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太狂之夫君妖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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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太狂之夫君妖孽- 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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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真是百闻不如一见。”眼前的俊雅男子将玉汝恒仔仔细细地打量一番,潇洒地收起手中的折扇,行至申屠璃的身侧,“怪不得公主殿下对本世子不假辞色,原来是一颗芳心落在了他人身上,只可惜,这奴才面皮长得再好,也只是中看不中用。”

    他不过是漫不经心的开口,却是话锋犀利,句句毒舌,明着是夸玉汝恒长相俊美,却是暗中嘲讽她是个不能用的废物。

    玉汝恒抬眸瞟了一眼这男子,好犀利的一张嘴,自称世子,她不过是低垂着头,似是那话语不是说她。

    申屠乐面露不解,天真地看着眼前的俊雅男子,“离哥哥,乐儿不懂,什么叫做中看不中用?”

    申屠璃转眸狠狠地瞪了一眼身旁的俊雅男子,便看见她身旁那有些颐指气使的女子一眼便看到了立在窗边的云景行,晃着手中的皮鞭,便缓步向云景行走去。

    待行至他的面前,将他上下打量了一遍,双眸闪过鄙夷,更是啧啧了两声,“这便是那被誉为天下第一美男的云景行?”

    玉汝恒适才便知这女子并非善茬,如今这身装扮,不似大家闺秀那般的公服,却是一身短装,头发高高束起,走起路来英姿飒爽,一看便是善于骑射,但是这身行头,还有她的语气,能够在如此隆重的场合这身装扮,便知此人身份非凡,看来云景行怕是又要受到一番嘲弄。

    只看见那玫红短装的女子将手中的皮鞭一挥,便落在了云景行的面罩上,轻轻一打,他戴着面纱的容颜便露了出来,她似乎甚是兴奋,接着便要抬手去揭开那面纱。

    玉汝恒见状,抬步上前挡在了云景行的面前,眼前的女子见她挡在了自个的面前,眸光射出一抹冷厉,扬起皮鞭,冷声喝道,“大胆的奴才,敢挡在本郡主面前,找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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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3 悸动

    云景行未料到玉汝恒再一次地挡在了他的面前,他那双犹如浑浊的湖水,没有一丝清明的双眸划过一抹幽光,她瘦小的身影站在自个的面前,却是那般的坚毅,猛地,让他的心狠狠地揪了一下,却看到眼前嚣张的女子呵斥着她,竟然挥出了鞭子。

    倘若是换作从前,他必定会不闻不问,任由着这鞭子挥出,可是,此刻,他的双手却不受控制地抓住了她的手臂,身形一转,便要将她抱入怀中,背着身子挡住那鞭子。

    在他拽着她手臂的时候,却看到一抹鹅黄色的身影冲了过来,将玉汝恒率先拽入了她的怀里,只听“啪”的一声,偏房内本就寂静无声,那鞭子声响彻了整个房内,回荡声不绝于耳。

    俊雅男子那含笑的双眸闪过一抹玩味的笑意,连忙上前,行至那已经呆愣在原地玫红短装女子的身旁,将她手中的鞭子抽出,“青颜,胆敢冒犯昌隆帝姬,可知此乃死罪,还不跪下!”

    眼前的女子名叫司徒青颜,乃是肃王府郡主,而她身旁站着的俊雅男子名为司徒墨离,亦是肃王府世子,这兄妹二人亦是享誉京城的风流人物。

    司徒青颜自幼便喜骑射,不喜红装爱武装,故而养成了蛮横的性子,若说这后宫之中,昌隆帝姬骄纵刁蛮,那么,在京城的皇亲贵胄内,司徒青颜便是第二个申屠璃,她们二人自幼便经常在一处,而这这肃王府世子司徒墨离,长相儒雅俊美,也算是一代风流才子,只可惜,与司徒青颜恰恰相反,素日喜欢养养花草,他有一处宅子,宅子内亭台水榭美不胜收,尤其是他精心培育的名贵花草,更是百花齐放,争相夺艳,堪称奇景。

    如此听来倒是风雅,倘若知晓他是用何物施肥滋润这些花草,必定会吓得当场倒地,亦或者是拔腿便跑。

    此人独爱血,不论是什么血,他都喜欢,尤其是喜欢研究血的味道,血的香气,而由血灌溉的花,才会显得特别的娇艳欲滴,沁人心脾。

    故而,倘若是被他看上的,或者是不经意间闻到的气息,他便会将那人,亦或者是飞禽走兽,抓回宅院中,杀人放血,细细研究一番,便会知晓,此血适合灌溉何种花草,他对此乐此不疲,故而,他那宅院取名为“姹紫嫣红”,名虽美,知晓他癖好的人,听闻此四字,亦是犹如恶魔降临,早已吓晕过去。

    司徒青颜听司徒墨离如此说,面露惊慌,连忙跪在地上,她虽贵为郡主,却比不得申屠璃的身份高贵,她只是未料到,申屠璃为何突然冲了过来?

