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骨惊婚,首席爱妻如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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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骨惊婚,首席爱妻如命- 第2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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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劝阻无效,他陪着她就这么待着,直到一会儿阮舒文也过来了。
    “怎么样,退烧了吗?”阮舒文和祁邵珩说话,以濛的意识因为退烧药的作用,已经开始有些晕晕沉沉的。
    和男人的手不一样,阮舒文的手覆在她的额头上,温软的让人觉得很舒服。有种来自女性长辈的呵护感。
    她似乎听到阮舒文让祁邵珩去吃晚饭,两个人说了很多话,她隐隐约约地听着都是关于她目前的身体状况的。
    直到后来药效起了作用,她开始发汗,阮舒文坐在牀边用温热的毛巾帮以濛拭掉额头上的汗水,再试过温度计体温到了38度,依旧有些低烧,但是相比刚才已经好了很多。
    “邵珩,现在退烧了,你去吃晚饭,我来看着阿濛。不然,你怎么有精神照看她。”
    似乎是第一次见到退烧药在阿濛身上这么快起到了作用,看来她最近的身体状况真的好了很多。祁邵珩瞬间松了一口气,对阮舒文说道,“那就麻烦您了。”
    “自家人不麻烦。”祁邵珩出去,卧室里只剩下以濛和阮舒文。
    以濛因为发了汗,现在也算是有点精神了,清醒过来后,这才看到阮舒文正拿着温热的毛巾卷着袖子帮她擦拭着汗水。见她睁开眼,阮舒文浅笑,“阿濛,想吃点什么,好些了没有?”
    温暖的声线,是以濛从未感受过的近似母亲的温柔。
    …本章完结…

  ☆、【028】调情手段,他很擅长耍流氓

以濛发了汗,现在也算是有点精神了,清醒过来后,这才看到阮舒文正拿着温热的毛巾卷着袖子帮她擦拭着汗水。见她睁开眼,阮舒文浅笑,“阿濛,想吃点什么,好些了没有?”
    温暖的声线,是以濛从未感受过的近似母亲的温柔。
    说着放下手中的毛巾,阮舒文的手在她的额头上探了探,“傻孩子,难受了也不知道说。有胃口吗?舅母给你煮一碗清淡的阳春面好不好?还是想要吃清淡一点的粥?”
    “不用了,我不饿。”嗓音艰。涩,阮舒文倒了一杯温水给她,“现在都十点多了,晚饭没吃,烧了这么久怎么可能不饿。你等着,我到北苑厨房去,去去就来。”
    “我……”
    “乖乖躺着,舅母的厨艺好的很。”
    不想要这么晚了还要麻烦长辈,但是阮舒文执意如此,以濛也没有办法。
    看着这个温婉的女人在室内暖色灯光的照射下,连背影都显得暖到了极致。以濛看着阮舒文的背影,手里握着她出去前倒给她的一本温水,暖意透过掌心传递到身体的四肢百骸,眼睛有些湿热。
    没有丝毫的芥蒂,也没有冯家高高在上的女主人的疏离,今晚只是发烧,阮舒文让以濛第一次感觉到了来自女性长辈的呵护。
    苏佳慧对她来说只是苏夫人,那是个从幼年起就不让她再叫母亲的女人,欲将她作为手中的一个利用筹码在养着,不存在丝毫的情分之说;
    至于她的生母葛婉怡,也许她是真的有心维系她们之间的母女关系,但是那个聪明极致的女人和她一样似乎习惯了揣测人心,总想要用捷径来获取这份感情,但是她忘了,感情是没有捷径的。
    葛婉怡和她见面,每次都约在最好的咖啡厅,最好的餐厅,餐点奢侈,昂贵到极致,却没有刚才只提了提,就真的亲手去厨房帮她下一碗面的阮舒文来得真心实意。
    祁邵珩简单吃过晚饭,进了卧室见他妻子已经醒了,伏坐着背靠在牀上,手里抱着他的枕头在出神。
    “想什么呢?”坐在牀畔上,祁邵珩将她身上的被子又拉高了一点。
    “热。”
    “热也不行。”刚出了汗,可不能再让她着凉。
    “祁邵珩。”
    “嗯。”
