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臣当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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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当道- 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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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是寒毒又发作了?

讨厌!干嘛老是拍人家的脸!真是够令人讨厌!

怀里人儿徵痕的眉心没有逃得过莫子谦那双犀利敏锐的眸子。

狭长的眸子危【小说下载网站www。3ǔωω。cōm】险的一眯,无意瞥过那皓腕上的锁扣,嘴角一抿,眸底浮现了一丝诡谲芒光 。

大手探上柔软的腰间,用力一拧,登时杀猪般嚎叫声惊起,一双鼠目霍然开朗:“作死吗!爪子找剁吗!!”

玉面含笑,两片薄唇循着诱惑的味道缓缓开启“小鼠崽,想不想我还你自由?”

自由?眉心一皱。

听出他话中有话,眸光一动,循着他目光所及方向,一抹泛着暗绿色淡光的锁扣幽幽飘入眼帘,有些迷离的光泽让心神仿佛都晃了几许模肌  ?”

俯身趴了过来,温热的鼻息似有似无的狒过耳廓:1‘只要你点头。”

见面前人儿恍惚的神色,莫子谦阴邪一笑,双臂从水下探了过来,从身后环住了令他垂涎已久的娇躯……

一声闷哼,莫子谦满脸涨红,痛苦的偃偻着身子咬牙低吼:“小鼠崽!”

鼻孔朝天哼了声,爷吹吹手,无谓的耸耸肩:“抓断了可不能怪爷,谁叫你不老实。”

吸口气,爷双手一拨,狗爬式扑腾上岸,满意的看了眼溅了一头池水的莫子谦,哼着小调套起了搭在池边的衣服……

“神医你还是莫要打趣我这个老头子吧!”

“诿,我说你怎么就不信呢?你家儿媳妇就在里面,你到底要我说几遍才信?”

“儿媳妇?嗬,恐怕这申家小鼠活着一日,我莫康严就一日体想喝媳妇茶,抱孙子!”

“得嘞,恐怕老仙我就是嚼烂舌根你这个倔强老头也不会相信的 。来来,你自己进来看看,她就在里面……”

“老夫今日实在是有要事在身……”

“就一眼,就看一眼?”

“神医,老夫真的……”

两双傻掉的眼睛就这么不期然碰撞在了一起 。

嘴巴惊愕的迟迟未合,莫老太师怔忡的看着突然出现在自家地盘里的陌生少女,脑筋迟钝运转,愣是半晌也未曾转过弯。

刚套上中衣的爷保持着拉扯外套的动作,傻吧着眼盯着突然出现的莫老头,千万个念头流星雨般飞驰 。脑筋转的过快直接导致的后果是脑袋不堪重负,嘣得声,死机了!

“你……,僵硬的老脸终于有了变化,松垮的老皮抖颤抖颤的,在爷的角度看,那激动是缘于可以将敌对置于死地的兴奋!

爷就是死也要抓个垫背的!

不假思索的,爷的爪子登时冲着老头的脖颈飞去!

“这、这?”指着爷手腕上的情人锁,莫老头哆嗦着唇,激动的又蹦又跳:“老夫终于要喝媳妇茶了!哈哈!神医你看见了吗?情人锁,莫家主母的情人锁啊!老夫终于等到这一天了!有生之年终于等到了!老天开眼哪!!”

爪子如鸡爪般一个颤抖,在莫老头兴奋而疯狂的眼神中,再次抖了几许,机槭般的节节收回 。

带着看神经病的眼神,爷忙跳离不正常生物,远丢丢的瞅着抱脚满地蹦的莫老头。

据前世的多年的临床经验,此等症状,恐怕是老年痴呆症的前兆!

哗啦一阵水花撞击声,一道身影疾驰而来,眼前一晃,衣袍落落展开间,莫子谦松垮的披着紫袍,玉面含笑的冲着众人走来。

动作自然的将旁边正往门口挪动的人儿一把环住,看着激动莫名的老爹,唇角一荡,荡漾出一抹懒散的笑意:“爹,这个儿媳妇可曾入您的眼?”

“入,入!”娇俏玲珑,眉目请秀,一看就是好人家的姑娘!

莫老头乐的合不拢嘴,左瞅右看,上瞧下望,貌似是越看越满意 。

见爷的面色越来越难看,莫老头瞥了眼旁边气势霸道的儿子,一抹了然袭上了眸底 。故意将老脸一拉,板着脸对着莫子谦训斥:“子谦,不得孟浪!还不快快放开人家姑娘?”