    “青颜无心冒犯,请昌隆帝姬开恩!”司徒青颜低着头,早已没有了适才嚣张跋扈的气势,宛若惊弓之鸟,没有丝毫的底气。

    偏房内一众人等亦是跪在地上不敢出声。

    玉汝恒适才已经做好准备好好教训眼前玫红短装的女子,未曾想过,申屠璃却这样冲了过来,替她挡了这一鞭,申屠璃与她身形相仿,不过却稍微比她高一些,如今,她抬眸对上申屠璃的双眸,连忙向后退了一些,“公主殿下。”

    申屠璃第一次看见玉汝恒眼眸中除了淡然的其他的神色,这一鞭子司徒青颜是下了力度的,她的后背俨然被抽出了一条血痕,皮开肉绽也不足为过。

    她只是无力地靠在玉汝恒的怀中,自那日之后,她每晚做梦,都会梦见这柔软的怀抱,可是,每当她靠近的时候,这怀抱却消失不见,她每每在睡梦中惊醒,抬眸看到的却是无尽的黑暗,那时候,她便知道自个完了,彻彻底底地完了,只是,她不懂,自个与玉汝恒不过相处了短短几日,所发生的事情亦是屈指可数,为何,她就对玉汝恒生出了那样的情愫呢?她无数地告诫自己,玉汝恒是阉人,她怎么可能喜欢上一个阉人呢?

    可惜,在此刻,她再一次真真实实地感受到了这柔软的怀抱,之前所有的挣扎与纠结早已荡然无存,申屠璃闭着双眸,“这一下就当是本公主还你的。”

    玉汝恒的双眸微微一颤,她明白申屠璃话中的意思,上一次,她替云景行挡了一鞭。

    云景行呆愣在原地,他的双眸闪过一抹惊讶,为什么,申屠璃会奋不顾身地护在她的面前?她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玉汝恒知晓此事怕是瞒不过申屠尊与季无情,她一只手连忙环上申屠璃的腰际,另一只手扶着她,并未看跪在地上的司徒青颜,沉声道,“李安,时辰不多,还不去准备?”

    “是,奴才这便去。”李安早已吓得魂飞魄散,哪里还想到这些,如今听到玉汝恒的声音,他猛地回过神来,连忙应道,便起身招呼着后面的舞姬继续准备。

    玉汝恒扶着申屠璃,抬眸看了一眼立在她身后的云景行,“景帝也准备一下,奴才告退。”

    她语气没有丝毫的惊慌错乱,甚是平淡无奇,面对这样突如其来的变数,她却表现的异常平静,这样的冷静,让人感到害怕,就好像她从来不曾因为任何事而失措过,依着她如今的年纪,有着如此处变不惊的神态,着实让人惊骇。

    云景行早已收回了思绪,如今听玉汝恒如此说,他自然知晓这弦外之音,这偏房发生之事怕是已经传入申屠尊的耳中,他这番助兴怕不会那么简单。

    申屠乐呆愣在原地,不知所措,看着申屠璃后背上的鞭痕,印出的血,她吓得浑身发抖,却又不敢冲上前去,只能瑟缩地站在原地,泪眼汪汪,掉着眼泪。

    玉汝恒扶着申屠璃入了里间,里间不大,不过是供宫人歇脚之地,放着一张方榻,还有一张几案。

    玉汝恒将申屠璃扶在方榻上,垂首道,“奴才这便去请御医。”

    “你想让本公主颜面扫地?”申屠璃趴在方榻上,精致的妆容上噙着汗珠,面色发白。

    玉汝恒微微一顿,“奴才去唤宫女为您清理伤势。”

    “她们敢?”申屠璃抬眸看着玉汝恒,“你来。”

    玉汝恒有着片刻的犹豫,“奴才与公主殿下……”

    “怎么?你喜欢给云景行上药,也不愿给本公主上药吗?”申屠璃抬眸看着玉汝恒,她不明白,为何玉汝恒会三番两次地挡在云景行面前,她那日可是亲眼所见,玉汝恒为云景行细心上药,想到此处,她莫名地生出了一股醋意。

    申屠璃带着几分质问的话语自然尽数传入了立在窗边的云景行耳中,他依旧是孤冷地站着,只是,那隐藏与袖中的手却微微地蜷缩了一下。

    司徒墨离立在原地,自然不能入内,而司徒青颜没有申屠璃发话,只好跪着,心中却因为申屠璃为玉汝恒挡了那一鞭子而感到气愤。

    “奴才遵命!”玉汝恒深吸了口气,反正,她也是女子,只是,如今她的身份,倘若此事传出去,对于申屠璃的名声……

    申屠璃痛得冷汗直冒,看着玉汝恒,恨不得踹她一脚,“愣着干嘛?你想让本公主痛死?”