    “你现在肯和我说话了?”她斜睨着他,用手里的软枕去砸他的肩膀,一下,又一下。
    相比现在的神情,刚才的祁邵珩一脸严肃才让以濛觉得他是真的生气了,这么久都没有见过他情绪这么大,摆着阴郁暗沉的脸色给她看。
    她心塞了很久,都没有和他计较那些烦心的洪佳人和他的照片,他倒是对她有情绪了。越想越觉得愤懑,不解气,又拿着软枕砸了他一下。烧退了,也有了精神,思绪明白后,想到了所有事情。
    “阿濛。”伸手捏了捏他妻子的脸颊,看到她别扭的脸色,祁邵珩更想逗她。“不理你,你就这么生气。”
    以濛不说话,也不和现在情绪已经好转如初的人搭腔。
    祁邵珩一直都知道他的小妻子记仇的很,刚才因为看她烧的厉害,他着急,心里有火气压着,顾不上说话。
    生病的人没有多大力气,软枕砸在肩头,这样的攻击‘报复’对于他来说更像是隔靴搔痒的戏谑。
    “有精神说这样的话,看来好了很多。”伸手再去探她的额头,却被以濛躲开。
    这是,不给碰了?就说她记仇。
    可是,不给碰就不碰吗?显然不可能。
    伸手箍在她的肩膀下,温柔而强势地让她靠在背后的软枕上,手臂被桎梏,手里的他的枕头掉落在地毯上。
    虽然烧已经退了,现在的她和他相比,力气上的悬殊依旧是判若云泥。
    挣脱不开这样看似温柔实则强势的桎梏,她瞪眼看着他。
    一张俊脸不断靠近,深邃暗沉的眸,凝视着她,无限制的靠近。
    这样被人凝视着的焦灼的过程,磨人,格外磨人。靠近,再靠近,受不了这样的近距离‘折磨’,以濛杏眸圆睁,“祁邵珩——”
    “啵!”落在她脸颊上响亮的亲吻声,在安静的卧室里传入耳中格外清晰。
    瞬间窘愕,以濛羞窘异常,她伸手覆在她的左脸上瞪着他,“你——”
    “啵!”又是一记亲吻落在她的右脸上。
    躲不开了,原本病态苍白的脸,瞬间变得滚烫灼烧了起来。羞涩的红晕从脸颊一直红到耳根。
    最后一记轻柔的吻落在了她的眉心处,吻落下,他嗓音黯哑着对她说,“不给碰可不行。”
    “……”
    见以濛瞪着他,他靠近问她,“小囡,还想要?那再一次?”十分绅士地商量的语气,却让羞涩到一定程度的以濛几欲恼羞成怒。
    “不要。”不想理现在将她困在牀上耍流。氓的人,用力推开他,背对着他躺下。
    却没有想到她刚躺下就听到前厅有人推门而入的声音,祁邵珩抚了抚他妻子的长发,自然而然地出去。
    以濛在卧室里听到他和阮舒文在前厅的对话。“邵珩,将这碗面让以濛吃了好好休息,我就不再进去了。”
    “麻烦您了。”
    “不麻烦,你们也早点休息。”而后,是阮舒文出去的声音,以濛躺在被子里,心想自己还是不要见人了,看样子阮舒文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来了,也不知道她和祁邵很说的话她听到了多少。
    “阿濛,不要吃面吗?舅母亲手给你煮的。”
    没有人回应祁邵珩,沉默,久久地沉默。
    他走过去将手里的托盘放到一边,而后坐在她背后,“真的不吃?难得她亲自下厨亲自送过来。”
    “不吃。”窘迫的闷哼声。
    而后,她没有意外地听到背后传来属于祁邵珩的低笑声。
    手指紧紧地攥紧被子,以濛无奈和窘迫的情绪达到了极致。笑笑笑,他现在还有脸笑?阮舒文不知道呆了多久听到了多少,脸都快被他丢光了。
    祁邵珩自然之道他妻子在纠结什么,只是越是明白,越觉得有趣的很。
    被人拉起来吃面,以濛看祁邵珩高兴心情愉悦至极,她可是一点都高兴不起来,毕竟,明天还要见人呢。她这么想。
    现在,以濛觉得自己比下午看到那些照片的时候还要心塞。
    “起来吃饭,我喂你。”
    “不用,我自己有手,谢谢。”没好气的嗓音,让祁邵珩最近积压的负面情绪一扫而空。
    大多数人都觉得他妻子不好相处,性情极其的冷漠,但是在祁邵珩看来,可爱到了极致。
    ——
    一晚生病的病人吃得清汤面,很清淡,却很香,让一直不太有胃口的人,今天变得很有食欲。
    阮舒文的厨艺真的很好,以濛一边用勺子喝汤,一边想依着长辈对晚辈的简单关怀,像是帮她擦拭发热汗水和煮清汤阳春面的事情,阮舒文完全可以由着女佣来代劳,没有必要亲力亲为。
