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鹃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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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鹃蛋- 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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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户头有一个容易猜中的口令。
我的黑客知道这个情况。海军海岸系统中心可不知道。
“一旦联机,他就很谨慎地查对有没有人监视他。他列出了文件结构,寻找同附近网络的
联系。他接着列出了整个密码口令文件。
他在那里又联机了。这是我看见他第三次或第四次把全部口令文件复制到他的原计算机里。
有些奇怪——这些口令是由密码保护的,所以他大概无法查明原来的口令。但是,他为什么还
要复制口令文件呢?
他在海军计算机里检索了一小时后感到疲倦了,又沿着军用网络查询。过了一会儿,兴奋
感消失了;50 次或l00 次后,他甚至疲倦到不愿看这样的文电:“无效注册——口令不符。”于
是他又打印了一些战略防御计划网络文件,这些文件和他在过去两三天看到的材料一样。下午
2 时30 分左右,他要求停止。他用了8 小时在军用网络上检索。
有足够的时间跟踪他的电话。有足够的时间了解德国联邦邮政局同德国不来梅的检察官的
密切的接触。他们同汉诺威当局有联系。他们还同德国联邦刑事调查处通话。听起来好象某个
人已接近于做好准备,随时可以包围黑客并予以逮捕。
我应当给谁打电话说明闯入海军计算机的情况?
一周前,空军特别调查处告诚我不要给系统管理人直接打电话。吉姆·克里斯蒂说:“这是
违反军事政策的。”
“我明白,”我说,“但是有没有可报告这些问题的情报中心?”
“没有,确实没有。”吉姆解释说。“你可以告诉国家计算机安全中心,但是他们在很大程
度上是单向收集机构.他们听取意见,但是他们不公开谈问题。所以,如果那是一台军用计算
机,就打电话给我们,”吉姆说。“我们要通过种种渠道,把消息传给有关的人们。”
星期一早晨黑客叉出现了。他逐个扫描军用网络的计算机,从设在纽约的罗姆航空研制中
心到称作海军电子战中心的某个地方。他试了15 处,然后按了有珍贵资料的网络的键——拉姆
斯坦空军基地计算机。这次,他发现了“bbncc”这个户头没有加保护。不需要口令。
看来拉姆斯坦的计算机是为军官们用的电子邮件系统。他开始听每个人的电子邮件。这很
快引起了我的注意——这是他不应当看到的材料。
好吧,我应当怎么办?我不能让他得到这个情报,但是我不愿出头。给他断掉不会有多大
的作用——他将会找到另一条通路。
我不能打电话到该处——我不知道拉姆斯坦空军基地在何处。我可以打电话给空军特别调
查处。但是我必须现在——在他读完他们的其余资料前采取行动——不是在五分钟后。
我伸手拿话筒要给空军特别调查处的吉姆·克里斯蒂打电话。我当然记不住他的电话号码。
我的衣袋里有一条钥匙链。当然,可用这条钥匙链玩弄老一套哄骗把戏。给他的联系增加点噪
音。
我对着连接器把我的钥匙摇得锵锵响,缩短黑客的通信线。不过只做到对黑客足以构成噪
音的程度。他会认为“线路有静电干扰”。每当他从拉姆斯坦检索电子信件时,我就干扰他的指
令,而拉姆斯坦的计算机就误解他的指令。
他又试了几次后,放弃了对拉姆斯坦空军基地的检索,他又回过头来扫描军用网络,试图
打入其他地方。
我终于同在空军特别调查处的吉姆·克里斯蒂通话了。“黑客侵入了称作拉姆斯坦空军基地
的某处。不管是哪里,你最好告诉他们改变他们的所有的口令。”
“拉姆斯坦基地在德国。”
“是吗?”我问道。我以为对欧洲的占领在五十年代就结束了呢。“美国空军在德国干什么
呢?”
