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骨惊婚,首席爱妻如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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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骨惊婚,首席爱妻如命- 第2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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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着说话的声音越来越模糊,以濛感觉得到两人像是出去了,困倦袭来,以濛抵抗不过困意地入睡,入睡前她没有看到祁邵珩回来。
    说不上内心突然涌起怎样一种莫名的情绪,洪佳人到底……
    思绪越来越乱,太阳穴都有些疼了,眼皮沉重,睁不开眼睛,她陷入了沉睡中。
    入夜。
    以濛被探在她额头上略显冰冷的手指而睁开了眼睛,再次出了汗,室内暖色的灯光光线中她看到坐在床侧正帮她看温度计的人。他回来了。
    祁邵珩在帮以濛看温度计,看到已经恢复成36。6度的体温刻度,她这次是真的退烧了,没有用注射药物就得以退烧,让祁邵珩送了一口气。
    见她睁开眼睛,祁邵珩在室内帮她倒了一杯温水,“刚退烧,渴了吗?”
    发烧又出汗后,口干舌燥,嘴唇干裂的厉害,咬了咬下唇,以濛点头。
    祁邵珩过来,扶她坐起来,刚刚退烧的人发过虚汗四肢无力完全依附着祁邵珩,却在靠在他身上的时候清楚地闻到了一股香味。
    温润的香味,并不像化学成品的香水一样刺鼻,反而闻过后让人觉得非常的舒服。
    虽然盛宇有法国‘香侬’公司,但是她和祁邵珩从来都不用香,这样的味道也不像是出自花香,很宜人的香味,但是在呼吸上格外的舒畅后,心里却莫名的有一点的纠结。
    刚才入睡前已经忘掉洪佳人来过的事情,现在又重新地回到脑海里。
    她自然明白这味道不是出自祁邵珩身上的,淡雅不俗的香是别人身上的,也只有人和人在较长的时间在一起的时候才能沾染到对方身上的味道,当然也很有可能是两个人靠的太近……
    以濛在清醒后,理性的思维永远大于感性思维,并不是怀疑什么,下意识的冷静分析只是她多年来性。格中的一种本能。
    接过祁邵珩手里的水杯,因为心里想着这些,半天没有喝一口。
    “阿濛。”觉察到他妻子的失神,祁邵珩唤了她一声。
    “嗯。”她低低地应了一声。
    “快把水喝了。”他递过来的水杯,又原封不动地被她送回到他手里。
    “不想喝。”以濛靠在他身上,沉默着半晌后点了点头。
    “那就睡吧。”
    吻了吻她的额头,抱着她躺下来,因为怕她夜里在烧起来,他没有脱衣服,夏天的衣服质地很薄,穿着衣服睡一觉也没什么。
    黑暗中关了灯,以濛被祁邵珩抱在怀里,她没有闭上眼睛,因为这样的黑暗中她更能清楚地闻到他身上那股淡雅的香味,清浅的,微不可闻,他抱着她,这样接近的亲昵距离中,那股香味无限制地被放大。
    莫名的焦灼感,以濛说不清楚内心的不平静是因为什么。
    抱着她的人应该很累了,在外忙碌了一天回来晚饭都没有吃好,就为了她的发烧一直等到现在的将近凌晨。
    不想打搅他,但是他身上沾染的别人的味道在她的呼吸间让她不舒服的很。
    辗转反侧,以濛闭上眼,脑海中却不自觉地想到祁邵珩和别的女人靠近,再靠近,无限制的靠近……那样的画面完全是假象,但是在她脑海里生成的那一刻就让她感到一种莫名的愤懑。
    猛然睁开眼,以濛知道今晚她是彻底被这香味扰乱了心神,再也睡不着了。一闭上眼就是那样的画面,咬唇,第一次她感到自己的情绪被些莫名的东西掌控了。
    从来,她都不会这样,理智前行于感性,她向来冷静的很,今晚不知道是为什么,也许是因为他身上沾染的香味太过雅致清新,也许是因为发烧过后的人脑海里空白容易胡思乱想,这样的香味让她心烦意乱,香味在呼吸间的侵蚀是最绵长也是最折磨人的,以濛知道理智的情绪在一点一点的失控——
    香味,还是雅香,不仔细闻根本闻不到,只有和他最亲近的人才能闻到。
    闭上眼后再次睁开眼,黑暗中,女孩子往日里清明的眸子沉郁至极,深邃不见底。
    苏以濛的个性没有表面上的那么宁静,内心蛰伏,沉郁,年纪轻轻,城府极深。
    这样看似无意实则有意的香味,她怎么可能想不明白是为什么,也许想不明白会让自己更安稳一些,但是她想得明白,所以平静不下来。
    最后一丝耐性消失,睡不着,索性就别睡了!
