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奋斗之第三帝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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奋斗之第三帝国- 第3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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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墨索里尼的一句名言:既然你娶了寡妇,在享用她的同时,还得扶养她带来的孩子。

    希特勒扯开喉咙喊叫,目的是要让在场的所有军官们都听得见:“施蒙特,马上给陆军军械局打电话,给第3坦克军团调拨300辆黑豹与200辆猎豹坦克,要快。”

    “什么是黑豹?什么是猎豹?”七嘴八舌的声音来自这些第3坦克军团的乡巴佬们,让希特勒长长叹息了一声。他脸色一变,指着眼前笑翻了一大片的军官吼叫起来:“瞧瞧你们像什么,似军、似民、似匪、似盗。你们给我记住了,东西可以给你们,但你们也给得我长点脸。”

    鲍曼像驱赶苍蝇一样挥手:“去去去,把自己好好打扫一下,好马配好鞍,好坦克配好人。”

    众人脸上的笑容凝固了,几分钟的愕然后,他们发疯一般冲向理发室与军品仓库,再次出来时已是焕然一新,一个个变成了骄傲的公鸡。

    “这还差不多。”希特勒脸上笑开了花,牵引着东乡外相的手登上迎接的大轿车,前护后拥着向莫斯科进发。汽车在两个小时后到达了莫斯科大饭店,元首向日本客人卖弄了180分钟的历史知识……

    1812年6月24日,拿破仑率领近60万军队侵入俄国。他没从当时的俄国首都圣彼得堡开刀,而是单刀直入,直取俄国心脏莫斯科,逼迫俄国沙皇亚历山大一世投降。战争一开始,俄国军队屡遭失败,丧失大片国土。9月7日,在莫斯科以西124公里处的博罗季诺,俄军总司令库图佐夫指挥12万俄军同法军展开著名的“博罗季诺会战”,在战斗中俄军死伤惨重,损失约4万人。为保存俄军有生力量,库图佐夫被迫决定放弃莫斯科向后方转移,伺机再同法军作战。9月14日,莫斯科城里部分居民随同军队一道,撤离莫斯科。

    9月15日清晨,历史性的时刻到了,拿破仑趾高气扬地骑着高头大马,带领法军浩浩荡荡进入莫斯科城,但此时的莫斯科看上去却像一座空城,除了趁火打劫的俄国农民,法军在空荡荡的大街上几乎看不到任何居民。

    仅仅事隔一天,法国人的恶梦开始了。突然,莫斯科升腾起了几十个火苗,火焰声、房屋倒塌声、士兵的奔跑和尖叫声夹杂在一起。莫斯科的大部分房子都是木头的,风助火势,大火很快漫延到全城,全城烈焰腾空,一片火海。更加悲催的是全城所有的灭火器具都被破坏了,那么大的城市里连一个水桶都找不出来。法国人眼睁睁地看着他们的大部分粮草、大炮和枪械,还有住所慢慢化为灰烬。

    原来,就是库图佐夫精心策划的“火攻”:先让法军舒舒服服住到莫斯科,等法军把所有的辎重都安顿到城内以后,再将它们一把火烧掉。那些打劫的“农民”就是纵火者,其中一部分是犯人,沙皇亲自发布命令,只要他们放火烧法军,以前所犯的罪行一笔勾销。

    希特勒又津津有味地谈起他在苏联实行的土地改革,伸出大姆指大谈特谈自己的丰功伟绩,提起拿破仑时伸出小手指:“胜利从来是五分政治、五分军事。我如果是拿破仑,我就会毫不犹豫地摧毁俄国的农奴制,解放农奴,收买人心。这样一来,沙皇俄国说不定就崩溃了。”

    让希特勒不快的是这个日本听众是个典型的“闷骚”,任凭他讲得口干舌燥、天花乱坠,隐藏在圆眼镜后面的永远是一副木瓜脸,像一块死橡皮一样。而其他人都打起了瞌睡,让讲的人没了兴趣。

第04节 一定有梅毒

    葱郁青翠的东欧大平原在深秋的云雾之下,颜色慢慢的褪了,瓦尔代高原已经盖了初雪,平原上已经罩了浓雾。 。潮湿的树林缄默无声,仿佛在悄悄的哭。莫斯科以西无边无际的针叶林深处,一头孤单的鸟怯生生的叫着,它也觉得冬天快来了。轻绡似的雾里,远远传来大雁的鸣叫声,呜呜咽咽的,好象从它们心灵深处发出来的。