“保护你们。但是让我们不要这样做。我要立即警告他们。你回去监视黑客吧。”
我有10 分钟未监视黑客了。他在试图侵入另一些军事系统,慢慢地,有条不紊地试探进入
几十个场地。
军用网络的地址似乎是按字母顺序排列的;现在他在接近字母表最后几个字母处活动。他
根据一张按字母顺序排列的名单工作。他设法得到军用网络的检索目录,在试过以后,逐个核
对地址。
他试到S 字头的一半时,试了一个称作“泽肯海姆”的计算机。他立即输入了“客人”一
词注册。这里没有口令。这可使人为难了。
虽然他进入了这台计算机,但没有持续多久。他用了几分钟对系统里的文件做了三两次扫
描,然后就结束联机了。我不知道为什么。
但是,我最好采取一些措施。该给空军打电话了。
“喂,黑客刚刚进入了称作泽肯海姆的一个地方。那是在军用网络上,所以一定是一台军
用计算机。但是我从来没听说过。”
“蛇钻进草里了,“吉姆咆哮道。
“嗯?”
“该死的。泽肯海姆是驻欧洲陆军物资司令部。在海得尔堡附近。又在德国。”
“噢。令人担心。”
“我要处理它。”黑客得逞意味着给这些缉毒警察造成问题。我不知道美国在海外有多少军
事基地。我能够掌握技术。我吃亏都吃在地理问题和官僚机构。
黑客今天闯入了三台计算机后仍不满足。他继续猛攻军用网络,所以我继续在交换台室监
视。他试口令时,我逐个监视。11 点37 分,他进入一台称作斯图尔特的瓦克斯牌计算机。他
立即以“野战”的名义发出口令“勤务”,进行联机。我以前见过这个口令。另一台瓦克斯计算
机使用的是VMS 程序。
黑客迳直潜入了。野战勤务帐户是优先的,他马上利用了这一点。他首先损坏了会计系统,
所以他不留下痕迹。他随后直接进入批准设备——分管口令的系统软件——并选择了一个用户
——里塔。里塔过去几个月没有使用这个系统。他修改了里塔的帐户,使它有完全的系统特权。
他随即指定了一个新口令“Ulfmerbold”。
我在什么地方听过这个字呢?Ulfmerbold。听起来象德语。这是稍后要弄清楚的事。同时,
我开始监视我的黑客。
最后,中午过了一些时候,黑客离开了伯克利。对他来说是富有成果的一天。
据查,斯图尔特计算机原来是属于佐治亚州的一个陆军基地斯图尔特堡的。我打电话给联
邦调查局的迈克·吉本斯。他负责给他们打电话。
“迈克,你听到过UlfmerboId 这个字吗?”
“没有。听起来象德语。”
“请查对一下。德国人已经完成了追踪。德国联邦邮政局现在知道谁在打电话。”
“他们告诉你了吗?”
“没有。没有人告诉我任何情况。这是你知道的。”
迈克笑了。“那就是我们工作的方式,好吧。但是我要立刻让‘法专’注意这件事。”
“法专?”
“哦,意思是法律专员。你知道,在波恩的这个家伙处理我们的事务。”
“他们要多快逮捕这个家伙?”我想知道是谁,是为什么——这是这个谜的谜底。
“我不知道。但是当发生时,我将告诉你。不会很长了。”
碰巧,下午3 时左右,蒂杰伊从中央情报局打来了电话。“什么新情况?”
“我们在周末完成了跟踪。”
“他在哪儿?”
“在汉诺威。”
“嗯。知道这个家伙的名字吗。”
“不知道,还不知道。”
“‘F’机构知道吗?”
“我不这样认为。但是请打电话给他们,问清楚吧。他们从来没告诉我任何事。”我不相信
联邦调查局会告诉中央情报局,我不愿夹在这两者之间。能够同这双方都交谈是不可思议的。
“关于他的身份有什么线索吗?”
“很难说,你听说过‘Ulfmerbold’这个字吗?”
“这个字出自何处?”
“黑客今天早晨闯进一台计算机时选用了这个字作口令。在佐治亚州斯图尔特堡。”
“他在抓紧时间干,是吧?”蒂杰伊仍试图以不大感兴趣的语调说话,但是他的声音发颤,
这表明并非如此。
“是啊。他还闯入了另外两个地方。”
“什么地方?”
“哦,”我说,“不是什么特别的地方。是在德国的两个军事基地。一个地方叫作巴克纳堡。”
“狗娘养的。”
“你知道那两个地方吗?”
