两人如何得手的。告诉你吧,你的手下是贼和骗子。他们举着白旗进来,说要用食物换水,还说我们已被五百人包围。到了跟前,他们脱掉衣服,浑身缠满炸药,要与我们同归于尽。”

    格鲁勃斯得意洋洋地抬头观天,军士指着米沙仍心有余悸:“这人一下子打倒了我们七、八个人,并从约翰逊屁股下救出了他的同伙。”他又一脸不屑地指着格鲁勃斯。

    海姆悄悄对老班长耳语:“瞧将军对战俘多好啊,可对我们。”“别在背后讲我的坏话。”将军的听力好得出奇。

    说话间场地清开了,十几个南非战俘被带到飞机后面,有的拽翅膀,有的扯尾翼,飞机发动了,螺旋桨卷起的冲天烟云把他们掩没了,隆美尔坐在驾驶员身后,露出半截身子挥舞着手臂:“别松手呀,狗娘养的。”

    在一声急促的口哨声中,大家一齐放手。飞机猛然往前一窜,隆美尔重重地咂到座位上。

    飞机摇摇晃晃地冲上天空,米沙一把拉起格鲁勃斯往他们的通讯车上跑去。米沙刚打开电台,马上收到卡尔梅克人的一则电讯:“狗日的两人上那快活去了,我给元首遮掩说你们电台没电了。幸亏元首没有追查,不然,你俩完了。”

    ……

    卡尔梅克人被元首一顿臭骂,因为他不知道隆美尔的下落,将军向元首玩起了失踪。不光是元首,连参谋长和他指挥部的手下也不知道他去那里了。

    忽然从格鲁勃斯处得到消息:隆美尔出现在贾扎拉以南。他马上报告元首,元首高喊:“那还等什么?赶快追。你要随时随地掌控他,并向我报告。”

    从班加西到贾扎拉需经过英军防线,英国人被切断了退路,一些人向南边沙漠逃跑,然后折向东往埃及长途拔涉,但是坦克和炮兵无法通过沙漠,只得一遍又一遍地向奔巴寻机突围。

    卡尔梅克人正发愁如何到达那里时,元首的声音又出现了:一艘意大利炮舰正在班加西港,准备运送非洲军团司令部人员到达贾扎拉,神出鬼没的隆美尔出现了,在挨了元首劈头盖脸一顿臭骂后,提出要把司令部设在贾扎拉。

    卡尔梅克人七手八脚把设备搬上通讯车,一个小时后随司令部人员到达港口,远远看到意大利“厄立特里亚”号炮舰高高的两根桅杆,他沿着上层码头上的搭桥,连人带车开上炮舰。炮舰上拉着意大利利托里奥师的几十辆薄皮坦克,士兵们把它称作“自动推进棺材”。

    “厄立特里亚”号建造于1935年,1937年服役,标准排水量2170吨,2×;双120毫米炮,2×;双37炮,4×;13机枪,20节。桅杆被几条钢绳固定着,舰艇后部增加了深水炸弹抛射装置。

    出发时正值夕阳西斜,微风拂面,海鸟追逐。几艘船镶嵌在平静的海面上。天上飘浮着几朵云彩,云朵的边缘散发着万丈光芒。太阳躲藏在那块最大的云后面,阳光像千万条金色的丝线,透过云彩边缘抛洒在海面上,给那一片的海水涂抹上金黄色,而其它海面上一片墨蓝。一艘意大利驱逐舰从阴暗中出来,在金色的海面上行驶着,并向炮舰鸣笛致意。

    经过一夜的航行,第二天上午,“厄立特里亚”号缓缓驶进贾扎拉,引起一片惊慌。

    口干舌燥的安德里打退了英军的第5次进攻,刚想歇口气,工兵连长跌跌撞撞地来报告:“大事不好了,英国军舰又回来了。”

    好像为了验证似地,码头了响起炮声,顷刻之间又欢呼起来,工兵连长又兴奋地跑来:“英国军舰投降了,挂白旗了。”

