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嫁之绝色妖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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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嫁之绝色妖妃- 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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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题外话------
  字数不多,妹纸们将就看吧。
  可能是第一次开文,V后码字压力突然翻倍还不止,所以最近几天已经到了看见电脑就恶心想吐的阶段,情节都在脑子里,但就素不想敲字,码字时速已经快跌到500字/时。
  也许很多妹纸看见字数又开始养文了,或者干脆摞在一起看盗版去。
  唉,555555555555,某夜捶胸顿足~然后躲一边哭去。
  话说,这章又是甜章,下章还有一些,然后转换战场,斗老怪小三挫男去吧,再写简直太腻歪了。
  好多妹纸喊要君君赶紧吃掉欢欢,额‘不远不远
  原计划是在从风族回来以后的,现在,提前了,再等等吧,会让他吃饱的。

  ☆、第一百零八章 有人爬床

  “是”南意欢语意艰涩道“瞒你是因为怕你为难,毕竟他是你皇兄?”
  “但他并没把我当成他的弟弟”,越君行低声道,神色有着说不出的阴郁和黯然。
  短暂的沉默后,他解释道“从小到大,皇兄都觉得是母后和我夺了他本该拥有的一切。先是因着母后的出现,让云他母妃屈居贵妃之位二十余年,然后我的出生又让他这个长子丢了太子的宝座,因此他心里恨极了我,这十几年来明里暗里对我下过无数次手。你不是好奇我去年那日为什么会出现在落霞山,而且还受了伤吗?”
  “难道也是因为他?南意欢皱眉问道“过去十年所有北越的人都以为你闭门不出在府里养病,而且我见你上次陪我去追杀刘辰时极为小心,提前将守在府外的暗人处理掉才会走,所以以他的势力,按说应该更不会知道你会偷偷出门才对,又如何能派人去伤你?”
  “你可万不可小瞧了他”,越君行轻挪身体,侧身半躺着继续道“这些年,大哥一直怀疑我是不是藏着什么,所以想尽一切办法试探我。去年,南楚的风凛卫在执行任务时出了点状况,被他的人盯上,他便怀疑与我有关,于是花重金聘了数十个武功极高的江湖杀手去追杀,逼得我们的人死伤惨重,不得已,我只得乔装亲自前往营救。不得不说,那次他的直觉确实很敏锐,猜的也极准,最后虽然我杀了那数十个人,但也受了轻伤,躲入了落霞山,之后那年的上元灯节我再次去琅城,也是为了重新部署新暗桩和部署人员的事情。”
  “巧的是,两次都遇见了你,可惜,两次却又都错过”,说到这里,他声音略微有些惆怅,似乎仍在懊悔当初为何不拦住我,为何不再往前一步,也许今日,我们两人间便会少了这么多烧劫曲折。
  南意欢听他说完,冷笑道“如此说来,那个离王也还不是个蠢的。不过他也算无心做了件好事,若非他那次歪打正着,也许我们今生都无缘再见,所以,为了感谢他那份恩情,我一定将杀他的刀磨快点,免得钝刀子割肉,疼!”
  另外,她记起同样的话好似听冷羽裳提起过,不由瞪眼看他道“这些事你跟冷羽裳说过吗?她怎么也知道,而且还拿来说给我听,你跟她到底什么关系?”
  越君行哪里会不懂她话中的意思,又看她面上略有薄怒不觉笑盈满眸。低笑道“吃醋啦,我真的一直只拿她当妹妹。母后当年抛去风族公主的身份孤身入宫,身边没有什么朋友,唯一只与当时的镇南王妃,也就是冷羽裳的母妃谈得来。所以,那时候冷王妃会经常带她进宫来玩,我们才熟悉起来。后来母后去世后不久,冷王妃也因病去世,镇南王便将当时的李侧妃扶了正,冷羽裳一直很不喜欢她,冷天凌又长期在军营,所以她便常常往我府里跑,这才与风寂熟悉起来,但她只认识风寂,并不知道风痕和风倾他们,每次来我也是能避则避,很少见她。”
  这些其实后来南意欢都派人查过,也都知道越君行和她之间没什么,刚才提起也不过是玩笑话而已,却被他当面说出心事,不由俏脸微窘道“我在跟你说正经事好不好,她是怎么知道你多次被越君行行刺过的,是不是你告诉她的?你连这些都跟她说?”