“是啊。我在巴克纳堡工作过。那是当年我在陆军的时候。我同我的妻子一起住在基地。”
一个中央情报局特工人员同他的妻子?我根本没想到。间谍小说决不提他们的配偶或孩子。
黑客选择了一个奇特的口令由他使用。Ulfmerbold,我的字典里查不到这个宇。卡斯尔编
的德英辞典里也没有。可靠的地图上没有这样的地名。但是我以前听说过这个字。
马莎没有听说过这个字。我的朋友们都没有听说过。甚至我的姐姐也没有听说过。
我的上司罗伊·克思用了三天但最后还是推测出来了。Ulf Merbold(乌尔夫·莫博尔德)
是西德宇航员,他曾经从航天飞机上进行过天文观测。
既然证据确凿,这是没有必要地涉及德国的另一个线索。但是他为什么选择了一个宇航员
的名字呢?是崇拜英雄?还是有另外的阴险的动机?
这能够说明为什么他不断闯入计算机吗?我一直跟踪的可能是一个对美国太空计划着迷的
人吗?这个家伙梦想当上宇航员并收集关于太空计划的情报。
不。这个黑客找的是军用计算机——不是国家航空和航天局计算机系统。他想要得到战略
防御计划数据材料,不是天文学数据。在冲绳是找不到航天飞机的。查看陆军的中欧核战争计
划,是找不到一个宇航员的传记的。
44
星期二早晨我收到蒂姆尼特寄来的一大批信函。史蒂夫·怀特阅读了德国联邦邮政局的一
些电子信件。“由于不来梅大学不再为国际电话付费,你不得不负担这笔费用。”
他知道我们负担不起。“史蒂夫,我的头头连我薪水都不愿付,更不用说付这个黑客的电话
费了。”
“你用多少时间跟踪?”
“哦,一天大约10 小时。”我不是骗人。甚至黑客联网5 分钟,向我询问的电话也会猛增。
人人都想要听听发生了什么情况。
可是没有人提供支持。
“好啦,我给你带来一些好消息,”史蒂夫说,“沃尔夫冈·霍夫曼说明天在汉诺威有一个
会。关于协调法律、技术和执法活动的会。”
“好消息是什么呢?”
“因为他们预期在本周末进行逮捕。”
终于要行动了。
“但是有两个问题。德国人还没有从联邦调查局得到通知。所以他们对此事持保留态度。
沃尔夫冈请你把这个口信转达给联邦调查局。”
“照办。”
我随后给联邦调查局打电话,知道了情况的另一方面。特工人员迈克·吉本斯说明了情况。
他曾打电报到波恩,告诉联邦调查局的“法专”同德国警方联系。同时,他用航空邮件把
一包信息资料寄给这位专员。但是在某处,这些信件没有传递过去——沃尔夫冈还没有听到来
自联邦调查局的任何保证。
迈克说:“你是知道的。除了通过我们的法专以外,我们不能对任何人谈。但是我还要大吵
大闹一下,要使他们在波恩的人是醒着的。”
嗯,这个联邦调查局的特工人员肯定没有迟缓误事。我从来没有发现什么关于法律专员的
情况——他们是为联邦调查局还是为国务院工作?是兼职人员还是专职人员?他们实际干什么
呢?他们同德国政府里的什么人交谈?你让他们睡不了觉,要干什么呢?
中央情报局不会放过我。蒂杰伊想了解关于上周末的一切细节。但是这个有趣的家伙——
这个家伙的名字、他的动机和他的后台——仍是个谜。我所知道的就是他曾受到监视。
“喂,蒂杰伊,如果我为你查出其中一些情况,你有可能讲些小道消息吗?”
“我不想重复别人的话。”这个暗探说。
“我的意思是说,假如你想出谁在幕后支持这一切活动。你愿告诉我什么情况呢?”我确
实想知道他是否能够派一些间谍到那边去,查明这个小丑到底要干什么。
“抱歉,克利夫。我们只听不讲。”
从中央情报局了解任何事情都不过如此。
然而,不出一天,由Tymnet 公司传来另一些新闻。他们跟踪了黑客的电话号码后,把他的
名字和德国Datex 公司帐户上的名字作了比较。
吓!他们也在做家庭作业!
看来黑客操作Datex 公司网络时使用了三个不同的身份。第一个身份属于这个黑客。本人
的名字,本人的地址。第二个身份属于另一个人。第三个身份属于一家公司,设在汉诺威的一
家专门经营计算机的小公司。
这些身份是从哪里偷来的呢?盗用一个网络使用人身份就象盗用一张电话信用卡号码那么
容易——只要在某人拨电话号码时从她身后观看其号码就行。这个黑客也许窃取了一些人的
Datex 网络帐号。如果这些人是为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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