    “胡说八道。”日不落帝国是依靠坚船炮利打出来了,安德里打死也不相信,俄国人仅仅发射三发炮弹后英国军舰会投降。

    果然,那个连长第三次来报告了,这次满脸的沮丧:“大水冲了龙王庙了,俄国人向意大利军舰开炮了。”

    码头上忙碌起来,俄国人望着一辆辆玩具坦克拥挤在码头上,一辆半履带装甲车小心翼翼地开到码头上,卡尔梅克人用纯正的俄语向那里的俄国人国骂:“日鬼货们,眼睛长到裤裆里了?不认识意大利船吗?”

    每到一个新地方,鲍斯特是最忙的人。元首已经安排德国潜艇连夜铺设40公里的海底电缆:从德尔纳经海边到贾扎拉,强奸犯负责联接线路。

    卡尔梅克人刚卸下设备,就遇到英军的又一次进攻,这次英国人生不逢时,意大利炮舰上大小炮对准海滨公路齐放:120毫米炮在英军马蒂尔德坦克周围炸开,炸塌一段公路,使一辆坦克掉入海里。高射炮哗啦啦地扫过,把停在海滨公路上的卡车打成一条火龙,英国人的进攻被轻松化解了。

    一架斯托奇飞机在上空盘旋,可能在寻找降落地点。公路上都是车辆残骸,沙地里拉着铁丝网。小飞机对准一片戈壁滩俯冲下去,到最后关头才发现那个小沙丘竟然是一辆苫着白布的坦克。

    飞机最后一头扎进海边沙滩里,隆美尔未等飞机停稳就跳下来,往前走了十几步,后面一声爆炸,热Lang把他吹倒。飞机滑行到雷区,被五马分尸。

    大难不死的隆美尔满脸乌黑,军服褴褛着跑上公路,他没有时间听安德里的汇报,把安德里和卡明斯基叫来,并让卡尔梅克人替他作证,召开了一次大发雷霆的会议。两位德俄指挥官穿着土黄色的短衣裤,而他却全身披挂,穿着马靴,马裤和厚实的灰色紧身短上衣。

    隆美尔一见面就没有好话:“你们都是属乌龟的,只顾得上把头缩进壳里。你们不要给我说打破了多少辆英国人的坦克,我只关心一件事:何时进攻?”

    两个上校大吃一惊:“进攻?”要知道他们孤立无援,受到英国人的两面夹击,自保都谢天谢地了,还要进攻?

    安德里拒绝服从,隆美尔在灼人的酷热中暴跳如雷,咆哮着骂他是个懦夫,安德里扯下骑士十字勋章。

    这是他在今年初与元首并肩作战,歼灭苏军39集团军后得来的,刚佩戴了十天。他怒气冲冲地回敬道:“连元首也没对我说这种话,把你的话收回去,否则我就把这枚勋章扔在你的脚下。”

    隆美尔不为所动,丝毫没有妥协的意思。他转而对卡明斯基吼叫起来:“别以为你在英国人的道路上扔几块拦路石就万事大吉了,英国人很快就会把你扔的石头捡起来扔到海里。我要是你的话就不会这么干,这是下下策,我要沿着公路狠狠地冲过去,撕住英国人一顿暴打。”

    寄人篱下的俄国人不敢顶撞,只得虚心请教:“我应该怎么办呢?上将同志……先生。”

    “我要你马上担任这支部队的最高司令官。”隆美尔封官许愿,不过对方没有领情:“我本来就是这支部队的最高指挥官,你在班加西司令部亲封的。”

