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嫁之绝色妖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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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嫁之绝色妖妃- 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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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越君行抬头伸手拂开黏在她额上的发丝,细心地帮她将滑落的丝袍拉起盖住她光裸的背脊,触感滑腻,他又忍不住将额头抵着她眉心,呼吸急促道“欢欢你会害死我。”
  南意欢伸出食指竖在他半启的嘴唇中央,面上娇羞,波心盈盈道“一生惟愿只害你一人。”
  越君行惊喜地痴痴望着她,片刻后大手一揽,将她拉进怀里,埋首在她颈间,闷声道“睡觉。”
  南意欢眉梢眼角荡起明媚笑意不再言语,她知道,若是再说下去,只怕今夜,真的可以不必等了。
  彼时,良夜春宵,喧闹尘寰,屋内两颗冰冷的心终是隔着万水千山,隔着纷飞的大雪,被一点一滴地填满,仿若心花层层怒放。
  屋外,天上明月清辉,寒冷的空气中,一抹身影俏丽的黑影流水般从屋顶转身离开,再无踪迹可寻。
  第二日,当府里众人看见两人手牵手,喜笑颜开地从若川殿里走出来的时候,震惊的心情无法形容。顿时,每个人都在心里暗自赌咒,他妈的老子再也不信了,什么狗屁府里要换半边天,这府里的全部天都被一个叫南意欢的女主子给盖的严严实实的,任谁也翻不开篇去。
  当然,还有那反应快的,马上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奔出院门,内心有一个凄厉的声音在高喊“快把下注的钱还我!”
  两人视若无睹府中众人或喜或悲的表情,甚至南意欢还好心情地随口问了一旁站岗的小侍卫道“听说你把娶媳妇盖房子的钱都输完了是吗”,一句话,让这个看见她本就心怀忐忑的少年,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南意欢哈哈大笑,直嚷嚷“有趣,有趣。”
  同行的越君行淡定地替她拎着长长的裙摆,从倒地的少年身上跨步过去,无奈道“你啊,想要钱就跟我说,怎么还伙着风妩一起骗他们的钱,就那么点你也下得去手,真是丢我的脸!”
  听到越君行提起这事,南意欢先是自知理亏地干笑两声,然后抬头挺胸红理直气壮道“谁让你那天故意诳我,那人家在屋里闷了七天,无聊的紧嘛,正好风妩也很无聊,所以我们就找了点事情做而已,要怪你就怪自己,是你过分在先的。”
  “好,怪我,是我不好,是我不该骗你说可以圆房了,是我不该让风妩把那个迷神散给你,是我不该天天晚上明知道你偷溜过来还装睡,是我不该任你对我上下其手摸了前胸摸后背,是我不该不装睡着偏偏非要醒过来。。。。。。”他还兀自继续说着,声音也来越大,走廊两旁不时有守值的卫士们纷纷一只耳朵竖起来偷听,一只手捂着自己另一耳朵,跟自己说,非礼无视,非礼勿听。
  南意欢羞的马上跳起脚用手捂住他的嘴,红着脸道“好啦,好啦,别说了,扯平,扯平行了吗?”
  “可以,成交”,一个声音愉悦地笑道,然后大步往太子府门外准备好的马车走去。
  徒留南意欢慢慢走在身后,望着他远去的背影,眼睛里散发出疑惑的光芒,“他刚才说是他让风妩把迷神散给我的,他让的。。。啊。。。”,南意欢猛地抬头,惊叫“是他。”
  站在马车旁的风妩突然感觉一道冷光从门内直射而来,紧接着南意欢嫣笑着脸走了过来,莫名的,她觉得那个笑容有点古怪,不由打了个冷颤,揉揉眼睛再看,发现就是南意欢惯常的笑容,方放下心来,伸手扶了她上了马车。
  越君行早已在马车内坐好等她,今日两人要一起进宫去见宗帝,自上次宗帝命人来府里传旨说对二人甚至想念,而被南意欢装病为由推拒后,时间已过去一月有余。那日越君邪和越无双又已来过府里,想必回宫后宗帝也知道两人已经和好如初,那么病自然也该好了,再不进宫,也实在说不过去了。