    在祁邵珩怀里辗转反侧,翻来覆去,很快就让抱着他的人感觉到了她的不对劲。
    “阿濛。”他在黑暗中叫她。
    不应神,因为他身上的香味心烦意乱,索性不在他怀里呆了,推开他的手臂,以濛翻身到里面侧过身背对着他,咬着嘴唇闭上眼,不想再闻到他身上的味道。
    “怎么了?”难得见睡觉向来很轻的人晚上有这么大的动作,怕她自己又烧起来难受忍着不说,祁邵珩伸手去探她的额头。
    谁知手刚刚伸过去,还没有碰触到她的额头,就被她推开。
    “阿濛。”
    深夜,病痛难受的人自然不舒服,祁邵珩没有因为她的推拒就停止靠近她,自她的背后将她抱进怀里,问,“是不是还是觉得不舒服?”温和的嗓音,却因为刹那间他身上的香味让背对着他的以濛,眸色更加暗沉。
    不想给他抱着,直接坐起来,不睡了。
    见她这会儿起来,祁邵珩开了灯,伸手探她的额际上的温度她又不许碰,只好下牀给她找拿瓶药,看着时间他能想到应该是过了时间药效消退了她又不舒服了。
    将药片慢慢磨碎了,祁邵很看了一样坐在牀上抱着枕头的人,觉得既好笑,又完全拿她没有办法。
    这是因为她今晚发烧,只担心关注着她的身体,没有留意到她的情绪来得莫名。
    几片药片全都磨碎了放进水杯里,用温水给她冲开,祁邵珩端着水杯过来递给她,“阿濛,喝了药就不难受了,来把药全喝了吧。”
    以濛看着他递过来的那杯冲了药的水,眼瞳暗了又黯,伸手过去没有接过杯子却用手指试探了一下温度,完全不烫是温温的很舒服的温度。
    看她试探温度,祁邵珩告诉他妻子,“温水冲开的,一点都不烫。”
    “嗯。”以濛点头。
    看祁邵珩再次将杯子递过来,她低垂着眼睫,眼瞳深不见底,伸手过去,祁邵珩看他妻子接了杯子就松开了手,却不曾想在这一刹那,明明已经紧紧握住杯子的人也不知怎么的,手指一松,一杯冲开药片的水就完全洒在了祁邵珩的衣服上。
    夏天的衣服本就轻薄,水杯滑落,温和的水从祁邵珩的衣襟向下完全将他身上的衣服浇透。地上有柔软的地毯,水杯落地除了沉闷的响声,并没有摔碎。
    以濛望着祁邵珩眼神里有种莫名的无辜感,被浇了一身的水,祁邵珩简直哭笑不得。
    “我不是故意的。”温软的声线。
    祁邵珩伸手捏她细嫩的脸颊,无奈感叹道,“你呀——”
    “你身上都是水,离我远点儿。”
    祁邵珩无奈,洒了他一身水,她倒是还嫌弃他了。俯身直接在她的嘴唇上轻咬了一下,“小坏蛋,看一会儿怎么罚你?”
    以濛又向后退了退,没办法,祁邵珩只好起身到浴室去,这一身的水,完全从上浇到下,完全是透心凉,如果不是药水的话,他想。
    真拿她没办法。
    以濛坐在牀上,看着渐渐走向浴室的人,眼眸里淤积的暗沉渐渐消退,起身将落在地上的那只玻璃杯捡起来,伸手碰触到玻璃杯,她自言自语道,是温水就好。
    将玻璃杯放到桌面上,她给自己倒了一杯水慢慢地啜饮。
    浴室里的水流声格外的清晰,她知道他一定会洗澡,从一旁的衣柜里帮他找了一件往常穿的睡衣,以濛拿在手里推开浴室门,知道他在里面洗澡,她将他放在门口的衣架上,转身出去。
    因为洒在身上的都是冲药片的水,祁邵珩简单地冲了一个凉,从卫浴隔断间里出来,一眼就看到了放在浴室里门口衣架上的睡衣。瞬间,触及到内心的一片温软,很欣慰的感觉。
    是谁准备好放在哪儿的,一切不言而喻。
    换好了居家睡衣出来,祁邵珩迎着室内的暖色灯光看到他妻子正坐在牀上看书。
    “在看圣经?”