    玉汝恒转身便将里间的帘帐放下,垂首行至方榻旁,低头看着她后背的血痕,淡然地语气多了几分的温柔,低声道,“奴才逾越。”

    玉汝恒说着便上前行至申屠璃的身旁,弯腰将她腰间的锦带解开,小心地将她身上鹅黄色的对襟褙子脱了下来,玉汝恒拿过一个靠垫,她身体趴在一旁的靠垫上,露出光滑的后背,抹胸襦裙的细带被玉汝恒轻轻地解开,她后背优美的线条映照在烛光下,勾勒出妖娆的身子。

    只是那血红的鞭痕从右肩处延伸至腰际,甚是触目惊心,玉汝恒自腰间拿出一个锦袋,上次富春送来的玉肌膏如今派上了用处。

    她打开瓷瓶,指尖剜了一些出来,而后便小心地擦在那血痕上,丝丝地清凉掩去了伤口的疼痛,申屠璃闭着双眸,感受着那疼痛后背上传递着丝丝的凉意,心里却泛出了淡淡地甜,这难道就是痛并快乐着?

    申屠璃低叹了一声,看来她当真是无药可救了……

    玉汝恒小心仔细地为申屠璃上药之后,便重新将她抹胸襦裙的细带系上,将带着血痕,已经裂开的鹅黄色对襟褙子重新穿戴,抽出怀中的丝帕,双手递给了她。

    申屠璃只是趴在方榻上,那不染而赤的唇,如今带着几分的病态,额前的薄汗密密麻麻,她见玉汝恒将丝帕递了过来,她却仰着头,“本公主如今动弹不得。”

    玉汝恒抬眸看了她一眼,里间如今只剩她二人,却也是隔墙有耳,可是,看在她为自个挡了一鞭的份上,玉汝恒只能捏着丝帕的一角,倾身向前,近在咫尺的容颜,烛光摇曳,玉肌膏独有的淡雅香气弥漫在里间内,如此的靠近,让申屠璃的心越发狂跳不止,一股莫名情愫笼罩在她的身上,她抬眸正好对上玉汝恒微抿的唇,娇艳欲滴,令人心神向往。

    她的脑海中浮现出那日的画面,唇瓣的温热柔软,让她脸红心跳,悸动不已,那丝帕轻抚过她的脸颊,让她莫名地颤动了一下,就像是电光流石滑过,她猛然一惊,抬手将玉汝恒手中的丝帕拿过,刹那的指尖碰触,她连忙扭过头去,紧紧地捏着丝帕,“本公主不碍事,你退下吧。”

    玉汝恒显然看不透申屠璃在想些什么?适才还一副孱弱的模样,如今却又变了脸,对她疏离冷淡,她薄唇微抿,垂首便退了出去,“奴才告退。”

    申屠璃扭过头,等她出去之后,深深地松了口气,低头看着手中的丝帕,嘴角勾起一抹淡淡地笑意,不过是片刻,却又变得惆怅不已。

    玉汝恒掀开帘帐,便看见云景行立在窗边,而司徒青颜跪在地上并未起身,司徒墨离摇晃着折扇,正饶有兴趣地看着她。

    她不过是微微行礼,便向前走去。

    “公主殿下凤体可安?”司徒墨离的声音打住了玉汝恒迈出的脚步。

    玉汝恒又是躬身一礼,“回禀世子,公主殿下并无大碍。”

    司徒青颜待听到申屠璃安然无恙时,顿时松了口气,抬眸看到玉汝恒时,那双眸闪过一抹凌厉,“是你为公主殿下上的药?”

    玉汝恒垂首应道,“正是奴才。”

    “你好大的胆子,公主殿下的凤体岂是你能窥探的?”司徒青颜并未起身,依旧跪在地上,只是那语气却是盛气凌人。

    玉汝恒垂眸看了她一眼,面色平淡,“公主殿下乃千金之躯,奴才自然不敢窥探,权宜之计,奴才不得不尽心服侍,若郡主想要以此治奴才的罪,奴才贱命一条,不值一提,郡主若是担心公主殿下的伤势,那奴才此刻便命人去请御医前来,不过,今夜乃是皇后寿诞,昌隆帝姬凤体受损,皇上得知此事,必定会彻查,若是追究下来,只怕今夜必定会为皇后娘娘的寿诞添上一些喜气。”

    司徒青颜未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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