    但是,她做了,这么的稀松平常,自然而然。
    还是这样的晚上,说内心没有起伏是不可能的。
    一晚深夜阮舒文亲手煮的阳春面,填补了以濛心中这么多年来涉及‘母亲’关怀的空白。
    感情不是买卖,更不是筹码,将心比心,她辨别地出谁是真的待她好。
    “在想什么?”祁邵珩收拾了桌上的碗筷,拉着她让她到浴室去刷牙。
    “祁邵珩,不用为难,其实在冯家挺好的。”这是发自内心的话,她知道他不想让她留在这儿,所以才说了这么一句话。
    “是还可以。”
    想到今晚阮舒文对阿濛的照顾,祁邵珩半晌后说了这么一句话。
    晚上,知道她其实还是在低烧,又喂了她一次退烧药,祁邵珩将她抱上牀去睡觉。
    给她盖好了被子,知道也许是药效里有睡眠的成分,她喝了就很容易困倦,以濛昏昏沉沉的几欲入眠,祁邵珩等着看她刚刚才用于测体温的温度计,还没有到时间,他在一边等着,在她入睡前放了首方便入眠的曲子给她听。
    温度计的测量时间还没有到,以濛已经困倦地闭上了眼睛。
    入夜,晚上22点50分,将近23点,窗外有夏夜的风将百叶窗吹得响动的声音,祁邵珩只注意着给以濛看温度计的时间,却听到门外有敲门的声音。
    这么晚了,他大致可以猜到可能是家里过来收拾餐碟的佣人,怕吵醒了刚刚入睡的以濛,祁邵珩起来立刻去开门。
    只是,令他没有想到的是这个时间站在门外的不是他猜测的家里的佣人。
    月色皎洁,倾泻在女子的温和的脸上。
    “你来,做什么?”不温不火听不出情绪的语气,却让洪佳人一时语塞。
    卧室内,早在祁邵珩一离开牀上的人因为敲门声已经睁开了眼。门开着,室内室外的说话声,一清二楚。
    …本章完结…

  ☆、【029】爱是永无止境,善待相信自己的爱人

月色皎洁,倾泻在女子的温和的脸上。
    “你来,做什么?”不温不火听不出情绪的语气,却让洪佳人一时语塞。
    卧室内,早在祁邵珩一离开牀上的人因为敲门声已经睁开了眼。门开着,室内室外的说话声,一清二楚。
    洪佳人的神情稍显尴尬后,就恢复了往常温善和气的浅笑,“听阮伯母说以濛发烧了,我过来看看,怎么样现在退烧了吗?”
    “烧已经退了。”依旧是平淡到极致的语气。
    佳人听到后,似乎是安了心,“那就好。这样燥热的夏天真要发热会很难好。以濛体弱,好好养着。”
    夜。色越来越深,起风了站在门在外很久,佳人继续问,“晚上都没有过去主院吃饭,老太太向我问起你们来,虽然晚了,我过来送点吃的。怎么,不打算请我进去?”戏谑浅浅的说笑语气。“不然,一会儿凉了,以濛刚病了吃了可不太好。”
    祁邵珩看着眼前的人,眼瞳平静毫无波澜,也没有让她进去的意思。
    “回去和外祖母说已经没有大碍了,不用让她担心。”
    “嗯,放心我会和她说。最近,她总是挂念你,不停地唠叨我们小时候的事情,抽时间多陪陪她。老人总是怀旧的很。”
    “嗯。”
    “真是不打算让我进去?”佳人无奈地笑,“我可是过来看以濛的。”
    “她睡下了。”言下之意,不会让她见她。
    佳人神色略显尴尬,“既然这样那我就不进去了,让她好好休息莲市和这里的气候不一样,体弱水土不服,多休息几天不要加重了病情。不然,不只是你,家里人都要为此担心……”
    “洪佳人。”还没等她说完就直接打断了她。
    第一次听到他这样生疏地叫了她的全名,而后再也没有了下文。
    祁邵珩脸色平静没有什么变化,但是她看的出他眼神里的不耐烦,极度的不耐烦,丝毫不曾遮掩地流露出来,像是一种对人的无声的凌迟。
    和以前一样,他不说,但是情绪依旧阴晴不定,让人捉摸不透的心惊。
    室内,原本喝了药已经犯困的以濛在依稀间听到了室外女声的声线,声音足够清晰,但是因为以濛喝了药听得不是很清楚,祁邵珩和洪佳人的对话隐隐约约地她可以听到一些,再后来似乎对方说话有意压低嗓音,有关门的声音,最终室内恢复了寂静。
    随着说话的声音越来越模糊,以濛感觉得到两人像是出去了,困倦袭来,以濛抵抗不过困意地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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