    “嗯。”
    没有忘记刚才的事情,他过来轻触她的额头,“我没有发烧,已经好多了。”祁邵珩不会相信,给她重新测了温度,看到没有再发烧,才将她从牀的外侧抱到里面。
    “早点睡吧。”让她躺好祁邵珩附身吻了一下她的额头,却见刚刚躺好的人伸手环抱住了他的脖颈,靠在他身上。难得见她有依赖感的缠着他,祁邵珩怔了怔,才想明白他妻子这是在‘撒娇’呢。
    祁邵珩笑了笑,揽着她入怀,抱着她,相互依偎着入睡,完全亲昵的感觉。看她有了困意,拍着她的后背抱着她入睡。等她睡着了,他才起身下牀去关灯。
    将牀上的书放置到一边,祁邵珩这才看到他妻子看的《圣经》正翻到的一页上,用横线清晰地标注:
    爱是恒久忍耐,又有恩慈;爱是不嫉妒;爱是不自夸,不张狂,不轻易发怒,不计算人的恶,凡事包容,凡事相信。爱是永不止息。善待相信自己的爱人。(林前13:4…8)
    …本章完结…

  ☆、【030】要不要孩子,他的理由让人窘迫

将牀上的书放置到一边,祁邵珩这才看到他妻子看的《圣经》正翻到的一页上,用横线清晰地标注:爱是恒久忍耐,又有恩慈;爱是不嫉妒;爱是不自夸,不张狂,不轻易发怒,不计算人的恶,凡事包容,凡事相信。爱是永不止息。善待相信自己的爱人。(林前13:4…8)
    这样有心思地标注,让他觉得夜。色生暖。
    《圣经》就这么打开着放在一旁的桌面上,祁邵珩没有帮他的妻子合上。
    关了灯上牀,祁邵珩一躺下刚想要伸手抱她,身边的人已经潜意识地靠进了他的怀里。
    揽她入怀,两人一起入睡。
    冯家的南苑,祁邵珩从小生长在这儿,可他对于这儿的记忆只有日渐憔悴的母亲,和每天一醒过来就能闻到的浓郁的中草药味儿,他生于这儿,他的母亲逝于这儿,对这里他的记忆全都是冰冷的。
    只有现在,阿濛躺在他的怀里,让他觉得这南苑有了一丝的温暖。
    ——
    第二天,以濛醒过来,感觉嗓音里干。涩沙哑,身边的位置已经空了。起身刚要下牀,一杯温水已经递到了她手边,“喝药。”
    她习惯性地伸手去接,祁邵珩却不允许,他直接端着杯子喂她喝。
    以濛怔了怔,才联想到了昨天赌气的自己淋了他一身水。
    “自己拿好了,这次洒了可是你自己遭殃。”戏谑的语调,一大早上对她昨天的‘冒失’极近调侃。
    “祁邵珩,我昨天又不是故意的。”将药喝完后,看他去洗杯子,她望着他的背影独自小声嗫喏道,“不是故意的,是有意的。”
    她就是有意的。
    “阿濛,你说什么?”水流声让祁邵珩听不清楚他妻子在说什么。
    “没什么。”
    看他拿着干毛巾擦过手,走过来对她说道,“阿濛,今天周六,舅父从公司回来,中午全家人一起吃中饭,舅母要你早点过去,问你想吃什么菜,中午她要下厨。”
    “哪有你这样的,不让我过去帮忙就算了,还要麻烦舅母做自己喜欢的菜色。”
    “这是她说的。”
    “长辈说这话是客气。”
    “阿濛,说这些没用,你不能下厨。”像是被戳穿了心思,以濛不说话。
    她才不管他说得话,等他出门了,她做什么他又不知道。
    因为今早去看老太太的时候看到了阮舒文,左叮咛右嘱咐要将阿濛带过去,说是昨晚病了,今天给她做点好吃的。
    长辈的好意没有办法拒绝。对祁邵珩来说,在冯家这样复杂的环境里,阮舒文待阿濛好,有她维护阿濛,他才能更安心。
    祁邵珩和以濛在南苑吃过早餐,送他妻子到北苑去,原本她上午从来都是在南苑看书,现在送她去阮舒文的身边,她不至于太过无聊,他也不用总担心她。
    北苑。
    阮舒文看到祁邵珩将以濛带过来了,到中庭去迎她握了她的手就问身边的祁邵珩,“阿濛烧退了吗?”
    “麻烦您老担心她,好了,再吃两天药就好了。”
    “那就好,怎么会着了凉呢?”阮舒文无奈,到了一定的年纪,最看不了孩子们生病。
    神情稍加严肃,祁邵珩说,“阿濛,十点多了再吃一次药,别总忘。”
    以濛看祁邵珩完全不给她面子地当着阮舒文的面训她,她有些无奈。
    “十点钟吃药,我帮她记着,邵珩,你忙就走吧,你舅父年纪大了,你别和他计较。”
    “怎么会?”祁邵珩执意不同意阿濛帮冯家,只好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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