占有性的将怀里的人儿往自己怀里揽了揽,莫子谦笑道:“这个媳妇来之不易,儿子可舍不得松手 。要知道,她别的本事没有,逃跑可是一流的。”

一听这话,莫老头唯恐这好不容易盼来的儿媳妇泡了汤,忙闭了嘴,绝口不提松手一事 。

眼尾偷瞄了眼衣冠不整的两人,莫老头手抵唇轻咳一声:“还不带着姑娘去换身衣服。”如此看来,距离抱孙子的日子不远啦!心头一乐,莫老头蠢蠢欲动的又有抱脚的趋势。

脸颊抽筋的看着愈发不正常的莫老头,爷戳戳莫子谦的胸口:“快瞅瞅你老爹……”老年痴呆症发作了!

“是咱爹。”莫子谦‘好心,纠正道。

“呸!”谁有这样的神经爹!

“乖,叫声爹。”

“爹。”

“你!我不是让你叫我?”

“谁叫你长得像爹爹级。”

“你嫌我老?”

“你让我叫的 。”

“我?”我让你叫你就叫,那好,你叫声夫君来听听。”

“大叔,拜托撤泼尿照照。”

“岂有此理!”

望着拌嘴的‘小两口”莫老头和医怪仙相视一笑,很有默契的悄悄退了下去……

【鼠害篇】 第四十七章 是不是女人

“你老爹有病。”待莫老头出去,爷立刻郑重着一张小脸,抬头将目光凝定在莫子谦含笑的玉面上,表情无比的严肃认真。

可见莫子谦不以为意,仍旧勾着眉眼笑的放诞,爷不得不凝重了神色,郑重的重申一遍:“爷不是跟你说笑。莫子谦,你老爹真的有病。”

指尖辗转,能巧的勾起那莹白如玉的下巴,“哦?那小鼠崽你说说,爹生的是何病?”

“老年痴呆症?”抓走他放肆的爪子,爷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说的及其严肃:“他不认识爷。”

貌似忍了很久的笑声在这一刻终于喷薄而发,笑眯了眼儿,莫子谦重新抬起爪子掐掐爷严肃的小脸,“这张小脸真是越看越让人喜爱的打紧呢!小鼠崽,你还真是可爱。”

爷要怒了:“他不认识爷?”

“好好好,别恼,别恼,他不认识,我认识,就算是化成灰我也能一眼将小鼠崽认出……”

“你究竟能不能听懂人话!听不懂就知会一声,别浪费爷的口水?”

“哟,还真恼了。”揉探爷气的发鼓的腮帮子,莫子谦看进爷的眼脾深处,墨玉的瞳阵透亮如淇:“小鼠崽,你当真知道自个的模样吗?”

“你什么意思!”鼠目一瞪,爷怒了:“你这是暗讽爷是个傻瓜吗?”

“有时候,我倒是真希望你能傻点……”

“想死吗!敢组咒爷?”

见爷张牙舞爪的想要掐过来,莫子谦知道多说无用,连拖带拽的将爷弄到了屏风后的一面打磨的光滑透亮的大铜镜前,指指铜镜里的人影,“别说爹认不出你,要是就这么突兀的站在我面前,就连我,也未必能有十分的把握将你认出。”说着,饱含深意的目光回到了面前怔愣的人儿身上,渭叹一声:“小鼠崽,你倒是瞒的不浅啊!”

镜中的人儿,冰肌莹彻,玲珑静好,一双剪水脾若秋波微荡,一双柳眉如新月初升,丹唇列素齿,姣好的容貌在微湿的空气中蒙上一层迷离的水雾

,似幻似画,静美的让人感到不真实……

贬眼,镜中的美人也跟着眨,咬唇,镜中的人儿跟着咬,甜牙咧嘴,那美人也跟着毫无形象的扯嘴露牙,抬起爪子扒着嘴角眼角吐着舌头做鬼脸,令爷彻底绝望的是,这个美人竟一路跟到底,鬼脸做的分毫不差……

头顶传来某生物偷悦的笑声:“怎么就跟不认识似的?难不成被我一语中的,小鼠崽你真的不认识自个?”

焉头焉脑的叹着气,爷心里真是难受的打紧,实在提不起精神跟这个烂人废话半句。

原来,即使装男人装的再像,爷也终究改变不了爷是女人这个事实。

女人,尤其是漂亮的女人,过活在这个万恶的封建社会,难免会让爷与红颜薄命联系在一块……

“不会吧?小鼠崽你真的不认识自个的模样?”貌似看见了猪会飞似的,莫子谦惊奇的大呼小叫,惹来爷一阵白眼。

“很奇怪吗?大惊小怪?”

孤疑的目光定在爷的脸上,“难不成你梳洗以及易容都是找人打理的?”

“废话!”易容那么麻烦,爷忙得很,哪里有那么多闲情功夫整天捣鼓这些。

“你就不怕”……不怕别人出卖你……

“怕什么?”爷不在乎的撇撇嘴:“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我家子熏那可是爷从小一把屎一把尿的拉扯大的,可爱而且忠诚的打紧,怎么可能会出卖爷?