    斯摩棱斯克到莫斯科的某段道路正在维修,元首的车队进入柴束路,在莽莽林海里穿行。满眼皆为劫后余生之景象:烧得黑呼呼的坦克隐藏在黑呼呼的马尾松和云杉灰烬里,间或一个倒霉鬼黑呼呼的尸体挂在树上,还有一堆堆、一片片黑呼呼的、蠕动着的、爬满蛆的腐烂尸体,他们是阵亡的红军将士,由于牺牲者太多,“萝卜多了不洗泥”,匆匆忙忙挖个浅坑掩没,结果被秋雨冲出来,连当有机肥料都不安生。

    林子里忽然出现了一大块坑坑洼洼的空地,散布着几百辆坦克、装甲车与履带式卡车的残骸。在一处小河边出现了让希特勒震撼与自责的一幕:一辆涂抹着红星的苏联t34坦克周围,竟然躺着七辆印着黑十字的马克1型小坦克、9辆印着白、蓝、红三色俄罗斯国旗的雷诺坦克。

    远远望见莫斯科郊外红墙金塔的东正教堂,以及薄雾笼罩下的莫斯科,希特勒不禁心花怒放:感谢上帝,我就要进入莫斯科了,我征服了这个城市,继蒙古人以来,我,德意志第三帝国元首阿道夫?希特勒,即将踏上这座城市。这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震古烁今,功若丘山……他实在找不出恰当的词语来形容自己的丰功伟绩。

    “让莫斯科在我的脚下发抖吧!”他激动得不能自持,挥臂喊叫起来。冉妮亚赶紧捂嘴:“别高兴得昏了头,车上有日本人。”

    “妈妈的。”希特勒含糊不清地咕噜了一句,扭头装做欣赏窗外的风景。他那有心情去那些庙宇寺院,他完全沉溺于伟大的征服大业中,细细体验成功者的快感。

    希特勒最满意的是进入莫斯科的时机。拿破仑孤军深入,从西边闯进莫斯科,结果失败了。去年这个时候,由于他的远见卓识,在最后一刻紧急叫停进攻莫斯科,避免了一场大灾难。回想起来,假如去年真的占领了莫斯科,由于苏军在莫斯科以东虎视眈眈,伺机反扑,结局也比拿破仑好不了多少。

    现在完全不同了,苏联所有的加盟共和国改名换姓,苏联的欧洲部分被我囊括已尽,在这个时候进入莫斯科,正如一场大戏徐徐落幕一样,将会是功德圆满……不,不是落幕,应该是高潮,标志着这场有史以来最伟大的征服达到了无人能望其项背的顶点。

    “啊!历史上最伟大的君王啊!”他在心底里呐喊着,要不是同车坐着日本客人,他早就喊叫出来了。他不满地瞥了眼闭目养神的东乡外相,骂道:狗日的日本人,连句恭维话都不说,就知道玩深沉,狗屁,讨厌,只配在海边打鱼的货。

    他眼珠子一转,决心给不知好歹的日本人添堵,便故意装做亲切的样子挽住日本客人的肩头,说:“我曾经在背后说过你的前任松冈洋佑的坏话,说他既有美国圣经传教士的虚伪,又有亚洲日本人的狡猾。请你回国后转告他,我向他道歉,因为我发现,他比某些一棍子打不出屁的闷骚更有趣。”

    “哈哈,哈哈。”东乡外相的笑简直是念出来的。突然他觉得不对味,瞪了元首一眼,拉下脸子继续闭目养神。

    莫斯科,苏维埃社会主义共和国联盟首都,是政治、经济、科学、文化及交通中心,也是世界特大都市之一和欧洲最大的城市。莫斯科周围森林茂密,草坪、林荫道、树丛和人工湖比比皆是,掩映着上千座金碧辉煌的教堂、历史悠久的古迹及错落有致的现代建筑。

    莫斯科地处俄罗斯欧洲部分中部,位于东欧平原,跨莫斯科河及其支流亚乌扎河两岸。莫斯科和伏尔加流域的上游入口和江河口处相通,换言之,如果你不嫌慢的话,从莫斯科坐船可以抵达波罗的海、白海、黑海、里海和亚速海。莫斯科也是全国铁路与公路的交汇地,亦是重要的军工基地。

    在战争年代,莫斯科是全国抗战的象征。拿破仑的法军在莫斯科被一把大火焚烧,饥寒交迫,连水都喝不上,让俄军像狗一样撵着打,不到一年就被赶出了俄国,60万大军只剩下了1万人。

    1941年10月底,德军打到离莫斯科一百公里的地方,然后陷进烂泥里。大难不死的希特勒审时度势,把军方制订的对莫斯科发动第二次进攻的计划扔进火炉里,压服军头们全线转入了防御,避免了重蹈拿破仑的覆辙。现在,德军已歼灭了苏军主力,占据了苏联70的耕地与人口,莫斯科像熟透了的果子一样掉下来了。

