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奋斗之第三帝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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奋斗之第三帝国- 第3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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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德国,给他进献了好多极品中国茶叶,让他过足了茶叶瘾。这茶叶也差一点要了他的命,英国特情机构…mi6曾策划用搀入剧毒的极品中国茶叶对希特勒进行暗杀的行动,被盖世太保察觉。

    这些能说明什么呢?它也可以从另一角度说明:人都是有两面性的, 希特勒虽然是一个战争恶魔,但他同时也是一个血性男儿。敢爱敢恨,知恩图报。虽说在1942年前视犹太人为死敌,但他对中华民族却并没多大的敌意,甚至还有一定的好感。当然,报恩只是个因素,更主要的还是从地缘政治和获得战略物资方面考虑的。

    希特勒对中国人的善举是有限的,一旦与德国的利益发生冲突,他会马上撕下伪善的面具。1941年,德意日正式组成了轴心国,纳粹与中国断交,对华人的迫害开始了。汉堡唐人街上的所有中餐馆、杂货店等都被迫关闭。对苏战争开始后,在一个夜黑风高的秋夜,200多个秘密警察在布雷希特的带领下,从首饰街两头包抄进来。他们以凭空捏造的“通敌罪”把所有中国人全部逮捕。扔进福尔斯布特盖世太保监狱。在狱中,中国人必须进行强制劳动,否则没有食物。3个月后,其中80人被投进位于威廉斯堡的“明日集中营”。由于集中营里的卫生状况很差,中国人又必须进行高强度劳动,其中20人不到一周就去世了。剩下的人,则大多被虐待而死。

    现在我们回过头来看看希特勒的救命恩人张老板唯一女儿桂寿的遭遇。由于希特勒推行“纯净德国血统”政策,认为“五代都是德国人的才是真正的德国人”,她的德国商人与她离婚,理由是“会玷污日耳曼人的高贵血液”。又因她揭露了希特勒年轻时的情史,被盖世太保捉拿,她设法逃回了中国,从此象断了线的风筝,杳无音讯了。

    当然,自1942年以后,德国的政策发生了巨大变化,中国人又成了座上宾,连一个普通的中国人狗蛋都成为了元首的近侍,其深层原因只有老天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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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狗蛋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讲述完他的探险成果。毛骨悚然的真相让他时常做恶梦。鲍曼大张着嘴,惊愕得半晌说不出话来。即便是元首最亲近的人,他也想不到整日里鼓吹德意志民族至上的元首,年轻时还与一个中国少女有一腿,更想不通的是为了这么一段未了情,他对中国施予援助。他将所有的不解与迷惑发泄在狗蛋身上,对着他屁股一脚,脚出言随:“出去两个月,你从个角落搜集到这些个破烂故事来,着实该死。”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冉妮亚也愤愤不平。她转向元首,与其说是劝慰,不如说是埋怨:“不让你找吧你非要找,找到救命恩人后能怎么样?好吧,亲爱的,别想那么多了。”

    希特勒长吁短叹了一阵子,猛然抬起头来,对着狗蛋,也对着所有人恶狠狠地说:“这事到此为止,今后谁都不要再提起,否则,别怪我翻脸。”

    鲍曼也跟着汪汪:“这是国家第一号机密,谁要是……”

    “不让提偏要提,你安的什么心!”希特勒火了。鲍曼拍马屁拍到蹄子上了,悻悻地走开。

    希特勒阴森森的目光扫过狗蛋,他还有一个迷惑:“你费尽千辛万苦打听了这一切,为什么不回来向我复命?”

    狗蛋又“哇”地哭出声来,连哭带嚷嚷:“我受不了啦,我的元首,我情愿让你永远蒙在鼓里。我受不了中国人被杀被流放。我不应该知道你年轻时的那些事呀!”

    “怕我杀人灭口?”希特勒鄙视地望了他一眼,扫过他苦心经营的药店,高声喊道:“国家有难,匹夫有责。你的战友们都为国捐躯了,你岂能躲藏在桃花源里独享清福。”

    半晌大气都不敢吭的卡尔梅克人像打了鸡血一样硬起来,抄起一根铁棍冲进诊所一通猛砸。狗蛋在半秒钟的愕然后倒也坦荡起来,向元首笑了笑,是那种如释重负的笑,然后脱掉白大褂,背起药箱,爬上了那辆半履带装甲车。

第03节 小三的部队

    元首的专机“秃鹰”号在碧空如洗的天空飞翔。 。驾驶员鲍尔报告,莫斯科周围的机场都停满了战斗机,只有西边的库宾卡机场可供降落。

    “真的没有别的机场了吗?”希特勒不甘心地问道。他不想降落在库宾卡机场,因为这个机场目前由德军第3坦克军团控制,而他实在不愿意看到这个军团的穷酸样,更不愿意听这个军团司令喋喋不休的报怨。