瞥着爷笃定的神色,犀利的桃花眼闪过一丝凌厉,可面上依旧笑如春风:“不知是哪位下人能有幸得到小鼠崽如此的信任?”

最后望了眼镜中的玉人,认命的叹口气,推开莫子谦,套起了外衣,“你的话太多了。不该过问的事情,甭问。”

厉色再次闪过赌底。

挡住爷的臂弯,莫子谦指指那招摇的红衣,抬头对上爷愠怒的神目,“若是你想要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你小鼠崽是个名勇其实的女人,我不介意你这么走出去。”

脸色一僵,下一列,火烧屁股似的脱掉红艳艳的外套,双手成爪,对着外套又抓又扯又撕又咬,不消片刻,红外衣稀巴破烂,红布条凌空飞舞……

鼠目滴溜溜的转悠,毫无疑问,最后转悠点是一件上等的锦缎紫袍。

“喂,脱下来?”提着鼻子斜着眼,爪子不客气的拉扯着某生物身上的遮体物。

任爷在他身上放肆,莫子谦丝毫没有反抗的意思,只是勾搭着邪气的桃花目,极尽暧昧的冲爷贬眼:“真的要脱?”

“废话那么多?”

努努嘴,爪子一勾一拉一拽一扯,最后再满不在乎的哗啦一扬——春光这片独好……

对着那精壮的男性裸体吹了吹口哨,而后瞥过眼,若无其事的开始套起从某生物哪里扒下的衣服。

俊美的脸庞红白交加,瞪了眼安然自若的某人,一把将自己的外套夺回,紫袍一扬,物归原休。

“小鼠崽,我真怀疑你究竟是不是女人”……

“不是。”

斩钉截铁的回答令莫子谦整理袍子的动作一滞。

“十九年了,我从未将自己当过女人。申傲天是男人。过去是,现在是,将来也会是。”

“是吗?”不置可否的淡淡接口,深邃的墨阵辗转着沉浮炯光:“话不能说的太满。”

“爷知道,对于你认定的事物,向来势在必得。”搓搓鼻子,爷对着他咧着嘴笑的真诚,话锋却陡然一转:“但是,我申傲天对于你来说,绝对是个例外。不信,咱们就骑驴看唱本,走着瞧。”

“但愿你最后输的时候,不会哭鼻子。”

鼻子冲天哼了声,头发甩甩,昂首阔步刚欲离开,手腕儿一紧,整个人被生生扯回。

“你究竟有完没完?爷还着急回家找爹爹呢!”老申头在家估计急坏了。可怜了小老头,有个这样不省心的孩子,真是操碎了爹心呐!

紧紧逼视爷的赌子,莫子谦的脸色是从未有过的严肃,那般郑重肃穆的眼神让爷突然有种见到法官的肃然起敬感。

“你老实告诉我,你究竟还中过什么毒?”寒毒,绝非魅情毒发之症。究竟是何种毒药,竟连医怪仙都无法判定?

毒?原来他以为是毒。

心里轻悬的一块石头稍稍落地。

扬起脸,爷扯着嘴角笑的乐颠:“你猜猜?”

墨阵染上了薄怒,大手扯着爷的肩膀,莫子谦厉声斥责:“什么时候了你还这般不知所谓!我是为你好,你懂不懂!”

“不懂,也不稀罕。”若是真为爷好,从今往后别再纠缠爷。

不稀罕?无情的语调听在莫子谦心里,顿时激起了一连串的失落与酸涩。

在爱的角逐较量中,谁先丢了心,谁就注定了是这场竞赛中最大的输家。

一抹苦楚在唇边滑掠而过。其实这还真怨不得谁,要是真正怨起来,那也只能愿自己没有定力,在对方遗落芳心前,先将自己的一颗心遗落,落得个一开场就处于劣势的下场。

深吸口气暗暗调理好情绪,捧着爷的脸颊,莫子谦俯下身,脾色深沉,定定的看进爷的眸底:“你可以将我的骄傲踩在脚底,但是小鼠崽,我却不

能置你于不顾。”

那真挚的眸光中蕴含着沉重而复杂的感情,恍如有种无形的力量,压得爷有种闷天透不过气的感觉。

“瞎,真是烦人,唧唧哇哇的,有完没完!爷要走了,没空和你磨叽。”真是的,没事干嘛装什么深沉,搞得爷心慌意乱的,好像真的是爷做过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似的。

拉住爷不放行,如玉的面庞滑过一丝恳切:“吃顿饭再走。”

习惯性的刚欲甩头当即回绝,忽见那阵底滑过的忧伤,心莫名一软,口不对心:“哦,刚好爷也饿了,暂且就在这将就着吃吧  ”靠!中邪了!

唇角上扬,棒光里的炫彩点亮了整张玉面。

牵着爷的手,莫子谦一脸幸福状的带着爷往外走去。

小鼠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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