    德意志第三帝国元首如今坐在大轿车里,透过特制的窗户向外张望。这种车窗的玻璃非常奇特,从外面看上去像一面镜子,也就是说,外面的人即便是贴在玻璃上也看不到车里面的情景,看到的是自己的影子,而车里面的人看外面,一切都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真真切切。

    现在,希特勒正把鼻子贴在玻璃上,贪婪地望着窗外。宽阔的大街上熙熙攘攘,一片和平祥和的景象。穿着高领毛衣、披着米色风衣的男人们悠闲自在地踱步,丰满的俄罗斯妇女提着菜篮子,领着孩子步履匆匆地往家里赶。年轻小伙子们在街道办事处老大妈的督促下,清除墙上布尔什维克式的标语。德国国防军、纳粹武装党卫军、俄罗斯解放军军官们构成了一道亮丽的城市风景线。最受宠的是俄军,被美丽的俄罗斯姑娘们纤纤玉手挽在臂上,昂首挺胸漫步在宽阔的大街上,引来德军军官们羡慕嫉妒恨——按照条例,德军官兵严禁与女性在大街上手拉手。

    前面的车在学校前面停了下来,为刚放学的小学生让路。一队小学生在女老师的呵护下穿越马路,旁边还有交通警察维持秩序。希特勒注意到学生脖颈上佩带的不再是红领巾,而是类似于德国的黑领巾。莫斯科沦陷仅仅十天,但前苏联的痕迹已荡然无存。这里揭示了一个看似矛盾、实则合理的一个现象:专制国家的首都往往比其它地方容易征服,因为天子脚下,京畿之地的人们知道太多的内情和阴暗面,明白苏联已陷于绝境,首都的人更加关心政治,相比其它地方,他们不容易糊弄。

    去年秋天,德军在莫斯科以西尚有百公里之遥,莫斯科已然一片混乱,官员们争相逃跑,老百姓争相购买俄德字典,以便用占领者的语言为自己服务。德军进攻受阻,形势好转后,莫斯科当局宣布戒严令,大开杀戒,不少人被处以极刑,让莫斯科市民心寒:你丫的太狠了,明明是你们指挥无方,让敌人兵临城下,非要说我们意志薄弱。同样是逃跑,你们当官的逃跑是转移,老百姓逃命是卖国贼,被砍头,什么屁道理。从此,他们心里已经埋下了仇恨的种子。

    今年以来,前线的真实消息通过各种途径源源不断地传来。成千上万的俄罗斯解放军便衣渗透进来,他们像韭菜一样割了一茬又一茬,让苏联内务部队与反间谍机构疲于奔命,防不胜防。进入秋天,眼看着莫斯科已被四面包围,耳闻越来越近的炮火,莫斯科市民们积极行动起来,送情报、护工厂、锁定重要目标,起出暗藏在各个建筑物下的爆炸物,揪出杀害他们的政委。面对汹涌澎湃的反抗浪涛,布尔什维克各级组织基本成了聋子的耳朵——摆设。

    1942年10月23日,秘密蛰伏在莫斯科以北、克林市以东的赫普纳的一支摩托化军违反元首让俄军进城的既定方针,提前一周发起进攻,迅速南下,以先入关者为王的骄横气势孤军冒进,几小时内突进莫斯科近郊的河港希姆基。这支部队正是去年冬天向斯维里河挺进,封闭列宁格勒以东包围圈的那支劲旅,进入希姆基一线后,德军故技重演,马上分散成几十支小部队迅猛穿插。其它部队一见,自然不甘落后,争先恐后涌向莫斯科。仅仅五天过后,苏维埃社会主义共和国联盟的首都被几十万德俄联军淹没。

    10月26日下午,赫普纳精心挑选的第七风暴突击团突进到了克里姆林宫,并簇拥在沙皇炮旁边合影留念。而在一天前,他们经过俄罗斯大剧院门前时,受到了苏联红旗乐团的破格欢迎:几十个军乐队官兵冒着零星炮火,向德军官兵演奏德国国歌:《德意志高于一切》。

    “莫斯科像熟透了的果子一样,自己掉下来啦。”希特勒揉着发涩的眼睛对日本客人炫耀道。车队在阿尔巴特大街上疾驶了几分钟后,拐入戒备森严的莫斯科大酒店。

    五星级的莫斯科大酒店今天成了第三帝国首脑们的临时官邸。一个礼拜前就被俄罗斯临时政府征用。饭店红砖白瓦的五层楼顶,一个脚踩巨大花环卐字的老鹰傲视远方,展翅欲飞。大楼两边悬挂着德国与俄罗斯国旗。

    希特勒让牛赖特外长将日本客人送入主楼,自己率领陆军哼哈二将与副官继续前进。车队缓缓驶入苍松翠柏间的水泥路,进入后面的大院,呵,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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