    俗话说,十个指头有长短,十个儿子有亲疏。第3坦克军团司令赫特是他最不争气的儿子,或者说,是最缺少他关照的儿子。

    性格决定命运。这个赫特别看长得玉树临风,却是个反复无常的人,这类人身体中天生缺乏平衡情绪的稳压器,喜怒无常,像中国四川的变脸游戏,高兴起来手舞足蹈,转眼间马上能对你口出狂言,挥舞拳头,翻脸比翻书还快,是典型的气篓子,不客气地说,是翻脸无情的狗。对这类人只有一个办法:躲得远远的。

    因此,赫特就成了不受欢迎的人,不光是陆军总司令和总参谋长,就连元首都奉行“敬而远之”的政策,不愿意与他打交道。如此一来,吃亏的是赫特,因为谁都不把他当成一根好葱:去年年底,莫斯科战役全线转入防御后,他奉命坚守最不起眼,也是最不好守的西北战线;哈尔科夫战役中,他奉命佯攻,目的是为古德里安的合围减轻负担;夏季战役,他还是干老本行——向加里宁佯攻,只不过这次是为赫普纳在北线进攻减轻负担。元首亲自指挥梅德韦季察河决战期间,给他的任务是吸引住当面之敌,不让苏军南下给元首添堵。

    秋雨连绵的季节到了,别的军团司令都甩开膀子大干快上:古德里安的第一坦克军团与第二坦克军团浩浩荡荡向乌拉尔挺进;隆美尔的中东军团在中亚五国驰骋;赫普纳的第4坦克军团从雅罗斯拉夫尔沿着伏尔加河北岸向东疾进;而赫特所谓的第3坦克军团作为担任正面进攻的预备队,领着一帮乌合之众在莫斯科以西老牛拉破车一般缓慢地向前推进。只当他是一堆芝麻里的一颗——有你不多,无你不少。

    看到兄弟部队在俄罗斯内陆披荆斩棘,捷报频传,赫特眼红得每天要点三次眼药水。手痒得每天要咂碎十个玻璃杯子。可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与别人横得有本钱,他囊中羞涩啊:元首把最好的坦克给了古德里安,次一点的给了隆美尔,连缴获的苏联t34坦克也都给了弗拉索夫的俄罗斯解放军,派到他手上的都是别人不要的破铜烂铁。

    赫特满腹牢骚,一个劲地埋怨元首把他当成后娘生的孩子。不仅仅是给他的武器落后,而是他号称70万的部队里足足有50万的东方部队:俄罗斯解放军、乌克兰解放军、白俄罗斯、爱莎尼亚国防军,拉脱维亚森林兄弟会志愿军,还有一个团的立陶宛女兵,以致他在公开场所自我解嘲说,他领导着是联合国军,私下里怒气冲冲地把自己比成拾破烂者。

    专机在机场上空盘旋,希特勒也调整好了心态,以前确实怠慢了赫特,人家有气,就让他埋怨两句吧。埋怨也死不了人。

    元首的专机降落在库宾卡军用机场。尽管莫斯科已在十天前陷落,这个位于莫斯科以西六十公里的机场在三天前才被31军占领。

    神采飞扬的希特勒走下飞机,他的随从除了鲍曼、三个副官、冉妮亚外,还有最后一刻登上专机的帝国外长牛赖特博士,以及娶了德国老婆的日本贵宾,从地球另一端乘火车横越西伯利亚赶来的日本外务大臣东乡茂德。从另一架飞机中走出德军总司令布劳希契与参谋总长哈尔德。

    前面乌乌泱泱一大片灰绿色人群,第三坦克军团的军官们早已在那里等候,等待他的接见。到了跟前,希特勒心“唰”地凉了半截子:眼前的军官们已然没有德军军官的气宇轩昂与威武雄壮,完全是歪瓜裂枣与老气横秋,有留着大胡子的原沙俄时期的老官,有戴着皮帽子的乌克兰兵油子,有一听到枪声就惦记开溜的白俄罗斯人,有戴着高统帽子的波罗的海林务官,还有一个大胸脯女军官,一打听才知道是立陶宛女志愿团的团长,虽然是团长,却佩带着东方部队少将军衔,让人不由地怀疑她一定是凭借大波胸上位的。

    歪戴着大檐帽的军团司令赫特二级上将上前跨出一大步,向元首敬了个气吞山河的军礼,扯开嗓门报告:“我的元首,德军中央集团军群第三坦克军团少将以上全体军官共计89人已经恭候您的到来并听候您的指示。”一口气说了这么多,他剧烈咳嗽起来,仿佛连心都要咳出来。