  正好,这些时日两人虽然闷在府里不出,但外面却发生了很多事情,桩桩件件只怕都与这个皇宫和皇帝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因此,两人今早梳洗完毕用过早膳后都不约而同地提出说要进宫面圣。
  一路无话,马车很快便驶入了皇宫,在宫门口处停下时,两人意外碰到了好久不见的冷天凌,站在他身侧的正是两人昨日还在提及的,最近话题颇多的冷羽裳。
  ------题外话------
  感觉这个甜章真的不能再写了,再写你们该弃文了吧
  再写,估计有人要跳起来指着某夜鼻子骂道“你这女人,这到底是复仇文啊还是恋爱文啊~你这到底是写10个人的故事戏还是2个人的甜蜜戏哇~”

  ☆、第一百零九章 小三出场

  这是南意欢自大婚后第一次见到冷天凌,他看起来还是一如既往的英朗俊逸,脸上丝毫没有在山阳苦寒之地辛劳三月的风霜。冷羽裳则整个人显得憔悴许多,虽然她为了进宫特意淡抹胭脂以增颜色,又挑穿了一件粉红色的绣花罗衫,但顾盼间殊璃清丽的脸上仍掩不住地透出丝丝孤零。
  南意欢突然想起那日越君邪来府里曾说过宗帝有意想赐婚他与冷羽裳,这些日子自己一直呆在府里,也不知如今他是否已考虑好并回禀过宗帝。对于这桩婚事,从她内心意愿来说并不赞成,只因越君行若想成功登上帝位,那么他的这些兄弟手足就必须对他或顺或逆。
  顺者得生,逆者则亡。
  既然越君邪已经向自己表明他无心权势,那么最好就一直淡泊下去远离这场是非,而娶了冷羽裳,则只会令他再也无法独身事外,他与越君行间今后也必然也会有相对执戟厮杀的那一日。或者,除非他能成功掌控镇南王府的所有势力并为己所用。
  可是,那样的赌注太高、太大。
  身在皇家,一旦皇位唾手可得,人心,也许便不再是原来的人心。
  冷天凌和冷羽裳从马车上下来见到两人时远远相视一笑,然后缓步走到两人面前恭谨道“见过太子,见过太子妃殿下”。说完侧身看向冷羽裳,于是冷羽裳也屈膝微一福身,垂首低声道“羽裳见过太子,太子妃殿下。”
  越君行在外人面前永远是冷漠疏离的,因此只神色淡淡,说了声免礼后便不再多言。
  冷羽裳见越君行对她态度如此冷淡,顿时紧咬下唇,面色悲戚地似要哭出来般。南意欢看在眼里,不由默叹情之一字太伤人,只可惜,这个女子觊觎的却是自己的男人,于是她心下替她无奈惋惜之余也只能假装看不见。
  南意欢冷眼见冷天凌对自己妹妹的异常反应恍若未觉,便开口道“好久不见冷世子,世子上次刚回京便匆匆返回山阳,连星染和夫君的大婚之典都未参加。说起来,还是您千里迢迢一路不辞辛苦地费心将星染从东祁接来,结果,喜酒都未曾能喝上一杯,星染想起此事至今觉得心中难安呢。”
  冷羽裳听到南意欢唤出的“夫君”二字,面上迅速闪过一抹受伤的神色,头也垂的更低了些。
  冷天凌上前两步,略略将冷羽裳隐在自己身形之后,依旧从容道“太子妃何出此言,天凌心中一直有愧,未能保护好太子妃殿下,令您受惊,也累东祁沈皇陛下忧心,因此乃心甘情愿接受陛下惩处。再说,天凌亲身经历山阳之灾后,深深体会到百姓之苦,因此,借此机会为万千百姓略尽勉力,心中也很是安慰。”
  南意欢见他不留痕迹地提醒自己,宗帝是因为沈星辰震怒的缘故才将他这样一个手握重兵赫赫有名的镇南军副都统贬至区区山阳一个小城去管救灾安置等民生杂事,心中不觉冷笑,面上却装作没有听懂他话里藏针之意,只朝着越君行娇笑道“夫君,我还是觉得可惜。冷世子作为星染的迎亲使居然都没有参加我们的大婚仪式。如今恰好他回京了,要不改日我们备上薄酒请世子来我们府里一叙吧,好吗?羽裳妹妹也一起来吧,反正你和太子从小青梅竹马,相互间也熟悉。”
  越君行这才温文浅笑道“好,不过你也要问下冷世子的意愿才行。”
  “你说呢,冷世子?”南意欢笑吟吟地问他,她就是想看看这个冷天凌有没有胆量公然走进如今无数双眼睛盯着的太子府。
  谁知冷天凌丝毫没有推辞,爽快应道“好,那天凌便多有叨扰了。”
  随后,几人又闲聊了几句,原来冷天凌乃是前日卸任回的京,昨日在早朝上将此次山阳重建事宜一一汇报后,宗帝有些地方不明,因此今日又下旨宣他入宫觐见。冷羽裳则是应越无双之约进宫的,她们俩乃是北越皇室中唯一的两个女子,因此互相之间较为熟稔,来往也颇多。
  入了宫门以后,冷羽裳独自由侍女陪着去了越无双的碧秋宫,其余三人则去了宗帝的御书房。
  宗帝听安天回禀说太子、太子妃和冷世子一同过来的时候,微有片刻惊讶,随后他让安天将三人请了进来,放下手中龙毫搁在桌案上,免了三人的礼。不时,有小太监上来给越君行和南意欢搬来软凳坐下。
  宗帝见南意欢乖巧听话的地坐下后,笑着对她道“上次朕本想找你和行儿入宫一叙,结果小邵子说你病倒了,如今可好些吗?”