    “好吧,那我再任命一次。看到那些炮兵阵地了吗?”隆美尔眯缝着眼睛,手指着前方,但给别人的感觉是他的眼光越过英国人的炮兵阵地,投向遥远的东方,那里就是托布鲁克。

    “现在我命令你钻进坦克,带人从右面迂回过去,一直到捣毁英国的炮兵阵地为止。”卡尔梅克人表示异议:“元首交待……”隆美尔马上打断他的话:“我只

第16节 弃甲曳兵,束手就擒

    安德里爬进3号坦克,半截身子露在炮塔外面,用简易得不能再简陋的话筒——合拢成喇叭形状的手掌作战前动员:“师侦察营的士兵们,元首在注视着我们,上帝与我们同在,人民和我们在一起……”

    卡明斯基一声断喝:“别罗嗦啦,什么时候改行当政委了?同志们,跟我冲——”卡明斯基的T34坦克第一个冲上去,安德里自然不甘落后,然而德国3号坦克时速只有二十多公里,很快被拉下了一大截子。

    侦察连长坐在半履带装甲车里,跟在团长的三号坦克后面,俄军第2团团长坐在另一辆由3号坦克改装的自行火炮里当第4名,第5名是俄军2团1营长,一个立陶宛人,第6个是一群,第7个是全部,第8名来自天上:三架斯图卡紧贴着德俄军头顶,啸叫着冲向英军炮兵阵地,在沙漠上投下快速移动的十字形影子。

    伴随着尖利刺耳的警报声,斯图卡对英军进行了外科手术式的精确轰炸,炮兵阵地被烟雾笼罩。然后机身往上一窜,像线牵扯的玩具似的,在蔚蓝的布景上画了个完美的圆圈,再次扎向目标,机头37毫米机关炮向烟雾中喷溅出两条火舌,飞机转向后,位于座舱后部的7。62mm机枪再次雪上加霜。

    卡明斯基旅长放慢速度,安德里以为等他,待第2团团长到跟前时,挨卡明斯基一顿骂:“克里米亚人,带上三营滚回去,给我牢牢看守阵地。看好希特勒监视人的那玩意儿。快滚。”

    安德里的坦克与他并驾齐驱,上校旅长指着烟雾弥漫的英军炮兵阵地说:“这些路过的飞机是怎么回事?怎么时间掐算得这么准?”

    安德里抢白道:“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我们冲向敌人阵地时出现,路过?你去路过下试试?”

    卡明斯基被噎得直翻白眼。安德里显得很恼火:“我敢打赌,隆美尔早就算计好了,飞机肯定是他调来的。不愧为是沙漠之狐,只不过把诡计用我俩身上了。”

    “我也看不惯他的飞扬跋扈,像好多苏军将领一样。”卡明斯基亦有同感,把安德里当作知心朋友,但很快发现人家眼里他是陌路人。“不许议论德国军官。”安德里恼火地盖上舱盖,缩回到坦克里面。

    当舱盖放下的时候,坦克里喧嚣声震天,充满了燃料、炮油和汗的恶臭味。热气几乎使人窒息。在非洲白天的阳光照射下,金属烫得灼人,再加上引擎和枪炮的热度,温度上升到使人无法忍受地步。坦克手们光着上身,下身穿着短裤,安德里只穿着衬衫,大滴的汗珠从下巴上堕落。

    安德里戴着耳机,眼睛盯在潜望镜上,驾驶员、报务员和他互相见不着面,依靠坦克里的无线电接收机把他们联系在一起。炮手操纵着50毫米的高速炮,填弹手可以通过内部联络系统跟他交谈。他们只能透过甲板上的一道缝隙看到外部的世界,这条缝隙窄得仅能射出子弹。

    撒哈拉沙漠是世界上除南极洲之外最大的荒漠,气候条件极其恶劣,是地球上最不适合生物生长的地方之一。利比亚属于撒哈拉沙漠北部。“昼伏宵行经大漠,云阴月黑风沙恶。”在沙漠里,坦克是最好的武器,卡车是最好的运输工具。

    隆美尔曾经对希特勒讲过一道公式:一辆坦克顶着上一个营的步兵,一辆装甲车比得上一个连,一辆卡车折合一个排,一辆摩托车等于一个班。

    对于步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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