    希特勒用拌了蜜糖的调门向军官们嘘寒问暖,一位矮壮的二级上将瞄了赫特一眼,虎着脸说:“我的元首,我是第3坦克军团唯一的坦克军第31军军长肯普夫,我请求你检阅三天前攻占这个机场的勇士们。”

    “好,好,应该的,应该的。”希特勒满脸堆笑,拉着日本客人跨上为他准备的检阅车。军官团像一团灰绿色的蚂蚁跑步跟在后面。赫特与军长屁颠屁颠地跟在后面,两人居心叵测地笑着。

    他在这里看到了最不堪的部队:这里歪歪扭扭地停泊着200辆又旧又破的坦克,几十辆捷克38型,十几辆马克3型,唯一的一辆马克4型锈迹斑斑,杵着半截天线,潜望镜都砸扁了。检阅车忽然“熄火”了,希特勒望着眼前的几辆破坦克怔忡了一下,接着狂揉眼睛——这里停着十几辆一战时的雷诺坦克,对,是法国的、两人驾驶的、车长靠踩驾驶员头下达指令的雷诺坦克。

    希特勒不高兴,很不高兴,当着日本客人的面,他的脸上火辣辣的。偏偏不识相的赫特二杆子病又犯了,气冲冲地抱怨开了:“我的元首,你太偏心了,别人吃肉,总该给我们点汤喝吧?整整70万的人马,才配备了200辆破坦克,还起了个显赫的坦克军团的名字。我看,应该叫步兵军团算球了,或者说……”

    希特勒震怒了,像吃了炸药一样吼叫开了:“闭嘴!我就是偏心怎么啦?愿意干就干,不愿意干马上辞职。”

    空气里充满火药味。鲍曼赶紧过来劝解,冉妮亚使劲抹他的胸,让他一肚子的气从屁股放出去。陆军哼哈二将也努力按捺着赫特,以免他一怒之下做出对元首不敬的动作来。深秋的风吹在脸上,生冷生冷,让希特勒冷静下来,意识到自己失控了。他瞄了眼因难堪而使劲搓手的日本客人,瞥了眼那些失望之极又局促不安的第三军团将领们,紧巴巴的脸皮松动了,自已给自己找台阶下:“哈哈,我开玩笑呢。你们用如此简陋的武器打到这里,真是不简单啊。”

    老奸巨滑的哈尔德打圆场,挥动拳头在赫特眼前虚击了一下,嗔怪道:“赫特啊赫特,你怎么这么糊涂啊,其实元首一直牵挂着你呀,有什么苦水就向元首倒,但不许再发牢骚。嗯?”他又是挤眼又是弄眉。赫特就坡下驴,朝元首涎笑了一下,十分的委曲加十二分的表功:“元首啊,三天前,我们就是依靠这些个破烂攻进机场的。为了占领这座机场,我已经损失了四十辆这样的破烂。也正因为这些个破烂太不给力,我搭上了四百条士兵的性命。”

    “他说的实话!”31军军长肯普夫中将插言。看得出来,他比赫特更愤懑。他激动地解释说,为了攻占机场东北的那块小台地,德军与苏军坦克发生遭遇战,苏军出动了二十辆t34中型坦克,他手头上只有几十辆雷诺ft…17轻型坦克,苏军的坦克重达45吨,他的坦克只有7吨,苏军坦克炮配备76毫米炮,他的坦克炮是37毫米,打在人家身上只是挠痒痒。人家的坦克每小时走55公里,而他的坦克老牛拉破车一般每小时走10公里,是曾孙与曾祖父之比——隔了好几辈啦。

    赫特抢着说:“还有,我们的坦克最远只能走39公里,而t34坦克的最大行程是多少呢?468公里!”最后几个字是他手舞足蹈地喊出来的。

    “开这种坦克 的人耳朵都被震聋了,心都被颠簸出来了。“浑身的骨头架子都散啦。”“就是赶马车也比它舒服。”大家纷纷附和。

    希特勒默然。一直以为第3坦克军团是后娘的孩子,现在看来,连小三的孩子都不如。苏军在莫斯科以西森严壁垒,明碉暗堡无数,第3坦克军团一路苦战,坦克越打越少,最后到了依靠淘汰品挣门面的地步。他也太偏心了,毕竟,后娘的孩子也好,小三的儿子也罢,既然他捣鼓出来了,就得抚养他们,正如墨索里尼的一句名言:既然你娶了寡妇,在享用她的同时,还得扶养她带来的孩子。

    希特勒扯开喉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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