  越君行一听这罪名更大了,伸手轻揉她轻蹙的眉眼,赶紧澄清道“好吧,我承认当时我是存了这个心思,但那是因为有一次她来府里找我,正好被她看见风寂他们逮到一个在我膳食里下药的厨子。当时她并不知道是谁下的手,过了几日,她跑来府里问我说那人是不是大皇兄指使的,还说偷听到镇南王和冷天凌的谈话,知道云丞相一党在朝堂之上递了要求废太子的奏折,于是才想到会是他。我当时本来想说不是的,但后来也想借这个机会探下镇南王的心思,便闭口不言,让她莫要猜想。”
  “于是她将你的沉默理解成了默认是吧。反正我看她出入你府里倒是方便,跟进自己家一般”,南意欢拿手挥开他挡在自己额前的手,冷着脸悠悠道。
  谁料刚伸出的手却被越君行给钳了个正着,他还抓着轻轻拉到鼻尖闻了闻,随后点点轻吻落在手背上,笑道”如今太子府是你家,你和我的家。以后这里,除了你,不会有别的女人再进来,除非。。。。”
  他笑眯了眼般看着南意欢,最后那句除非你和我生个女娃娃的话只敢在心里偷偷想了想,没敢说出来,免得将这个容易害羞的女人直接吓跑。
  这是越君行第二次说起以后府里不会有女人的话,南意欢看着眼前这个墨发半披,似照上清霜的月光般明澈风光灼华的男子,眨了眨纤长的眼睫,不禁有些迷怔。
  突然,一个声音状若无意地问道“昨日,秋婆婆临走时还和你说什么了吗?”
  “嗯,她说可以圆房了。”
  话音刚落,南意欢猛地抬头从神游中清醒过来,整个人羞急。她睨着这个的奸计得逞弯腰抚肚笑出了声的男人,将手中的桔皮狠狠地砸到他怀里,转身逃也似地窜出了门。
  候在门口的夜竹不知发生了何事,急急连唤了两声跟了上去,南意欢也不答话,只余夜竹喊叫声渐行渐远。
  守在门口的风寂不明所以地悄探过头来从细微的门缝往里看去,只见自家主子倒在床上笑的前仰后合。惊得眼珠兀然瞪得老大,嘴角抽动不已。
  接下来的几日,府里的气氛又呈现了一种诡异的状况。先是南意欢自那天午间从若川殿里冲出来后便一头扎进了主院,死活不出门,饭菜也都让夜竹放在外室桌上,第二顿再来收,就连落璃听闻想来探望都被挡了回去。
  众人从这头找不着情况摸不着北,就想去去探探那位男主子的消息,心想莫不是又吵架啦,又闹翻啦。要知道前几日女主子为了给男主子治病那是事事亲力亲为,十分上心。怎地,这才第二天,就将人扔在阴冷的若川殿里独守空房,不管不问了。
  于是,一个个借着进去送饭,送水,扫扫地,抹抹桌子的机会拿眼偷瞄着床上某人的脸色,一见之下心内更是惊惧啊。心想,这下坏了,这显然是完全闹崩了的节奏啊,难不成这府里的半边天,哦,不,整片天又要换人了。因为,某人这整整七天都是满脸眼角含春,要么悠闲自在地唤人来捶捶睡麻了的胳膊腿,要不就边啃栗子边看书。
  就在风凛卫门已经明码标价设下赌局竞猜府里会不会换天的这日夜间,夜黑风高,一个幽灵般的黑影在夜半时分偷偷飘闪进了黑灯瞎火的若川殿。
  风过月隐,屋里漆黑一片,黑影悉悉索索地往床边走去,一不小心踢到一个凳脚,当即疼的她弯腰蹲下揉了半天,心里想着明天一定要将它劈了扔厨房火堆里。边揉她边抬身往床上看去,幸好床上的人睡的很熟没有一丝动静,她才放下心来,站起来一瘸一拐地走到床边,从床尾轻手轻脚地偷偷往上爬。
  见床上的人仍然呼吸均匀,她悬着的一颗心才终于放下,小声嘀咕道“看来风妩给我的宝贝果然药效不错,睡得很熟。”鉴定完毕后,她放心地伸手掀开被子,与他并排躺下,闭眼入睡。
  过了半响发现许是午睡睡多了导致晚上睡不着,于是她以肘撑床,支起上身,看着身边这个已经深睡的男人,笑意轻浅从眼中流泄而出。自从停药以后,她发现他周身一直萦绕的那股药味已经渐渐淡去,空气中浮动着有如暮春时节带着蔷薇暗香的风。
  她又偷偷撩开他胸前的衣襟,凑眼看了下那四只冰蚕咬过的伤口,发现已经几乎没有痕迹后不觉笑意深绽,仿佛烛火上爆出的一朵明艳的烛花。
  替他合上衣襟后,她调皮地用手在他翩若惊鸿的脸上轻轻丈量着每一寸眉眼,似要将他刻在心间。然后,她俯下身,在他唇上亲了一口。
  亲完之后,她猛地抬头,双手捧头晃了两晃,然后打算躺下乖乖睡觉。
  可是,等她视线不自觉地从他胸口沿着精致的锁骨和线条完美的下颌再次落到那不染而朱的薄唇上时,她魔怔般地俯身过去,又亲了一口,二口,三口。
  渐渐,房内慢慢响起了急促而沉重的呼吸声。黑暗中,一双幽暗异常兴奋的黑眸悄然睁开,双手缓缓落在女子纤柔温软的身上,穿过滑落的衣襟,温热的指尖,同样一寸一寸,慢慢抚摸着她圆润的双肩,光滑如缎的背脊和柔腻无骨的腰间,一圈一圈,缓缓下滑。
  “别。。。”女子禁不住唤出声,浑身也慢慢颤抖起来。然后,突然,终于,她迷蒙的双眼豁然清亮!