  南意欢眨眼明媚笑道“多谢父皇关心,儿臣已经好了。”
  宗帝点点头,眼神如钩般看着她笑道“星染在这里没受什么委屈吧?要是行儿或者别人欺负你,你尽管来找朕,朕给你做主。”
  南意欢故意忽略他口中的别人二字,只娇羞地应道,“夫君和府中上下都对星染极好”。
  “那就好”宗帝干笑两声,然后看向坐在旁边仍然披着厚氅低咳不止的越君行,关切道“怎么多日不见,行儿的寒症还是如此严重?天已入冬,气候阴冷,你身子又畏寒,没事就不用来朕这请安了,多在府中多休养便是。”
  “是,儿臣无用,倒叫父皇忧心了”越君行轻声回道。
  宗帝皱了皱眉,沉声道“没用的是太医院的那些御医们,治了这么些年,药也用了那么多,行儿你的病还是没起色。朕看,要不下旨张榜寻医吧,朕就不信了,我堂堂北越泱泱大国,居然都没有一个人能治得了行儿你的病。若是北越没有,那就去西延,到南秦去找。”
  出门之时,南意欢见越君行又如以往毒未解时一般面色苍白,且浑身散发出那股熟悉而浓重的药味,便知他还想继续装病下去。如今,宗帝正好提到说要广寻名医之事,她灵机一动,清声道“父皇,儿臣正想要回禀此事,儿臣知道在相池山中隐着一位神医,因此想带着夫君春年后一起出京去寻访瞧瞧,也许真能治好也说不定,还望父皇恩准。”
  相池是在京都西北方向的一座城池,也正是当年风寂他们四人出现在中原大陆的地方,当年风族长老将风寂等送至相池后便离去了,为此,南意欢等才大胆猜测那里应该离风族之地不远。
  越君行听到她提相池两个字,眼皮轻抬了一下,随即又低头继续喝茶,默不做声。
  “是吗?那太好了啊,星染丫头你怎么不早说呢?”宗帝大喜,想了想,又道“不过你刚才说要春年后再出京,相池之地确实年前颇有风雪不宜你们出行,但朕看行儿的病已经拖了许久,如今既然已经知道有神医,不如就将他请来京都吧?”
  南意欢颇有些为难道“父皇所言甚是,只是儿臣听闻此人性格极为孤僻,已在山中十余年不曾出尘,平时就轻易不替人看病,更别提说出山了,因此,儿臣担心他未必肯前来。”
  “哦,是吗?”宗帝眯眼看着她,黑眸中多了几分阴暗的颜色,随后状若随意道“这样吧,朕亲笔御书一封拜帖,然后让安天拿着亲自去请,希望那位神医能破例出山吧,总得试一试不是吗?”
  南意欢眼里闪过一丝玩味,再抬头时已经换上一副真挚激动的神色,眉飞色舞道“真的吗?如此可真是太好了,这样也免得夫君年后长途奔波劳累了,谢谢父皇。”
  宗帝嘴角的笑意渐渐加深,突然哈哈大笑起来,指着南意欢笑道“你这个鬼丫头,明明就是舍不得行儿跑这一趟还偏偏想诳朕开这个口,你啊你,想朕下旨便直说便是,难道还怕朕不同意吗?”
  南意欢一跺脚,故意不依撒娇道“父皇。。。。”,然后偎回越君行身边坐好。
  “好好好,朕不说了,行了吧”宗帝又轻笑了几声后住了口,这才看向仍站在一旁的冷天凌,说道“天凌,你怎么还站在那里,来,来,你也赶紧坐下。”
  冷天凌这才行了谢礼坐了下来。
  宗帝又询问了他一些山阳县重建的细节,当知道如今当地百姓皆已迁入新城,农作工商也都一一恢复后龙颜大悦,连连称赞冷天凌遇事果决,在几件突发事件中应对得当,安抚了民心,果然不负镇南王教导,文成武德兼备。
  南意欢很少见宗帝如此夸赞一个人,便是越君离和越君邪也不曾有过,于是也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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