  她缓过神来了!
  这个男人,一直都醒着,根本未睡!
  南意欢只觉的自己简直蠢笨到家了,怎么会以为那点小小的迷神散能制住他呢,她娇躯不自觉地缩了缩,下意识地又想逃跑。
  可是越君行怎会给她机会,他终于强忍不住愉悦地低笑出声,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用胳膊将她双手固定在两侧,不给她一丝一毫逃跑的机会。
  南意欢的身体被他这种暧昧的姿势压的死死地,一点都动弹不了,耳中听着越君行仍然不止的笑声,她满脸通红尴尬道“笑笑笑!有什么好笑的!”
  越君行感受着身下女子的幽香温软,定定望着她因为害羞而迷醉酡红的脸颊,低声笑骂道“某人还说我人前高冷人后无耻,原来我的小妻子也和我一样,嘴上说着害羞不见我,晚上就跑来偷偷爬床,还占我便宜。”
  “你。。。”南意欢羞的说不出话来,好不容易腾出一只手来就想推开他。
  越君行痴痴笑着,反手握住她掌心,柔情似水的声音绵绵飘进她耳里“好了,欢欢,别气了。你是我妻子,对我做这般的事情也是再正常不过的,没有关系,我不介意的。”
  “你…我。。。”,这话本没错,可是如今这个时候听在南意欢的耳里,她只觉又窘又怒,不知该说什么是好,只得在心里默默将自己和风妩骂了千百遍。
  越君行似乎对身下小女人的反应很是习惯,他亲昵地低下头,一手扶住她的腰肢,一手伸到她脑后,轻轻的抚着发丝,眸眼含笑道“好了,别气了,这次换我丢脸,我亲你。。。。”
  话音一落,重重的吻便落了下来,只是这次不同以往,许是再也没了身体病痛的阻拦,他吻的肆意霸道而热烈,不停在她殷红水润的唇瓣上眷恋留连,不忍放手。南意欢很快就沉沦在他的热情中,娇弱无力地躺在他怀里,双手忍不住扣住他的双肩颤抖着。
  越君行抬起头,迷蒙的双眸凝视眼前娇美的小脸,只觉她的任何一颦一笑对他来说皆如穿骨魅药般,不由痴醉叹道“意欢,我爱你。”
  南意欢仰着头,看着他的眼睛,那眸中有一股强忍的情绪闪动,他说他爱她。
  是啊,他说她爱她。两个相爱相约携手一生共闯风雨血路的人,这一切,又有何不可。
  南意欢终是放松了紧张的心情,双手环住他脖颈,稍稍抬高下颌,奉上柔软嫣红的唇瓣,发出浅浅的低叹声。
  衣物在缠绵中不知不觉中慢慢褪下,若影若现地绽放出极致的诱惑。越君行感到自己以往所自傲的所有理智和冷静全部失去,澎湃汹涌的情潮在心房不停的翻涌,他呼吸逐渐粗重,毫无阻挡地轻抚上她丝绸般的柳腰,低头咬住她肩上柔软甜腻的肌肤,顺着柔嫩的脖子直落在锁骨上。
  南意欢在他刻意的撩逗下,身体不自觉地紧紧挨着他,鼻尖缠绕着他的呼吸刻骨沉沦,就在她心跳的快要喘不过气,做好今夜交付自己成为他真正女人的准备时。越君行突然停下手中动作,翻身从她身上下来,努力平复急促的呼吸,眼中闪过连他自己都无法理解的复杂光芒柔声道“欢欢,再等等,我希望你记忆中的比这更美好”。
  南意欢轻喘着,她知道他微微僵硬的身躯所代表的隐忍,也感动于他愿意再等的心意,于是哑声应道“好。”
  越君行抬头伸手拂开黏在她额上的发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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